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卡恩的潜入体验
“那么，这就是最后一本了。”
旅店中，卡恩端坐在桌子前，将一本名为《你所需要知道的不夜镇历史，第三卷》的书从眼前推开，然后。。。
沉默地看向了一旁堆成山的，更多的资料。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虽然他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调查方向，但他很快就淹没在了知识的海洋之中，并且差点窒息。
卡恩一阵头大，所以决定先奖励一下自己。
当然，绝对不是那种奖励。
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推到了一边后，他从怀中抽出了三张纸币。
面值都不算高，但这正是卡恩想要的效果。
“在这里，折叠纸币应该不犯法吧。”
看着其上现任银月帝国皇帝，卡洛斯七世的头像，他咕哝了一句，拿起了第一张纸币，以自己古早的记忆，加上生涩的手法，开始进行某种“艺术创作”。
十几分钟后，一只歪歪扭扭，充满了灵魂气息，歪歪斜斜的青蛙折纸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而另外两张纸币，也在卡恩“巧手”的施展下，拼接出了一把有些潦草的，纸枪的轮廓。
将那把枪暂且放下后，卡恩对着被折出的青蛙打了个响指。
下一秒，纸币微微一动，竟然直接“活”了过来。
组成眼珠的纸币花纹微微一动，接着看向了自己的造主。
接着，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呱呱”声。
和自己的青蛙对视，卡恩恍惚中觉得四周时间的流逝加快了。
错觉，一定是错觉。
卡恩摆了摆头，接着对折纸青蛙下达了指令。
在他的命令下，青蛙的尾部微微下压，接着全身弹起，一跳一跳地朝着他蹦来。
虽然看起来颇为滑稽，但是能动还能发声的折纸，不管怎么样都显得有些惊悚。
当然，卡恩并不在害怕的行列之中。
看着眼前一蹦一跳的纸币青蛙，卡恩伸出了手，而青蛙也顺从地跳入了卡恩的手心。
稳稳地接住了青蛙之后，卡恩闭上了眼睛，感应着自己和眼前的青蛙建立的某种奇妙的“联系”。
下一秒，他透过青蛙的视野，他看清了整个室内的程设。
捧在手中的青蛙，成为了他的第二双“眼睛”。
和透过摄像头打量四周不同，他此刻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本来就长在青蛙的头上。
但那分别是纸制作而成的造物，又怎么会带给他这种感觉？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卡恩并不纠结于原理的实现，而是好奇地感受着这种罕见的感觉。
在细细地品味了一番后，他睁开眼睛，挥了挥手解除了对青蛙的控制。
而得到了命令的青蛙，很快就失去了全部的灵性，并舒展，延伸，重新变回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币。
没错，刚才发生的一切，正是卡恩新获得的能力。
而这些，都得益于穆勒的“尾款”。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是在经过几轮拉扯后，卡恩还是通过交涉，“借”到了商人序列8，9的能力。
毕竟，诡术家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
如果用穆勒的话来说，应该叫“合理交易”。
而在被卡恩弄到手后，这两个能力也毫不意外地发生了改变。
原本商人序列8，9的能力，分别是控制流通货币，还有签订契约。
但到了卡恩手中，却变了模样。
商人途径，序列9：
【魔鬼的契约：契约是神圣的。一旦确立，就不能更改。而灵界的背书，使得这成为了万年的铁律。不过对你来说，既然万物都在运动，那就没有什么规则是永远有效的——如果有，你也可以灵活地将其更改。所以现在，你不仅可以像商人和灵使那样签订契约，还可以在每次完成契约的签订后，选择一条具体的契约内容，并将其无效化。】
【检测到可替换的序列能力】
商人途径，序列8：
【纸币折纸家：对大部分（或者说所有）的商人超凡者来说，纸币永远是个愚蠢的，施展能力的选择——毕竟他们不能在对战的时候抽出一张百元的大钞，并用钱砸死对手。
你讨厌这种令人沮丧的现象，认为纸币也应该拥有战斗价值——所有从现在开始，只要你的手边有法定的纸币，你可以对其进行裁剪，然后根据裁剪的形状，获得对应的能力。
折成小人：可以和本体换位的替身小人，使用一次后立即销毁。最多可以同时存在三个。
折成武器：对应形状的武器。
折成动物：指定的召唤魔宠。】
【检测到可替换的序列能力】
虽然看起来还是奇奇怪怪，但是这次的技能和牧师的两个比起来，可谓是好懂多了。
而且，都颇为强力。
名为【魔鬼的契约】的能力，可以让卡恩无视掉签订契约中的某条规则，属于实打实的老六技能。
但具体要怎么用，还需要结合着契约签订的过程，即兴发挥。
比如说，在签订契约时，可以引诱对方将所有不利于自身的条款集中在一点之内，然后再发动能力，完全地摆脱契约的控制，让契约变成单单束缚对手的累赘。
而卡恩在用和弗雷德的契约进行实验后，发现一部分作用于其言行的束缚，确确实实地消失了。
嗯，至少少了一条的契约是这么说的。
也就是说，只要现在他想，完全可以大嘴巴地将弗雷德的住所位置泄密出去。
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
至于和吉列斯的契约，卡恩没有一点想动的意思。
反正是单方面的奴隶契约，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根本没有动的必要。
至于之后那个【纸币折纸家】的能力，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在进行了多项对照实验后，他总结出了以下几个规律。
首先，自己画的假钞并不能被用于制作（这点让他颇为沮丧）。
要想能力起作用，必须使用流通的法定货币，比如说银月帝国官方发行的钞票。
其次，钞票的完好程度，也是影响能力发动的必要条件。一张破破烂烂，被踩上几脚，使劲揉成一团后再展开的纸钞，自然不能被用作发动能力。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有关钞票的金额。
众所周知，银月帝国内的钞票金额，被分为了金钞，银钞，铜钞三种不同的规格，以作为金币，银币和铜币的等位替代品。
至于钞票之间的转换率，则都固定为10。
也就是说，1张金钞，可以兑换10张等额的银钞，也等于100张等额的铜钞。
而需要一张“折纸”生效，至少需要一张面额为5的银钞。
当然，这属于是有点抢钱了。
要知道，光是1枚银币，就可以雇佣一名正常的劳工半天。
而一名低序列的超凡者，身上存有积蓄可能也就几十枚金币。
想到这里，卡恩偷偷地拿出了自己的次元袋，看了一眼自己的余钱，不由得叹了口气。
不愧是“商人”途径的能力，这是逼着他去成为一个资本家啊。
卡恩下意识地摸了摸眼眶处并不存在的单片眼睛后，继续思考道。
唯一的好消息是，对于裁剪形状的规定，倒是意外的宽松。
简而言之，只要裁出来的有一点相似，都可以被使用。
这对极度手残的卡恩来说，可是一大福音。
至少他不用花着白花花的银子，苦学剪纸裁纸艺术了。
而三种可以裁剪的形状中，最重要的无疑是“制作替身小人”了。
只要在某个位置部署了小人之后，卡恩就可以将自己和小人换位，从而实现快速的旅行，堪称简易版的传送锚点。
但缺点也同样明显，因为这种传送是一次性的，所以每次传送完，都必须在原地重新部署小人。
而且还有硬性的数量限制，最多只能部署三个。
不过还是非常强力。
至于裁剪出武器的强度，则是跟面值的金额直接挂钩。
比如说，一把黑市中的左轮，现在的市价在50枚金币上下。
如果卡恩选择只用面额为5的金钞来制作左轮的话，那么做出来的只能是粗制滥造的左轮。
就算能成功击发，枪管也有99.1145%的概率在开火的那一刻直接炸开。
当然，这是卡恩试验后得来的惨痛教训。
但如果用更大的面值来制作的话，制作出来的武器，甚至会被强化。
按照卡恩对长矛的实验进行举例（绝对不是卡恩因为没有钱，根本无法制作强化的枪械）。
一只制式的长矛，价格为5金币。
如果用总金额为6金币的纸钞进行组合制作的话，长矛就能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多穿透一层野猪皮。
不过这种强化也是有上线的。
几番实验下来，卡恩估摸着推测出，强化的上界最多为原来价值的1.5倍。
最后，就是制作魔宠的能力了。
也许是能力限定的原因，卡恩试了试一些常见的折纸动物，都没有任何反应。
只有当他折出青蛙的时候，才能正确地激活魔宠。
但自己要个青蛙有什么蛋用啊！
这种跑也跑不快的动物，似乎除了比较能蹦跶之外，就没有什么优点了？
好吧，似乎除了防水，和微微降低存在感的魔宠专属能力外，就没有其他的用处了。
这个所谓的“降低存在感”，实际上就是把身子压的扁平，祈祷别人不会看见。
但是这么奇怪的玩意在大马路中间，只要不是瞎子就都看的见吧喂！
卡恩有些头疼，关闭了跳出来的面板。
总的来说，【纸币折纸家】哪里都好，但就是有一个缺陷——太烧钱了。
早知道就多敲穆勒一笔了，卡恩不无怨念地叹了口气。
不过虽然烧钱，但是两个新加入的能力补足了卡恩能力的短板，让他对不同的情况，也有了应对方案。
而缺陷依然明显：卡恩在不同能力之间“切换”的次数限制还在。
也就是说，他必须根据对应的情况，更加慎重地考虑切换的时机。
不然就会出现那种原来的能力能打过，但是切了能力后反而打不过，想切又切不回去的尴尬情况。
不过。。。
卡恩看着桌子上布满折痕的纸币，突然灵光一现。
他下意识地将纸币拿到了手中，思考了起来。
既然自己从已有的资料中找不到问题，而现在他又拥有了全新的能力。
那他为什么要费这番老劲，去未知中寻找，而不是直接潜入弗朗西斯家族中呢？
就在卡恩大开脑洞时，他突然感觉整个房间中的温度，似乎下降了那么一丝。
他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意识到，他之前见过类似的情况。
是弗雷德的信使！
下一秒，一只细长的手破开了卡恩面前的空间，对着他递出了一封用红漆封住的信件。
旅店中，卡恩端坐在桌子前，将一本名为《你所需要知道的不夜镇历史，第三卷》的书从眼前推开，然后。。。
沉默地看向了一旁堆成山的，更多的资料。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虽然他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调查方向，但他很快就淹没在了知识的海洋之中，并且差点窒息。
卡恩一阵头大，所以决定先奖励一下自己。
当然，绝对不是那种奖励。
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推到了一边后，他从怀中抽出了三张纸币。
面值都不算高，但这正是卡恩想要的效果。
“在这里，折叠纸币应该不犯法吧。”
看着其上现任银月帝国皇帝，卡洛斯七世的头像，他咕哝了一句，拿起了第一张纸币，以自己古早的记忆，加上生涩的手法，开始进行某种“艺术创作”。
十几分钟后，一只歪歪扭扭，充满了灵魂气息，歪歪斜斜的青蛙折纸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而另外两张纸币，也在卡恩“巧手”的施展下，拼接出了一把有些潦草的，纸枪的轮廓。
将那把枪暂且放下后，卡恩对着被折出的青蛙打了个响指。
下一秒，纸币微微一动，竟然直接“活”了过来。
组成眼珠的纸币花纹微微一动，接着看向了自己的造主。
接着，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呱呱”声。
和自己的青蛙对视，卡恩恍惚中觉得四周时间的流逝加快了。
错觉，一定是错觉。
卡恩摆了摆头，接着对折纸青蛙下达了指令。
在他的命令下，青蛙的尾部微微下压，接着全身弹起，一跳一跳地朝着他蹦来。
虽然看起来颇为滑稽，但是能动还能发声的折纸，不管怎么样都显得有些惊悚。
当然，卡恩并不在害怕的行列之中。
看着眼前一蹦一跳的纸币青蛙，卡恩伸出了手，而青蛙也顺从地跳入了卡恩的手心。
稳稳地接住了青蛙之后，卡恩闭上了眼睛，感应着自己和眼前的青蛙建立的某种奇妙的“联系”。
下一秒，他透过青蛙的视野，他看清了整个室内的程设。
捧在手中的青蛙，成为了他的第二双“眼睛”。
和透过摄像头打量四周不同，他此刻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本来就长在青蛙的头上。
但那分别是纸制作而成的造物，又怎么会带给他这种感觉？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卡恩并不纠结于原理的实现，而是好奇地感受着这种罕见的感觉。
在细细地品味了一番后，他睁开眼睛，挥了挥手解除了对青蛙的控制。
而得到了命令的青蛙，很快就失去了全部的灵性，并舒展，延伸，重新变回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币。
没错，刚才发生的一切，正是卡恩新获得的能力。
而这些，都得益于穆勒的“尾款”。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是在经过几轮拉扯后，卡恩还是通过交涉，“借”到了商人序列8，9的能力。
毕竟，诡术家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
如果用穆勒的话来说，应该叫“合理交易”。
而在被卡恩弄到手后，这两个能力也毫不意外地发生了改变。
原本商人序列8，9的能力，分别是控制流通货币，还有签订契约。
但到了卡恩手中，却变了模样。
商人途径，序列9：
【魔鬼的契约：契约是神圣的。一旦确立，就不能更改。而灵界的背书，使得这成为了万年的铁律。不过对你来说，既然万物都在运动，那就没有什么规则是永远有效的——如果有，你也可以灵活地将其更改。所以现在，你不仅可以像商人和灵使那样签订契约，还可以在每次完成契约的签订后，选择一条具体的契约内容，并将其无效化。】
【检测到可替换的序列能力】
商人途径，序列8：
【纸币折纸家：对大部分（或者说所有）的商人超凡者来说，纸币永远是个愚蠢的，施展能力的选择——毕竟他们不能在对战的时候抽出一张百元的大钞，并用钱砸死对手。
你讨厌这种令人沮丧的现象，认为纸币也应该拥有战斗价值——所有从现在开始，只要你的手边有法定的纸币，你可以对其进行裁剪，然后根据裁剪的形状，获得对应的能力。
折成小人：可以和本体换位的替身小人，使用一次后立即销毁。最多可以同时存在三个。
折成武器：对应形状的武器。
折成动物：指定的召唤魔宠。】
【检测到可替换的序列能力】
虽然看起来还是奇奇怪怪，但是这次的技能和牧师的两个比起来，可谓是好懂多了。
而且，都颇为强力。
名为【魔鬼的契约】的能力，可以让卡恩无视掉签订契约中的某条规则，属于实打实的老六技能。
但具体要怎么用，还需要结合着契约签订的过程，即兴发挥。
比如说，在签订契约时，可以引诱对方将所有不利于自身的条款集中在一点之内，然后再发动能力，完全地摆脱契约的控制，让契约变成单单束缚对手的累赘。
而卡恩在用和弗雷德的契约进行实验后，发现一部分作用于其言行的束缚，确确实实地消失了。
嗯，至少少了一条的契约是这么说的。
也就是说，只要现在他想，完全可以大嘴巴地将弗雷德的住所位置泄密出去。
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
至于和吉列斯的契约，卡恩没有一点想动的意思。
反正是单方面的奴隶契约，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根本没有动的必要。
至于之后那个【纸币折纸家】的能力，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在进行了多项对照实验后，他总结出了以下几个规律。
首先，自己画的假钞并不能被用于制作（这点让他颇为沮丧）。
要想能力起作用，必须使用流通的法定货币，比如说银月帝国官方发行的钞票。
其次，钞票的完好程度，也是影响能力发动的必要条件。一张破破烂烂，被踩上几脚，使劲揉成一团后再展开的纸钞，自然不能被用作发动能力。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有关钞票的金额。
众所周知，银月帝国内的钞票金额，被分为了金钞，银钞，铜钞三种不同的规格，以作为金币，银币和铜币的等位替代品。
至于钞票之间的转换率，则都固定为10。
也就是说，1张金钞，可以兑换10张等额的银钞，也等于100张等额的铜钞。
而需要一张“折纸”生效，至少需要一张面额为5的银钞。
当然，这属于是有点抢钱了。
要知道，光是1枚银币，就可以雇佣一名正常的劳工半天。
而一名低序列的超凡者，身上存有积蓄可能也就几十枚金币。
想到这里，卡恩偷偷地拿出了自己的次元袋，看了一眼自己的余钱，不由得叹了口气。
不愧是“商人”途径的能力，这是逼着他去成为一个资本家啊。
卡恩下意识地摸了摸眼眶处并不存在的单片眼睛后，继续思考道。
唯一的好消息是，对于裁剪形状的规定，倒是意外的宽松。
简而言之，只要裁出来的有一点相似，都可以被使用。
这对极度手残的卡恩来说，可是一大福音。
至少他不用花着白花花的银子，苦学剪纸裁纸艺术了。
而三种可以裁剪的形状中，最重要的无疑是“制作替身小人”了。
只要在某个位置部署了小人之后，卡恩就可以将自己和小人换位，从而实现快速的旅行，堪称简易版的传送锚点。
但缺点也同样明显，因为这种传送是一次性的，所以每次传送完，都必须在原地重新部署小人。
而且还有硬性的数量限制，最多只能部署三个。
不过还是非常强力。
至于裁剪出武器的强度，则是跟面值的金额直接挂钩。
比如说，一把黑市中的左轮，现在的市价在50枚金币上下。
如果卡恩选择只用面额为5的金钞来制作左轮的话，那么做出来的只能是粗制滥造的左轮。
就算能成功击发，枪管也有99.1145%的概率在开火的那一刻直接炸开。
当然，这是卡恩试验后得来的惨痛教训。
但如果用更大的面值来制作的话，制作出来的武器，甚至会被强化。
按照卡恩对长矛的实验进行举例（绝对不是卡恩因为没有钱，根本无法制作强化的枪械）。
一只制式的长矛，价格为5金币。
如果用总金额为6金币的纸钞进行组合制作的话，长矛就能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多穿透一层野猪皮。
不过这种强化也是有上线的。
几番实验下来，卡恩估摸着推测出，强化的上界最多为原来价值的1.5倍。
最后，就是制作魔宠的能力了。
也许是能力限定的原因，卡恩试了试一些常见的折纸动物，都没有任何反应。
只有当他折出青蛙的时候，才能正确地激活魔宠。
但自己要个青蛙有什么蛋用啊！
这种跑也跑不快的动物，似乎除了比较能蹦跶之外，就没有什么优点了？
好吧，似乎除了防水，和微微降低存在感的魔宠专属能力外，就没有其他的用处了。
这个所谓的“降低存在感”，实际上就是把身子压的扁平，祈祷别人不会看见。
但是这么奇怪的玩意在大马路中间，只要不是瞎子就都看的见吧喂！
卡恩有些头疼，关闭了跳出来的面板。
总的来说，【纸币折纸家】哪里都好，但就是有一个缺陷——太烧钱了。
早知道就多敲穆勒一笔了，卡恩不无怨念地叹了口气。
不过虽然烧钱，但是两个新加入的能力补足了卡恩能力的短板，让他对不同的情况，也有了应对方案。
而缺陷依然明显：卡恩在不同能力之间“切换”的次数限制还在。
也就是说，他必须根据对应的情况，更加慎重地考虑切换的时机。
不然就会出现那种原来的能力能打过，但是切了能力后反而打不过，想切又切不回去的尴尬情况。
不过。。。
卡恩看着桌子上布满折痕的纸币，突然灵光一现。
他下意识地将纸币拿到了手中，思考了起来。
既然自己从已有的资料中找不到问题，而现在他又拥有了全新的能力。
那他为什么要费这番老劲，去未知中寻找，而不是直接潜入弗朗西斯家族中呢？
就在卡恩大开脑洞时，他突然感觉整个房间中的温度，似乎下降了那么一丝。
他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意识到，他之前见过类似的情况。
是弗雷德的信使！
下一秒，一只细长的手破开了卡恩面前的空间，对着他递出了一封用红漆封住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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