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新能力 零存在感
大雨说下就下。
山，田野，屋舍，隔着层雨帘，朦朦胧胧，景色让人看不太清。
渡边家两层木屋，楼上楼下亮着橙黄色灯光。
藤本术举着伞踩着拖鞋慢悠悠走进院子，渡边一家人将他迎进来。
“阿术，下这么大雨，怎么过来了。你看看，身上都湿了。”
渡边彻也的妈妈渡边爱花取毛巾给他擦。
“没事，在村子里，身上本来就湿漉漉的。
下场雨反倒感觉舒服许多。
爱花阿姨，澈叔叔，彻也呢？”
“在房间打游戏，优良也在，快把头发擦干净，防止感冒。”
“谢谢爱花阿姨，那我去找他们。澈叔，我上去了。”
“嗯。”
渡边澈点点头。
他是个不爱说话的性子，打完招呼，低头继续擦拭他的宝贝钓竿。
楼梯咯吱咯吱响，二楼有三间卧室，赤脚踩在地板上，推开左边那扇推拉门，滑轮发出刺耳的声音。
渡边彻也和大木优良一同转头过来，看见藤本术，咧开嘴笑着招手。
“阿术，快进来，哎呀，你送的这个游戏机可真好玩。”
渡边彻也让开个位置，和大木优良挤在一块挨上墙。
“没错，真好玩。”大木优良说，“早知道，我也要这个。”
“你玩你的邮票去吧。”渡边彻也说，“游戏机嘿嘿，想玩就要来找我，给我伺候好了才带你一起玩。”
“嗯？”大木优良盘住渡边彻也脖子，恶狠狠说，“是么？”
“放手，放手，好热。”大木优良拍他胳膊，大木优良顺势放开他。
“给你们带了饮料。”藤本术举起手上方便袋示意，“可乐谁要？”
“我要。”
“也给我一瓶。”
三人玩了一轮游戏，屋外突然传来噼啪声，闪电倏忽间劈开天空，紧随其后是声炸响。
轰隆隆。
三人望向窗外，大雨下的不停，天色暗沉，零星几点灯光在村子里闪烁。
“打雷容易烧坏电视。”藤本术说，“电源拔掉，以防万一。”
“好吧，希望今晚别停电。”
渡边彻也放下手柄，关了电视机，拔掉插头。
三人坐定，窗外劈下条闪电，仿佛近在咫尺。
轰隆隆！
亮光消失，声音传来。
“吓死，还以为劈进来屋里。”
“哈..哈哈~彻也，你胆子也太小了。”
大木优良颤音绕梁。
藤本术低头，喝了口可乐，感受气泡在嘴巴里爆炸。
“优良，有没有兴趣去东京玩一玩。”藤本术说，“三四天后，我就要回东京。
暑假还有一个月，你过去可以住我那，我们可以在东京好好玩耍。
彻也，你也去。
怎么样？”
“好啊，我完全同意。”渡边彻也高举双手，“东京，东京，游戏机，秋叶原，歌舞伎町！”
“喂喂喂，最后那个是什么，很危险的话就不要说这么大声啊！混蛋！”
大木优良捂住渡边彻也嘴巴，回头笑着对藤本术说。
“好，我们一起去东京。”
雨来地快走地也快。
天色完全黑下来不久，雨停了下来。
藤本术拎着渡边家给的小菜，举着伞，手电筒的光在黑暗中一晃一晃，不久就穿过田野回到家里。
门前，渡边彻也和大木优良远远看见藤本术站在他家院子门墙灯光下，手电筒对着这边晃了几下，一转身消失在院子中。
“这下好，你可以先体验体验东京生活，肯定比匆忙过去两眼一抹黑好得多。”
渡边彻也拍着大木优良肩膀，笑着说。
“等着吧，东京，大爷我大木优良来了。”
“少说大话，今晚在我家睡？”
“不了，得回去和我家老头子说一声。”
“路上别掉泥坑里去了。”
“啰嗦。”
大木优良摆摆手，举着手电筒跨步走进黑暗，转个身慢慢走在乡间泥泞的道路上。
渡边彻也背着手远远望着，雨后空气清冷，鼻翼间满是泥土草木气息。
小虫子围绕灯光飞舞。
啪。
大木优良打死胳膊上一只蚊子，转身掀开门帘进屋去了。
藤本术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藤本美姬见自己儿子收拾好才打着哈欠回卧室睡觉去。
房间亮着灯，藤本术躺在床上拿着本侦探小说打发时间。
系统面板敲击声响起，如水击竹盘，清脆悦耳。
藤本术点开系统面板，原本【小面包术】四个大字占据面板中间地带，现在被另一个词条代替。
字体黑色，看上去像是行书，赫赫然写着【零存在感】四个大字。
藤本术发现面板左下角有个半透明按钮，意识轻轻点击，面板如同书本翻页一般退回到上一页。
这一页上左上角NO.1小面包术立在最上头。
藤本术手伸出来掌面朝上，心中召唤小面包，热腾腾香喷喷的小面包出现在手里，藤本术撕开吃掉，这才开始研究新出现的能力词条。
零存在感。
藤本术发动能力。
什么也没发生。
藤本术撤掉能力，依然什么也没发生。
这个系统什么都好，但谜语人的样子让人咬牙。
晚上又试了几次，夜深后藤本术先睡下，第二天早晨起来，藤本术睁眼又发动次能力。
他没撤掉直接换衣服走出房间。
藤本美姬和藤本英雄早早起来，两人坐在一楼暖炉下看电视，旁边炉子上热着饭菜。
“早。”藤本术打招呼，脚踩着楼梯嘎吱响。
藤本英雄和藤本美姬却完全没理睬他，依旧目不转睛望着电视上正在转播的棒球比赛，小声讨论着击球手长相真帅的话题。
嗯？
藤本术走到近前挡在藤本英雄视线和电视机之间。
藤本英雄自然地朝藤本美姬身边扭身子绕过遮挡，但却没有和藤本术说话，像是完全没有这回事一样继续聊着刚才话题。
这么个零存在感。藤本术摸摸下巴，他换鞋拉开门走出屋子，回过头，夫妻两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
这能力有点变态。
藤本术脑海翻涌起无数时间暂停，目前犯，牛牛人的画面。
他摆摆头，试图将脑子里H的东西晃走。
关门发出的声音也被忽视。
藤本术踩着靴子去村子里逛。
这会儿天气阴着，有风，体感清爽。
田野里有人弯着腰在拔野草，藤本术慢悠悠逛着。
路上和村里人见面，大家都当他不存在。
当他挡在别人面前，他也会自然而然避开。
这会儿，藤本术站在两个阿妈身边，听她们聊村中心的八卦。
说是昨晚，村中心商超，有人趁着大雨天黑摸进去偷东西，卷走不少钱。
早上就有人到村子里通知注意防范陌生人。
等话题转移到其他内容，藤本术迈步离开走到小桥旁，看见大木优良正咬着狗尾巴草拎着条猪肉往熏家方向走。
藤本术小跑过去，伸手拍打大木优良肩膀。
大木优良转头看了眼肩膀，耸耸肩继续走路，藤本术又双手抱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走。
大木优良抖肩膀，嘴里嘟囔着，“我这肩膀真不舒服，赶明儿去东京得找按摩管好好按按。”
藤本术放开他，大木优良慢慢走远。
心里大概明白过来零存在感是个什么情况，藤本术往河里走，昨天下雨河里水涨了不少，跑到水安静的地方，低头往水草里看。
不多久找到条鱼藏在里面，藤本术伸手将它握住，鱼没什么反应。
等抓出来，把鱼放在眼前看，鱼才因为离开水无法呼吸开始挣扎。
藤本术拽了根草当绳子挂住鱼拎着，看看时间快十点了，藤本术走回家，先将鱼在院子找个塑料盆装着，洗了手脚上楼。
卧室，藤本术撤掉零存在感，他重新下楼。
“儿子，醒了，快去洗漱，早饭在炉子上，自己吃。”
藤本美姬抬头望了眼藤本术，转身又去看电视去了。
“早。”藤本英雄对藤本术点点头。
藤本术洗漱完，问了句“院子里有鱼，哪来的？”
屋内藤本英雄回了句，“可能谁送的吧。”就没了下文。
那颗压在身上的石头，在这一刻消失了。
安田知子。
等着吧，回头让你好看。
山，田野，屋舍，隔着层雨帘，朦朦胧胧，景色让人看不太清。
渡边家两层木屋，楼上楼下亮着橙黄色灯光。
藤本术举着伞踩着拖鞋慢悠悠走进院子，渡边一家人将他迎进来。
“阿术，下这么大雨，怎么过来了。你看看，身上都湿了。”
渡边彻也的妈妈渡边爱花取毛巾给他擦。
“没事，在村子里，身上本来就湿漉漉的。
下场雨反倒感觉舒服许多。
爱花阿姨，澈叔叔，彻也呢？”
“在房间打游戏，优良也在，快把头发擦干净，防止感冒。”
“谢谢爱花阿姨，那我去找他们。澈叔，我上去了。”
“嗯。”
渡边澈点点头。
他是个不爱说话的性子，打完招呼，低头继续擦拭他的宝贝钓竿。
楼梯咯吱咯吱响，二楼有三间卧室，赤脚踩在地板上，推开左边那扇推拉门，滑轮发出刺耳的声音。
渡边彻也和大木优良一同转头过来，看见藤本术，咧开嘴笑着招手。
“阿术，快进来，哎呀，你送的这个游戏机可真好玩。”
渡边彻也让开个位置，和大木优良挤在一块挨上墙。
“没错，真好玩。”大木优良说，“早知道，我也要这个。”
“你玩你的邮票去吧。”渡边彻也说，“游戏机嘿嘿，想玩就要来找我，给我伺候好了才带你一起玩。”
“嗯？”大木优良盘住渡边彻也脖子，恶狠狠说，“是么？”
“放手，放手，好热。”大木优良拍他胳膊，大木优良顺势放开他。
“给你们带了饮料。”藤本术举起手上方便袋示意，“可乐谁要？”
“我要。”
“也给我一瓶。”
三人玩了一轮游戏，屋外突然传来噼啪声，闪电倏忽间劈开天空，紧随其后是声炸响。
轰隆隆。
三人望向窗外，大雨下的不停，天色暗沉，零星几点灯光在村子里闪烁。
“打雷容易烧坏电视。”藤本术说，“电源拔掉，以防万一。”
“好吧，希望今晚别停电。”
渡边彻也放下手柄，关了电视机，拔掉插头。
三人坐定，窗外劈下条闪电，仿佛近在咫尺。
轰隆隆！
亮光消失，声音传来。
“吓死，还以为劈进来屋里。”
“哈..哈哈~彻也，你胆子也太小了。”
大木优良颤音绕梁。
藤本术低头，喝了口可乐，感受气泡在嘴巴里爆炸。
“优良，有没有兴趣去东京玩一玩。”藤本术说，“三四天后，我就要回东京。
暑假还有一个月，你过去可以住我那，我们可以在东京好好玩耍。
彻也，你也去。
怎么样？”
“好啊，我完全同意。”渡边彻也高举双手，“东京，东京，游戏机，秋叶原，歌舞伎町！”
“喂喂喂，最后那个是什么，很危险的话就不要说这么大声啊！混蛋！”
大木优良捂住渡边彻也嘴巴，回头笑着对藤本术说。
“好，我们一起去东京。”
雨来地快走地也快。
天色完全黑下来不久，雨停了下来。
藤本术拎着渡边家给的小菜，举着伞，手电筒的光在黑暗中一晃一晃，不久就穿过田野回到家里。
门前，渡边彻也和大木优良远远看见藤本术站在他家院子门墙灯光下，手电筒对着这边晃了几下，一转身消失在院子中。
“这下好，你可以先体验体验东京生活，肯定比匆忙过去两眼一抹黑好得多。”
渡边彻也拍着大木优良肩膀，笑着说。
“等着吧，东京，大爷我大木优良来了。”
“少说大话，今晚在我家睡？”
“不了，得回去和我家老头子说一声。”
“路上别掉泥坑里去了。”
“啰嗦。”
大木优良摆摆手，举着手电筒跨步走进黑暗，转个身慢慢走在乡间泥泞的道路上。
渡边彻也背着手远远望着，雨后空气清冷，鼻翼间满是泥土草木气息。
小虫子围绕灯光飞舞。
啪。
大木优良打死胳膊上一只蚊子，转身掀开门帘进屋去了。
藤本术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藤本美姬见自己儿子收拾好才打着哈欠回卧室睡觉去。
房间亮着灯，藤本术躺在床上拿着本侦探小说打发时间。
系统面板敲击声响起，如水击竹盘，清脆悦耳。
藤本术点开系统面板，原本【小面包术】四个大字占据面板中间地带，现在被另一个词条代替。
字体黑色，看上去像是行书，赫赫然写着【零存在感】四个大字。
藤本术发现面板左下角有个半透明按钮，意识轻轻点击，面板如同书本翻页一般退回到上一页。
这一页上左上角NO.1小面包术立在最上头。
藤本术手伸出来掌面朝上，心中召唤小面包，热腾腾香喷喷的小面包出现在手里，藤本术撕开吃掉，这才开始研究新出现的能力词条。
零存在感。
藤本术发动能力。
什么也没发生。
藤本术撤掉能力，依然什么也没发生。
这个系统什么都好，但谜语人的样子让人咬牙。
晚上又试了几次，夜深后藤本术先睡下，第二天早晨起来，藤本术睁眼又发动次能力。
他没撤掉直接换衣服走出房间。
藤本美姬和藤本英雄早早起来，两人坐在一楼暖炉下看电视，旁边炉子上热着饭菜。
“早。”藤本术打招呼，脚踩着楼梯嘎吱响。
藤本英雄和藤本美姬却完全没理睬他，依旧目不转睛望着电视上正在转播的棒球比赛，小声讨论着击球手长相真帅的话题。
嗯？
藤本术走到近前挡在藤本英雄视线和电视机之间。
藤本英雄自然地朝藤本美姬身边扭身子绕过遮挡，但却没有和藤本术说话，像是完全没有这回事一样继续聊着刚才话题。
这么个零存在感。藤本术摸摸下巴，他换鞋拉开门走出屋子，回过头，夫妻两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
这能力有点变态。
藤本术脑海翻涌起无数时间暂停，目前犯，牛牛人的画面。
他摆摆头，试图将脑子里H的东西晃走。
关门发出的声音也被忽视。
藤本术踩着靴子去村子里逛。
这会儿天气阴着，有风，体感清爽。
田野里有人弯着腰在拔野草，藤本术慢悠悠逛着。
路上和村里人见面，大家都当他不存在。
当他挡在别人面前，他也会自然而然避开。
这会儿，藤本术站在两个阿妈身边，听她们聊村中心的八卦。
说是昨晚，村中心商超，有人趁着大雨天黑摸进去偷东西，卷走不少钱。
早上就有人到村子里通知注意防范陌生人。
等话题转移到其他内容，藤本术迈步离开走到小桥旁，看见大木优良正咬着狗尾巴草拎着条猪肉往熏家方向走。
藤本术小跑过去，伸手拍打大木优良肩膀。
大木优良转头看了眼肩膀，耸耸肩继续走路，藤本术又双手抱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走。
大木优良抖肩膀，嘴里嘟囔着，“我这肩膀真不舒服，赶明儿去东京得找按摩管好好按按。”
藤本术放开他，大木优良慢慢走远。
心里大概明白过来零存在感是个什么情况，藤本术往河里走，昨天下雨河里水涨了不少，跑到水安静的地方，低头往水草里看。
不多久找到条鱼藏在里面，藤本术伸手将它握住，鱼没什么反应。
等抓出来，把鱼放在眼前看，鱼才因为离开水无法呼吸开始挣扎。
藤本术拽了根草当绳子挂住鱼拎着，看看时间快十点了，藤本术走回家，先将鱼在院子找个塑料盆装着，洗了手脚上楼。
卧室，藤本术撤掉零存在感，他重新下楼。
“儿子，醒了，快去洗漱，早饭在炉子上，自己吃。”
藤本美姬抬头望了眼藤本术，转身又去看电视去了。
“早。”藤本英雄对藤本术点点头。
藤本术洗漱完，问了句“院子里有鱼，哪来的？”
屋内藤本英雄回了句，“可能谁送的吧。”就没了下文。
那颗压在身上的石头，在这一刻消失了。
安田知子。
等着吧，回头让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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