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往事
第二天早上，学校饭堂，四名使徒再次相聚。
“没想到死亡事件是在我们来到之后才发生，昨天夜里我们在综合楼查档案的时候遇见过死者，当时他跟另外两人正在对一名男生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马里奥边吃早餐边说道。
“而那名学生是这个镇子里面有名的通灵家族的唯一传人，两个月前他父亲刚出车祸死了。”秦楼补充说道。
“这么看来这个事情就很简单了吧，应该就是那个伊卡通灵控制那些冤魂把人给杀了。”恒河鲨鱼不假思索地说道。
“昨晚看到伊卡的时候，我觉得他并不像是那种会控制恶灵杀人的人，看着就像是用功读书的好学生，还有点逆来顺受的感觉。”秦楼回想了昨晚看到伊卡时候的场景，并不觉得他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啧，你们国家不是有句古话吗，知人口面不知心，人前是个好人，背地里你可不知道他做过啥，你还是个小孩子，见识得太少了。”高丽人参不屑一顾，他今年二十八岁，比秦楼足足大了十年，自认为已经见过大风大浪。
“或许吧。”秦楼也没有反驳，客观上也存在这种可能。
“如果真的是那个伊卡干的话，我想这两天应该还会发生类似的事件，任务给我们的时间是三天，那我们今天就继续分头行动，我负责去盯那个伊卡就好了。”高丽人参抢先说道，他第一天零收获，相反秦始皇和马里奥居然走狗屎运获得了重要情报，为了任务结束后的经验和道具，他必须要抢先接触剧情人物。
“那我去调查那个凯西好了，他跟死去的杰森是情侣关系，可能后续会发生什么。”马里奥说道。
“啊，那我去调查那个亨特好了。”恒河鲨鱼看到人参使来的眼色连忙说道，她昨晚收到人参的私聊，两人打算暂时抱团。
“哦，那你们不去上课了吗？”秦楼问道，都要上课哪有那么多时间调查啊。
“说你是个孩子还真是孩子，我们只是来这里做任务的，你以为真的来学习的吗？”人参觉得秦楼有点搞笑。
“但是那几个人都要上课的吧？你们都不是那个班的。”
“……我就在课室外面盯着他就好了，我不信这可以操纵鬼魂的人会老老实实上课。”人参顿了顿才说道。
“铃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秦楼打了声招呼后就离开了，也懒得理他们要怎么行动了，他打算课间去图书馆找一找威尔·费格逊老师。
好不容易熬过了两节课，终于迎来了半小时的课间休息，秦楼收拾好东西之后便独自前往了图书馆，他打算跟威尔·费格逊老师好好聊聊。
来到图书馆时里面只有零星三四人，一名头发花白的男人正坐在图书馆内侧看着书。根据图书馆门口墙壁贴着的管理员照片和介绍，秦楼知道他就是威尔·费格逊，今年已经五十七岁了。
秦楼没有立刻打扰老人，而是选择了一个靠近他的座位稍作观察，发现他正在看的其实是一本相册。
威尔·费格逊静静看着相册，脸上时不时流露出怀念却又遗憾的神色。
十多分钟后，费格逊老师合上了相册，转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秦楼：“年轻人，你已经看了我十多分钟了，有什么事吗？”
秦楼没有想到自己这么高明的盯梢技术居然会被发现，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单刀直入。
“老师好！我是托马斯·雷蒙德，今天是特意来找老师的。“
“托马斯·雷蒙德……”威尔·费格逊检索了自己的记忆，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学生，“我好像不认识你，你有什么事情吗？”
“冒昧打扰，请问老师听说过学校里面恶灵三姐妹的传闻吗？”秦楼观察着威尔·费格逊老师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听说过，但也只是无稽之谈罢了。”
“那老师认识珍妮·迪亚斯吗？”
威尔·费格逊听到这个名字皱了皱眉头，盯着秦楼没有立刻回答。
秦楼继续说道：“传闻中，恶灵三姐妹其中一位就叫做珍妮·迪亚斯，她是老师当年的学生吧？”
“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些，这不是一个学生应该问的，你要做的是好好学习，过好自己的人生。”
“老师应该知道昨晚学校发生的意外事件吧，我总觉得跟恶灵三姐妹这个传闻有点相像。”
“我并不这样觉得，恶灵三姐妹是被人霸凌才自杀的，而昨晚死去的学生却是施暴者。”威尔·费格逊虽然待在图书馆，但也知道杰森这号人物，杰森在图书馆横行霸道时候他也喝止过，但以他的地位也仅限于此了。
“老师，骗骗别人就行了，不要骗自己。您是当年珍妮·迪亚斯的老师，知道死去的三人是什么品性。”
威尔·费格逊听后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才说道：“珍妮其实是个好女孩……转眼间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你是从哪里知道我以前是珍妮的老师？”
“我是校内灵异研究社社团的一员，本来对这些灵异怪谈很感兴趣，所以偷偷去档案室查了相关档案，知道了老师曾经是珍妮的班主任，没想到昨晚居然发生了那样的意外，而且听目睹那起意外的学生说，杰森好像并不是单纯的自杀或者失足，而是有什么鬼怪作祟，所以就想来问问老师当年的事情。”
“学校现在连这样的社团都有了吗，真的是跟以前不同了，我待在这个小小的图书馆已经快二十年了，都跟不上时代变化了。”威尔·费格逊顿了顿，并没有在意秦楼偷偷去查档案的行为“我倒不认为真的有什么恶灵作祟，不过如果你想知道当年发生什么事告诉你也无妨，早些年也有不少学生对这些很感兴趣，我也会告诉他们当做一个训诫，只是这几年已经没人关注这些了，整个学校的风气也变成如今这样。”
秦楼道谢了一声，开始认真听威尔·费格逊老师说起以前的事情。
“其实当年发生意外的不是三名学生，而是四名，那是一个悲剧，如果我当时及时发现珍妮跟那些人混在一起，或许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
“跟档案里面写的一样，珍妮在排球队交了新朋友之后就沾染上了一些不好的习惯，开始逃课酗酒，可是她上我的课时候却依然跟往日一样认真，有一些老师向我反应珍妮的变化我也没有太在意，只是认为她青春期到了，有些叛逆，直到发生了那件事。”
“那是2000年的秋天，那天天气很好，我跟往常一样在办公室准备教案，可没过多久，沃森老师从办公室外跑了进来对我说出事了，叫我赶紧去体育馆，我看她神色慌张恐惧，便立刻跟着她出去了。”
“等我们到达体育馆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排球场里面躺着一个高一女生，校医正在对她进行急救。可是一切都太晚了，那女生因为心脏病发作死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女生手捂心脏，双眼圆睁的痛苦样子。”
“虽然一个学生的去世是一件大事，但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找我过来，我那时任教的是高二年级，并不认识那个女生，直到校长带着我去监控室，看到了当时体育馆发生了什么。”
“我估计你也可以猜出来，就是霸凌，就是那该死的学校霸凌....”威尔·费格逊握了握拳头，却又松开了，“珍妮·迪亚斯，朱蒂·安道尔、吉娜·钱尔森，她们三人在体育馆里，对那个可怜的孩子进行着各种不堪入目的行为，甚至还拿走了女孩的心脏病药，她们以此为乐。最后那名女生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向珍妮她们苦苦哀求，求她们把药瓶还给她，可那三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孩此时的痛苦，还在大声嘲笑，直到女孩不再动弹。”
“那女孩死后，学校选择封锁消息，向在场的学生和老师下达了封口令，在学校的刻意淡化和花了大量金钱安抚受害者家属下，这个事情也逐渐被人遗忘了，只是没想到那件事情的一个月后，珍妮和那两名女生就陆续在学校发生意外身亡了，当时学校里面也有很多人传言是有恶灵复仇。”
威尔·费格逊叹了口气，他至今都很懊悔当时自己没有听从科任老师的反馈，没有及时发现珍妮的异常，把她引回正途，他觉得那四个女孩的死亡他要负上一定的责任。
“原来如此，为什么传闻会跟事实有这么大差距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估计是后面那三个女生的朋友谣传或者其他原因，很多时候事实的真相在传播中就会彻底被扭曲。”
秦楼点了点头，现实中有很多事情也是如此，尤其是网络时代，更要冷静对待，让子弹飞多一会，可惜不少人只相信符合自己想象的臆想猜测，甚至摆出真凭实据之后他还要举一些其他例子来表明他的想法是有的放矢，已经彻底耍流氓了。
想好好讲道理就会被冠上各种结晶之名，真是一个荒诞却又新奇的时代。
“不过托马斯，你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吗？二十多年前事情发生后，我也曾经相信真的是那被害死的女生回来复仇了，这么多年来我经常会到恶灵传闻出现的的地方走一走，想找到那四名女生，但遗憾的是我从来没遇见过。”威尔·费格逊问道。
秦楼闻言一惊，这老头看来也是狠人，居然会主动去撞鬼。
“以前我也不信，可后来遇到了一些事情，我就开始相信这个世界比想象中神奇很多，鬼神出没也不是那么稀奇离谱的事情了，不然我也不会加入灵异怪谈研究社了。”秦楼认真地回答，至于神奇的事情自然就是指成为使徒，还来到这执行任务了。
“没想到死亡事件是在我们来到之后才发生，昨天夜里我们在综合楼查档案的时候遇见过死者，当时他跟另外两人正在对一名男生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马里奥边吃早餐边说道。
“而那名学生是这个镇子里面有名的通灵家族的唯一传人，两个月前他父亲刚出车祸死了。”秦楼补充说道。
“这么看来这个事情就很简单了吧，应该就是那个伊卡通灵控制那些冤魂把人给杀了。”恒河鲨鱼不假思索地说道。
“昨晚看到伊卡的时候，我觉得他并不像是那种会控制恶灵杀人的人，看着就像是用功读书的好学生，还有点逆来顺受的感觉。”秦楼回想了昨晚看到伊卡时候的场景，并不觉得他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啧，你们国家不是有句古话吗，知人口面不知心，人前是个好人，背地里你可不知道他做过啥，你还是个小孩子，见识得太少了。”高丽人参不屑一顾，他今年二十八岁，比秦楼足足大了十年，自认为已经见过大风大浪。
“或许吧。”秦楼也没有反驳，客观上也存在这种可能。
“如果真的是那个伊卡干的话，我想这两天应该还会发生类似的事件，任务给我们的时间是三天，那我们今天就继续分头行动，我负责去盯那个伊卡就好了。”高丽人参抢先说道，他第一天零收获，相反秦始皇和马里奥居然走狗屎运获得了重要情报，为了任务结束后的经验和道具，他必须要抢先接触剧情人物。
“那我去调查那个凯西好了，他跟死去的杰森是情侣关系，可能后续会发生什么。”马里奥说道。
“啊，那我去调查那个亨特好了。”恒河鲨鱼看到人参使来的眼色连忙说道，她昨晚收到人参的私聊，两人打算暂时抱团。
“哦，那你们不去上课了吗？”秦楼问道，都要上课哪有那么多时间调查啊。
“说你是个孩子还真是孩子，我们只是来这里做任务的，你以为真的来学习的吗？”人参觉得秦楼有点搞笑。
“但是那几个人都要上课的吧？你们都不是那个班的。”
“……我就在课室外面盯着他就好了，我不信这可以操纵鬼魂的人会老老实实上课。”人参顿了顿才说道。
“铃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秦楼打了声招呼后就离开了，也懒得理他们要怎么行动了，他打算课间去图书馆找一找威尔·费格逊老师。
好不容易熬过了两节课，终于迎来了半小时的课间休息，秦楼收拾好东西之后便独自前往了图书馆，他打算跟威尔·费格逊老师好好聊聊。
来到图书馆时里面只有零星三四人，一名头发花白的男人正坐在图书馆内侧看着书。根据图书馆门口墙壁贴着的管理员照片和介绍，秦楼知道他就是威尔·费格逊，今年已经五十七岁了。
秦楼没有立刻打扰老人，而是选择了一个靠近他的座位稍作观察，发现他正在看的其实是一本相册。
威尔·费格逊静静看着相册，脸上时不时流露出怀念却又遗憾的神色。
十多分钟后，费格逊老师合上了相册，转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秦楼：“年轻人，你已经看了我十多分钟了，有什么事吗？”
秦楼没有想到自己这么高明的盯梢技术居然会被发现，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单刀直入。
“老师好！我是托马斯·雷蒙德，今天是特意来找老师的。“
“托马斯·雷蒙德……”威尔·费格逊检索了自己的记忆，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学生，“我好像不认识你，你有什么事情吗？”
“冒昧打扰，请问老师听说过学校里面恶灵三姐妹的传闻吗？”秦楼观察着威尔·费格逊老师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听说过，但也只是无稽之谈罢了。”
“那老师认识珍妮·迪亚斯吗？”
威尔·费格逊听到这个名字皱了皱眉头，盯着秦楼没有立刻回答。
秦楼继续说道：“传闻中，恶灵三姐妹其中一位就叫做珍妮·迪亚斯，她是老师当年的学生吧？”
“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些，这不是一个学生应该问的，你要做的是好好学习，过好自己的人生。”
“老师应该知道昨晚学校发生的意外事件吧，我总觉得跟恶灵三姐妹这个传闻有点相像。”
“我并不这样觉得，恶灵三姐妹是被人霸凌才自杀的，而昨晚死去的学生却是施暴者。”威尔·费格逊虽然待在图书馆，但也知道杰森这号人物，杰森在图书馆横行霸道时候他也喝止过，但以他的地位也仅限于此了。
“老师，骗骗别人就行了，不要骗自己。您是当年珍妮·迪亚斯的老师，知道死去的三人是什么品性。”
威尔·费格逊听后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才说道：“珍妮其实是个好女孩……转眼间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你是从哪里知道我以前是珍妮的老师？”
“我是校内灵异研究社社团的一员，本来对这些灵异怪谈很感兴趣，所以偷偷去档案室查了相关档案，知道了老师曾经是珍妮的班主任，没想到昨晚居然发生了那样的意外，而且听目睹那起意外的学生说，杰森好像并不是单纯的自杀或者失足，而是有什么鬼怪作祟，所以就想来问问老师当年的事情。”
“学校现在连这样的社团都有了吗，真的是跟以前不同了，我待在这个小小的图书馆已经快二十年了，都跟不上时代变化了。”威尔·费格逊顿了顿，并没有在意秦楼偷偷去查档案的行为“我倒不认为真的有什么恶灵作祟，不过如果你想知道当年发生什么事告诉你也无妨，早些年也有不少学生对这些很感兴趣，我也会告诉他们当做一个训诫，只是这几年已经没人关注这些了，整个学校的风气也变成如今这样。”
秦楼道谢了一声，开始认真听威尔·费格逊老师说起以前的事情。
“其实当年发生意外的不是三名学生，而是四名，那是一个悲剧，如果我当时及时发现珍妮跟那些人混在一起，或许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
“跟档案里面写的一样，珍妮在排球队交了新朋友之后就沾染上了一些不好的习惯，开始逃课酗酒，可是她上我的课时候却依然跟往日一样认真，有一些老师向我反应珍妮的变化我也没有太在意，只是认为她青春期到了，有些叛逆，直到发生了那件事。”
“那是2000年的秋天，那天天气很好，我跟往常一样在办公室准备教案，可没过多久，沃森老师从办公室外跑了进来对我说出事了，叫我赶紧去体育馆，我看她神色慌张恐惧，便立刻跟着她出去了。”
“等我们到达体育馆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排球场里面躺着一个高一女生，校医正在对她进行急救。可是一切都太晚了，那女生因为心脏病发作死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女生手捂心脏，双眼圆睁的痛苦样子。”
“虽然一个学生的去世是一件大事，但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找我过来，我那时任教的是高二年级，并不认识那个女生，直到校长带着我去监控室，看到了当时体育馆发生了什么。”
“我估计你也可以猜出来，就是霸凌，就是那该死的学校霸凌....”威尔·费格逊握了握拳头，却又松开了，“珍妮·迪亚斯，朱蒂·安道尔、吉娜·钱尔森，她们三人在体育馆里，对那个可怜的孩子进行着各种不堪入目的行为，甚至还拿走了女孩的心脏病药，她们以此为乐。最后那名女生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向珍妮她们苦苦哀求，求她们把药瓶还给她，可那三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孩此时的痛苦，还在大声嘲笑，直到女孩不再动弹。”
“那女孩死后，学校选择封锁消息，向在场的学生和老师下达了封口令，在学校的刻意淡化和花了大量金钱安抚受害者家属下，这个事情也逐渐被人遗忘了，只是没想到那件事情的一个月后，珍妮和那两名女生就陆续在学校发生意外身亡了，当时学校里面也有很多人传言是有恶灵复仇。”
威尔·费格逊叹了口气，他至今都很懊悔当时自己没有听从科任老师的反馈，没有及时发现珍妮的异常，把她引回正途，他觉得那四个女孩的死亡他要负上一定的责任。
“原来如此，为什么传闻会跟事实有这么大差距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估计是后面那三个女生的朋友谣传或者其他原因，很多时候事实的真相在传播中就会彻底被扭曲。”
秦楼点了点头，现实中有很多事情也是如此，尤其是网络时代，更要冷静对待，让子弹飞多一会，可惜不少人只相信符合自己想象的臆想猜测，甚至摆出真凭实据之后他还要举一些其他例子来表明他的想法是有的放矢，已经彻底耍流氓了。
想好好讲道理就会被冠上各种结晶之名，真是一个荒诞却又新奇的时代。
“不过托马斯，你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吗？二十多年前事情发生后，我也曾经相信真的是那被害死的女生回来复仇了，这么多年来我经常会到恶灵传闻出现的的地方走一走，想找到那四名女生，但遗憾的是我从来没遇见过。”威尔·费格逊问道。
秦楼闻言一惊，这老头看来也是狠人，居然会主动去撞鬼。
“以前我也不信，可后来遇到了一些事情，我就开始相信这个世界比想象中神奇很多，鬼神出没也不是那么稀奇离谱的事情了，不然我也不会加入灵异怪谈研究社了。”秦楼认真地回答，至于神奇的事情自然就是指成为使徒，还来到这执行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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