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为竭（九）
兰馨随口一说，没想到真得到了一件令她满意的礼物，心中高兴，口上却娇嗔道：“你这样乱打岔，还听不听我说呀！？”
“听，听，听，快说吧！”吕鸿随口应承道。
“我刚才说到哪里啦？”兰馨柔声问道。
此时，吕鸿已经缓过神来，当即提示道：“修练天女神功。”
于是，兰馨继续说道：“我修练天女神功，前四重潜龙勿用、见龙在田、龙跃在渊、飞龙在天都练好了，可是第五重亢龙有悔始终无法练成。师父说，我需要到这一带历练才行！”
她虽然娓娓道来，但却一脸迷茫。
吕鸿听后也大惑不解，纳闷地说道：“怪哉！既然是天女神功，每重怎么都与龙有关啊！？”
“不瞒公子，女婢实际修练时却都将‘龙’换作了‘凤’，这是蒙蔽外人的障眼法，倒是不足为怪。”兰馨毫不隐瞒地说道。
“潜凤勿用、见凤在田、凤跃在渊、飞凤在天、亢凤有悔，这倒是一个新境界啊！”吕鸿惊叹道。
“的确如此。”兰馨证实道。
“可是，天女神功的每一重为什么不直接用‘凤’命名而是仍然用‘龙’哪？”吕鸿纳闷地说道。
“唉！师父又不肯说，弄得女婢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兰馨叹息道。
“这其中肯定有蹊跷，以后会弄清楚的！”吕鸿劝慰道。
兰馨听罢点点头，转换话题说道：“那就请鸿哥说说我们分手后的情况吧？”
“嗯…，好…啊！”吕鸿拖着长腔说道。
当然，这也有拖延时间之嫌。实际上，吕鸿跟兰馨分手后，一直跟月赫以及后来的日炎在一起，可是这怎么跟她说啊！
但是，他这么稍微停顿后立刻有了说辞，道：“唉！那是连续六七年的练功之旅，辛苦的很啊！”
“练什么功夫这么辛苦呀？”兰馨娇声问道。
“要借助不同的地方，通过天、水、风、火、地、泽、山、雷八关。”吕鸿不厌其烦地一一点说道。
兰馨听罢，顿时来了兴致。
吕鸿刚停，她就开口问道：“鸿哥，天关怎么过的呀？”
“那时在北海（贝加尔湖），我毒性发作，昏了过去。醒来时，发现已经突破了天关，感觉得到神仙的帮助。”吕鸿神情严肃地说道。
兰馨听罢，禁不住娇笑起来。
吕鸿不明白她为何发笑，就板着脸问道：“馨儿，这有什么好笑的啊？”
兰馨仍然娇笑不止，断断续续地应答道：“神仙…能帮鸿哥…开天眼，小妹…应该…怎么练哪？”
大笑声中，她把“突破天关”简单说成了“开天眼”。
吕鸿受她影响，开玩笑道：“龙凤帮你啊！”
兰馨似乎受到启发，突然停止了娇笑。她瞪大眼睛望着吕鸿，认真地说道：“对呀！我的天女神功可能真需要‘龙’的帮助才能练成呀！”
吕鸿想不到一句玩笑话居然让她当真，又不忍打击她，就模棱两可地说道：“有这种可能啊！”
兰馨听罢，更加兴奋，猛地脱出吕鸿的怀抱，让吕鸿顿时手足无措。她可能觉得有些孟浪，或者有些害臊，红着脸去烤先前洗过的衣服。
附庾信《题结线袋子诗》一首：
交丝结龙凤，镂彩织云霞。
一寸同心缕，千年长命花。
吃过饭后，兰馨换上烤干的衣服，招来同丑女一模一样的丹顶银鹍。吕鸿见状，纳闷地说道：“馨儿也乘坐丹顶银鹍啊！？”
“还有谁坐丹顶银鹍啊？”兰馨问道。
“偷你衣服那个女孩。”吕鸿答道。
“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兰馨说道。
他们说话间，各自上了坐骑，飞往雷公山。此时，兰馨心情舒畅，再次问道：“我们见面时，公子朗诵的诗词叫什么呀？”
“散天花。”吕鸿答道。
“公子用散天花迎接女婢，小女受宠若惊，也送上一首吧！”兰馨说道。
随即，她用甜美的歌喉开始吟唱道：
青云衣兮白霓裳，
举长矢兮射天狼；
操余弧兮反沦降，
援北斗兮酌桂浆；
撰余辔兮高驼翔，
杳冥冥兮以东行。…
歌声悠扬，余音袅袅，在空旷的天际间回荡。
傍晚时分，他们到达北海（贝加尔湖），落在吕鸿与月赫曾经住过的高跷树下。吕鸿望着那个破败不堪的窝棚，感慨道：“又回来啦！”
“是呀！”兰馨附和道。
“什么意思？难道馨儿以前也来过这里？”吕鸿疑惑地问道。
“怎么啦？难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兰馨不答反问道。
她不想因自己曾经救过他而让他背上沉重的精神负担，因此巧妙地避开了他的话题。
吕鸿见她曲解了自己的问话，立刻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接下来该怎么办哪？”兰馨尽量避开之前的话题说道。
于是，吕鸿用当日月赫的话说道：“馨儿，你捡柴，我打猎，你清理，我生火。”
“好嘞！”兰馨愉快地答道。
吕鸿打完猎后，还有时间下水，并检获了许多北海蚌。
这时，兰馨已经捡拾了足够的木柴，开始清理猎获。当她打开一只北海蚌时，惊呼道：“这是什么呀？”
吕鸿上前瞧过后，说道：“应该是珍珠。”
“太好了，我可以制作珍珠项链啦！”兰馨高兴地说道。
“这有什么稀奇啊！”吕鸿随口说道。
“当然稀奇了，这算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啊！”兰馨兴致不减地说道。
吕鸿听罢，诧异地问道：“什么？今天是你生日？”
“对呀！”兰馨答道。
于是，吕鸿一边推算，一边嘟囔道：“今天是五月午日，五月对应午，若再是戊寅年午时出生，那就奇啦！”
不料，兰馨果然答道：“我就是戊寅年午时出生，哪有什么奇的呀！？”
“你真是虎三午啊！？”吕鸿惊喊道。
“什么虎三午呀？”兰馨不解地问道。
“虎年午月午日午时生日啊！”吕鸿说道。
“是呀，这有什么稀奇啊！？”兰馨说道。
然而，吕鸿没有上当说出月赫、日炎、彭钰、吴玚、吕鹄、赵鸾、秦鹿七女蹊跷生日的事。因为，他根据与女孩打交道的经验，明白在兰馨生日的时候谈论其他女孩，她一定会翻脸的。
故而，吕鸿就事论事道：“午月午日午时能碰到两个就是幸运，你居然三个都占了，还不够稀奇吗！？”
“算你有道理，快生火吧，我饿啦！”兰馨说道。
随后，吕鸿生好火，趁兰馨烧烤食物之际，开始修复那个窝棚。
附赵嘏《江楼感旧》一首：
独上江楼思渺然，月光如水水如天。
同来望月人何处？风景依稀似去年。
“听，听，听，快说吧！”吕鸿随口应承道。
“我刚才说到哪里啦？”兰馨柔声问道。
此时，吕鸿已经缓过神来，当即提示道：“修练天女神功。”
于是，兰馨继续说道：“我修练天女神功，前四重潜龙勿用、见龙在田、龙跃在渊、飞龙在天都练好了，可是第五重亢龙有悔始终无法练成。师父说，我需要到这一带历练才行！”
她虽然娓娓道来，但却一脸迷茫。
吕鸿听后也大惑不解，纳闷地说道：“怪哉！既然是天女神功，每重怎么都与龙有关啊！？”
“不瞒公子，女婢实际修练时却都将‘龙’换作了‘凤’，这是蒙蔽外人的障眼法，倒是不足为怪。”兰馨毫不隐瞒地说道。
“潜凤勿用、见凤在田、凤跃在渊、飞凤在天、亢凤有悔，这倒是一个新境界啊！”吕鸿惊叹道。
“的确如此。”兰馨证实道。
“可是，天女神功的每一重为什么不直接用‘凤’命名而是仍然用‘龙’哪？”吕鸿纳闷地说道。
“唉！师父又不肯说，弄得女婢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兰馨叹息道。
“这其中肯定有蹊跷，以后会弄清楚的！”吕鸿劝慰道。
兰馨听罢点点头，转换话题说道：“那就请鸿哥说说我们分手后的情况吧？”
“嗯…，好…啊！”吕鸿拖着长腔说道。
当然，这也有拖延时间之嫌。实际上，吕鸿跟兰馨分手后，一直跟月赫以及后来的日炎在一起，可是这怎么跟她说啊！
但是，他这么稍微停顿后立刻有了说辞，道：“唉！那是连续六七年的练功之旅，辛苦的很啊！”
“练什么功夫这么辛苦呀？”兰馨娇声问道。
“要借助不同的地方，通过天、水、风、火、地、泽、山、雷八关。”吕鸿不厌其烦地一一点说道。
兰馨听罢，顿时来了兴致。
吕鸿刚停，她就开口问道：“鸿哥，天关怎么过的呀？”
“那时在北海（贝加尔湖），我毒性发作，昏了过去。醒来时，发现已经突破了天关，感觉得到神仙的帮助。”吕鸿神情严肃地说道。
兰馨听罢，禁不住娇笑起来。
吕鸿不明白她为何发笑，就板着脸问道：“馨儿，这有什么好笑的啊？”
兰馨仍然娇笑不止，断断续续地应答道：“神仙…能帮鸿哥…开天眼，小妹…应该…怎么练哪？”
大笑声中，她把“突破天关”简单说成了“开天眼”。
吕鸿受她影响，开玩笑道：“龙凤帮你啊！”
兰馨似乎受到启发，突然停止了娇笑。她瞪大眼睛望着吕鸿，认真地说道：“对呀！我的天女神功可能真需要‘龙’的帮助才能练成呀！”
吕鸿想不到一句玩笑话居然让她当真，又不忍打击她，就模棱两可地说道：“有这种可能啊！”
兰馨听罢，更加兴奋，猛地脱出吕鸿的怀抱，让吕鸿顿时手足无措。她可能觉得有些孟浪，或者有些害臊，红着脸去烤先前洗过的衣服。
附庾信《题结线袋子诗》一首：
交丝结龙凤，镂彩织云霞。
一寸同心缕，千年长命花。
吃过饭后，兰馨换上烤干的衣服，招来同丑女一模一样的丹顶银鹍。吕鸿见状，纳闷地说道：“馨儿也乘坐丹顶银鹍啊！？”
“还有谁坐丹顶银鹍啊？”兰馨问道。
“偷你衣服那个女孩。”吕鸿答道。
“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兰馨说道。
他们说话间，各自上了坐骑，飞往雷公山。此时，兰馨心情舒畅，再次问道：“我们见面时，公子朗诵的诗词叫什么呀？”
“散天花。”吕鸿答道。
“公子用散天花迎接女婢，小女受宠若惊，也送上一首吧！”兰馨说道。
随即，她用甜美的歌喉开始吟唱道：
青云衣兮白霓裳，
举长矢兮射天狼；
操余弧兮反沦降，
援北斗兮酌桂浆；
撰余辔兮高驼翔，
杳冥冥兮以东行。…
歌声悠扬，余音袅袅，在空旷的天际间回荡。
傍晚时分，他们到达北海（贝加尔湖），落在吕鸿与月赫曾经住过的高跷树下。吕鸿望着那个破败不堪的窝棚，感慨道：“又回来啦！”
“是呀！”兰馨附和道。
“什么意思？难道馨儿以前也来过这里？”吕鸿疑惑地问道。
“怎么啦？难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兰馨不答反问道。
她不想因自己曾经救过他而让他背上沉重的精神负担，因此巧妙地避开了他的话题。
吕鸿见她曲解了自己的问话，立刻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接下来该怎么办哪？”兰馨尽量避开之前的话题说道。
于是，吕鸿用当日月赫的话说道：“馨儿，你捡柴，我打猎，你清理，我生火。”
“好嘞！”兰馨愉快地答道。
吕鸿打完猎后，还有时间下水，并检获了许多北海蚌。
这时，兰馨已经捡拾了足够的木柴，开始清理猎获。当她打开一只北海蚌时，惊呼道：“这是什么呀？”
吕鸿上前瞧过后，说道：“应该是珍珠。”
“太好了，我可以制作珍珠项链啦！”兰馨高兴地说道。
“这有什么稀奇啊！”吕鸿随口说道。
“当然稀奇了，这算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啊！”兰馨兴致不减地说道。
吕鸿听罢，诧异地问道：“什么？今天是你生日？”
“对呀！”兰馨答道。
于是，吕鸿一边推算，一边嘟囔道：“今天是五月午日，五月对应午，若再是戊寅年午时出生，那就奇啦！”
不料，兰馨果然答道：“我就是戊寅年午时出生，哪有什么奇的呀！？”
“你真是虎三午啊！？”吕鸿惊喊道。
“什么虎三午呀？”兰馨不解地问道。
“虎年午月午日午时生日啊！”吕鸿说道。
“是呀，这有什么稀奇啊！？”兰馨说道。
然而，吕鸿没有上当说出月赫、日炎、彭钰、吴玚、吕鹄、赵鸾、秦鹿七女蹊跷生日的事。因为，他根据与女孩打交道的经验，明白在兰馨生日的时候谈论其他女孩，她一定会翻脸的。
故而，吕鸿就事论事道：“午月午日午时能碰到两个就是幸运，你居然三个都占了，还不够稀奇吗！？”
“算你有道理，快生火吧，我饿啦！”兰馨说道。
随后，吕鸿生好火，趁兰馨烧烤食物之际，开始修复那个窝棚。
附赵嘏《江楼感旧》一首：
独上江楼思渺然，月光如水水如天。
同来望月人何处？风景依稀似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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