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小兽巧宜狐，初验后天道
早晨，林木葱葱，垒高的绿叶遮天蔽日，泛起一阵阵云雾。
“吱吱吱“
一处粗壮的树枝上，猎隼锐利的双眼半眯，养精蓄锐的同时，看护着自己爱侣前几日才生出来的隼蛋。
想到与美丽的雌隼恩爱许久，这才有了爱情的结晶，雄猎隼锋利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期待着几只小雏鸟从蛋里出来的那一天。
突然，一只娇小的白狐闯进了它的视野。
毛发玉色见华，四肢矫健，尤其是那双狐狸眼睛，隐隐约约流光转动，即使是不同种类的雄猎隼也得承认好个俊美的狐狸。
”只是，我心有所属，忠贞不渝，怎会对这骚狐狸动心呢，哼。”
雄猎隼瞥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可让它惊讶的是，那只白狐动作十分灵敏，一直往树木的高处跑，几乎只是三个眨眼间，就到了它的附近。
“这白狐不是住在下面的洞里吗，过去一直对我家都是在远处瞧上两眼，可不敢像今日这般靠近，莫非它借了豹子胆不成？”
虽然白狐很是娇小，和它这类鸟中猛兽打起来是万万不敌的，但架不住白狐破罐子破摔，对自家的孩儿有什么妄想。
想到这处，雄猎隼双眼猛地张开，一丝精光闪过，凶狠地盯着近处的那只白狐。
“哼儿，鸟邻居，我白狐今日向你借几颗蛋来熬道鲜汤。”
霎那间，正当雄猎隼以为白狐要猛扑过来时，那白狐竟然呆在原地，一双狐狸眼顿时变大，好似变得虚幻起来。
“我……我在干嘛？”
“这只白狐不过和我家的蛋一般大小，我警惕它做甚，怕不是近日操劳过度，伤了元气不成，哎，到底是情欲伤身，怎能为了一刻的欢夕之好颓废至此。”
那雄猎隼迷惑不已，头部左右晃动了一会，竟是闭起眼睛睡去了，任由白狐不断靠近，就连白狐掏走了两颗鸟蛋也不管。
“有趣，这只猎隼还是个惧内的，待得它爱侣回来，今晚怕是有好曲子听咯。”
狐狸尾高高翘起，白狐暗自为刚刚运用众生相得到的秘闻偷乐，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地回到自己的树洞。
……
入夜，月色如水，白狐沐浴在如瀑布的光华中，于木台上高高端坐，在其身旁，星星点点的辉光闪烁，被白狐迷惑来的萤火虫好似在欢唱恭贺的奏鸣曲，又仿佛在点缀此间的谪仙主人。
不远处，身上满是草药味的鹰九躺在藤床上，脸上满是悲愤之色，一只约莫拳头大小的小松鼠正吃力地把刚刚烤熟的蛇妖肉喂入其嘴喙里。
“呜呜……九爷我可是大丈夫，怎能郁郁躺在床上，狐仙大人在此，我定要进献我的忠心。”
鹰九嘴上虽然很硬，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任由那小松鼠把嫩相的蛇肉喂进嘴里，只是被白狐用木条绑住的身躯还时不时地动几下，表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这样子。
“咕噜咕噜……”
“嘻嘻哈哈……”
树洞的正中央，三只松鼠身穿芦苇围成的草裙，一朵红花插在头上，神魂不由自主地听从白狐的操纵，跳着前世熟悉的舞蹈。
“不对，不能享乐，正好要这些被我魅惑的松鼠试一试我前世的心理实验。”
“米尔格拉姆的服从实验最好不过，如果在我的幻觉影响后仍能维持实验的状态，或许又一条后天大道被我发掘出来。”
白狐这番思定后，回忆起前世的实验设计来，并结合自己手上的条件进行最简单的尝试。
“众生相”
【你是松鼠里的王，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柄，任何松鼠都要听从的你的命令。】
【成功】
【你们两个是王的仆从，需要听从它的命令，它是你们生命的全部。】
被当作仆从的两只松鼠挣扎了一会，最终因为与白狐的差距太大不得不屈服。
【成功】
“那么，现在，一只松鼠得到了王的信任，它的话就是王的命令，你必须服从。”
被吩咐的松鼠如同捣蒜般点了点头，显然它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现在，在王的注视和信任下，你可以对另外一只松鼠做出任何命令，一切都会有王给你兜底。”
随即，那只得到信任的松鼠开始行动起来，最初，只是让另外一只松鼠做些正常的动作，比如让其跳舞，逗笑。
“狐仙大人这是在做什么，是在看这些松鼠演戏吗？”
目睹这一切的鹰九迷惑不已，耷拉着鹰头，显然不知晓白狐在做些什么。
“你，给我扇自己一巴掌，不，一次还不够，要不断扇，直到你晕过去为止。”
下达命令的松鼠小心翼翼地瞧了瞧注视着这一切的王一眼，见它没有反应，心下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仿佛得到什么支持一般，冷漠无情地指挥起另外一只松鼠来。
“呼噜呼噜……打自己好痛的呢，可是它是王，我不能违背王的命令。”
得了命令的松鼠呆滞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后，就开始扇起自己来。
“啪”
“啪”
……
树洞内寂静冷清，松鼠扇自己耳光的声音清晰可闻，在旁边观看的鹰九不知为何突然感到冷颤颤的，仿佛有什么罪恶的事物被放出，来到了这方仍是茫然纯净的世界。
那只指挥的松鼠随着“啪啪”声的落下，神色愈发癫狂，本来可爱的样子竟然变得狰狞起来。
“继续，继续，让你平日抢我的松果，这次我一定会好好报复你！”
“啪”
又是一下，扇完这次的松鼠身体摇摇晃晃，脸上已是血红一片，显然快要到达极限了。
“继续，不能停！”
白狐见着继续下去，扇自己的松鼠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只好停止了实验。
“鹰九旁的那只小松鼠，你来下命令，至于你，就换一下角色吧。”
实验换了主角，继续进行下去。
不过这一次，又有些不同，那只出生没多久的小松鼠虽然可以随意下令，但只局限于陪它玩耍，为它找食物这些简单而又没有恶意的命令。
“生灵之初，性是善还是恶？权威或者统御的后天大道，再加上这条后天善恶的大道，我有预感，此方世界无数生灵会为其颤抖，万类霜天竞自由，先天九道哪一条是不能变的呢！”
白狐猛地站起，眼前又浮现出自己在符箓的带领下见到的那九枚先天道果，喃喃自语，神色欣喜若狂，它仿佛看到，只要自己给这两条大道加上符箓的一丝造化之力，两枚闻所未闻的后天道种就会现世。
目光瞥过一旁呆若木鸡，脑子里满是“狐仙大人疯了”的鹰九，还有那四只立在原地的松鼠，白狐轻轻晃动尾巴，退去了发动众生相的状态。
“今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过了今晚你们就会忘记这一切。”
“现在，我们一起享用由邻居赞助的鲜汤。”
……
“吱吱吱“
一处粗壮的树枝上，猎隼锐利的双眼半眯，养精蓄锐的同时，看护着自己爱侣前几日才生出来的隼蛋。
想到与美丽的雌隼恩爱许久，这才有了爱情的结晶，雄猎隼锋利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期待着几只小雏鸟从蛋里出来的那一天。
突然，一只娇小的白狐闯进了它的视野。
毛发玉色见华，四肢矫健，尤其是那双狐狸眼睛，隐隐约约流光转动，即使是不同种类的雄猎隼也得承认好个俊美的狐狸。
”只是，我心有所属，忠贞不渝，怎会对这骚狐狸动心呢，哼。”
雄猎隼瞥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可让它惊讶的是，那只白狐动作十分灵敏，一直往树木的高处跑，几乎只是三个眨眼间，就到了它的附近。
“这白狐不是住在下面的洞里吗，过去一直对我家都是在远处瞧上两眼，可不敢像今日这般靠近，莫非它借了豹子胆不成？”
虽然白狐很是娇小，和它这类鸟中猛兽打起来是万万不敌的，但架不住白狐破罐子破摔，对自家的孩儿有什么妄想。
想到这处，雄猎隼双眼猛地张开，一丝精光闪过，凶狠地盯着近处的那只白狐。
“哼儿，鸟邻居，我白狐今日向你借几颗蛋来熬道鲜汤。”
霎那间，正当雄猎隼以为白狐要猛扑过来时，那白狐竟然呆在原地，一双狐狸眼顿时变大，好似变得虚幻起来。
“我……我在干嘛？”
“这只白狐不过和我家的蛋一般大小，我警惕它做甚，怕不是近日操劳过度，伤了元气不成，哎，到底是情欲伤身，怎能为了一刻的欢夕之好颓废至此。”
那雄猎隼迷惑不已，头部左右晃动了一会，竟是闭起眼睛睡去了，任由白狐不断靠近，就连白狐掏走了两颗鸟蛋也不管。
“有趣，这只猎隼还是个惧内的，待得它爱侣回来，今晚怕是有好曲子听咯。”
狐狸尾高高翘起，白狐暗自为刚刚运用众生相得到的秘闻偷乐，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地回到自己的树洞。
……
入夜，月色如水，白狐沐浴在如瀑布的光华中，于木台上高高端坐，在其身旁，星星点点的辉光闪烁，被白狐迷惑来的萤火虫好似在欢唱恭贺的奏鸣曲，又仿佛在点缀此间的谪仙主人。
不远处，身上满是草药味的鹰九躺在藤床上，脸上满是悲愤之色，一只约莫拳头大小的小松鼠正吃力地把刚刚烤熟的蛇妖肉喂入其嘴喙里。
“呜呜……九爷我可是大丈夫，怎能郁郁躺在床上，狐仙大人在此，我定要进献我的忠心。”
鹰九嘴上虽然很硬，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任由那小松鼠把嫩相的蛇肉喂进嘴里，只是被白狐用木条绑住的身躯还时不时地动几下，表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这样子。
“咕噜咕噜……”
“嘻嘻哈哈……”
树洞的正中央，三只松鼠身穿芦苇围成的草裙，一朵红花插在头上，神魂不由自主地听从白狐的操纵，跳着前世熟悉的舞蹈。
“不对，不能享乐，正好要这些被我魅惑的松鼠试一试我前世的心理实验。”
“米尔格拉姆的服从实验最好不过，如果在我的幻觉影响后仍能维持实验的状态，或许又一条后天大道被我发掘出来。”
白狐这番思定后，回忆起前世的实验设计来，并结合自己手上的条件进行最简单的尝试。
“众生相”
【你是松鼠里的王，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柄，任何松鼠都要听从的你的命令。】
【成功】
【你们两个是王的仆从，需要听从它的命令，它是你们生命的全部。】
被当作仆从的两只松鼠挣扎了一会，最终因为与白狐的差距太大不得不屈服。
【成功】
“那么，现在，一只松鼠得到了王的信任，它的话就是王的命令，你必须服从。”
被吩咐的松鼠如同捣蒜般点了点头，显然它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现在，在王的注视和信任下，你可以对另外一只松鼠做出任何命令，一切都会有王给你兜底。”
随即，那只得到信任的松鼠开始行动起来，最初，只是让另外一只松鼠做些正常的动作，比如让其跳舞，逗笑。
“狐仙大人这是在做什么，是在看这些松鼠演戏吗？”
目睹这一切的鹰九迷惑不已，耷拉着鹰头，显然不知晓白狐在做些什么。
“你，给我扇自己一巴掌，不，一次还不够，要不断扇，直到你晕过去为止。”
下达命令的松鼠小心翼翼地瞧了瞧注视着这一切的王一眼，见它没有反应，心下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仿佛得到什么支持一般，冷漠无情地指挥起另外一只松鼠来。
“呼噜呼噜……打自己好痛的呢，可是它是王，我不能违背王的命令。”
得了命令的松鼠呆滞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后，就开始扇起自己来。
“啪”
“啪”
……
树洞内寂静冷清，松鼠扇自己耳光的声音清晰可闻，在旁边观看的鹰九不知为何突然感到冷颤颤的，仿佛有什么罪恶的事物被放出，来到了这方仍是茫然纯净的世界。
那只指挥的松鼠随着“啪啪”声的落下，神色愈发癫狂，本来可爱的样子竟然变得狰狞起来。
“继续，继续，让你平日抢我的松果，这次我一定会好好报复你！”
“啪”
又是一下，扇完这次的松鼠身体摇摇晃晃，脸上已是血红一片，显然快要到达极限了。
“继续，不能停！”
白狐见着继续下去，扇自己的松鼠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只好停止了实验。
“鹰九旁的那只小松鼠，你来下命令，至于你，就换一下角色吧。”
实验换了主角，继续进行下去。
不过这一次，又有些不同，那只出生没多久的小松鼠虽然可以随意下令，但只局限于陪它玩耍，为它找食物这些简单而又没有恶意的命令。
“生灵之初，性是善还是恶？权威或者统御的后天大道，再加上这条后天善恶的大道，我有预感，此方世界无数生灵会为其颤抖，万类霜天竞自由，先天九道哪一条是不能变的呢！”
白狐猛地站起，眼前又浮现出自己在符箓的带领下见到的那九枚先天道果，喃喃自语，神色欣喜若狂，它仿佛看到，只要自己给这两条大道加上符箓的一丝造化之力，两枚闻所未闻的后天道种就会现世。
目光瞥过一旁呆若木鸡，脑子里满是“狐仙大人疯了”的鹰九，还有那四只立在原地的松鼠，白狐轻轻晃动尾巴，退去了发动众生相的状态。
“今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过了今晚你们就会忘记这一切。”
“现在，我们一起享用由邻居赞助的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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