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 黄雀出现了
吴广德他们的想法是静观其变等到方孝孺哑火的时候给方孝孺加把柴。而解缙他们的想法就简单多了。他们觉着朱棣这是再给他们明示，让他们把方孝孺给彻底骂成罪人。虽然解缙试过一个人没有说服过方孝孺，但是解缙相信今天他们这么多人肯定能够将方孝孺骂成最燃。虽然这样一来自己等人的名声或许会有些影响，有可能会被他人说成朱棣手底下握着的杀人刀。但是这与朱棣默许的，让他们得到江南学子的感恩之请，让他们即将更上一个台阶的名声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毕竟他们是在朱棣手底下做事的，不帮朱棣处理点棘手的事情，他们就想要好处？
殿中的两方人各怀心思，而站在殿外听了许久的平凡却又是一番不同的想法。听到朱棣让人叫方孝孺上朝自辩，再回想刚才听到的内容，平凡等到方孝孺进殿后顿时转头对他身边同样是站在殿外的姚广孝说道：“大师，这两面分化把自己摘出来的计策是您给陛下的吧。抛出一颗看似有但是不好拿的糖让一方为了得到而站出来攻击另一方，这样一来不管最后是啥结果，反正都和陛下没了关系而是这些大臣们自己商讨出来的。
方孝孺成了则天下土地尽归国有，就算天下人再骂再恨那也骂的恨的是支持方孝孺的吴广德一方。要是方孝孺败了哪怕只是被诛杀十族，吴广德一方的人也不敢说陛下半点不是。而陛下还可以真正的在天下人心中树立起一个为了天下黎民宁可杀了方孝孺不用方孝孺的方略，也要保住天下人私产的伟大形象来。大师，您这一晚上恐怕也没睡好吧。您这哪是为了看我，您这是再给我上课啊。大师弟子受教了。”
似乎是被平凡说中了心中的想法，姚广孝轻咳了几声赶忙轻声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对平凡说道：“你说的只是其一，其二，其三呢，能否想到？就在那些读书人身上。”
“其二，其三？”平凡顺着姚广孝的提示想了会然后猛然间想到了一个可能，顿时双目圆瞪着看着姚广孝略微颤抖着说道：“方孝孺死了，但是他的言论肯定会被陛下……不，不只是陛下，肯定会被很多人传出去，这样一来不管是认同还是反对，方孝孺的言论肯定会在世人的心中种下一颗种子，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深信方孝孺的人会慢慢的自圆其说的让自己越发的认同方孝孺的观点，甚至于还能编纂出一套完善的理论来支持方孝孺的观点。而这些人会逐渐成长慢慢的有名望，还会影响更多的人。这样一来快则等上个十几二十年慢则等上百年，天下间就有了推行土地国有制的基础，等到那个时候……不对不只是这些。
读书人其实传不传播的没什么，因为那些人几乎都是剥削别人的人，他们就算认同也不会做的。而陛下真正想要得到的其实是百姓，是那些没有自己土地，被地主压榨的佃户们和生活在底层的百姓们。陛下其实是想要告诉他们，我在为你们说话，但是我却被那些读书人给胁迫的说不了了。
只要是陛下在百姓心中种下这个种子，那么百姓就会对读书人心存怀疑，这样读书人想要再蛊惑百姓就会变的艰难起来。而陛下只要在这个时候派一些正直的官吏宣读旨意，百姓们的接受程度很定会高出以前很多。因为在百姓们心中，那些个有地有产的读书人已经不值得让他们相信了。等到这时候陛下只需要稍微给百姓们一些好处，陛下就能做到真正的天下归心了。
还不止这些，只要今天方孝孺这个泥瓦匠把框架搭好了，里面修修补补装饰点缀的东西还不是仍由陛下说了算。”
平凡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对姚广孝郑重的再次行了一个弟子礼说道：“谢大师赐教。”
“哈哈……要不是你昨天那番制度随着时代变化而变化的言论，老衲也想不到这些。而且这也不全是老衲一个人的功劳，很多细节也是老衲与陛下仔细商讨才定下的。而你这个引子的功劳其实是最大的。
平凡，你思维灵活，所学之广老衲平生罕见。老衲告诉你这些并不是想在你面前炫耀，更不是想要打击你。而是想要替陛下告诉你，只要是对的，对大明有益处的你就放宽心的提出来。老衲虽然已经是花甲之年的人了，但是老衲自信还是能够扶着你走完最开始的一段路的。”
听到姚广孝的这番承诺平凡不由的感觉身上的压力重了很多。“大师，我这算不算是被你绑上贼船了啊。”
“哈哈，臭小子，在你说出五指说的时候，其实你已经与天下的读书人为敌了。”姚广孝笑着说完对平凡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小声的说道：“嘘，听，里面已经开始了。”
“方孝孺，你这个似忠实奸的恶毒歹人，怎敢说出如此毁坏国之根基的言论。”
说出这话的并不是解缙一方的人，反而是一开始支持方孝孺一方的人。而解缙这一方的人此刻已经傻眼了。他们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要是让他们现在继续攻击方孝孺把，他们根本插不上嘴。要是他们现在敢站出来支持方孝孺，他们相信吴广德这一方的人肯定能把自己一方给生吞了。
解缙一方的人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从头到尾都一直在看戏的武将一方的人此刻更是傻上加傻了。本来才托人找关系弄明白什么是井田制的他们，今天听到方孝孺的言论后竟然发现他们之前学到的完全不对。方孝孺这是要把天下所有的土地都聚拢到一起上交给国家。
对于这样的言论武将们虽然没有开口但是有些人也不淡定了。就比如一个年轻的武将小声的对站在他前面的武将说道：“大人，这意思是要把我们家的地也给收了？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这我回家还不得让家里的族人给骂死啊。”
而那个年龄大的武将听到这个年轻武将的话后直接白了对方一眼，同样是小声却非常严厉的说道：“你懂个屁。这是好事。土地都归朝廷了，朝廷是谁家的，还不是陛下家的。那土地不就全都是陛下家的了吗？我们的土地哪来的，还不是陛下赏赐的吗？只要我们以后奋勇杀敌你还怕陛下不给你多赏赐几亩地？”
殿中的两方人各怀心思，而站在殿外听了许久的平凡却又是一番不同的想法。听到朱棣让人叫方孝孺上朝自辩，再回想刚才听到的内容，平凡等到方孝孺进殿后顿时转头对他身边同样是站在殿外的姚广孝说道：“大师，这两面分化把自己摘出来的计策是您给陛下的吧。抛出一颗看似有但是不好拿的糖让一方为了得到而站出来攻击另一方，这样一来不管最后是啥结果，反正都和陛下没了关系而是这些大臣们自己商讨出来的。
方孝孺成了则天下土地尽归国有，就算天下人再骂再恨那也骂的恨的是支持方孝孺的吴广德一方。要是方孝孺败了哪怕只是被诛杀十族，吴广德一方的人也不敢说陛下半点不是。而陛下还可以真正的在天下人心中树立起一个为了天下黎民宁可杀了方孝孺不用方孝孺的方略，也要保住天下人私产的伟大形象来。大师，您这一晚上恐怕也没睡好吧。您这哪是为了看我，您这是再给我上课啊。大师弟子受教了。”
似乎是被平凡说中了心中的想法，姚广孝轻咳了几声赶忙轻声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对平凡说道：“你说的只是其一，其二，其三呢，能否想到？就在那些读书人身上。”
“其二，其三？”平凡顺着姚广孝的提示想了会然后猛然间想到了一个可能，顿时双目圆瞪着看着姚广孝略微颤抖着说道：“方孝孺死了，但是他的言论肯定会被陛下……不，不只是陛下，肯定会被很多人传出去，这样一来不管是认同还是反对，方孝孺的言论肯定会在世人的心中种下一颗种子，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深信方孝孺的人会慢慢的自圆其说的让自己越发的认同方孝孺的观点，甚至于还能编纂出一套完善的理论来支持方孝孺的观点。而这些人会逐渐成长慢慢的有名望，还会影响更多的人。这样一来快则等上个十几二十年慢则等上百年，天下间就有了推行土地国有制的基础，等到那个时候……不对不只是这些。
读书人其实传不传播的没什么，因为那些人几乎都是剥削别人的人，他们就算认同也不会做的。而陛下真正想要得到的其实是百姓，是那些没有自己土地，被地主压榨的佃户们和生活在底层的百姓们。陛下其实是想要告诉他们，我在为你们说话，但是我却被那些读书人给胁迫的说不了了。
只要是陛下在百姓心中种下这个种子，那么百姓就会对读书人心存怀疑，这样读书人想要再蛊惑百姓就会变的艰难起来。而陛下只要在这个时候派一些正直的官吏宣读旨意，百姓们的接受程度很定会高出以前很多。因为在百姓们心中，那些个有地有产的读书人已经不值得让他们相信了。等到这时候陛下只需要稍微给百姓们一些好处，陛下就能做到真正的天下归心了。
还不止这些，只要今天方孝孺这个泥瓦匠把框架搭好了，里面修修补补装饰点缀的东西还不是仍由陛下说了算。”
平凡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对姚广孝郑重的再次行了一个弟子礼说道：“谢大师赐教。”
“哈哈……要不是你昨天那番制度随着时代变化而变化的言论，老衲也想不到这些。而且这也不全是老衲一个人的功劳，很多细节也是老衲与陛下仔细商讨才定下的。而你这个引子的功劳其实是最大的。
平凡，你思维灵活，所学之广老衲平生罕见。老衲告诉你这些并不是想在你面前炫耀，更不是想要打击你。而是想要替陛下告诉你，只要是对的，对大明有益处的你就放宽心的提出来。老衲虽然已经是花甲之年的人了，但是老衲自信还是能够扶着你走完最开始的一段路的。”
听到姚广孝的这番承诺平凡不由的感觉身上的压力重了很多。“大师，我这算不算是被你绑上贼船了啊。”
“哈哈，臭小子，在你说出五指说的时候，其实你已经与天下的读书人为敌了。”姚广孝笑着说完对平凡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小声的说道：“嘘，听，里面已经开始了。”
“方孝孺，你这个似忠实奸的恶毒歹人，怎敢说出如此毁坏国之根基的言论。”
说出这话的并不是解缙一方的人，反而是一开始支持方孝孺一方的人。而解缙这一方的人此刻已经傻眼了。他们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要是让他们现在继续攻击方孝孺把，他们根本插不上嘴。要是他们现在敢站出来支持方孝孺，他们相信吴广德这一方的人肯定能把自己一方给生吞了。
解缙一方的人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从头到尾都一直在看戏的武将一方的人此刻更是傻上加傻了。本来才托人找关系弄明白什么是井田制的他们，今天听到方孝孺的言论后竟然发现他们之前学到的完全不对。方孝孺这是要把天下所有的土地都聚拢到一起上交给国家。
对于这样的言论武将们虽然没有开口但是有些人也不淡定了。就比如一个年轻的武将小声的对站在他前面的武将说道：“大人，这意思是要把我们家的地也给收了？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这我回家还不得让家里的族人给骂死啊。”
而那个年龄大的武将听到这个年轻武将的话后直接白了对方一眼，同样是小声却非常严厉的说道：“你懂个屁。这是好事。土地都归朝廷了，朝廷是谁家的，还不是陛下家的。那土地不就全都是陛下家的了吗？我们的土地哪来的，还不是陛下赏赐的吗？只要我们以后奋勇杀敌你还怕陛下不给你多赏赐几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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