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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燕舞(四)

    大局已定后,赵佗开始论功封赏。由于赵鸾私下里曾跟赵佗谈起吕鸿在匈奴被头曼单于封为童养君、在浑庾被浑骆封为同阳君、在番阳被吴芮封为丹阳君时满脸羡慕的表情,赵佗为了给女儿赵鸾撑腰,封吕鸿为凤銮君,奖赏了吕鹄、日炎、秦鹿、兰馨、译吁鹊、桀茜、卫琬,对朱心、秦麈按其意愿作了相应安排。

    另外,赵佗大力促进中原人与岭南人同化的安抚政策,不仅对帮助朱心、秦麈、译吁鹊、桀茜、卫琬的陈绾及部落进行封赏,还把自己的一处行宫让出来,当作吕鸿与赵鸾、译吁鹊、桀茜、卫琬的婚房,并命名为四会堂,其中布置了她们的丰厚嫁妆,。

    同时,赵佗邀请西瓯已故国王译吁宋的夫人陈奴和桀骏、译吁林夫妇等岭南战争幸存的越人首脑参加婚礼。

    换句话说,吕鸿与四女的婚配不仅是赵佗同朱心、秦麈协商的结果,也有政治上的考量。

    洞房内,吕鸿望着赵鸾,说道:“今天,虎三酉正式成为新娘子啦!”

    “今天是新娘子,那以前算什么!?”赵鸾生气地说道。

    “那是野合,不算数。”吕鸿说道。

    “那可怎么办啊!?”赵鸾惶恐地说道。

    “什么怎么办?”吕鸿问道。

    “按照约定,我要一直为你跳舞啊!”赵鸾说道。

    “什么约定?”吕鸿问道。

    “庆都之约啊!”赵鸾说道。

    “啊哦!想起来了,你说过若我以招婿方式与你结婚,你就会穿上鲜艳的服装,一直为我跳舞。现在,除了跳舞外,都实现啦!”吕鸿说道。

    赵鸾点点头,说道:“是呀!可是,我不敢跳啦!”

    “为什么?”吕鸿问道。

    “我肚子里可能有孩子啦!”赵鸾说道。

    “有孩子好啊!”吕鸿高兴地说道。

    然而,赵鸾却不高兴地说道:“好什么呀!?”

    “怎么啦?”吕鸿问道。

    “我今天是新娘子啊!”赵鸾说道。

    “我们让你变成娘子不就行啦!”吕鸿说道。

    言毕,他抱着赵鸾躺了下去。

    赵鸾见他迫不及待的样子,惶恐地说道:“这怎么行哪!?”

    “有什么不行的?”吕鸿边脱她的衣服边说道。

    “我肚子里有孩子啊!”赵鸾提醒道。

    “没关系,我再给他添一个弟弟。”吕鸿说道。

    赵鸾听说过生双胞胎的事,也就不再言语啦!

    不过,窗外有人喊道:“鸾妹,别听夫君的。”

    听声音,这应该是吕鹄。果不其然,吕鹄带领日炎、秦鹿、兰馨走了进来。赵鸾见状,诧异地说道:“你们没走啊!?”

    吕鹄不接这个茬,而是反问道:“听说你怀孕啦!?”

    赵鸾心知她们肯定听房了,也就点头承认了。

    可是,吕鹄担心道:“那样一来,再怀上孩子怎么办啊!?”

    “那就生两个啊!”赵鸾不以为意地说道。

    “不一块怀孕,能一块生吗!?”吕鹄说道。

    她这一说,让赵鸾大吃一惊,立刻脱出了吕鸿怀抱。

    这时,秦鹿回答了赵鸾先前的提问,说道:“我们之所以没走,还是因为对曾经说过的睽卦有疑惑啊!”

    “我说过,求婚不是在说我的事,现在应验了吧!?”赵鸾说道。

    “载鬼一车,你也在车上啊!”秦鹿说道。

    的确,赵鸾与译吁鹊、桀茜、卫琬一起正式嫁给了吕鸿,她即使不情愿,也不好再争辩了。

    实际上,秦鹿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不仅能认可赵鸾的说法,也弄明白了睽卦上九爻辞的含义。

    在秦鹿看来,这桩离奇的“匪冠婚媾”中“雨”就是番禺,而“见豕负涂”则应在赵鸾身上,只是秦鹿不好明说罢啦!

    吕鸿不知就里,纳闷地问道:“什么载鬼一车?”

    “给伯父演完二救君后,我们被隔离时研讨睽卦上九爻辞所说过的话。”秦鹿解释道。

    吕鸿听罢,不禁嘟囔道:“睽孤。见豕负涂。载鬼一车。先张之弧。后说之弧。匪冠婚媾。往遇雨则吉。”

    说来奇怪,他说“睽孤”时居然想到了陆伊。

    吕鹄见吕鸿魂不守舍的样子,立刻催促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鸿哥别耽误与三位妹妹的好事啦!”

    “我们只顾解惑,却耽误了夫君好事,请恕罪啊!”秦鹿讨饶道。

    “那就罚你们陪伴鸾妹吧!”吕鸿说道。

    这样一来,吕鸿让吕鹄、日炎、秦鹿、兰馨陪伴赵鸾,自己向译吁鹊、桀茜、卫琬的房间走去。

    期间,他因“睽孤”想到陆伊后,继而想起陆伊在匡庐(庐山)“卸妆洞”提出的“三宫六院十六阁”这个话题,不禁感慨道:“原来,伊儿早就为鹊儿、茜儿、琬儿谋划好了,这个家君真是难得啊!”

    吕鸿走入译吁鹊、桀茜、卫琬的房间后,见三位新人一字并坐,就掀开了中间一位娘子的盖头,见是译吁鹊,就拿她先前的话逗趣道:“别坐着了,办正事要紧。”

    “什么正事?”译吁鹊随口问道。

    “在这里洞房花烛啊!”吕鸿答道。

    译吁鹊听罢,顿时脸红心跳起来。

    她慌乱之下,指着左手的新娘子说道:“这话可是琬姐说的呀!”

    吕鸿听罢,趁机揭开卫琬的盖头,说道:“既然这样,当然如琬妹所愿啦!”

    言毕,他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

    这样一来,译吁鹊为桀茜叫屈道:“你不要厚此薄彼啊!”

    “马上来。”吕鸿回复道。

    言毕,他立刻转身,也在译吁鹊脸蛋上亲了一下。译吁鹊命理中“亥”字别称大渊献,言万物落於亥、大小深藏屈近阳,她辗转迂回靠近吕鸿,也可能与此有关吧!

    这时,译吁鹊急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吕鸿问道。

    说话间,又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

    译吁鹊顾不上亲热,急忙争辩道:“我是说别慢待茜儿啊!”

    “这就来了。”吕鸿答道。

    言毕,他立刻走过去,揭开了桀茜的盖头,并亲吻了她的脸蛋。

    桀茜在译吁鹊、卫琬面前跟吕鸿亲热还不习惯,急得她慌不择言地说道:“鸿哥可是先认识了琬姐啊!?”

    “好吧,我再亲琬儿去。”吕鸿说道。

    吕鸿刚要过去,同样不知如何应对这样阵仗的卫琬惶恐地说道:“我们一见面,鸿哥就帮小妹打架,鸿哥还是先收拾鹊妹和茜妹吧!”

    于是,吕鸿回头望着桀茜,洋洋自得地说道:“琬儿有令,我可要收拾你啦!?”

    桀茜下了一跳,急忙推脱道:“鸿哥可是先为鹊儿治得肌肉寒热症啊!?”

    “茜妹说得对。”吕鸿答道。

    言毕,他过去抱住译吁鹊,在她下肢的络穴上抚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