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两败俱伤
回到廉租房，苏良摆脱了【无能狂怒】，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猎命师？
如果遇到适合自己的奇命，先给自己用用多爽，毕竟命的威力，苏良上一世深有感触。
“其实我可以加入他们试试，毕竟没有坏处！”
苏良怀着无限憧憬，很舒服的在铁床上睡着了。
次日醒来，苏良感受到身体好像发生了微不可查的变化，皮肤好像变好了，自己的精力更充沛了！
苏良没有多想，起床洗漱，准备去学校了，可客厅里，有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
“嗯？那是什么！”
一对喜鹊居然在家里筑巢！
可能是自己忘关窗户了，苏良内心这样想，却也没有去驱赶，这样孤独又贫困的环境，来两只喜鹊也挺好的！
苏良抓起书包，关门朝学校走去，虽然说家里该有的什么都没有，可钥匙还是放在门口垫子下面。
好巧不巧，下楼梯又遇到了住楼下的张阿姨出门。
记忆中张阿姨也是可怜人，老伴去世的早，张阿姨也是每天心不在焉，无所事事，遇到苏良都是一句话不说，冷着一张脸。
可今天不一样了！张阿姨喜上眉梢道：
“吆，良子，今天这么早去学校啊，阿姨跟你讲啊，人就是要早起早睡，看你，最近人都精神了不少！”
苏良急忙回应：
“阿姨你也是，今天有喜事？”
“可不嘛，街道办昨晚夜里给我打电话，说我那笔补贴下来了，哎吆你说说，老伴走了这么多年了，腿都跑断了，每次都推三阻四，说让我别指望了，昨晚突然就说下来了，这不起个早儿，赶紧过去瞅瞅……”
苏良看着张阿姨开心到止不住的话匣子，心里也高兴：是我的原因吗？
二人说说笑笑，刚走出小区门口，苏良就看到卖豆浆油条的摊位，队都排起来几十米了！
摊主是赵叔，住苏良楼上：402。
以前生意好像没这么好吧？
苏良不敢多想，和张阿姨挥手，继续向学校走去，一路上若有所思。
廉租房小区本来就偏僻，去中华路中学，需要穿两个巷子，还要过两个红绿灯。
可今天有点奇怪！
平时烂菜叶子、塑料垃圾、洗漱脏水到处都是的巷子，居然变干净了！
红绿灯路口斑马线，本来两边都有学生和家长，还有赶着去上班的都在等，可苏良刚走近，变绿灯了！
校门口遇到物理代课老师，以前和苏良不对眼，看苏良是头疼学生，平时遇到都目不斜视，今天居然朝苏良颔首问好！
苏良心中确定了：这就是命！
【紫气东来】，让自己无时无刻感觉如沐春风，身边的人都会受感染。
如果是8级或9级的命呢？
苏良都不敢去想……
苏良此刻更加确定：我要加入猎命师组织，我要学会猎命，我要逆天改命！
进入教室，自己今天来早了！
班里只有寥寥数人，当然，有一部分出去早读了。
看到苏良进来，坐第二排的学习委员陈丽娟感受到了一种异样：嗯？苏良怎么会来这么早？以前第一节课都时常迟到的人！
但好像苏良变了，变帅了？
陈丽娟想到这里，急忙低头继续看书，不敢再抬头。
苏良不知道这些，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从今天开始，我也要努力拼一把了！
现在3月份，还有3个多月，有机会！
有个屁机会，以前就是个差的不能再差的差生，现在都多少年过去了，书上的那点东西早都扔到哪里去了！
但今天的苏良有股莫名的自信！
正当苏良感受着一切新变化时，同桌张楠顶着黑眼圈进来了。
“苏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都能来的比我早！”
其实现在也不早了，马上都上第一节课了，可以前张楠怎么说，不管晚上熬到几点，比苏良来的早是肯定的。
可今天突然变了！
这让张胖子有点不习惯了：
“你要开始学习了？这次月考，你数学69分，物理43分，化学多少来着？放弃吧！”
这是理科班！苏良的物理化数一样都没有及格过！
别看自己天天看小说，考试全靠蒙答案，每次也都比他高！
班主任已经找苏良谈了好几次话了，因为他，班级的平均分拉低了太多！
可每次叫家长，苏良他爹从来没有来过，电话里每次都是一样的回答：
孩子交给你们学校了，是好是坏我管不了！你们看着办！
校长和教导主任都是头疼不已，可苏良家境贫寒，又不能无缘无故开除，教育局还点名要把贫困补助给苏良这样的学生发放到位！
苏良也不生气，看着张楠那憨憨样笑道：
“胖子你忘记了，天生我材必有用嘛，我们要一起加油！要相信自己！”
特别是最后一句，吼得太大声，全班都侧耳看过来！
胖子满脸黑线，苏良怎么学会装十三了！
……
下午三点。
气象桥书店二楼，亚微旁边多了一个有山羊胡的老者，虽然体型有点佝偻，但眼睛却炯炯有神！
“亚微，那小子怎么说？”
亚微听到七长老问自己，急忙将昨晚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补充道：
“苏良说再考虑考虑。”
“嗯，这是会长托关系，从上面搞到的新人名单。
这几个人必须最近培训起来！越快越好！”
“长老，弟子知道了，会尽快安排！”
“嗯，程东呢？”
这个七长老进门到现在都没看到程东。
“师兄今早上说又感应到它了，早上很早就出去了。”
“5级那个？这臭小子，别折了夫人又赔兵！”
“七长老放心，师兄自上次进修以来，进步很快，应该不会出事。而且这次只是去落实，应该还没到出手的地步。”
七长老听她这么说，嘴角微不可查的动了动，看向亚微道：
“嗯，如果有消息，一起过来会里，大家商量下一步行动，别出什么意外！”
“弟子知道了。”
七长老不再多说，亚微目送他佝偻的身体下楼离开。
……
就这样过了良久，亚微心跳有点加速！
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喵～”
亚微眼神微变，弯腰抱起黑猫，轻轻安抚起来。
下一刻，亚微突然气势大变，与刚才截然不同！
黑猫“喵～”一声跑开。
“都到这里了，还不现身？！”
亚微话语刚落，窗外一个女子声音笑道：
“可以啊小妞，最近精神力又上涨了，我以为自己藏的很好的。”
“嘭！”
“咔嚓！”
玻璃破碎，一道红色身影落在二楼地板。
“交出来吧！还是把你一片片的剥开，我自己取！”
女子皮裤短靴上身红衣，一双眼睛略有玩味的看向亚微。
“哼，殷红！就知道是你！”
亚微看着殷红手中明晃晃的手术刀，心跳更快，但脸上丝毫不惧！
这个女人纠缠了他们太久了！今天必须有个结果！
“咔！”
两人同时出手，亚微不知何时，已经戴着一副钢制拳套，碰上殷红的手术刀，擦出丝丝火花！
殷红一刀刀划出，亚微以钢拳抵挡，两人速度极快！
二楼瞬间狼藉一片，亚微拳出腿到，殷红避开亚微踢来的脚尖，亚微鞋尖瞬间有刀刃弹出！
“噗！”
殷红肚子被划伤，血液飞溅！殷红不退反进，手术刀被她玩的出神入化，绕过拳套向亚微脸上划去！
亚微紧忙后退闪过，双拳向殷红胸前重重锤去！
殷红不避开，手术刀继续如鬼魅般跟上，在亚微胳膊上狂戳！
“嘭！”
双拳打在殷红胸口，没有流血，反震得亚微双手虎口发麻！
“护甲！”
亚微暗骂！
可殷红的手术刀已在她的胳膊上留下数道口子，血肉外翻，血流不止！
二人后退，都是气喘吁吁，急喘不止。
“交出来吧！”
“不可能！”
“别指望你的小师兄了，他应该来不了了！”
亚微眼神微变，好像想到了什么！
身影瞬间向前，拳脚相加而出！殷红一边出刀，一边冷笑道：
“强弩之末！【回山倒海】在你这里就是浪费！”
亚微继续双拳狂轰，不再开口接话。
殷红是为了【回山倒海】这已经是第三次来发难了！
二人你一拳，我一刀，都已经是气息不稳，都想快速拿下对方，但明显殷红还有保留！
“喵～”
橘猫突然出现，跳向亚微！亚微眼神一亮，可师兄好像没到！
不好的预感更加浓郁！但此刻容不得亚微多想。
亚微伸手摸向橘猫，下一刻一股更强大的力量从亚微体内席卷而出！
“去死吧！”
亚微双拳破开虚空，蕴含了极大的力量直冲殷红而去！
殷红瞳孔微缩！看着越来越大的拳头，手中出刀都慢了几分，她突然想逃！
可来不及了！
“嘭！”
“咔嚓！”
殷红被一拳击飞，身体撞在墙壁上，烂泥般滑落！
瞪大的双眼瞳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背水一战】！
亚微双膝发软，瘫倒在地，换命使出【背水一战】，她已经用完了所有的力气！
这片世界瞬间安静了。
只有两只全身炸毛的猫，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一切，直到两人倒地，一橘一黑跳出窗户，消失不见。
……
气象桥附近，放学后的苏良哼着小歌朝书店走去，今天的自己，过的扬眉吐气，好运不断！
买个奶茶都能赶上搞活动，买一送一！
“不知道亚微和程东在不在？”
提着两杯奶茶，苏良进了书店。
进门苏良就发现了不对劲，楼梯上暗红色的液体滴滴答答流下来，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
苏良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有人斗殴！
苏良慌忙跑上二楼，看到了死不瞑目的红衣女子，身体已经变形，没有骨头般瘫软在墙角，地板中央的亚微也紧闭双眼，全身血流不止！
“亚微前辈！”
苏良蹲下扶起亚微，却不知所措！怎么会这样！程东呢？
“吃……能！”
微弱的声音传出，亚微眼球动了动，却没能睁开：
“口袋……”
苏良急忙在亚微身上翻找，口袋里，有两个小瓶子，一个透明的，里面有三颗六味地黄丸一样的颗粒。
另一个瓶子是塑料的，里面是半瓶液体。
“哪一个？”
苏良看向亚微，可亚微眼睛都睁不开……
“不管了，应该都是救命的！”
苏良把两个瓶子都打开，先把三颗药塞进亚微嘴里，又把塑料瓶的液体顺着亚微嘴巴倒进去！
亚微喉咙微动，嘴角微微上扬。
“谢谢！”
说完不再说话，默默恢复起来。
看着亚微还能说话，苏良心里松了一口气。
乱成一片的二楼，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把亚微放平在地上，看向死去的殷红。
太惨了！
这是苏良对殷红的第一印象。
那把手术刀还在殷红手里紧握，红色的衣服混杂着血液，粘连在一起！
眼神死死的盯着天花板！
瞳孔涣散，生气全无！
死人，苏良还是有点怕的，可现在亚微就在这里，这红衣服的肯定是仇家了。
苏良上前蹲下，开始在殷红身上寻找起来，想找出一点线索或有用的东西。
手指刚触碰到殷红，一股黄色雾体窜出，苏良想避开，雾体已经进入他的身体！
这是：一条新命！
因为背对着亚微，不知道亚微有没有发现，这个世界，每个人只能带一条命！
昨晚程东用【紫气东来】换了他的【无能狂怒】，如果亚微看到又有新的命进入苏良体内，那就说不清楚了……
苏良不敢去想，转头看亚微还在闭眼恢复，而且她躺在地上，也看不到这里，应该是没有察觉！
苏良急忙看向系统面板：
“命格1：【紫气东来（奇命3级）】运气：+50%”
“命格2：【两败俱伤（怪命3级）】力量：+55%”
“炼化：≤2级，50000点/次”
苏良惊住了！居然有这种命！现在的二楼，不就是两败俱伤吗！
太神奇了！命，真的太强大了！
苏良心中这样想，继续翻起殷红的尸体，看有没有别的发现。
这时，殷红后背碎裂的衣服下面，若隐若现的纹身引起了苏良的注意！
猎命师？
如果遇到适合自己的奇命，先给自己用用多爽，毕竟命的威力，苏良上一世深有感触。
“其实我可以加入他们试试，毕竟没有坏处！”
苏良怀着无限憧憬，很舒服的在铁床上睡着了。
次日醒来，苏良感受到身体好像发生了微不可查的变化，皮肤好像变好了，自己的精力更充沛了！
苏良没有多想，起床洗漱，准备去学校了，可客厅里，有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
“嗯？那是什么！”
一对喜鹊居然在家里筑巢！
可能是自己忘关窗户了，苏良内心这样想，却也没有去驱赶，这样孤独又贫困的环境，来两只喜鹊也挺好的！
苏良抓起书包，关门朝学校走去，虽然说家里该有的什么都没有，可钥匙还是放在门口垫子下面。
好巧不巧，下楼梯又遇到了住楼下的张阿姨出门。
记忆中张阿姨也是可怜人，老伴去世的早，张阿姨也是每天心不在焉，无所事事，遇到苏良都是一句话不说，冷着一张脸。
可今天不一样了！张阿姨喜上眉梢道：
“吆，良子，今天这么早去学校啊，阿姨跟你讲啊，人就是要早起早睡，看你，最近人都精神了不少！”
苏良急忙回应：
“阿姨你也是，今天有喜事？”
“可不嘛，街道办昨晚夜里给我打电话，说我那笔补贴下来了，哎吆你说说，老伴走了这么多年了，腿都跑断了，每次都推三阻四，说让我别指望了，昨晚突然就说下来了，这不起个早儿，赶紧过去瞅瞅……”
苏良看着张阿姨开心到止不住的话匣子，心里也高兴：是我的原因吗？
二人说说笑笑，刚走出小区门口，苏良就看到卖豆浆油条的摊位，队都排起来几十米了！
摊主是赵叔，住苏良楼上：402。
以前生意好像没这么好吧？
苏良不敢多想，和张阿姨挥手，继续向学校走去，一路上若有所思。
廉租房小区本来就偏僻，去中华路中学，需要穿两个巷子，还要过两个红绿灯。
可今天有点奇怪！
平时烂菜叶子、塑料垃圾、洗漱脏水到处都是的巷子，居然变干净了！
红绿灯路口斑马线，本来两边都有学生和家长，还有赶着去上班的都在等，可苏良刚走近，变绿灯了！
校门口遇到物理代课老师，以前和苏良不对眼，看苏良是头疼学生，平时遇到都目不斜视，今天居然朝苏良颔首问好！
苏良心中确定了：这就是命！
【紫气东来】，让自己无时无刻感觉如沐春风，身边的人都会受感染。
如果是8级或9级的命呢？
苏良都不敢去想……
苏良此刻更加确定：我要加入猎命师组织，我要学会猎命，我要逆天改命！
进入教室，自己今天来早了！
班里只有寥寥数人，当然，有一部分出去早读了。
看到苏良进来，坐第二排的学习委员陈丽娟感受到了一种异样：嗯？苏良怎么会来这么早？以前第一节课都时常迟到的人！
但好像苏良变了，变帅了？
陈丽娟想到这里，急忙低头继续看书，不敢再抬头。
苏良不知道这些，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从今天开始，我也要努力拼一把了！
现在3月份，还有3个多月，有机会！
有个屁机会，以前就是个差的不能再差的差生，现在都多少年过去了，书上的那点东西早都扔到哪里去了！
但今天的苏良有股莫名的自信！
正当苏良感受着一切新变化时，同桌张楠顶着黑眼圈进来了。
“苏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都能来的比我早！”
其实现在也不早了，马上都上第一节课了，可以前张楠怎么说，不管晚上熬到几点，比苏良来的早是肯定的。
可今天突然变了！
这让张胖子有点不习惯了：
“你要开始学习了？这次月考，你数学69分，物理43分，化学多少来着？放弃吧！”
这是理科班！苏良的物理化数一样都没有及格过！
别看自己天天看小说，考试全靠蒙答案，每次也都比他高！
班主任已经找苏良谈了好几次话了，因为他，班级的平均分拉低了太多！
可每次叫家长，苏良他爹从来没有来过，电话里每次都是一样的回答：
孩子交给你们学校了，是好是坏我管不了！你们看着办！
校长和教导主任都是头疼不已，可苏良家境贫寒，又不能无缘无故开除，教育局还点名要把贫困补助给苏良这样的学生发放到位！
苏良也不生气，看着张楠那憨憨样笑道：
“胖子你忘记了，天生我材必有用嘛，我们要一起加油！要相信自己！”
特别是最后一句，吼得太大声，全班都侧耳看过来！
胖子满脸黑线，苏良怎么学会装十三了！
……
下午三点。
气象桥书店二楼，亚微旁边多了一个有山羊胡的老者，虽然体型有点佝偻，但眼睛却炯炯有神！
“亚微，那小子怎么说？”
亚微听到七长老问自己，急忙将昨晚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补充道：
“苏良说再考虑考虑。”
“嗯，这是会长托关系，从上面搞到的新人名单。
这几个人必须最近培训起来！越快越好！”
“长老，弟子知道了，会尽快安排！”
“嗯，程东呢？”
这个七长老进门到现在都没看到程东。
“师兄今早上说又感应到它了，早上很早就出去了。”
“5级那个？这臭小子，别折了夫人又赔兵！”
“七长老放心，师兄自上次进修以来，进步很快，应该不会出事。而且这次只是去落实，应该还没到出手的地步。”
七长老听她这么说，嘴角微不可查的动了动，看向亚微道：
“嗯，如果有消息，一起过来会里，大家商量下一步行动，别出什么意外！”
“弟子知道了。”
七长老不再多说，亚微目送他佝偻的身体下楼离开。
……
就这样过了良久，亚微心跳有点加速！
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喵～”
亚微眼神微变，弯腰抱起黑猫，轻轻安抚起来。
下一刻，亚微突然气势大变，与刚才截然不同！
黑猫“喵～”一声跑开。
“都到这里了，还不现身？！”
亚微话语刚落，窗外一个女子声音笑道：
“可以啊小妞，最近精神力又上涨了，我以为自己藏的很好的。”
“嘭！”
“咔嚓！”
玻璃破碎，一道红色身影落在二楼地板。
“交出来吧！还是把你一片片的剥开，我自己取！”
女子皮裤短靴上身红衣，一双眼睛略有玩味的看向亚微。
“哼，殷红！就知道是你！”
亚微看着殷红手中明晃晃的手术刀，心跳更快，但脸上丝毫不惧！
这个女人纠缠了他们太久了！今天必须有个结果！
“咔！”
两人同时出手，亚微不知何时，已经戴着一副钢制拳套，碰上殷红的手术刀，擦出丝丝火花！
殷红一刀刀划出，亚微以钢拳抵挡，两人速度极快！
二楼瞬间狼藉一片，亚微拳出腿到，殷红避开亚微踢来的脚尖，亚微鞋尖瞬间有刀刃弹出！
“噗！”
殷红肚子被划伤，血液飞溅！殷红不退反进，手术刀被她玩的出神入化，绕过拳套向亚微脸上划去！
亚微紧忙后退闪过，双拳向殷红胸前重重锤去！
殷红不避开，手术刀继续如鬼魅般跟上，在亚微胳膊上狂戳！
“嘭！”
双拳打在殷红胸口，没有流血，反震得亚微双手虎口发麻！
“护甲！”
亚微暗骂！
可殷红的手术刀已在她的胳膊上留下数道口子，血肉外翻，血流不止！
二人后退，都是气喘吁吁，急喘不止。
“交出来吧！”
“不可能！”
“别指望你的小师兄了，他应该来不了了！”
亚微眼神微变，好像想到了什么！
身影瞬间向前，拳脚相加而出！殷红一边出刀，一边冷笑道：
“强弩之末！【回山倒海】在你这里就是浪费！”
亚微继续双拳狂轰，不再开口接话。
殷红是为了【回山倒海】这已经是第三次来发难了！
二人你一拳，我一刀，都已经是气息不稳，都想快速拿下对方，但明显殷红还有保留！
“喵～”
橘猫突然出现，跳向亚微！亚微眼神一亮，可师兄好像没到！
不好的预感更加浓郁！但此刻容不得亚微多想。
亚微伸手摸向橘猫，下一刻一股更强大的力量从亚微体内席卷而出！
“去死吧！”
亚微双拳破开虚空，蕴含了极大的力量直冲殷红而去！
殷红瞳孔微缩！看着越来越大的拳头，手中出刀都慢了几分，她突然想逃！
可来不及了！
“嘭！”
“咔嚓！”
殷红被一拳击飞，身体撞在墙壁上，烂泥般滑落！
瞪大的双眼瞳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背水一战】！
亚微双膝发软，瘫倒在地，换命使出【背水一战】，她已经用完了所有的力气！
这片世界瞬间安静了。
只有两只全身炸毛的猫，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一切，直到两人倒地，一橘一黑跳出窗户，消失不见。
……
气象桥附近，放学后的苏良哼着小歌朝书店走去，今天的自己，过的扬眉吐气，好运不断！
买个奶茶都能赶上搞活动，买一送一！
“不知道亚微和程东在不在？”
提着两杯奶茶，苏良进了书店。
进门苏良就发现了不对劲，楼梯上暗红色的液体滴滴答答流下来，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
苏良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有人斗殴！
苏良慌忙跑上二楼，看到了死不瞑目的红衣女子，身体已经变形，没有骨头般瘫软在墙角，地板中央的亚微也紧闭双眼，全身血流不止！
“亚微前辈！”
苏良蹲下扶起亚微，却不知所措！怎么会这样！程东呢？
“吃……能！”
微弱的声音传出，亚微眼球动了动，却没能睁开：
“口袋……”
苏良急忙在亚微身上翻找，口袋里，有两个小瓶子，一个透明的，里面有三颗六味地黄丸一样的颗粒。
另一个瓶子是塑料的，里面是半瓶液体。
“哪一个？”
苏良看向亚微，可亚微眼睛都睁不开……
“不管了，应该都是救命的！”
苏良把两个瓶子都打开，先把三颗药塞进亚微嘴里，又把塑料瓶的液体顺着亚微嘴巴倒进去！
亚微喉咙微动，嘴角微微上扬。
“谢谢！”
说完不再说话，默默恢复起来。
看着亚微还能说话，苏良心里松了一口气。
乱成一片的二楼，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把亚微放平在地上，看向死去的殷红。
太惨了！
这是苏良对殷红的第一印象。
那把手术刀还在殷红手里紧握，红色的衣服混杂着血液，粘连在一起！
眼神死死的盯着天花板！
瞳孔涣散，生气全无！
死人，苏良还是有点怕的，可现在亚微就在这里，这红衣服的肯定是仇家了。
苏良上前蹲下，开始在殷红身上寻找起来，想找出一点线索或有用的东西。
手指刚触碰到殷红，一股黄色雾体窜出，苏良想避开，雾体已经进入他的身体！
这是：一条新命！
因为背对着亚微，不知道亚微有没有发现，这个世界，每个人只能带一条命！
昨晚程东用【紫气东来】换了他的【无能狂怒】，如果亚微看到又有新的命进入苏良体内，那就说不清楚了……
苏良不敢去想，转头看亚微还在闭眼恢复，而且她躺在地上，也看不到这里，应该是没有察觉！
苏良急忙看向系统面板：
“命格1：【紫气东来（奇命3级）】运气：+50%”
“命格2：【两败俱伤（怪命3级）】力量：+55%”
“炼化：≤2级，50000点/次”
苏良惊住了！居然有这种命！现在的二楼，不就是两败俱伤吗！
太神奇了！命，真的太强大了！
苏良心中这样想，继续翻起殷红的尸体，看有没有别的发现。
这时，殷红后背碎裂的衣服下面，若隐若现的纹身引起了苏良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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