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皇朝败亡国是人祸
对于平凡抛出的这个问题朱棣也在心中回答了起来。而此时朱高煦也开口说道：“有天灾，有外敌，有朝政糜烂。”
听到朱高煦的回答，朱棣在心中又补充了一点‘人祸。’
“还有人祸。这四个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最为致命。”
“外敌，朝政糜烂。总不会是天灾吧，难道是人祸？”看着平凡扶额摇头的样子朱高煦讪笑着说道：“先生，你知道我不擅长这些。再说了我也对那个白帽子没想法了。你就当我是个普通学生直接给我说的了。等到我出狱了，我把你说的告诉父皇还有大哥，让他们头痛去。我就等你告诉我开源之道，你也说了我其实擅长的是开源，是为大明赚来源源不断的财货。这个不也是你说的延续国祚的一个方向吗？”
朱高煦的这番话在平凡看来也就是那么回事了，毕竟这几天他已经听过好几遍了。但是却让偷听的朱棣震撼不已。尤其是朱棣听朱高煦那不似作假的语气，更是让朱棣在心中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朱高煦这臭小子到底怎么回事，竟然不想着皇位了。还有这个平凡到底对朱高煦做了什么，竟然让朱高煦转变了性子。’
“烂泥扶不上墙”看着依旧嬉皮笑脸的朱高煦平凡心中暗探道。“要不是知道后面有叫门天子这么一档子事，我才懒的在你身上花功夫。我是那根筋抽抽了，当时想着在你身上埋下阻止叫门天子的种子啊。我想着帮朱高炽减肥，让朱瞻基延寿不比想着让你在瓦剌入侵的时候站出来强啊。一场葬送了几乎大明所有能打的武将，这个朱祁镇的操作真够难解的。”
想到这儿平凡放下茶盏继续说道：“我是服了你了。四个方式你都说了一边总有一个是对的。是吧。咱们先说外敌入侵。如果你们家现在来了一伙强盗你会乖乖的把粮食送给强盗吗？”
“他们敢，老子入他们的娘，别说强盗了，就是北元皇帝来了我照样打的他们有来无回。”
“这就对了。你的想法其实就是众多老百姓的行为。没有一个百姓会拱手将自家的东西送给强盗。所以外敌只会乘虚而入。遇到外敌只要朝廷引导的好，百姓哪怕是勒紧裤腰带也会跟着朝廷一起守家。因为百姓抱着消灭外敌过上安稳日子的希望。
咱们再说朝政糜烂。朝政糜烂能糜烂到什么程度。就算皇帝一顿饭吃一百零八道菜，国家也不会轻易灭亡。”
平凡的话让朱高煦一愣，同时朱棣也竖起了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想知道为什么？想想为什么糜烂？怎么会糜烂？”
“因为有钱？”
“对，因为有钱，因为有糜烂的资本所以才糜烂。一个国家没钱，皇帝一次想吃一百零八道菜大臣们同意吗？可是能够糜烂吃一百零八道菜大臣都不说的时候，那么这个国家得有多少钱？所以朝廷糜烂是最不会让国家灭亡的，但是却最容易引来外敌的。
再说天灾。天灾可怕吗？非常可怕，但是天灾不致命。不要一天到晚的去听那些腐儒们说的一有天灾就是上天对天子的降罪，那些其实都是在为人祸找借口。
一场水灾能持续多久，蝗灾呢，瘟疫呢？的确有的能持续很多年。但是除了真正的天灾以外，其实很多天灾都是人祸引起的。天下大旱，除了北方少水的地方不好过以外，南方一道旱灾的时候减产的粮食不比北方少。可是那些大户人家的田却没有减产多少。这还不是那些只知道之乎者也的官老爷，听了地方乡绅的吹捧，组织贫民徭役给乡绅的田里开河取水造成的。
你有没有自己查过史料，历朝历代发生有水灾发生，往往堤坝后面是地方乡绅田产的很少受灾，反而受灾多的地方都是那些贫民农户。
还有地龙翻身这个没办法控制。可是翻身之后呢。官府往往先救的是读书人。而对于那些贫民百姓很多官府也只是顺手救治。
旱灾来了粮价涨，水灾过了粮价也涨，官府这个时候只知道伸手向朝廷要银子赈济灾民。而这些银子最后就落入到了有粮食的人手中。至于那些有粮食的人不是地方乡绅，就是地方豪强，要嘛就是新进的勋贵，他们都是有很多土地的人。比如你朱高煦。”
平凡的这番话让朱高煦沉默了。他知道平凡说的很对，朝堂上那些当官的哪一个家中良田不得按顷来计算。同时他有默然了，因为历朝历代似乎都是这样过来的。
“原来这就是人祸。没想到人祸竟然是……先生难道这人祸就没有办法解决了吗？”
“有啊，没有我说这些干嘛。”
“先生……”
平凡对朱高煦摆了摆手接着说道：“天灾往往伴随着人祸，人祸往往会导致百姓没粮吃。而当人祸的影响范围扩大到一定程度后，只要有人煽风点火，百姓自然会揭竿而起。”
说到这儿平凡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延续国祚的第一个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无论何时都要让百姓吃上饭，穿暖衣服。所谓饱暖思淫欲。一个人有吃有喝，有睡觉的地方谁会想着去造反啊。哦，你除外，你纯属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揶揄完朱高煦平凡又说道：“试想下如果太祖高皇帝小时候能吃饱的话……”
思索了许久朱高煦缓缓开口说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该如何做呢。”
“贫民没钱，让贫民有钱的办法就是把有钱人的钱去一部分放到贫民的口袋中。”
朱高煦刚说了个“这……”字就被平凡打断了。“笨，你好好想想这几天你都看到了什么。想想账本。”
听到平凡的提示，朱高煦依旧是一头雾水而躲在暗格后面的朱棣却想到了是和明洁香皂作坊有关。
“头痛啊。香皂作坊。不就是把富人口袋中的钱给了穷人吗？富人买了香皂洗干净了身子，穷人通过制造香皂吃饱了肚子，朝廷因为有香皂作坊所以多了一项税收。富人原本的财货大多是享受朝廷给的红利所以他们会拥戴朝廷，穷人又赚到了钱不会挨饿受冻，这样一来还有人会造反吗？”
“呃，好像是明白了。”
“总算是说通了。这叫资源分配。也可以是利益分配。目的就是让大明这摊经济之水流动起来，像长江黄河一样，有支流，也有小溪，能流过大户人家，也能经过小民百姓之家，只要不是懒得无可救药，都能喝上这经济之水。
普通百姓能够喝上这经济之水，就可以让百姓在天灾来的时候不至于挨饿受冻，这就是手有余粮心里不慌。这就等于让国家有了抵御天灾的能力。”
听到朱高煦的回答，朱棣在心中又补充了一点‘人祸。’
“还有人祸。这四个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最为致命。”
“外敌，朝政糜烂。总不会是天灾吧，难道是人祸？”看着平凡扶额摇头的样子朱高煦讪笑着说道：“先生，你知道我不擅长这些。再说了我也对那个白帽子没想法了。你就当我是个普通学生直接给我说的了。等到我出狱了，我把你说的告诉父皇还有大哥，让他们头痛去。我就等你告诉我开源之道，你也说了我其实擅长的是开源，是为大明赚来源源不断的财货。这个不也是你说的延续国祚的一个方向吗？”
朱高煦的这番话在平凡看来也就是那么回事了，毕竟这几天他已经听过好几遍了。但是却让偷听的朱棣震撼不已。尤其是朱棣听朱高煦那不似作假的语气，更是让朱棣在心中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朱高煦这臭小子到底怎么回事，竟然不想着皇位了。还有这个平凡到底对朱高煦做了什么，竟然让朱高煦转变了性子。’
“烂泥扶不上墙”看着依旧嬉皮笑脸的朱高煦平凡心中暗探道。“要不是知道后面有叫门天子这么一档子事，我才懒的在你身上花功夫。我是那根筋抽抽了，当时想着在你身上埋下阻止叫门天子的种子啊。我想着帮朱高炽减肥，让朱瞻基延寿不比想着让你在瓦剌入侵的时候站出来强啊。一场葬送了几乎大明所有能打的武将，这个朱祁镇的操作真够难解的。”
想到这儿平凡放下茶盏继续说道：“我是服了你了。四个方式你都说了一边总有一个是对的。是吧。咱们先说外敌入侵。如果你们家现在来了一伙强盗你会乖乖的把粮食送给强盗吗？”
“他们敢，老子入他们的娘，别说强盗了，就是北元皇帝来了我照样打的他们有来无回。”
“这就对了。你的想法其实就是众多老百姓的行为。没有一个百姓会拱手将自家的东西送给强盗。所以外敌只会乘虚而入。遇到外敌只要朝廷引导的好，百姓哪怕是勒紧裤腰带也会跟着朝廷一起守家。因为百姓抱着消灭外敌过上安稳日子的希望。
咱们再说朝政糜烂。朝政糜烂能糜烂到什么程度。就算皇帝一顿饭吃一百零八道菜，国家也不会轻易灭亡。”
平凡的话让朱高煦一愣，同时朱棣也竖起了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想知道为什么？想想为什么糜烂？怎么会糜烂？”
“因为有钱？”
“对，因为有钱，因为有糜烂的资本所以才糜烂。一个国家没钱，皇帝一次想吃一百零八道菜大臣们同意吗？可是能够糜烂吃一百零八道菜大臣都不说的时候，那么这个国家得有多少钱？所以朝廷糜烂是最不会让国家灭亡的，但是却最容易引来外敌的。
再说天灾。天灾可怕吗？非常可怕，但是天灾不致命。不要一天到晚的去听那些腐儒们说的一有天灾就是上天对天子的降罪，那些其实都是在为人祸找借口。
一场水灾能持续多久，蝗灾呢，瘟疫呢？的确有的能持续很多年。但是除了真正的天灾以外，其实很多天灾都是人祸引起的。天下大旱，除了北方少水的地方不好过以外，南方一道旱灾的时候减产的粮食不比北方少。可是那些大户人家的田却没有减产多少。这还不是那些只知道之乎者也的官老爷，听了地方乡绅的吹捧，组织贫民徭役给乡绅的田里开河取水造成的。
你有没有自己查过史料，历朝历代发生有水灾发生，往往堤坝后面是地方乡绅田产的很少受灾，反而受灾多的地方都是那些贫民农户。
还有地龙翻身这个没办法控制。可是翻身之后呢。官府往往先救的是读书人。而对于那些贫民百姓很多官府也只是顺手救治。
旱灾来了粮价涨，水灾过了粮价也涨，官府这个时候只知道伸手向朝廷要银子赈济灾民。而这些银子最后就落入到了有粮食的人手中。至于那些有粮食的人不是地方乡绅，就是地方豪强，要嘛就是新进的勋贵，他们都是有很多土地的人。比如你朱高煦。”
平凡的这番话让朱高煦沉默了。他知道平凡说的很对，朝堂上那些当官的哪一个家中良田不得按顷来计算。同时他有默然了，因为历朝历代似乎都是这样过来的。
“原来这就是人祸。没想到人祸竟然是……先生难道这人祸就没有办法解决了吗？”
“有啊，没有我说这些干嘛。”
“先生……”
平凡对朱高煦摆了摆手接着说道：“天灾往往伴随着人祸，人祸往往会导致百姓没粮吃。而当人祸的影响范围扩大到一定程度后，只要有人煽风点火，百姓自然会揭竿而起。”
说到这儿平凡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延续国祚的第一个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无论何时都要让百姓吃上饭，穿暖衣服。所谓饱暖思淫欲。一个人有吃有喝，有睡觉的地方谁会想着去造反啊。哦，你除外，你纯属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揶揄完朱高煦平凡又说道：“试想下如果太祖高皇帝小时候能吃饱的话……”
思索了许久朱高煦缓缓开口说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该如何做呢。”
“贫民没钱，让贫民有钱的办法就是把有钱人的钱去一部分放到贫民的口袋中。”
朱高煦刚说了个“这……”字就被平凡打断了。“笨，你好好想想这几天你都看到了什么。想想账本。”
听到平凡的提示，朱高煦依旧是一头雾水而躲在暗格后面的朱棣却想到了是和明洁香皂作坊有关。
“头痛啊。香皂作坊。不就是把富人口袋中的钱给了穷人吗？富人买了香皂洗干净了身子，穷人通过制造香皂吃饱了肚子，朝廷因为有香皂作坊所以多了一项税收。富人原本的财货大多是享受朝廷给的红利所以他们会拥戴朝廷，穷人又赚到了钱不会挨饿受冻，这样一来还有人会造反吗？”
“呃，好像是明白了。”
“总算是说通了。这叫资源分配。也可以是利益分配。目的就是让大明这摊经济之水流动起来，像长江黄河一样，有支流，也有小溪，能流过大户人家，也能经过小民百姓之家，只要不是懒得无可救药，都能喝上这经济之水。
普通百姓能够喝上这经济之水，就可以让百姓在天灾来的时候不至于挨饿受冻，这就是手有余粮心里不慌。这就等于让国家有了抵御天灾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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