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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戏水(二)

    风浪虽然把她气成这样,不仅视而不见,还大有收获的感觉,轻蔑地说道:“我在说小母牛,又没有说你,瞎激动什么呀!?”

    姬舒年少气盛,这时心存的那点感恩之情已经被气走了。她将爱进行到底的梦想转变成怒不可遏的愤恨之后,当即抽出火云锥,对着风浪怒目说道:“好吧!我就用这点丢人现眼的微末功夫,来领教目空一切的大人物的高招吧!”

    言毕,姬舒象发疯的老虎一样,展示寒水锥法第一招“噬告三渎”,朝风浪攻去。

    这时,风浪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高兴地说道:“这点微末功夫竟然还敢再次丢人现眼,我就用些杂七杂八的招数来应付一下吧!”

    “你…,你气死我啦!”姬舒说道。

    她想骂他几句,但还是忍住了,只是加快了手上攻击的招式。

    风浪还真是说到做到,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用越王台、野台、阏伯台、柏寝台、雷台、灵台的功夫应对姬舒。

    可是,气晕了头的姬舒哪里知道,这实际上是一套高明的越野火风雷闪六态剑法。

    当姬舒怄气把一套寒水锥法用完后,见对风浪无可奈何,“老虎”顿时变成了“绵羊”,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

    附韩愈《题榴花》一首:

    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间时见子初成。

    可怜此地无车马,颠倒青苔落绛英。

    再说姬荷、姬嵚、田青、田星、夏靓、宋嫒这伙人突围后,郭殚与田青、田星母女单独约会时,突然听到一句酸溜溜的话语:“一家人见面好惬意啊!”

    话音一落,桓瑗走了出来。田青一见,怒容斥责道:“我们一家人见面,你来干什么?”

    桓瑗并不理睬田青,而是冲郭殚卖弄道:“郭哥,我是外人吗?”

    然而,不等郭殚回答,突然传来清脆的娇呼声:“给我围起来,一个也不准跑掉!”

    声到人到,“辰龙宫”宫主、“龙苑凤”龙琛提剑走了过来,身后是宰尹龙珂、司徒朱霞等“辰龙宫”的人。

    原来,郭殚与“日落剑”龙珑、“月升剑”龙云交往时用了赵国冶铁业郭氏后裔的身份。

    郭殚、龙珑、龙云相继消失后,由于郭殚曾深度介入“辰龙宫”与“雷台”当年的生死对决,“辰龙宫”开始重点追查郭殚的情况。

    当然了,除了这些明面因素外,龙琛、龙珂也迫切想弄清这位失职又神秘父亲的真实面目。

    一番探究之下,“辰龙宫”又查出郭殚还用了原燕相国郭槐后裔的身份,这让“辰龙宫”警惕起来。

    然而,当“辰龙宫”仔细调查“赵国冶铁业郭氏后裔”以及“燕国郭槐后裔”的情况时,并没有发现明显的疑点,反而基于龙琛母家公孙氏的反应,将矛头指向了郭开失踪的儿子郭命。

    这样一来,龙琛带领“辰龙宫”追踪郭殚,迫切希望弄清母亲失踪以及生父的真相。

    郭殚见势不妙,又无颜面对私生女龙琛、龙珂,故而冲田青、田星母女大喊道:“后会有期,快跑吧!”

    话毕,他带头朝沮阳城方向跑去;田青、田星母女倒是很听话,随他而去;这样一来,桓瑗不乐意了,边追边喊道:“你们都走了,干嘛不叫上我呀!”

    他们先后跑开后,龙琛带领龙珂、朱霞等“辰龙宫”的人也追了上去。

    附曹植《种葛篇》一首:

    种葛南山下,葛蔂自成阴。

    与君初婚时,结发恩义深。

    欢爱在枕席,宿昔同衣衾。

    窃慕棠棣篇,好乐和瑟琴。

    行年将晚暮,佳人怀异心。

    恩纪旷不接,我情遂抑沉。

    出门当何顾,徘徊步北林。

    下有交颈兽,仰见双栖禽。

    攀枝长叹息,泪下沾罗襟。

    良马知我悲,延颈代我吟。

    昔为同池鱼,今为商与参。

    往古皆欢遇,我独困於今。

    弃置委天命,悠悠安可任。

    沮阳城造型略显奇特,为一个大城和一个小城依附而成,属于近万户的中等城郭。沮阳大城居西,东西约三华里,南北约二华里;小城居东,四边各约一华里。城墙高约六米,宽约八米,大城北临妫水。

    大约子时,有四五个黑衣人影接连从小城西北角翻越城墙,进入城中。随后,又有几个黑影翻越进去。

    这些人中就有秦鹿、田夏、朱玥、冯婳、蕙儿以及佘桂、朱嬛、张雾等人,但却不包括“黄金台”和吕鸿这拨人。

    吕鸿、朱心、赵鸾、缯贺、张平、朱濞、戎赐、须毋以及水神宫、恒山派、丛台、午马宫众人来到沮阳城时并没有直接进北门,而是绕道来到南门。

    沮阳邑小城南门的守卫使名叫昭涉掉尾,外号“燕平鞭”,与张平、朱濞私交甚好,这里自然成为众人进入沮阳邑的首选目标。

    结果令人如愿,昭涉掉尾偷偷将这伙人放进了沮阳邑小城。然而,昭涉掉尾还与黄金台有渊源,台主姬嵚就是通过昭涉掉尾在沮阳大城南门执勤的亲信蒙南,将黄金台的人带入城去。

    吕鸿这帮人进城后,朱心和恒山派进驻西门,既切断小城与大城的联系,又阻击沮阳郡守府守卫兵丁;缯贺和水神宫一帮奔赴北门;戎赐、须毋和丛台人手前往东门;张平和午马宫一伙留守南门;吕鸿、赵鸾、月赫、朱濞杀到沮阳台,围住了谷沮。

    于是,吕鸿规劝道:“谷沮,秦朝大势已去,投降吧!”

    “天朝没了,还有我吗?”谷沮不答反问道。

    显然,他很留恋费尽心机争来的地位,但他所说的“天朝”是不是真能代表天意哪!?

    吕鸿见他顽固到底,说道:“如此看来,我们只好一战啦!”

    然而,不等吕鸿下令攻击,谷沮拿出一串黑珍珠项链,讥笑道:“你们可认识此物?”

    吕鸿、月赫当然认识,这就是月赫送给吕鸿又被日炎拿走的那串黑珍珠项链。显然,谷沮在告诉他们,日炎在他手里。

    正当吕鸿、月赫手足无措、赵鸾倍感纳闷之际,谷沮突然倒了下来,显现出一个手执天遁剑的美丽少女。

    她看似属于平易近人的性格,身上透着贵而不骄的良家女子形象,既让人赏心悦目,又很想与她共处。

    现在,她英姿飒爽,更增娇艳。

    赵鸾看到她后,顿时扫除了黑珍珠项链带来的困惑,高兴地喊道:“彩儿,你怎么来啦?”

    这位美丽少女的确就是“申处暑”虎彩,就像赵鸾曾经用处暑农谚“热熟谷、粒实鼓”形容的一样,她更加成熟丰满啦!

    另外,她把发丝盘出了两个犄角,对上了角木蛟形象,又像她命理中“申”字别称涒滩所昭示的一样:万物吐秀倾垂之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