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这是他的指甲
何金威！
又是他！我水生不钉死他，对不起我这个名字！
青年人心里发狠。
“水生先生，我们还是离开吧。这里太肮脏、污浊了。”明丹解释道，“我不想您知道这个地方，其实也是怕脏了您的眼睛。”
水生还没说话，一身是血的杜健平艰难地抬起头来，浮肿青紫眼皮的眼睛带着血丝看了过来：“水，水生？”
“怎么？你认识我？”水生走前几步，他要趁机与杜健平交流，获取最大可能的信息量。
“不、不......认识。”杜健平现在一张脸血污模糊，没有半分相片上的秀气模样，“但是，但是我听过......听过你的名字......你，你和你的朋友，在庭审，庭审时把法官......把法官送了进去.......每当，每当想起这个新闻的时候，我就想......就想笑。”
“嘿嘿，你们还想从我嘴里问出那件东西的下落！告诉你们，那件东西我就是死，也不告诉你们！”
“啪！”一名堂口成员一皮鞭抽在他身上。本已经伤痕斑驳的背上，再度出现一条鲜血的血痕。
杜健平全身痉挛，长声惨叫，突然拼尽力量往那堂口成员撞去，丝毫不管铁链扯得他手脚拉长变形。
那成员一脚踢来，杜健平身体被踢起，半空中略变了方向，重重地掉落在水生脚上。与此同时，水生感觉到一件细小而坚硬的东西塞到了自己的鞋内。
嗯？
“你还敢乱撞特使！”明丹飞起一脚，将杜健平踢到了墙上。
“别踢了，当众闹出人命来，还是天庭组织的人命不好。你们不是还要问他什么东西吗？人死了怎么问？”水生说。
明丹这才作罢。水生跟着她又走了一圈，乘坐电梯上去了。回到地面之上，再想想这地底下的世界，他有股重见天日之感。
“水生先生执意要下来看，看完这一圈，感觉如何？”明丹问。
“备感世界残酷啊。”水生确实是如此想的。
明丹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回到了包厢，找到南宫辉。这家伙竟然还搂着位妹子，唱得不亦乐乎。
“走吧，打扰明经理这么长时间也该回去了。”水生说。
“等我唱完这一首。”南宫辉说。
“那我也来一首。”水生说。
看着二人唱歌，又喝了些酒，明丹脸上一直微笑着，给他们倒酒。
直到尽兴而归时，明丹还派了辆专车，送二人分别到南宫家和雪阳湖别墅。
“谢谢，辛苦。”别墅前，水生向专车司机挥手。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立马关门闭户，从鞋底掏出一个物件来。那是杜健平扑在他脚边时，用身体遮挡塞入他鞋中的。
那是一枚......带血的指甲。
指甲上有另外的指甲划下的不太明显的潦草痕迹，那是两个字，上方是一个中间多了一横的“东”字。下方是一个中间多了一点的“马”字。
东？马？错别字？
杜健东拼死弄下自己的指甲，以最短的速度刻下这两个字，是向要自己传递信息？要传递什么样的信息？
马上水生就明白了，东如果是指杜健东名字的东，那马就应该是指名字中有马字的人。
杜健东怕自己无法领会太深的，就用了比较直接的方法。
名字有马字的.......水生脑袋中灵光一闪，仿佛想起了谁。
......
“你跑去开心会所了？”鳄神会调查部内，叶玫瑰再度把水生找了去。
“是，既然要进行全帮会的调查，黄鳄堂也要接受调查。开心会所是黄鳄堂旗下最顶尖的场子，必不可少。”水生说。
“有什么收获发现？”
“存在的毛病跟白、青两堂差不多，手段卑劣、收买官员、欺上瞒下、中饱私囊。”水生说。
“你看不惯他们做事也很正常，其实我也看不惯。”叶玫瑰说，“如果不是看在他们很能会帮会赚钱的份上，我巴不得把这些人都踢出去。”
“用这种手段赚的钱，每一张上面都是血淋淋的罪恶。”水生说。
“水生先生，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叶玫瑰笑了，“两枚金条放在你面前，你能分辨出哪一条是高贵的，哪一条是肮脏的？两张钞票放在你面前，你能分辨哪一张是高尚的，哪一张是卑劣的？”
水生也笑了：“你说这话，以前我在渔村的时候，一个同村的孩子也说过类似的。结果......”
“结果怎么了？”
“结果他被他的父亲和哥哥狠揍了一顿，自此他再也不敢有非份之想。”水生说。
“我想去多看看马副会长。”水生说。
“哦？为什么？”叶玫瑰问，“你不是不太喜欢去看他的吗？”
“一个堂口有问题，那是这个堂口的问题。两个、三个堂口都有共性的问题，那是帮会财会制度有问题。马副会长作为帮会主管财务后勤的副会长，我觉得有必要向他请益一二。我要好好理解一下，这些问题产生的缘由，倒底是制度的缺失，还是人心的倒退？”水生说。
“那，那你便去吧。”叶玫瑰说，“记住，老马和会长不太对付，不要激怒他，好好说话。他说了什么话，一字一句地都要带回来，记下来，说给我听。”
......
水生带着果篮，还有一盒烧鸭，一瓶酒，迈入了副会长马经武所在的病房。这是单人病房，各类条件相当不错，每天不时还有漂亮的护士查房照顾。
“马副，我又来了。”水生乐呵呵地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马经武神色平淡，只是微微点头。
“住院这么多天，嘴里淡出个鸟来了吧！”水生将酒和烧鸭拿了出来，“要不要改善改善伙食？”
“你这样做，是违反医院管理规定的。”马经武说。
“放心吧。我都跟护士们打好招呼了。她们不会管的。”水生说。
“她们肯听你的？”马经武奇道。
“她们不听我的，但听东华币的。”水生掏出两个杯子放在床头柜边，给每个杯子倒满酒。
看着酒水，闻着酒香，马经武略有意动：“好久没喝酒了。”
二人对碰一杯喝了。然后又吃鸭肉，又喝酒，颇觉畅快。
水生打出一片异能力，隔绝空间。
马经武眉毛一动：“小子，你这是......”
水生确认二人的声音不被外界所听到，便出言相问：“马副会长认识黄鳄堂一个叫杜健平的人吗？”
马经武脸色不变，摇头道：“不认识，为什么这么问？”
水生将那枚带血的指甲摆在了柜上，“这是他的指甲。”
又是他！我水生不钉死他，对不起我这个名字！
青年人心里发狠。
“水生先生，我们还是离开吧。这里太肮脏、污浊了。”明丹解释道，“我不想您知道这个地方，其实也是怕脏了您的眼睛。”
水生还没说话，一身是血的杜健平艰难地抬起头来，浮肿青紫眼皮的眼睛带着血丝看了过来：“水，水生？”
“怎么？你认识我？”水生走前几步，他要趁机与杜健平交流，获取最大可能的信息量。
“不、不......认识。”杜健平现在一张脸血污模糊，没有半分相片上的秀气模样，“但是，但是我听过......听过你的名字......你，你和你的朋友，在庭审，庭审时把法官......把法官送了进去.......每当，每当想起这个新闻的时候，我就想......就想笑。”
“嘿嘿，你们还想从我嘴里问出那件东西的下落！告诉你们，那件东西我就是死，也不告诉你们！”
“啪！”一名堂口成员一皮鞭抽在他身上。本已经伤痕斑驳的背上，再度出现一条鲜血的血痕。
杜健平全身痉挛，长声惨叫，突然拼尽力量往那堂口成员撞去，丝毫不管铁链扯得他手脚拉长变形。
那成员一脚踢来，杜健平身体被踢起，半空中略变了方向，重重地掉落在水生脚上。与此同时，水生感觉到一件细小而坚硬的东西塞到了自己的鞋内。
嗯？
“你还敢乱撞特使！”明丹飞起一脚，将杜健平踢到了墙上。
“别踢了，当众闹出人命来，还是天庭组织的人命不好。你们不是还要问他什么东西吗？人死了怎么问？”水生说。
明丹这才作罢。水生跟着她又走了一圈，乘坐电梯上去了。回到地面之上，再想想这地底下的世界，他有股重见天日之感。
“水生先生执意要下来看，看完这一圈，感觉如何？”明丹问。
“备感世界残酷啊。”水生确实是如此想的。
明丹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回到了包厢，找到南宫辉。这家伙竟然还搂着位妹子，唱得不亦乐乎。
“走吧，打扰明经理这么长时间也该回去了。”水生说。
“等我唱完这一首。”南宫辉说。
“那我也来一首。”水生说。
看着二人唱歌，又喝了些酒，明丹脸上一直微笑着，给他们倒酒。
直到尽兴而归时，明丹还派了辆专车，送二人分别到南宫家和雪阳湖别墅。
“谢谢，辛苦。”别墅前，水生向专车司机挥手。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立马关门闭户，从鞋底掏出一个物件来。那是杜健平扑在他脚边时，用身体遮挡塞入他鞋中的。
那是一枚......带血的指甲。
指甲上有另外的指甲划下的不太明显的潦草痕迹，那是两个字，上方是一个中间多了一横的“东”字。下方是一个中间多了一点的“马”字。
东？马？错别字？
杜健东拼死弄下自己的指甲，以最短的速度刻下这两个字，是向要自己传递信息？要传递什么样的信息？
马上水生就明白了，东如果是指杜健东名字的东，那马就应该是指名字中有马字的人。
杜健东怕自己无法领会太深的，就用了比较直接的方法。
名字有马字的.......水生脑袋中灵光一闪，仿佛想起了谁。
......
“你跑去开心会所了？”鳄神会调查部内，叶玫瑰再度把水生找了去。
“是，既然要进行全帮会的调查，黄鳄堂也要接受调查。开心会所是黄鳄堂旗下最顶尖的场子，必不可少。”水生说。
“有什么收获发现？”
“存在的毛病跟白、青两堂差不多，手段卑劣、收买官员、欺上瞒下、中饱私囊。”水生说。
“你看不惯他们做事也很正常，其实我也看不惯。”叶玫瑰说，“如果不是看在他们很能会帮会赚钱的份上，我巴不得把这些人都踢出去。”
“用这种手段赚的钱，每一张上面都是血淋淋的罪恶。”水生说。
“水生先生，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叶玫瑰笑了，“两枚金条放在你面前，你能分辨出哪一条是高贵的，哪一条是肮脏的？两张钞票放在你面前，你能分辨哪一张是高尚的，哪一张是卑劣的？”
水生也笑了：“你说这话，以前我在渔村的时候，一个同村的孩子也说过类似的。结果......”
“结果怎么了？”
“结果他被他的父亲和哥哥狠揍了一顿，自此他再也不敢有非份之想。”水生说。
“我想去多看看马副会长。”水生说。
“哦？为什么？”叶玫瑰问，“你不是不太喜欢去看他的吗？”
“一个堂口有问题，那是这个堂口的问题。两个、三个堂口都有共性的问题，那是帮会财会制度有问题。马副会长作为帮会主管财务后勤的副会长，我觉得有必要向他请益一二。我要好好理解一下，这些问题产生的缘由，倒底是制度的缺失，还是人心的倒退？”水生说。
“那，那你便去吧。”叶玫瑰说，“记住，老马和会长不太对付，不要激怒他，好好说话。他说了什么话，一字一句地都要带回来，记下来，说给我听。”
......
水生带着果篮，还有一盒烧鸭，一瓶酒，迈入了副会长马经武所在的病房。这是单人病房，各类条件相当不错，每天不时还有漂亮的护士查房照顾。
“马副，我又来了。”水生乐呵呵地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马经武神色平淡，只是微微点头。
“住院这么多天，嘴里淡出个鸟来了吧！”水生将酒和烧鸭拿了出来，“要不要改善改善伙食？”
“你这样做，是违反医院管理规定的。”马经武说。
“放心吧。我都跟护士们打好招呼了。她们不会管的。”水生说。
“她们肯听你的？”马经武奇道。
“她们不听我的，但听东华币的。”水生掏出两个杯子放在床头柜边，给每个杯子倒满酒。
看着酒水，闻着酒香，马经武略有意动：“好久没喝酒了。”
二人对碰一杯喝了。然后又吃鸭肉，又喝酒，颇觉畅快。
水生打出一片异能力，隔绝空间。
马经武眉毛一动：“小子，你这是......”
水生确认二人的声音不被外界所听到，便出言相问：“马副会长认识黄鳄堂一个叫杜健平的人吗？”
马经武脸色不变，摇头道：“不认识，为什么这么问？”
水生将那枚带血的指甲摆在了柜上，“这是他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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