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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大顺(四)

    随后,吕鸿带领身边的十二位女人去追银夫人;英巾则在周兰、舒蓉的陪同下,领“水行剑”景美、龙仙以及子鼠宫成员去见英布,汇报情况。

    那么,“金行剑”舒芙到底去哪里了?实际上,她原本朝舒县家乡走来,路上遇到了自巢地而来的章华台巡台虞子期,并听他说道:“舒小姐,见到你真是太好啦!”

    他们因屈丽出自章华台的缘故,以前曾打过交道。

    舒芙见他口不择言,心知有异,随即问道:“虞大哥有事吗?”

    “屈襄、屈丽跟一帮女人在一起,而金间教的人在追赶她们。”虞子期说道。

    “她们人在哪儿?”舒芙问道。

    “朝六县去了,我正在联络章华台的人救她们。”虞子期说道。

    “你继续找人,我先跟去看看。”舒芙说道。

    “好吧!”虞子期同意道。

    于是,二人分头行动。

    原来,“土行剑”屈丽伤心地离开浮玉山(天目山)后,径直奔巢城东面的半阳山(今巢湖汤山)上的天辅观而来,因为这里有她心系之人。

    她走进天辅观时,突然看到寅虎宫的人在里面,不禁惊异地问道:“你们干嘛来天辅观啊!?”

    “你又干嘛在这里呀!?”寅虎宫宫主狐茵反问道。

    “这里是我母亲修行的地方。”屈丽答道。

    原来,屈丽的母亲芈杉国破家亡后心灰意懒,就自建天辅观,在这里修身养性。

    屈丽既然正面回答问题,“虎尾兰”狐茵也答道:“我们被坏人追进此山,多亏这里容身,这么说要谢谢你母亲啦!”

    “什么人追你们呀?”屈丽问道。

    “阴阳门的人。”狐茵答道。

    原来,“寅虎宫”被“黑煞阴风刀”阴日统领的“十虎卫”追进了半阳山,多亏“章华八雄锏”之“棘丘锏”屈襄熟悉这里的情况,领大家躲到了天辅观。

    除此之外,还要多谢陈麓和追上来的吕婴,二人充当饵料,将阴日等人引向了岔路。

    然而,屈丽听罢,却出人意料地说道:“不止吧!”

    “难道你了解阴阳门?”狐茵纳闷地问道。

    “阴阳门主投靠金间教,被封虎王。”屈丽说道。

    她这么说,顿时让寅虎宫的人大惊失色。

    狐茵强作镇静,随即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屈丽说道。

    “不能这么讲吧!?”狐茵说道。

    现在,轮到狐茵拿一把了!

    屈丽因涉及母亲安危,顾不上跟她计较,急忙问道:“此话怎讲?”

    “我们见到留简,上面有字,估计是你母亲留下的。”狐茵说道。

    “快拿来看看。”屈丽说道。

    于是,狐茵将一块竹简交给了屈丽。

    屈丽拿过竹简一看,见上面潦草地写着:“六江。”

    “这是什么意思啊!?”屈丽说道。

    “我们也在想,是不是六邑和江水的简称啊!”狐茵说道。

    就在此时,在外面警戒的屈襄来报,发现阴阳门的人。于是,屈丽随哥哥屈襄等寅虎宫的人一起撤出天辅观,前往六邑探察。

    然而,“金行剑”舒芙告别虞子期后,却没有发现这伙人,而是鬼使神差地见到了另一伙情况类似的人。

    准确地说,舒芙发现共暠押解一帮女人南下,以为屈丽被俘,就跟踪他们而去。

    屈丽走下浮玉山(天目山)的情况暂告一段落后,再来看“火行剑”庄婺的情形,她随陆贾、芈佼、驺俏去了淝陵(八公山)。

    淝陵也称北山,因其所属诸山位于今寿县城北而得名,又因淮南王刘安与八公学仙、炼丹于此,故后人又称北山为八公山。

    淝陵三面滨淮,一面滨淝。今东淝河昔称东淝水,其末段流经八公山南,古时为战略要地,秦晋淝水之战即发生于此。

    附吴文英《高阳台·淝水秋寒》一首:

    淝水秋寒,淮堤柳色,别来几换年光。

    紫马行迟,才生梦草池塘。

    便乘丹凤天边去,禁漏催、春殿称觞。

    过松江,雪弄飞花,冰解鸣珰。

    芳洲酒社词场。

    赋高台陈迹,曾醉吴王。

    重上逋山,诗清月瘦昏黄。

    春风侍女篝畔,早鹊袍、已暖天香。

    到东园,应费新题,千树苔苍。

    陆贾、芈佼、驺俏、庄婺到了淝陵(八公山)南麓凤凰山下珍珠泉畔,见到了田仲、公孙晛夫妇。

    双方见面后,陆贾直截了当地说道:“在下陆贾,为了小女的事,来找田燕讨个说法。”

    这时,田仲的妹妹田姞冲进来,说道:“你们来的正好,我也给小女昭琦讨要一个说法啊!”

    说来说去,田仲的儿子田燕亏待了陆门的女子庄婺,但陆贾的儿子陆洛又拐走了田仲的外甥女昭琦,这桩家庭是非就理不清啦!

    不仅如此,陆贾、芈佼、驺俏、庄婺走时,田姞为了找回女儿,跟随他们而去,再次踏上了“私奔”之路。

    对田姞来说,丈夫亡故,昭琦就是她的命根子,为了她都豁出去了,何况还有家人卦的警示哪!

    当然了,田姞也有识人之能,陆贾、芈佼、驺俏和悦待人的态度才是她敢跟去的可靠依据。

    不过这样一来,按照《会稽刻石》上的秦朝法令来看,田姞的行为已经符合了条文:“有子而嫁,倍(背)死不贞。”

    对陆贾来说,他也因此满足了条文:“父为寄豭,杀之无罪,男秉义程。”

    换句话说,田姞与陆贾走到一起可谓是“情比性命”啊!如此一来,他们也只有造反一途啦!

    实际上,陆贾自从跟同样情形的芈佼纠缠到一起就已经走上这条路了,再多一个田姞只能坚定他们走下去的决心而已。

    附慧姞《赋情》一首:

    自怜新髻好,对镜久夷犹。

    回首瞥见郎,含羞整搔头。

    花间并郎行,低说夜来话。

    蝴蝶学娇阁,飞来傍裙带。

    羡杀叶底花,色娇香不漏。

    安得郎如叶,长将玉肌覆。

    然而,这只是开始。田仲送走陆贾等人后,“猫笑鼠”吴琅携女儿“木行剑”吴嬛又找上门来。

    公孙晛因为有了庄婺的前车之鉴,知道吴琅来者不善,立刻套近乎道:“宫主大驾光临,属下有失远迎,请海涵。”

    “你儿子欺负我女儿,怎么海涵啊!?”吴琅气呼呼地说道。

    公孙晛心想:“果然是为了此事啊!”

    她虽然见吴琅一脸不愉,但却没有超出自己的判断,再加又有应对陆贾等人的经验,心中反倒踏实了不少。

    于是,公孙晛暗示道:“悔亡,田获三品。”

    这是巽卦六四爻辞,意思是说:“悔恨消亡,田猎获取祭祀、饭宴和家用三类猎物。”

    吴琅听罢,立刻想到《象传》说辞:“田获三品,有功也。”

    因此,她马上问道:“田燕欺负人有什么功啊?”

    公孙晛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小两口闹别扭,不过是家庭内部矛盾,有什么大惊小怪啊!?”

    “那个家庭啊?”吴琅问道。

    “我们这个大家庭啊!”公孙晛说道。

    吴琅听公孙晛这么说,火气渐渐消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