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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老大胥年盛,老二胥年宏

    自己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姬晚晚自是不会知道,在一支的小心搀扶下,两人顺利的回到了清雨殿,在一番洗漱之后,姬晚晚已经躺在了床上,等到一支收拾完,给她盖被子的时候,已经发现她睡着了。

    “父皇,母后........”一支一靠近,就听见姬晚晚喃喃的声音。

    带着几分委屈,又带着几分倔强。

    一支抿着嘴,小心的给姬晚晚盖好了被子,这才轻手轻脚的转身离开。

    国公府。

    胥国公和胥归在回家的路上,就得到消息,说是自己的两个哥哥已经回府了。

    想想,胥归也已经一年没有见到自己的两个哥哥了,一听到两个哥哥回府,胥归的心里也是十分高兴的

    “大哥,二哥。”一进府,胥归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就喊道。

    “父亲,三弟,我们回来了。”站在前面一个身穿青衫的高大男子看着胥国公和胥归,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身上也是带着几分风尘仆仆,说道。

    “父亲,三弟。”一旁另一个身穿蓝色衣衫的男子也跟着喊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听着老大老二的声音,胥国公的声音也是有几分的嘶哑。

    出门在外,一句“回来就好”足以抵挡万千言语。

    “好了好了,孩子回来是好事,还站着干什么,快进去吧。”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胥夫人说道。

    “是是是,夫人说的是,你们一路回来辛苦,有什么事情还是明日再说,现在你们赶紧去洗洗,好好的睡上一觉。”胥国公这才看到两个人身上的风尘仆仆,忙是说道。

    想必是为了赶回来,两个人都没有好好的休息,现在回了家,天大的事情,都抵不过睡上一觉。

    听着胥国公的话,老大胥年盛和老二胥年宏都没有说什么,而是应了一声,这才是转身离开分别回了自己的院子。

    胥国公和胥夫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打发了胥归回去自己的院子,胥归倒是并没有多想,想着明日就可以看到自己的两个哥哥,心情也好上了几分,笑着应着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等到胥归离开,胥国公和胥夫人也回了自己院子,只不过,胥国公陪着胥夫人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去了书房。

    而没有过多久,胥年盛和胥年宏就进了胥国公的书房。

    “父亲。”已经梳洗好的两个人站在书房前,喊道。

    见现在只有自己三个人,胥国公这才是皱着眉头问道,“老大,老二,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次怎么比往年迟了一日赶回京师,可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

    按照以往,老大和老二两个人可都是在昨日就应该回了京师才是,可是今年他们两却是迟了整整一日才回京师,虽说只有一日的时间,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一日的时间足可以发生很多的事情。

    果然,听到胥国公的话,胥年盛和胥年宏的脸色都变得凝重了几分,“父亲,我们两之所以迟了一日回来,是因为在路上遇到了杀手。”

    杀手在路上拦截,故而他们才会迟了一日回来。

    “杀手,可知是何人?”一听,胥国公的脸色也变得不好,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来人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老大胥年盛摇头说道。

    不知道是何人,那就意味着,他们是在明处,更是别人的靶子,而那些人在暗处,两人却是连人都不知道是何人。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暗处的人想要他们命,但是他们却连半点线索都没有,那才是最可怕的。

    他们倒是无所畏惧,只是怕牵连了家中之人,家中人才是他们的软肋。

    “你们是在何处遇到的杀手?”沉思了一下,胥国公的神情也变得沉重了几分。

    连他们都查不出来是何人,怕是此人藏的很深。

    一个在暗处时时刻刻想要他们命的人,他们不得不打起精神。

    “兰州境界。”这时,老二胥年宏说道。

    “兰州。”胥国公念了一句,“为父记得,兰州乃是张家的发家之地。”

    兰州,靠近北部,而两朝元老的张家就是在兰州地界一步步陪着先帝出生入死,当时更是因为有张暨的拥护,先帝才坐上那最高位置的,所以,在先帝一登基,第一时间就封赏了当时风头正盛的张暨。

    “恩勇”二字足可以表达先帝当时对张暨的态度。

    “张家?”对此,胥年盛却是不解,“可是,父亲,我们胥家可是一直都和张家井水不犯河水,何来的结怨?”

    若非是结怨,张家的人为何会派杀手前来拦截他们,虽说他们安好无恙的回了京师,但是这也并不代表那些杀手不存在。

    “是啊,父亲,我们胥家和张家何时发生了过节?”这时,胥年宏也是不解的问道。

    见两个人这么一问,胥国公也是没好气的说道,“这些时日,若说胥家和张家的过节,无非就是你们三弟给惹出来的,若非他要争那一时之气,怎会惹上张家。”

    若非是胥归这臭小子,哪里会和张家结怨?

    “三弟?父亲这是何意?”胥年盛问道。

    在他们兄弟两看来,三弟虽说顽皮了一些,但是也不是个不知分寸之人。

    “这臭小子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是在大街上当街和那张家的孙子斗殴,张家的孙子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倒也就算了,可偏偏,这臭小子将张家的那一根独苗苗给打的起不来床,这可不就是叫张家的人记恨他?”想想,胥国公就恨不得将胥归这臭小子给塞回去,重新回炉再造。

    他怎么就会有这么叛逆的逆子!

    “父亲可是为了缘由?三弟虽说是顽皮了一些,但是也不是个不知分寸之人,莫不是里面还有什么别的隐情?”胥年盛下意识的就问道。

    虽说他们兄弟两和最小的胥归不常见面,但是胥归在他们的面前一向都比较乖觉,他们完全想象不出胥归会向自己父亲所说的那样,做出和别人在大街上当街斗殴的事情来。

    “哼,也就你们兄弟两护着他。”见到两人都不相信,胥国公冷哼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