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未审先打
刑部。
楚云霄骑马在刑部大门前停下，伸手抓住叶涛的腰带，扔在马下后，他这才翻身下马。
“给本官起来！”
抓着叶涛的衣领，楚云霄大步往刑部大门走去。
“大人！”
有衙役看到楚云霄回来，连忙抱拳施礼！
“嗯！”
楚云霄淡淡点头，押着叶涛，直接去了大堂。
把叶涛扔在堂中，楚云霄坐下后，说道：“来人，派个人去请尚书大人前来听审！”
“是！”
有衙役答应了一声，转身跑步离开。
“威武……”
杀威棒敲打地面，叶涛整个人吓得哆嗦了一下！
“堂下何人？”
楚云霄一拍惊堂木，高声询问道。
“本公子，乃是户部侍郎叶赫次子，叶涛！”
叶涛知道，自己不能不答，不然楚云霄，肯定会借机收拾自己。
楚云霄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呵斥道：“叶涛，你先回答本官，本官着人前去唤你到堂，为何拒不前来？”
“冤枉！”
叶涛连忙说道：“不是我不前来，而是我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我是个书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满嘴胡言，来人呀，给本官重打十大板！”
楚云霄冷声说了一句，随后取出令牌，扔了出去。
“吧啦……”
令牌落在地上，响了一声后，叶涛就被两名衙役架了起来，拖到院子里面，脱掉了裤子大屁股！
“啊……”
一板子落在屁股上，叶涛就疯狂地叫了起来！
“打了，打了！”
聚集在门口的吃瓜百姓，很是兴奋，一个个指着叶涛，说笑着不停。
“这高门大户，不愧是高门大户，你们看看，这屁股，多白净呀！”
“那是，人家吃什么，我们吃什么，这人跟人生下来就不一样，能比吗？”
“再不一样，现在也不是扒掉裤子打板子？”
门外的声音，甚至叶涛的叫喊声，都没有影响到板子的执行！
十板打完，叶涛被拖着回到了大堂，扔在了大堂中央。
“这就打了！”
刑部尚书孙朝庭，带着左右两位侍郎，走了进来。
吴栎见是叶涛，连忙指着楚云霄：“楚大人，这还没有开始审，你怎么就动刑了？”
“吴大人！”
楚云霄抱拳一礼后，这才说道：“叶涛之父叶赫叶大人，虽然贵为户部尚书。
然其次子叶涛，并无功名在身，且叶府，也不是勋贵人家，如何不能动刑？”
“本官派遣捕快前往叶府传唤，叶涛非但不至，反而公然抗法，难不成，还不能打吗？”
“好了！”
孙朝庭插话道：“吵什么，吴大人，本官带你们过来，只是旁听，至于如何审案，那是楚大人的事情。”
“是，尚书大人！”
吴栎拱手朝孙朝庭一礼，这才坐到了旁边观审的椅子上面。
楚云霄再次朝三人一礼，这才坐下，继续审案。
“叶涛，西城做豆腐的周氏，你可认识？”
听到楚云霄的询问，叶涛想都没有想，就直接说道：“不认识！”
“当真？”
楚云霄提高了声音，追问道。
“那个！”
叶涛犹豫了一下，说道：“或许认识，时间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楚云霄冷声道：“既然不记得了，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来人，传证人罗旻。”
很快，罗旻被带了上来，跪倒在地，叩首道：“罪人罗旻，见过大人！”
“抬起头来！”
楚云霄说道：“罗旻，你且看看，你旁边，所跪何人？”
罗旻闻言，这才抬头，往旁边看了一眼后，连忙说道：“回大人，他乃是户部侍郎叶府二公子叶涛。”
“哦，你是如何认得此人？”
楚云霄继续问道。
罗旻没有犹豫，直接说道：“回大人，去年中秋，叶二公子在赏花灯的时候，遇到了西城卖豆腐的周家媳妇。
我们小刀会的大当家，见他有意，特带人，抓了周家媳妇，送到了他的房中。
只是没有想到，周家媳妇性子烈，拼命反抗，还咬伤了叶二公子。”
“叶二公子大怒，掐死了周家媳妇，叶二公子怕周家人闹事，扯出自己，就让我们大当家带人，杀了周府一十五口！”
“放屁！”
叶涛大怒，顾不上屁股上的疼痛，高声说道：“我什么时候让李敢那个王八蛋杀了周家一十五口的？
本公子有的是钱，只是让他拿一百两银子，给那个周家，让他们再娶一房媳妇！”
大门外面，老百姓们听到叶涛的话，顿时哗然！
更有人，酸溜溜地说道：“可惜了，叶公子，你何苦惦记周家媳妇，我媳妇也不错，我只要五十两！”
“就你家黄脸婆，也值五十两？我呸！那个叶二公子，若有来世，你找我，我只要二十两！”
“你，你媳妇都没有，还二十两？”
“怎么了？我不是让叶二公子找我吗？我有说，找我媳妇吗？”
“肃静！”
楚云霄一敲惊堂木，两旁的衙役，纷纷高呼威武，老百姓们这个时候，也开始安静下来。
“叶涛，这么说来，周家媳妇，死于你手了？”
楚云霄看着叶涛，冷声问道。
“没有！”
叶涛连忙说道：“是李敢，对，就是李敢，周家媳妇，是李敢杀的！”
“传李敢！”
楚云霄也没有废话，直接下令，带李敢来回话。
很快，李敢被带了过来，跪着磕头后，楚云霄这才问道：“李敢，今有户部侍郎叶赫叶大人之次子叶涛，出告你杀害了周家媳妇，并周家一十五口，是否属实？”
李敢眼睛瞪大老大，看了一眼叶涛后，惊呼道：“大人，冤枉呀！”
“周家媳妇，那是叶涛掐死，跟小的绝无半点关系，就连周家一十五口，那也是叶涛指示的！”
“胡说八道！”
叶涛连忙说道：“我明明让你拿一百两给周家，让他们另娶，何曾让你，杀周家满门？”
“一百两？”
李敢看着叶涛，问道：“请问叶二公子，你所说的一百两，在哪里？”
“那个，我不就是让你先垫付一下，我叶家家大业大，岂会少了你这区区一百两？”
叶涛不敢看李敢的眼睛，但还是低头尽量为自己辩解。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认下杀人罪，不然就一切都完了！
“大人！”
李敢连忙说道：“那周氏的尸首，小的让人用冰块保存了起来，想必尸身还是完好。
请大人对比一下，周家媳妇的脖子上面的手印，就知道事情到底谁做下的了！”
“长富！”
楚云霄喊了一声，说道：“你立刻带人，去将周家媳妇的尸体带来！”
“是！”
长富抱拳答应了一声，就点了十多名捕快，按照李敢提供的地址，跑了出去。
而长贵，则按照楚云霄的命令，控制了外面看热闹的人群，不准任何人，在案件水落石出前离开。
楚云霄骑马在刑部大门前停下，伸手抓住叶涛的腰带，扔在马下后，他这才翻身下马。
“给本官起来！”
抓着叶涛的衣领，楚云霄大步往刑部大门走去。
“大人！”
有衙役看到楚云霄回来，连忙抱拳施礼！
“嗯！”
楚云霄淡淡点头，押着叶涛，直接去了大堂。
把叶涛扔在堂中，楚云霄坐下后，说道：“来人，派个人去请尚书大人前来听审！”
“是！”
有衙役答应了一声，转身跑步离开。
“威武……”
杀威棒敲打地面，叶涛整个人吓得哆嗦了一下！
“堂下何人？”
楚云霄一拍惊堂木，高声询问道。
“本公子，乃是户部侍郎叶赫次子，叶涛！”
叶涛知道，自己不能不答，不然楚云霄，肯定会借机收拾自己。
楚云霄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呵斥道：“叶涛，你先回答本官，本官着人前去唤你到堂，为何拒不前来？”
“冤枉！”
叶涛连忙说道：“不是我不前来，而是我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我是个书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满嘴胡言，来人呀，给本官重打十大板！”
楚云霄冷声说了一句，随后取出令牌，扔了出去。
“吧啦……”
令牌落在地上，响了一声后，叶涛就被两名衙役架了起来，拖到院子里面，脱掉了裤子大屁股！
“啊……”
一板子落在屁股上，叶涛就疯狂地叫了起来！
“打了，打了！”
聚集在门口的吃瓜百姓，很是兴奋，一个个指着叶涛，说笑着不停。
“这高门大户，不愧是高门大户，你们看看，这屁股，多白净呀！”
“那是，人家吃什么，我们吃什么，这人跟人生下来就不一样，能比吗？”
“再不一样，现在也不是扒掉裤子打板子？”
门外的声音，甚至叶涛的叫喊声，都没有影响到板子的执行！
十板打完，叶涛被拖着回到了大堂，扔在了大堂中央。
“这就打了！”
刑部尚书孙朝庭，带着左右两位侍郎，走了进来。
吴栎见是叶涛，连忙指着楚云霄：“楚大人，这还没有开始审，你怎么就动刑了？”
“吴大人！”
楚云霄抱拳一礼后，这才说道：“叶涛之父叶赫叶大人，虽然贵为户部尚书。
然其次子叶涛，并无功名在身，且叶府，也不是勋贵人家，如何不能动刑？”
“本官派遣捕快前往叶府传唤，叶涛非但不至，反而公然抗法，难不成，还不能打吗？”
“好了！”
孙朝庭插话道：“吵什么，吴大人，本官带你们过来，只是旁听，至于如何审案，那是楚大人的事情。”
“是，尚书大人！”
吴栎拱手朝孙朝庭一礼，这才坐到了旁边观审的椅子上面。
楚云霄再次朝三人一礼，这才坐下，继续审案。
“叶涛，西城做豆腐的周氏，你可认识？”
听到楚云霄的询问，叶涛想都没有想，就直接说道：“不认识！”
“当真？”
楚云霄提高了声音，追问道。
“那个！”
叶涛犹豫了一下，说道：“或许认识，时间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楚云霄冷声道：“既然不记得了，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来人，传证人罗旻。”
很快，罗旻被带了上来，跪倒在地，叩首道：“罪人罗旻，见过大人！”
“抬起头来！”
楚云霄说道：“罗旻，你且看看，你旁边，所跪何人？”
罗旻闻言，这才抬头，往旁边看了一眼后，连忙说道：“回大人，他乃是户部侍郎叶府二公子叶涛。”
“哦，你是如何认得此人？”
楚云霄继续问道。
罗旻没有犹豫，直接说道：“回大人，去年中秋，叶二公子在赏花灯的时候，遇到了西城卖豆腐的周家媳妇。
我们小刀会的大当家，见他有意，特带人，抓了周家媳妇，送到了他的房中。
只是没有想到，周家媳妇性子烈，拼命反抗，还咬伤了叶二公子。”
“叶二公子大怒，掐死了周家媳妇，叶二公子怕周家人闹事，扯出自己，就让我们大当家带人，杀了周府一十五口！”
“放屁！”
叶涛大怒，顾不上屁股上的疼痛，高声说道：“我什么时候让李敢那个王八蛋杀了周家一十五口的？
本公子有的是钱，只是让他拿一百两银子，给那个周家，让他们再娶一房媳妇！”
大门外面，老百姓们听到叶涛的话，顿时哗然！
更有人，酸溜溜地说道：“可惜了，叶公子，你何苦惦记周家媳妇，我媳妇也不错，我只要五十两！”
“就你家黄脸婆，也值五十两？我呸！那个叶二公子，若有来世，你找我，我只要二十两！”
“你，你媳妇都没有，还二十两？”
“怎么了？我不是让叶二公子找我吗？我有说，找我媳妇吗？”
“肃静！”
楚云霄一敲惊堂木，两旁的衙役，纷纷高呼威武，老百姓们这个时候，也开始安静下来。
“叶涛，这么说来，周家媳妇，死于你手了？”
楚云霄看着叶涛，冷声问道。
“没有！”
叶涛连忙说道：“是李敢，对，就是李敢，周家媳妇，是李敢杀的！”
“传李敢！”
楚云霄也没有废话，直接下令，带李敢来回话。
很快，李敢被带了过来，跪着磕头后，楚云霄这才问道：“李敢，今有户部侍郎叶赫叶大人之次子叶涛，出告你杀害了周家媳妇，并周家一十五口，是否属实？”
李敢眼睛瞪大老大，看了一眼叶涛后，惊呼道：“大人，冤枉呀！”
“周家媳妇，那是叶涛掐死，跟小的绝无半点关系，就连周家一十五口，那也是叶涛指示的！”
“胡说八道！”
叶涛连忙说道：“我明明让你拿一百两给周家，让他们另娶，何曾让你，杀周家满门？”
“一百两？”
李敢看着叶涛，问道：“请问叶二公子，你所说的一百两，在哪里？”
“那个，我不就是让你先垫付一下，我叶家家大业大，岂会少了你这区区一百两？”
叶涛不敢看李敢的眼睛，但还是低头尽量为自己辩解。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认下杀人罪，不然就一切都完了！
“大人！”
李敢连忙说道：“那周氏的尸首，小的让人用冰块保存了起来，想必尸身还是完好。
请大人对比一下，周家媳妇的脖子上面的手印，就知道事情到底谁做下的了！”
“长富！”
楚云霄喊了一声，说道：“你立刻带人，去将周家媳妇的尸体带来！”
“是！”
长富抱拳答应了一声，就点了十多名捕快，按照李敢提供的地址，跑了出去。
而长贵，则按照楚云霄的命令，控制了外面看热闹的人群，不准任何人，在案件水落石出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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