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破了一半的案子
“你总算回来了，我去秀艺苑找你都没找到。你去哪了？”
傍晚，吴斯刚回到县衙的大门前，便听到耳边传来徐城熟悉的声音。听到声音，吴斯不紧不慢地走到徐城的跟前，诧异道：“你不是不愿意去秀艺苑吗。”
只见徐城没有回答吴斯的这个问题，一脸慌张的开口道：“吴斯，出大事了。我们将那范大嘴抓来，将他靴子的脚印跟窗檐上的脚印做了对比，不是同一个脚印，范大嘴不是凶手！”
听到这个答案，吴斯丝毫没有觉得意外：“我什么时候说他一定就是凶手了？”
“啊？”见吴斯并不惊奇，徐城也是傻了眼，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别慌，范大嘴现在人呢？”吴斯还是问了一嘴。
“在里面，现在杨主簿还在审问着呢，我不敢进去。是杨主簿跟我一起拿范厨师的靴子去霍丐宅子对比的脚印，发现脚印不对我就去秀艺苑找你了，他黑着脸先回来的。”徐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给吴斯指了指，示意道。
听到范大嘴还在，吴斯也不多说废话，伸手拉上了徐城便向里面走去。刚走进去，便听到一名光着脚的胖子在为自己开脱：“既然脚印不是我的，大人是否可以放我回去呢？”
“谁说脚印不是你的？”没等杨主簿先开口，走进来的吴斯率先发声了。听到这句话的杨主簿皱着眉头，紧盯着吴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被吴斯拉进来的徐城也是赶紧朝着吴斯使着眼色，低声道：“我刚刚不是说了脚印我们对比过了不一致吗。”
没有穿着靴子的范大嘴听到也是楞了一下：“刚刚你们不是说...”
“我说的是...庭院的脚印！”没等范大嘴狡辩，吴斯直接开口打断了他。说完，吴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听到这句话，范大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急急忙忙道：“那个脚印不是昨天就已经对比过了吗。”
“确实对比过了，脚印大小不一致。但是...如果说伍壮可以伪造脚印的大小，那你不也可以吗？”吴斯慢悠悠地开口道。
“那伍壮都承认脚印是他的，凭什么说是我的！”范大嘴没有理睬吴斯，转头望向杨主簿：“杨大人，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说，我舍得酒楼的声誉若被影响，客人都不敢来了。”
只见坐在堂上的杨主簿一手撑在桌子上抚着额头，一手朝着吴斯挥了挥手，颇为无奈地说：“吴斯，别卖关子了，你厉害你厉害。”杨主簿相信吴斯不会无的放矢，自然是示意吴斯赶紧说出来。
等到杨主簿的夸奖，吴斯呵呵一笑，开口道：“案发当日，霍丐的宅子庭院门口挂着灯笼，因此凡是经过庭院的人自然是容易发现自己留下的脚印。既然发现了脚印，那便很好掩盖，只需要在脚印边缘多用靴子的边角蹭几下，或者是站在脚印上原地多扭几下靴子就可以将脚印伪造成别的样子。可惜，范大嘴，你一定没想到，你因为白天都待在厨房内，靴子上沾上了许多油污。因此，在伪造脚印的过程中，靴子上的油渍有一部分留在了庭院脚印旁的泥土上，我上午取了庭院里的一点泥土，放清水里验证了一下，果然有油污漂浮出来！”说到这，吴斯也不忘诈一下范大嘴，“你的靴子和伍壮的靴子刚刚我也已经让徐城放水里浸泡过了，只有你的靴子有油污出来。”
“大胆！范大嘴，你竟然欺瞒本官！昨日竟让伍壮替你顶罪！”听到这，刚刚还一脸无奈的杨主簿顿时满脸怒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大...大人！鸳鸯..啊不，冤枉啊！”听到吴斯的推理，范大嘴也是一脸惊慌，朝着杨主簿跪下来，双手合拢做出求饶的手势：“大人，不是小的有意隐瞒。案发当晚，我确实去了伍壮的宅子去找他通知施碧芙次日表演取消的消息，但通知完后我离开他家走了没几步，我又想起霍丐这事想与他再商量一下，便又回头去找他了。但是当我到他家后，却发现他居然不在家，我自然是好奇他去了何处。结合前因后果，我便怀疑他有去霍丐的宅子。于是我赶到霍丐的宅子前查看一下，结果发现霍丐宅子大门未关，我便走了进去，走到庭院后，我又听到霍丐的房间里面似乎有动静，我...我怀疑是伍壮在行凶，便不敢进去，怕他被我撞见行凶现场对我心生歹念，因此我慌乱之下掩盖了下脚印便逃了出来。”
“我怎么觉得，是你和伍壮二人合谋杀害了霍丐。案发当晚，你们一起溜进了霍丐的房间，你负责按住他，伍壮负责拿绳子勒住霍丐。最后伍壮一人出来认罪。”杨主簿正气头上，并不相信范大嘴的口供。
还跪着的范大嘴听完杨主簿的话，赶紧双手左右挥舞着，“不是的不是的，正是因为担心被误认为是凶手，我昨日才不敢说。”说到这，他又转向吴斯，焦急地开口道：“吴大神探，你快想想有没有什么能够证明我真的不是凶手。”
“你确实不是凶手。”吴斯此时又突然开口道。“霍丐房间里的窗檐，床铺我都有细细观察过，并没有任何油渍遗留的迹象。倘若你能想到抹去手上的油渍，就不会遗留下靴子上的油渍多此一举。”
“对对对。”听到吴斯的解释，范大嘴像小鸡啄米般地连连点头。
“吴斯，绕了一大圈，最后凶手还是伍壮？”杨主簿反应过来了，讲了半天，吴斯还是没有说出来凶手究竟是谁。
吴斯这次没有回话，而是待在原地想了一会，走到了杨主簿的跟前，掩嘴低声说道：“我现在是有怀疑的对象，但是暂时还没有证据。你要不先维持原判，我明天再给你答案。”今天玉坠已经奏效过，吴斯是想等明天玉坠功能刷新后再确认一下。可惜杨主簿并不明白吴斯的小心思，听到这个回答，误以为吴斯在拿他开涮，只得将气撒在范大嘴身上：“范大嘴虽没有参与行凶，但是欺瞒官差，罪不可恕，拉出去杖责二十！”
傍晚，吴斯刚回到县衙的大门前，便听到耳边传来徐城熟悉的声音。听到声音，吴斯不紧不慢地走到徐城的跟前，诧异道：“你不是不愿意去秀艺苑吗。”
只见徐城没有回答吴斯的这个问题，一脸慌张的开口道：“吴斯，出大事了。我们将那范大嘴抓来，将他靴子的脚印跟窗檐上的脚印做了对比，不是同一个脚印，范大嘴不是凶手！”
听到这个答案，吴斯丝毫没有觉得意外：“我什么时候说他一定就是凶手了？”
“啊？”见吴斯并不惊奇，徐城也是傻了眼，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别慌，范大嘴现在人呢？”吴斯还是问了一嘴。
“在里面，现在杨主簿还在审问着呢，我不敢进去。是杨主簿跟我一起拿范厨师的靴子去霍丐宅子对比的脚印，发现脚印不对我就去秀艺苑找你了，他黑着脸先回来的。”徐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给吴斯指了指，示意道。
听到范大嘴还在，吴斯也不多说废话，伸手拉上了徐城便向里面走去。刚走进去，便听到一名光着脚的胖子在为自己开脱：“既然脚印不是我的，大人是否可以放我回去呢？”
“谁说脚印不是你的？”没等杨主簿先开口，走进来的吴斯率先发声了。听到这句话的杨主簿皱着眉头，紧盯着吴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被吴斯拉进来的徐城也是赶紧朝着吴斯使着眼色，低声道：“我刚刚不是说了脚印我们对比过了不一致吗。”
没有穿着靴子的范大嘴听到也是楞了一下：“刚刚你们不是说...”
“我说的是...庭院的脚印！”没等范大嘴狡辩，吴斯直接开口打断了他。说完，吴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听到这句话，范大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急急忙忙道：“那个脚印不是昨天就已经对比过了吗。”
“确实对比过了，脚印大小不一致。但是...如果说伍壮可以伪造脚印的大小，那你不也可以吗？”吴斯慢悠悠地开口道。
“那伍壮都承认脚印是他的，凭什么说是我的！”范大嘴没有理睬吴斯，转头望向杨主簿：“杨大人，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说，我舍得酒楼的声誉若被影响，客人都不敢来了。”
只见坐在堂上的杨主簿一手撑在桌子上抚着额头，一手朝着吴斯挥了挥手，颇为无奈地说：“吴斯，别卖关子了，你厉害你厉害。”杨主簿相信吴斯不会无的放矢，自然是示意吴斯赶紧说出来。
等到杨主簿的夸奖，吴斯呵呵一笑，开口道：“案发当日，霍丐的宅子庭院门口挂着灯笼，因此凡是经过庭院的人自然是容易发现自己留下的脚印。既然发现了脚印，那便很好掩盖，只需要在脚印边缘多用靴子的边角蹭几下，或者是站在脚印上原地多扭几下靴子就可以将脚印伪造成别的样子。可惜，范大嘴，你一定没想到，你因为白天都待在厨房内，靴子上沾上了许多油污。因此，在伪造脚印的过程中，靴子上的油渍有一部分留在了庭院脚印旁的泥土上，我上午取了庭院里的一点泥土，放清水里验证了一下，果然有油污漂浮出来！”说到这，吴斯也不忘诈一下范大嘴，“你的靴子和伍壮的靴子刚刚我也已经让徐城放水里浸泡过了，只有你的靴子有油污出来。”
“大胆！范大嘴，你竟然欺瞒本官！昨日竟让伍壮替你顶罪！”听到这，刚刚还一脸无奈的杨主簿顿时满脸怒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大...大人！鸳鸯..啊不，冤枉啊！”听到吴斯的推理，范大嘴也是一脸惊慌，朝着杨主簿跪下来，双手合拢做出求饶的手势：“大人，不是小的有意隐瞒。案发当晚，我确实去了伍壮的宅子去找他通知施碧芙次日表演取消的消息，但通知完后我离开他家走了没几步，我又想起霍丐这事想与他再商量一下，便又回头去找他了。但是当我到他家后，却发现他居然不在家，我自然是好奇他去了何处。结合前因后果，我便怀疑他有去霍丐的宅子。于是我赶到霍丐的宅子前查看一下，结果发现霍丐宅子大门未关，我便走了进去，走到庭院后，我又听到霍丐的房间里面似乎有动静，我...我怀疑是伍壮在行凶，便不敢进去，怕他被我撞见行凶现场对我心生歹念，因此我慌乱之下掩盖了下脚印便逃了出来。”
“我怎么觉得，是你和伍壮二人合谋杀害了霍丐。案发当晚，你们一起溜进了霍丐的房间，你负责按住他，伍壮负责拿绳子勒住霍丐。最后伍壮一人出来认罪。”杨主簿正气头上，并不相信范大嘴的口供。
还跪着的范大嘴听完杨主簿的话，赶紧双手左右挥舞着，“不是的不是的，正是因为担心被误认为是凶手，我昨日才不敢说。”说到这，他又转向吴斯，焦急地开口道：“吴大神探，你快想想有没有什么能够证明我真的不是凶手。”
“你确实不是凶手。”吴斯此时又突然开口道。“霍丐房间里的窗檐，床铺我都有细细观察过，并没有任何油渍遗留的迹象。倘若你能想到抹去手上的油渍，就不会遗留下靴子上的油渍多此一举。”
“对对对。”听到吴斯的解释，范大嘴像小鸡啄米般地连连点头。
“吴斯，绕了一大圈，最后凶手还是伍壮？”杨主簿反应过来了，讲了半天，吴斯还是没有说出来凶手究竟是谁。
吴斯这次没有回话，而是待在原地想了一会，走到了杨主簿的跟前，掩嘴低声说道：“我现在是有怀疑的对象，但是暂时还没有证据。你要不先维持原判，我明天再给你答案。”今天玉坠已经奏效过，吴斯是想等明天玉坠功能刷新后再确认一下。可惜杨主簿并不明白吴斯的小心思，听到这个回答，误以为吴斯在拿他开涮，只得将气撒在范大嘴身上：“范大嘴虽没有参与行凶，但是欺瞒官差，罪不可恕，拉出去杖责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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