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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恩勇将军张暨告状

    “长公主旁边拿着的可是兔子?”就在姬晚晚越过胥归的时候,却是传来胥归好奇的声音。

    姬晚晚扭头一看,原来在路上,遮挡笼子的布已经被掀开一角,露出一只美白通透的兔子,听此,她停下了脚,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胥归,应了一声,“嗯。”

    天寒地冻的,胥归却像是半点儿都不觉着冷,模样懒散,“这兔子瞧着模样就怏怏的,莫不是病了吧?”

    天气这般冷,这长公主却肯为了两只兔子跑出来,倒是心肠好,只是这两只兔子,他倒是看着莫名的熟悉。

    啊,他突然就想起来了,那两只兔子,可不就是他送给小太子的礼物吗?

    倒是没有想到,最后竟然到了这长公主的手里。

    原本想要离开的姬晚晚,听到胥归的话,再一次停下脚,眼神询问,“公子........”

    “草民是胥家三子,胥归,嗯,归去来兮的归。”末了,胥归还补充了一句。

    因为胥归在朝中并未有官职,所以只能自称为草民。

    “原来你就是送太子兔子的人,”姬晚晚恍然。

    胥归一笑。

    可不就是,这兔子可不就是他送给小太子的礼物?

    姬晚晚想到,这兔子既是胥归送给姬朝钰的,应该会比姬朝钰更有经验才是,于是她停下脚,将遮掩兔子的布掀起来,问道,“那胥公子可知道,这两只兔子这般,是何缘由?”

    听着,胥归打近一看,呦呵,这两只兔子才几天不见,就成了这般病恹恹的模样,又看了一眼姬晚晚,要不是她眼神之中的担忧之色显而易见,他都要以为,这是她故意为之的了,“长公主难道不知道,兔子吃多了也是会撑死的?”

    大概是胥归的眼神太过于明显了,姬晚晚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本主怎会知道,不过既然胥公子已经知道了问题所在,不知胥公子......”

    “逆子,还不快滚进来!!!”这个时候,御书房里面却是传来一阵的咆哮声。

    中间还夹杂着大宁帝的劝慰声,“胥爱卿,切莫动怒,还是让令郎进来再说也不迟。”

    “皇上,都是老臣无能,教导出如此的逆子,是老臣有愧皇上的信任。”里面胥国公的声音痛心疾首。

    “哼,皇上,这胥家小子真是越来越嚣张跋扈了,可怜老臣这一脉单传的孙子,愣是被这胥家小子打的给起不来床,皇上,你可要为老臣做主啊........”在旁边,一个煽风点火的老者痛哭流涕的喊着。

    “看来,今日怕是不能给长公主解惑了,不过若是长公主信得过草民的话,不若现在就带回去,多给这兔子喂喂水,帮兔子多多运动一下,说不定明天就可以看到兔子活蹦乱跳了。”胥归听着里面的话,撇了撇嘴,然后站起来,看着姬晚晚说道,“不过长公主可是要记住,兔子不可贪食,亦不能食不好克化之物,还有,长公主若是可以让人给这兔子按按摩的话,或许效果会更见效。”

    说着,胥归没有多言,而是朝着御书房里面走去了。

    “公主,可还要去东宫?”在一旁的一支见姬晚晚没有说话,问道。

    “不了,回去吧。”过了一会儿,等胥归走进去之后,姬晚晚收回目光,朝着清雨殿的方向走去。

    说到底,她也是不该拿着这件事情去找钰儿的。

    毕竟,钰儿是大宁国的储君。

    倒是这胥归,不过也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而已,却是懂得不少。

    等回到清雨殿,姬晚晚按照胥归所教的方法,给兔子喂了水,然后自己亲自抚着两只兔子的肚子,给兔子按摩,刚开始的时候,可能是力道把握的不是很好,两只兔子都很抗拒,但是在她的耐心之下,很快的,两只兔子就很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很是享受此刻姬晚晚的按摩。

    而这边。

    相对于姬晚晚这边的岁月静好,御书房这边却是不怎么好了。

    一进御书房,胥归就装作是被打的重伤一般,一手扶着后腰,艰难的踏进了御书房,“皇上,草民胥归拜见皇上。”

    “嘶......”一跪下,胥归面上的表情就扭曲了几分,像是跪下来,费了很大的力气。

    见到胥归一脸的痛苦,胥国公脸上都抽动了一下,表示没眼看,而至于在一旁横眉怒眼的老者,则是一脸的愤恨看着胥归,恨不得将胥归凌迟了。

    此老者正是两朝元老,恩勇将军--张暨,更是出了名的暴脾气。

    “皇上,你可不要被此子给蒙骗了啊,此子惯是会诡计多端,”一见到大宁帝的眼神,张暨就感觉到不妙,忙是跪了下来,说道“皇上,现在老臣的孙子可是还躺在床上,连起来都........”

    说着张暨就痛哭涕流,活像是孙子已经死了。

    “这.......”作为皇帝,大宁帝表示自己也很是为难。

    毕竟这张家唯一的孙子可是被胥家的小子给打的下不来床,张家又是两朝元老,更是为大宁国立下赫赫战功,就算是这张家的孙子再怎么样,到底也是张家唯一的一个独苗苗,若是真的有个什么好歹的话,怕是这张暨要拼命。

    “皇上,这一切都是这逆子所犯下的错,不管皇上对这逆子做什么,老臣也绝无怨言。”胥国公倒是大义凛然,丝毫不为自己的儿子求情。

    “皇上,草民有一事要说。”就在胥国公的话一说完,胥归面色严肃的说道。

    “哦,那你倒是说一说。”沉吟一下,大宁帝倒是没有拒绝。

    “草民有错,草民认,草民是不该一时意气用事,不该不等京兆府的人来,就直接对张家公子动手,但是....”胥归看了一眼悲痛欲绝的张暨,胥归面色不屑,“但是这张家公子实在是欺人太甚,若是草民不及时堵住张家公子的嘴,怕是还会有更过分的话会从张家公子的嘴里吐出来。”

    “张家公子可是说了,他在这京师,无人敢和他作对,就算是........”胥归欲言又止,但是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胥归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在场的人谁不明白。

    “你....你含血喷人.....”指着胥归,张暨被气的手都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