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进入高塔
蒙德的中心，被世人称作为高塔的存在，正坐落于这片土地的正中央。尽管离进入高塔区域还有接近半天的路程，但梅尔文已经感受到了它的宏伟与高大。只是远远地看着，便感到如山丘压在身上般的窒息感。
这股压力当然并不来自高塔本身，而是源自其中蕴含的魔神力量。孤王的力量直接覆盖在高塔之上，形成了三道结界，同时构筑风墙所需的力量也由高塔迸发而出，直冲苍芎，在最高处向四周扩散开，形成一道空心的半球，将整个蒙德笼罩在其中。
如此近距离地靠近外泄的陌生力量，大多数人都是一阵悸动，就连呼吸都隐隐地弱了几分。但人群中也有少部分人依旧神情自若，他们大都衣着华丽，神情之间也完全没有普通民众久经饥饿后的虚弱感，因此在一众行人之间极为显眼。
梅尔文听父亲说过，这些人，是拥有所谓“神之眼”的高贵之人。尽管他们和普通民众一样生活于高塔之外，但身份地位却远比普通人尊贵。据说，拥有神之眼之人，可以以神之眼为媒介，使用元素之力。可以说他们是获取了魔神的部分力量，所以即便在元素里如此浓厚之地，也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更有传言，神之眼的拥有者都有登上天空岛，与执掌诸天的天理公式的潜力，故而神之眼的拥有者也被称作“原神”。
“高塔之外的原神大人数量非常少，大多数的神之眼都在高塔里。如果你真的进入高塔之中，说不定也能获得自己的神之眼。”多米尼克满脸期待地说着。“到时候可一定要好好表现。”
他一路上都对梅尔文重复着这些话，对自己孩子的未来充满了期盼。
“我……尽力吧。”梅尔文的心脏正在加速跳动。魔神的威压感正越来浓厚，很难想象当孤王现身后会是怎样一般场景。
马车渐渐停下。他们已经抵达了高塔附近，几名来自高塔的军官正穿梭于人群之中，指挥平民们有序地排列。
随后便是漫长的等待。毕竟，将全蒙德的居民们有序地排列在高塔周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孤王即将接受全民的朝拜，在形式上可不能出任何差错。
梅尔文静静地坐在马背上，内心的压力与恐惧正在逐渐发酵。他转头看了看周围，大多数人都和他一样，面露紧张之色。尽管大家早已习惯这样的仪式，但魔神的威压可不会因为习惯而削弱半分。
“孤王要出来了，快下来。”多米尼克突然翻身下马，同时拉了拉梅尔文的衣角。梅尔文站在地上，目光远远地看向高塔的顶端。一股不同寻常的风，正在那里酝酿，并逐渐变得狂暴。
人群一阵轰乱，随后又迅速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伏跪在地面，恭迎孤王的降临。
狂风中逐渐凝聚出一个庞大的身躯，孤王冷漠而威严的目光扫过高塔周围的所有人。
“轰！”一阵飓风自高塔底部吹出，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一股力量自内心深处出现，直击梅尔文的心脏。他身体一软，低下的头颅离地面又近了一些。
“蒙德之臣、民，觐见吾主迭卡拉庇安。祈求吾主的庇护，并赐我等以神的恩泽。”那阵飓风吹过，伏跪在地上蒙德人们收到信号，齐声高呼道。
孤王眼中露出一股微不可见的柔和。他收起了部分威压，沉声道：“我已经感受到了你们的虔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将继续庇护你们，并赐你们生存的食粮。”
孤王庞大的身躯逐渐变得虚幻，渐渐消失在风中。
人群中几名神之眼持有者站起来，离开人群，向着高塔走去。他们是各个地区的长官，前去高塔亲自汇报这段时间的情况，并向高塔呈递来自民间的祈愿与诉求。与此同时，几辆辆车也从高塔内部被拉出来，缓缓走向人群。
成袋的粮食被装进平民们拉来的车上，随后大多数人便相继离去。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场魔神祭典便算是落下了帷幕。仅有极少一些人留下来，他们要利用一年中为数不多的接近高塔的机会，向身居高位的官员们诉说一些特殊的诉求。
多米尼克领着梅尔文，向高塔走去。在向官员们缴纳了一笔不菲的资金并说明了来意后，多米尼克被留在原地，一名士兵则领着梅尔文向着高塔内部走去。
平民直接与高塔对话，是需要付出一定程度的代价的。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了一些恶意的骚扰。“我带你进去后，会有人来检验你的能力。如果合格，你就可以留在高塔最外层，反之则会被驱逐。明白了吗？”
梅尔文点了点头：“明白了，谢谢。”
眼前出现了一道淡蓝色的屏障，士兵道：“高塔分为内中外三层，这是进入最外层的屏障。若是没有特殊的通行手段强行突破，会被屏障所攻击。一会儿我让你走，你再进去，否则后果自负，明白了吗？”
梅尔文点了点头。士兵将手搭在梅尔文肩膀上，挂在他腰间的一枚风系神之眼隐隐发亮。一股柔和的力量顺着士兵的手臂，进入到梅尔文体内。
尽管柔和，但这股元素力的涌入还是让梅尔文全身各处都传来了不同程度的疼痛和压抑感。
“走吧，注意不要挣脱我的手。”士兵道。梅尔文向着那道蓝色的屏障，试探性地探出一只脚。他能感受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包裹住了他的脚，但随即向周围散去，仿佛在为他让路一般。他这才放下心来，跟着士兵一起穿过屏障，进入到了高塔的外部区域。
这一区域，是一圈环绕着高塔的原型走廊，上边建立着一些小型建筑。士兵带着梅尔文走到一处低矮的建筑前，敲了敲门。
“嗯？这么多年，终于有新人来了？”门内传来一道略带沙哑的嗓音。“进来吧。”
推开门，梅尔文惊讶地发现，这栋房屋看似平平无奇，内部却装饰得极为华丽。房屋的墙壁上挂满着乐器，每一把似乎都在散发着光亮。一个看上去有些年老的男乐师正坐在桌前，在为一把小提琴调音。
“想不到外边还会出现有音乐天赋的孩子，我还以为他们早已经失去艺术的基因了。”看着身材瘦削，面色蜡黄的梅尔文，老乐师皱了皱眉。
“接下来交给您了，我走了。”士兵向老乐师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去。
“坐那里。”乐师指了指一把木椅，示意梅尔文坐下。“会什么乐器？”
“莱雅琴。”
“莱雅琴？”老乐师若有所思。“也对，那些民间的吟游诗人最喜欢用的就是莱雅琴。我还以为吟游诗人已经绝迹了。你多大了？学了多少年？”
“16岁，自己学了4年。”
“很好，去那边挑一把琴，随便弹个什么曲子。音都是调好的。”
梅尔文道挂满乐器的墙壁上。这些乐器，每一把都做工精湛，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更有不少甚至镶嵌着一些不知名的金属或宝石。梅尔文拿下一把青蓝色的莱雅琴，握在手里。木质的琴身上涂了一层防蛀的蜡质，摸起来冰凉光滑，比他自己那把粗制滥造的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轻轻拂动琴弦，声音清脆明亮，音调也很准。仅仅是随便拨动了几声，他便明显地感觉到，这把琴的声音要比自己那把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看到梅尔文的表啊，乐师轻声笑了笑。“这里的每一把乐器，都是我亲手保养，调制的。怎么样，应该比你以前用过的琴，要好上不少吧？”
梅尔文点了点头。乐师接着说道：“随便弹点什么吧，让我看看你的功底。”
梅尔文想了想，随即便拨动琴弦，弹奏出柔和的乐曲。他并没有弹奏自己写的诗歌，而是选择了一首在蒙德流传已久的民谣。
老乐师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着。在梅尔文弹出前奏时，他眯起眼睛，满意地打量着梅尔文。年龄不大，但基本功夫非常扎实。除了一些细节的问题需要改进外没有太大的问题。但当梅尔文开口歌唱了几句之后，老乐师却突然脸色一变。
“这孩子，跑调有点严重啊。”老乐师皱着眉。梅尔文的歌声对于那些一辈子没怎么听过乐曲的平民来说还算不错，但老乐师自幼便受到了极为优秀的音乐教育，听惯了天籁的他简直无法忍受这种跑调的声音。“行了，不用唱了。把琴放回去吧。”他打断了梅尔文的表演。
“哦。”看着老乐师的表情，梅尔文内心止不住地紧张，他能感觉到对方并不满意。
“你知道你自己最大的问题在哪里吗？”
“我，跑调了？”梅尔文试探着问道。在弹奏的时候，他自己也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歌声和琴声并不统一，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你以前的琴，音调恐怕也不准吧。这种琴要保持标准音调，必须经常性地维护和调音。不过你弹琴的手法不错，很难想象你能在外边那样恶劣的条件下学习到这种程度。行了，你可以留下，我会写一封推荐信给你带着。一定要注意，接下来一段时间，一定要办法把你唱歌的音准纠正过来，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唱歌了。你有亲人在外面等吗？你不用管了，我会叫刚刚那个士兵给他们带消息的。你去唱诗班那边报道吧，以后你的身份就是我们高塔的学徒了。”
老乐师将一张写满了字的羊毛纸交给梅尔文。“认识字吗？”老乐师问道。
梅尔文点了点头。这几年他为看懂村子里为数不多的乐谱和诗歌集，也是跟着村中几位有学识的老人学习了文字。
“那就好。走吧，希望下次看到你时，唱歌不跑调了。”老乐师大声笑了笑。“自己找地方，不要什么事都指望别人。”
梅尔文带着老乐师给的介绍信走出了房间。高塔外层的路线并不复杂，所有建筑都在这一道环的两侧。顺着一个方向走上一圈，总能找到正确的位置。
这股压力当然并不来自高塔本身，而是源自其中蕴含的魔神力量。孤王的力量直接覆盖在高塔之上，形成了三道结界，同时构筑风墙所需的力量也由高塔迸发而出，直冲苍芎，在最高处向四周扩散开，形成一道空心的半球，将整个蒙德笼罩在其中。
如此近距离地靠近外泄的陌生力量，大多数人都是一阵悸动，就连呼吸都隐隐地弱了几分。但人群中也有少部分人依旧神情自若，他们大都衣着华丽，神情之间也完全没有普通民众久经饥饿后的虚弱感，因此在一众行人之间极为显眼。
梅尔文听父亲说过，这些人，是拥有所谓“神之眼”的高贵之人。尽管他们和普通民众一样生活于高塔之外，但身份地位却远比普通人尊贵。据说，拥有神之眼之人，可以以神之眼为媒介，使用元素之力。可以说他们是获取了魔神的部分力量，所以即便在元素里如此浓厚之地，也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更有传言，神之眼的拥有者都有登上天空岛，与执掌诸天的天理公式的潜力，故而神之眼的拥有者也被称作“原神”。
“高塔之外的原神大人数量非常少，大多数的神之眼都在高塔里。如果你真的进入高塔之中，说不定也能获得自己的神之眼。”多米尼克满脸期待地说着。“到时候可一定要好好表现。”
他一路上都对梅尔文重复着这些话，对自己孩子的未来充满了期盼。
“我……尽力吧。”梅尔文的心脏正在加速跳动。魔神的威压感正越来浓厚，很难想象当孤王现身后会是怎样一般场景。
马车渐渐停下。他们已经抵达了高塔附近，几名来自高塔的军官正穿梭于人群之中，指挥平民们有序地排列。
随后便是漫长的等待。毕竟，将全蒙德的居民们有序地排列在高塔周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孤王即将接受全民的朝拜，在形式上可不能出任何差错。
梅尔文静静地坐在马背上，内心的压力与恐惧正在逐渐发酵。他转头看了看周围，大多数人都和他一样，面露紧张之色。尽管大家早已习惯这样的仪式，但魔神的威压可不会因为习惯而削弱半分。
“孤王要出来了，快下来。”多米尼克突然翻身下马，同时拉了拉梅尔文的衣角。梅尔文站在地上，目光远远地看向高塔的顶端。一股不同寻常的风，正在那里酝酿，并逐渐变得狂暴。
人群一阵轰乱，随后又迅速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伏跪在地面，恭迎孤王的降临。
狂风中逐渐凝聚出一个庞大的身躯，孤王冷漠而威严的目光扫过高塔周围的所有人。
“轰！”一阵飓风自高塔底部吹出，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一股力量自内心深处出现，直击梅尔文的心脏。他身体一软，低下的头颅离地面又近了一些。
“蒙德之臣、民，觐见吾主迭卡拉庇安。祈求吾主的庇护，并赐我等以神的恩泽。”那阵飓风吹过，伏跪在地上蒙德人们收到信号，齐声高呼道。
孤王眼中露出一股微不可见的柔和。他收起了部分威压，沉声道：“我已经感受到了你们的虔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将继续庇护你们，并赐你们生存的食粮。”
孤王庞大的身躯逐渐变得虚幻，渐渐消失在风中。
人群中几名神之眼持有者站起来，离开人群，向着高塔走去。他们是各个地区的长官，前去高塔亲自汇报这段时间的情况，并向高塔呈递来自民间的祈愿与诉求。与此同时，几辆辆车也从高塔内部被拉出来，缓缓走向人群。
成袋的粮食被装进平民们拉来的车上，随后大多数人便相继离去。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场魔神祭典便算是落下了帷幕。仅有极少一些人留下来，他们要利用一年中为数不多的接近高塔的机会，向身居高位的官员们诉说一些特殊的诉求。
多米尼克领着梅尔文，向高塔走去。在向官员们缴纳了一笔不菲的资金并说明了来意后，多米尼克被留在原地，一名士兵则领着梅尔文向着高塔内部走去。
平民直接与高塔对话，是需要付出一定程度的代价的。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了一些恶意的骚扰。“我带你进去后，会有人来检验你的能力。如果合格，你就可以留在高塔最外层，反之则会被驱逐。明白了吗？”
梅尔文点了点头：“明白了，谢谢。”
眼前出现了一道淡蓝色的屏障，士兵道：“高塔分为内中外三层，这是进入最外层的屏障。若是没有特殊的通行手段强行突破，会被屏障所攻击。一会儿我让你走，你再进去，否则后果自负，明白了吗？”
梅尔文点了点头。士兵将手搭在梅尔文肩膀上，挂在他腰间的一枚风系神之眼隐隐发亮。一股柔和的力量顺着士兵的手臂，进入到梅尔文体内。
尽管柔和，但这股元素力的涌入还是让梅尔文全身各处都传来了不同程度的疼痛和压抑感。
“走吧，注意不要挣脱我的手。”士兵道。梅尔文向着那道蓝色的屏障，试探性地探出一只脚。他能感受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包裹住了他的脚，但随即向周围散去，仿佛在为他让路一般。他这才放下心来，跟着士兵一起穿过屏障，进入到了高塔的外部区域。
这一区域，是一圈环绕着高塔的原型走廊，上边建立着一些小型建筑。士兵带着梅尔文走到一处低矮的建筑前，敲了敲门。
“嗯？这么多年，终于有新人来了？”门内传来一道略带沙哑的嗓音。“进来吧。”
推开门，梅尔文惊讶地发现，这栋房屋看似平平无奇，内部却装饰得极为华丽。房屋的墙壁上挂满着乐器，每一把似乎都在散发着光亮。一个看上去有些年老的男乐师正坐在桌前，在为一把小提琴调音。
“想不到外边还会出现有音乐天赋的孩子，我还以为他们早已经失去艺术的基因了。”看着身材瘦削，面色蜡黄的梅尔文，老乐师皱了皱眉。
“接下来交给您了，我走了。”士兵向老乐师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去。
“坐那里。”乐师指了指一把木椅，示意梅尔文坐下。“会什么乐器？”
“莱雅琴。”
“莱雅琴？”老乐师若有所思。“也对，那些民间的吟游诗人最喜欢用的就是莱雅琴。我还以为吟游诗人已经绝迹了。你多大了？学了多少年？”
“16岁，自己学了4年。”
“很好，去那边挑一把琴，随便弹个什么曲子。音都是调好的。”
梅尔文道挂满乐器的墙壁上。这些乐器，每一把都做工精湛，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更有不少甚至镶嵌着一些不知名的金属或宝石。梅尔文拿下一把青蓝色的莱雅琴，握在手里。木质的琴身上涂了一层防蛀的蜡质，摸起来冰凉光滑，比他自己那把粗制滥造的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轻轻拂动琴弦，声音清脆明亮，音调也很准。仅仅是随便拨动了几声，他便明显地感觉到，这把琴的声音要比自己那把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看到梅尔文的表啊，乐师轻声笑了笑。“这里的每一把乐器，都是我亲手保养，调制的。怎么样，应该比你以前用过的琴，要好上不少吧？”
梅尔文点了点头。乐师接着说道：“随便弹点什么吧，让我看看你的功底。”
梅尔文想了想，随即便拨动琴弦，弹奏出柔和的乐曲。他并没有弹奏自己写的诗歌，而是选择了一首在蒙德流传已久的民谣。
老乐师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着。在梅尔文弹出前奏时，他眯起眼睛，满意地打量着梅尔文。年龄不大，但基本功夫非常扎实。除了一些细节的问题需要改进外没有太大的问题。但当梅尔文开口歌唱了几句之后，老乐师却突然脸色一变。
“这孩子，跑调有点严重啊。”老乐师皱着眉。梅尔文的歌声对于那些一辈子没怎么听过乐曲的平民来说还算不错，但老乐师自幼便受到了极为优秀的音乐教育，听惯了天籁的他简直无法忍受这种跑调的声音。“行了，不用唱了。把琴放回去吧。”他打断了梅尔文的表演。
“哦。”看着老乐师的表情，梅尔文内心止不住地紧张，他能感觉到对方并不满意。
“你知道你自己最大的问题在哪里吗？”
“我，跑调了？”梅尔文试探着问道。在弹奏的时候，他自己也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歌声和琴声并不统一，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你以前的琴，音调恐怕也不准吧。这种琴要保持标准音调，必须经常性地维护和调音。不过你弹琴的手法不错，很难想象你能在外边那样恶劣的条件下学习到这种程度。行了，你可以留下，我会写一封推荐信给你带着。一定要注意，接下来一段时间，一定要办法把你唱歌的音准纠正过来，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唱歌了。你有亲人在外面等吗？你不用管了，我会叫刚刚那个士兵给他们带消息的。你去唱诗班那边报道吧，以后你的身份就是我们高塔的学徒了。”
老乐师将一张写满了字的羊毛纸交给梅尔文。“认识字吗？”老乐师问道。
梅尔文点了点头。这几年他为看懂村子里为数不多的乐谱和诗歌集，也是跟着村中几位有学识的老人学习了文字。
“那就好。走吧，希望下次看到你时，唱歌不跑调了。”老乐师大声笑了笑。“自己找地方，不要什么事都指望别人。”
梅尔文带着老乐师给的介绍信走出了房间。高塔外层的路线并不复杂，所有建筑都在这一道环的两侧。顺着一个方向走上一圈，总能找到正确的位置。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