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马丁.斯科塞斯的欣赏
“额！听着，我需要你在镜头前突出一些。”马丁·斯科塞斯见到韦恩帽子下的面容稍稍惊异，但没有在这方便多谈，说了一句后，似乎是在考虑怎么阐述自己的想法。转头对着旁边的摄影说道：“约翰，我需要你来看一下这里。”马丁·斯科塞斯指着镜头的画面说道。
旁边摄影的约翰走了过来，倒退着拍摄好的画面，看了看刚刚拍摄的分镜头，一下子就明白马丁·斯科塞斯叫自己含义，迟疑的问道：“你是指这个镜头吗？之前没有问题，在这里出现的很不协调的色差，显得这个方向的角度太空旷了，就好像画面被打上了补丁，会不会是机器或者灯光的问题？”
“不，绝对不是，我连续尝试了两次。”
马丁·斯科塞斯用手握拳锤了下手掌解释道：“对，就是这里，这孩子之前明明没动，但视角转到这边，他的存在感简直低的难以置信。这太诡异了。”
“也许我们可以把这里给的灯光再打亮一些。”灯光师插嘴道。
“不，那样对整体画面没有好处，这里的画面会放到对方律师开口以后，不应该比下一帧打在罗伯特脸上的光度强，否则，这里的切换会显得很突兀，极其不协调，难道我们的主角是这个孩子吗？”马丁·斯科塞斯一口回绝道。
随后，马丁·斯科塞斯转头对韦恩说道：“嘿，孩子，我需要你往右边靠靠，跟你旁边的人拉开一些距离，这样我们就能更加明显的拍到你了，明白吗？”
韦恩点了点头。
马丁·斯科塞斯朝着片场说道：“好了，大家休息5分钟，5分钟以后我们接着开始。”说完，和摄影师凑到一旁讨论起来。
在一旁抹汗庆幸没有问题的乔治匆匆跑到韦恩身边拍着臃肿的大肚腩说道：“还好，小子，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不然的话，我可不会付给你薪水。”
韦恩没有理会乔治故作轻松的调侃，只是在回想着自己刚才的感觉，就在摄影机的镜头移动过来的瞬间，自己的身体上突然有了某种感觉，与被人窥视的感觉差不多，区别在于比那种窥视的感觉强了数倍，不知道是不是这种观察是通过机器媒介的缘故，自己没有办法从根本上分辨这种感觉到底是善意还是敌意。在那一刻，自己的身体自然的做出反应，情不自禁的收敛了自己的气场，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和强度。
韦恩此时却在思考如果自己遇到恶意的时候，却没有察觉怎么办？由于脑海中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在第二次拍摄时，身体也比思维的反应要迅捷的多，韦恩一开始没有来得及控制，索性就一直保持在最后。也许正是由于自己的原因才会给马丁·斯科塞斯造成那种深深的错觉。
“嘿，你没事吧？”乔治见韦恩一直站立不动问道。“用不着担心，这种情况在片场很常见，每个演员拍戏都会NG上很多次的，不用放在心上。”
韦恩面对乔治表错情的安慰，无奈的耸耸肩，示意自己没事。
“马丁，你不应该随意加戏了，你还有一个晚宴要参加，你知道的！”
“好的，好的，我不会耽误时间的，刚刚的镜头再来一遍，这场戏很重要，我刚刚得到的启发，法庭罗伯特的表演很惊艳，但我需要更棒一些，把这束阳光加进去怎么样，剪辑到宣判之后？在沉重的绝望中带进来一丝希望的曙光。”
“好吧，好吧，按你的意思来，但你只有半个钟头，不然，我们会迟到的。悠着点，马丁。”
旁边可以听到马丁·斯科塞斯和一个男人的交谈，韦恩见乔治听到马丁·斯科塞斯的话后低头不语，可能是在思考如果是自己该如何选角度拍摄导演口中的画面，达到导演想要的效果。随后视线在摄影棚的侧面游荡起来。韦恩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好了，开始吧。”5分钟很快就过去，场记板拍出清脆的响声，拍摄重新开始。这次韦恩依然感觉到了深深的窥视感，但韦恩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结果就是，拍摄很顺利，一次就通过了。韦恩在导演喊停止之后，走向乔治，乔治还在寻找着拍摄的角度。
随后，马丁·斯科塞斯让一台正面的摄像机立在法庭位置的后面架起，自下往上拍摄着落在法庭后座人们倾洒在背后的斜阳。一遍又一遍，拍摄出来的效果可不怎么让马丁·斯科塞斯满意。
已经没事儿的韦恩并没有拉着乔治立即离开片场，因为他突然感觉对这里有了一些稍显浓厚的兴趣，站在乔治刚刚眼神打量过的地方静立良久，随后趁着没人有功夫搭理自己，从边上移动着一架摄影机来到乔治打量过的地方架稳。
“嘿，嘿，放下，你想干什么？”乔治被韦恩的举动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低声吼道。“这玩意儿可是Arriflex35BL4S型号的，弄坏了你可赔不起！妈的，我也赔不起。”
韦恩没有理会乔治的阻拦，用之前观察到别人打开的方式打开摄影机，把眼睛凑上去，慢慢调试着焦距，用着从未尝试过的方式透过镜头观察着这个世界，随后缓缓的移动镜头，将夕阳的余光尽收眼底。
当然会有人看到韦恩的莽撞举动，但因为不远处的导演还在进行拍摄，没有喊停之前没有人敢轻易打断那边的工作，韦恩身边的乔治虽然拉扯着韦恩，但避免损坏机器，没有太过用太大的力度。于是，韦恩依然不紧不慢的移动着镜头，当韦恩看着外面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镜头中变大变小，远处的人也变的清晰，心底有种掌握着他们命运的感觉，就好像他们随着自己的意愿而生，一切尽在手里。
终于，乔治把韦恩从摄影机前拽了下来，未等他发火，马丁·斯科塞斯就走了过来，站在俩人的旁边，低头看着韦恩。
韦恩与马丁·斯科塞斯相对视，同样一言不发，面色平静。
“对不起，先生！”乔治在一旁擦着额头上的汗，不断鞠躬道歉。面对着马丁·斯科塞斯，乔治似乎慌张的说不出话来。
马丁·斯科塞斯看着眼前这个气度上与自己不落下风的男孩儿感到好笑，世上哪有那么多对年轻人的欣赏，更多的还是对低位阶的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嘲弄。当然，马丁的涵养让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恶劣的表情，他只是凑到摄影机前观察着韦恩刚刚拍摄的画面。
“额，这里的阳光拍的很不错，你选的位置很合适。”马丁·斯科塞斯仔细看了良久，才重新面对韦恩说道。里面的一个场景正好是自己需要的，那束阳光，对，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蕴含希望和救赎的感觉，也许是上帝听到自己的声音特意让这个男孩儿拍摄出来送给自己的。
“很好，这里面有我用的上的东西，我就不计较你浪费胶卷的事儿了。”
“谢谢，谢谢先生。”乔治松了一口气，连忙道谢，感叹着自己的运气。
“你怎么会选择这个位置的？”
“是他选的。”韦恩伸手示意身边的胖子。
马丁·斯科塞斯面向乔治：“乔治·诺顿，我的副导演，是吗？”
胖子听到韦恩的话愣住，但面对马丁·斯科塞斯的询问立即连忙点头，内心激动马丁·斯科塞斯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兴奋的回答：“是的，先生，我两个月前加入到您的剧组。”
“很好。很高兴你能加入进来。”马丁·斯科塞斯又重新看向韦恩：“但是，掌机的人是你，对吗？”
韦恩耸肩不置可否。
“以前摆弄过摄影机吗？”
“没有。”
“Good，你刚刚拍的画面虽然有些粗糙，但真的很漂亮，你很有天赋，不会笑的小男孩。”马丁·斯科塞斯终于露出微笑赞叹道。
“马丁，时间到了，我们该动身了。”马丁·斯科塞斯刚刚与之交谈的男人走过来催促道。
马丁·斯科塞斯深深的看了一眼韦恩，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韦恩：“如果以后有兴趣加入这一行，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说完，转身离去，再没有回头。
留在原地的乔治羡慕的看着韦恩手上的名片，跟着韦恩向外走去。
“你运气可真好，居然可以得到马丁·斯科塞斯的赏识，我听说马丁·斯科塞斯最近在计划成立一个扶植新锐导演的资金计划，说不定你再历练几年可以申请试试。”乔治酸溜溜的说道。
“我的佣金，现在可以给我了。”韦恩停下脚步，回头说道。
“该死，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那可是马丁·斯科塞斯，这里可是好莱坞，好莱坞从来不缺有能力的人，他们只是缺少一个机会，明白吗？而马丁·斯科塞斯就是能给你机会的人！”乔治因为韦恩的不知好歹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
见韦恩依然不为所动，只好绝望的说道：“好吧，好吧。”抽出钱包，数了25美元递给韦恩。
“还要感谢你刚刚在马丁·斯科塞斯先生面前提到我，汉堡钱我就不扣了，给你，好运的小子。”乔治虽然有些吝啬，但还是信守承诺。
韦恩接过钱，将马丁·斯科塞斯的名片塞到乔治手上，对胖子说道：“这个送你了，反正我也用不上。”把钱塞进兜里，向街对面走去。
走了几步，回头冲胖子说道：“加油吧，乔治，希望你早日熬出头。”
留下盯着名片愣神，不知道是否听到韦恩话语的胖子楞在原地。
旁边摄影的约翰走了过来，倒退着拍摄好的画面，看了看刚刚拍摄的分镜头，一下子就明白马丁·斯科塞斯叫自己含义，迟疑的问道：“你是指这个镜头吗？之前没有问题，在这里出现的很不协调的色差，显得这个方向的角度太空旷了，就好像画面被打上了补丁，会不会是机器或者灯光的问题？”
“不，绝对不是，我连续尝试了两次。”
马丁·斯科塞斯用手握拳锤了下手掌解释道：“对，就是这里，这孩子之前明明没动，但视角转到这边，他的存在感简直低的难以置信。这太诡异了。”
“也许我们可以把这里给的灯光再打亮一些。”灯光师插嘴道。
“不，那样对整体画面没有好处，这里的画面会放到对方律师开口以后，不应该比下一帧打在罗伯特脸上的光度强，否则，这里的切换会显得很突兀，极其不协调，难道我们的主角是这个孩子吗？”马丁·斯科塞斯一口回绝道。
随后，马丁·斯科塞斯转头对韦恩说道：“嘿，孩子，我需要你往右边靠靠，跟你旁边的人拉开一些距离，这样我们就能更加明显的拍到你了，明白吗？”
韦恩点了点头。
马丁·斯科塞斯朝着片场说道：“好了，大家休息5分钟，5分钟以后我们接着开始。”说完，和摄影师凑到一旁讨论起来。
在一旁抹汗庆幸没有问题的乔治匆匆跑到韦恩身边拍着臃肿的大肚腩说道：“还好，小子，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不然的话，我可不会付给你薪水。”
韦恩没有理会乔治故作轻松的调侃，只是在回想着自己刚才的感觉，就在摄影机的镜头移动过来的瞬间，自己的身体上突然有了某种感觉，与被人窥视的感觉差不多，区别在于比那种窥视的感觉强了数倍，不知道是不是这种观察是通过机器媒介的缘故，自己没有办法从根本上分辨这种感觉到底是善意还是敌意。在那一刻，自己的身体自然的做出反应，情不自禁的收敛了自己的气场，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和强度。
韦恩此时却在思考如果自己遇到恶意的时候，却没有察觉怎么办？由于脑海中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在第二次拍摄时，身体也比思维的反应要迅捷的多，韦恩一开始没有来得及控制，索性就一直保持在最后。也许正是由于自己的原因才会给马丁·斯科塞斯造成那种深深的错觉。
“嘿，你没事吧？”乔治见韦恩一直站立不动问道。“用不着担心，这种情况在片场很常见，每个演员拍戏都会NG上很多次的，不用放在心上。”
韦恩面对乔治表错情的安慰，无奈的耸耸肩，示意自己没事。
“马丁，你不应该随意加戏了，你还有一个晚宴要参加，你知道的！”
“好的，好的，我不会耽误时间的，刚刚的镜头再来一遍，这场戏很重要，我刚刚得到的启发，法庭罗伯特的表演很惊艳，但我需要更棒一些，把这束阳光加进去怎么样，剪辑到宣判之后？在沉重的绝望中带进来一丝希望的曙光。”
“好吧，好吧，按你的意思来，但你只有半个钟头，不然，我们会迟到的。悠着点，马丁。”
旁边可以听到马丁·斯科塞斯和一个男人的交谈，韦恩见乔治听到马丁·斯科塞斯的话后低头不语，可能是在思考如果是自己该如何选角度拍摄导演口中的画面，达到导演想要的效果。随后视线在摄影棚的侧面游荡起来。韦恩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好了，开始吧。”5分钟很快就过去，场记板拍出清脆的响声，拍摄重新开始。这次韦恩依然感觉到了深深的窥视感，但韦恩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结果就是，拍摄很顺利，一次就通过了。韦恩在导演喊停止之后，走向乔治，乔治还在寻找着拍摄的角度。
随后，马丁·斯科塞斯让一台正面的摄像机立在法庭位置的后面架起，自下往上拍摄着落在法庭后座人们倾洒在背后的斜阳。一遍又一遍，拍摄出来的效果可不怎么让马丁·斯科塞斯满意。
已经没事儿的韦恩并没有拉着乔治立即离开片场，因为他突然感觉对这里有了一些稍显浓厚的兴趣，站在乔治刚刚眼神打量过的地方静立良久，随后趁着没人有功夫搭理自己，从边上移动着一架摄影机来到乔治打量过的地方架稳。
“嘿，嘿，放下，你想干什么？”乔治被韦恩的举动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低声吼道。“这玩意儿可是Arriflex35BL4S型号的，弄坏了你可赔不起！妈的，我也赔不起。”
韦恩没有理会乔治的阻拦，用之前观察到别人打开的方式打开摄影机，把眼睛凑上去，慢慢调试着焦距，用着从未尝试过的方式透过镜头观察着这个世界，随后缓缓的移动镜头，将夕阳的余光尽收眼底。
当然会有人看到韦恩的莽撞举动，但因为不远处的导演还在进行拍摄，没有喊停之前没有人敢轻易打断那边的工作，韦恩身边的乔治虽然拉扯着韦恩，但避免损坏机器，没有太过用太大的力度。于是，韦恩依然不紧不慢的移动着镜头，当韦恩看着外面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镜头中变大变小，远处的人也变的清晰，心底有种掌握着他们命运的感觉，就好像他们随着自己的意愿而生，一切尽在手里。
终于，乔治把韦恩从摄影机前拽了下来，未等他发火，马丁·斯科塞斯就走了过来，站在俩人的旁边，低头看着韦恩。
韦恩与马丁·斯科塞斯相对视，同样一言不发，面色平静。
“对不起，先生！”乔治在一旁擦着额头上的汗，不断鞠躬道歉。面对着马丁·斯科塞斯，乔治似乎慌张的说不出话来。
马丁·斯科塞斯看着眼前这个气度上与自己不落下风的男孩儿感到好笑，世上哪有那么多对年轻人的欣赏，更多的还是对低位阶的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嘲弄。当然，马丁的涵养让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恶劣的表情，他只是凑到摄影机前观察着韦恩刚刚拍摄的画面。
“额，这里的阳光拍的很不错，你选的位置很合适。”马丁·斯科塞斯仔细看了良久，才重新面对韦恩说道。里面的一个场景正好是自己需要的，那束阳光，对，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蕴含希望和救赎的感觉，也许是上帝听到自己的声音特意让这个男孩儿拍摄出来送给自己的。
“很好，这里面有我用的上的东西，我就不计较你浪费胶卷的事儿了。”
“谢谢，谢谢先生。”乔治松了一口气，连忙道谢，感叹着自己的运气。
“你怎么会选择这个位置的？”
“是他选的。”韦恩伸手示意身边的胖子。
马丁·斯科塞斯面向乔治：“乔治·诺顿，我的副导演，是吗？”
胖子听到韦恩的话愣住，但面对马丁·斯科塞斯的询问立即连忙点头，内心激动马丁·斯科塞斯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兴奋的回答：“是的，先生，我两个月前加入到您的剧组。”
“很好。很高兴你能加入进来。”马丁·斯科塞斯又重新看向韦恩：“但是，掌机的人是你，对吗？”
韦恩耸肩不置可否。
“以前摆弄过摄影机吗？”
“没有。”
“Good，你刚刚拍的画面虽然有些粗糙，但真的很漂亮，你很有天赋，不会笑的小男孩。”马丁·斯科塞斯终于露出微笑赞叹道。
“马丁，时间到了，我们该动身了。”马丁·斯科塞斯刚刚与之交谈的男人走过来催促道。
马丁·斯科塞斯深深的看了一眼韦恩，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韦恩：“如果以后有兴趣加入这一行，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说完，转身离去，再没有回头。
留在原地的乔治羡慕的看着韦恩手上的名片，跟着韦恩向外走去。
“你运气可真好，居然可以得到马丁·斯科塞斯的赏识，我听说马丁·斯科塞斯最近在计划成立一个扶植新锐导演的资金计划，说不定你再历练几年可以申请试试。”乔治酸溜溜的说道。
“我的佣金，现在可以给我了。”韦恩停下脚步，回头说道。
“该死，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那可是马丁·斯科塞斯，这里可是好莱坞，好莱坞从来不缺有能力的人，他们只是缺少一个机会，明白吗？而马丁·斯科塞斯就是能给你机会的人！”乔治因为韦恩的不知好歹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
见韦恩依然不为所动，只好绝望的说道：“好吧，好吧。”抽出钱包，数了25美元递给韦恩。
“还要感谢你刚刚在马丁·斯科塞斯先生面前提到我，汉堡钱我就不扣了，给你，好运的小子。”乔治虽然有些吝啬，但还是信守承诺。
韦恩接过钱，将马丁·斯科塞斯的名片塞到乔治手上，对胖子说道：“这个送你了，反正我也用不上。”把钱塞进兜里，向街对面走去。
走了几步，回头冲胖子说道：“加油吧，乔治，希望你早日熬出头。”
留下盯着名片愣神，不知道是否听到韦恩话语的胖子楞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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