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深山老宅拍摄日志4
书接上回
只见那男子松开搂着俩女人的双手，整理了一下衣领，看着我说到
“这位小兄弟身手不错，之前是个武行？”
我摆了摆手，表示我不是
那男子见状后，微笑着说道
“小兄弟过于谦虚了，怎么？你和我的人是有什么误会吗？”
我呵呵地冷笑了一声，随后不屑的说道
“那秃头胖子都想卸我膀子了，你管这叫误会？”
那男子的身子向右边侧了一下，看向那跪地刚呕吐完的秃头胖子，表情里透露着嫌弃
那秃头胖子起身，怒目圆瞪狠狠地看向我后，伸出右手食指指向我，大声的说
“赵经理，这小子在剧组闹事，不守规矩，本想给他些教训，他....他居然打人”
我回过头来，露出“善意地微笑”这看着那秃头胖子，秃头胖子瞬间蔫了下来，脸上的愤怒随之一扫而空，只剩下畏惧
我指了指二楼走廊的围栏位置
“我刚才在那架了一台DV，刚才的所发生的全过程都录了下来”
我又把外套里侧的短袖领子拽了出来，露出了一个小麦克风
“我们之间的对话也已经全部录音，两台设备都是连接在我的手机上，我都已经保存好了，你再敢跟我乱放屁，当心老子踹碎你那裆下的祠堂”
那秃头胖子听了我的话，把他身后的副导演推到前面来，再露出一个光头和一对眼睛看着我
那赵经理听到我的话后，表情先是凝固，又舒缓开来，又露出微笑说
“兄弟，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你先冷静，我们进屋喝茶谈谈可好”
里屋，只见那经理坐在沙发上，身前的茶几上摆着各种各样的茶具，种类也是五花八门
赵经理把一杯茶推到了我面前，我没用动那杯茶，赵经理又给那秃头胖子和副导演各倒了一杯茶，二人抿了一口后放下茶杯，赵经理开口道
“鄙人赵晨星，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可以讲讲刚才发生的事吗？”
我把刚才跟孙亦鸣副导演说的又跟赵经理说了一遍，同样也是以身体不适为由，要提出拒绝此次委托
赵晨星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一个塑料小箱子，打开盖子，在里面寻找着什么事，然后拿出一本薄厚中的订装本，回到沙发后坐下，翻看着
赵晨星把订装本递给了我，他开口说
“你来之前，也是签了这份劳务合同的，合同上的条款，看来白先生你没怎么仔细看啊，就像第五十条写的那样，中途退出需要赔付一万元违约金的”
我突然清醒了起来，忘记来之前是签过劳务合同的，怎么把这茬忘了
赵经理又挂着他那标准的微笑
“我的人和你也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摩擦，这都是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是你先要违反合同里的内容在先，当然我的人动用暴力也不对的，这样吧，我在原本一万八的基础上再给你加两千，你看这怎么样？”
我心里想着赔付违约金后直接走人可是我的储蓄卡余额似乎并不同意我这么做，我现在连买回去的机票钱都没有，我沉思许久，心生一计，表情温和的说到
“这也是我的错，我是一时被身体的病痛折磨上了头，这样吧，这一万八薪资不变，赵经理你能不能先预支我五千，我现在也是实在没钱了，等今天拍摄完后我去镇里买点药，先撑住我的身体把这次工作干完，您看怎样”
这时我心中想先把跑路资金拿到手后，中午休息时找机会开溜，违约金嘛？等溜完之后再想吧
赵经理双手交叉低头做沉思状
我见赵经理还在犹豫，又说了一句
“您放心我跑不了，就算是我跑了还有违约金跟着呢”
赵经理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好吧，我给你转余额里面”
钱收到后，我离开了赵经理的办公室
随后赵经理的房间里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啪的一声，一个茶杯被摔的粉碎，导演和副导演都站起来了，赵晨星生气的破口大骂
“你们两个傻叉，这点事都办不好，咱们招来的人都是签了合同的，你个死胖子，真的以为这是以前啊！不听话揍一顿就好了？”
赵晨星一把推开了站在一旁的副导演，啪的一声，一巴掌就招呼在那导演的脸上，只见本来光秃秃跟卤蛋一样的脑袋脸上多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赵晨星甩了甩手后又骂道
“你以后别特么的喝上酒就没完没了的喝，你办的不好我还得给你擦屁股，今天我亲自去剧组看着你们工作，现在你们两个废物现在给我滚出去”
经过一番争吵后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我坐上了装有设备的面包车，这时小孙也跟着上来了
我看着上车后坐在我旁边的小孙，我愣了一会
“小孙，你怎么不去场务的车啊”
小孙用手挠了挠头后，腼腆的说
“衡哥，我能跟你挤一挤吗？那胖子和王嗣醒过来后一直在发脾气，我怕他俩拿我撒气”
我看到这个孩子就想起我大学实习的时候，那时候也是青涩且腼腆
我笑着说道
“行，你别嫌弃这里挤就行”
小孙也笑了，说道
“不嫌弃，不嫌弃，哪里敢嫌弃啊，谢谢衡哥”
我向旁边的摄影组同事们看去，歉然地说道
“抱歉哈，同事们咱们得挤一挤了”
这时主摄影师笑着说道
“不麻烦，这孩子懂事，经常帮大家伙忙，干活儿也麻利，我们也都挺喜欢这孩子的”
同事们也纷纷点头表示认可
小孙的脸顿时羞红，我看向他笑着说道
“别总是这样拘谨，有啥不好意思的，是男人就要豪迈，说话声音要大要响亮”
这时主摄影师指了指我说
“对呀，像你衡哥一样，对方总是跟你耀武扬威，你也不应该惯着，毅衡你今天打的好，帮大家伙出了这一口恶气，我们都只是敢怒不敢言啊”
我笑着说道
“小孙别学我啊，我这人脾气暴，这不是什么好事，年轻人也应该保持理智，别像我一样喜欢动手解决问题”
小孙这时投来羡慕的眼光
“衡哥，你是不是会功夫啊，我看你打架时出拳很快，尤其那拳更是直接把王嗣打晕过去，现在王嗣那左半边脸还肿着呢”
我一边享受着小孙投来的羡慕的目光，一边笑着回答道
“我哪会什么功夫啊，这都是年轻时教训小混混时学到的一点，现在这年头也没那么多小混混，手法有点生疏了”
一路上的欢声笑语过后，我们到了昨天进山的路，那颗横在路中间的树已经被村民们挪开了，进山后，四辆车停在土路旁边，之后的路程又是搬起设备走着过去
我右肩上扛着大摄像机箱子，左手夹着一箱小设备，这时小孙背着大大的背包向我走过来，靠近我说
“衡哥，你累吗？我可以帮你扛会”
我笑着说
“没事我不累，倒是你怎么背这么多东西啊，是不是那胖子和那瘦子又刁难你了”
小孙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他们说他们现在头晕，干不了重活于是就把东西分发给别人，我看同事们扛的东西太多，所以想帮他们分担一下”
我表情严肃，平静的说道
“他们晕个屁，既然他们这么想晕那我现在让他们好好躺着”
说罢我正要往后向杨胖子和王瘦子走去，这时小孙拉住了我
“没事，衡哥，这些东西看着多其实不怎么重的，你别再起冲突了，你不是身体也不好吗？不然你怎么能要走呢”
我怔住了然后我紧忙拉着小孙，严肃地说
“小孙，你信不信你衡哥”
孙亦胜愣住了，随后又笑着说
“我当然信你啊，怎么了衡哥”
随后我们两个在密林中的土道走着，一路上我跟他讲述着我昨天的事情，孙亦胜听完之后表情骇然随后又露出了纯真地笑容
“衡哥，你在跟我讲鬼故事吗？你真坏，我差点让你吓到了，哈哈哈”
我又严肃起来，双手抓住小孙的肩膀随后沉声说道
“小孙啊，我刚才的话句句属实，我真的没有在给你编故事，你信哥的话，哥中午带你一起走，再不走我估计早晚会出事情的”
小孙又是天真的傻笑
“好了衡哥，我也17了不是小孩子了，你吓不倒我的”
队伍突然停了下来
秃头导演指了指前面说道
“大家再坚持一下，前面就是我们这次的拍摄地，这次我们是室内拍摄”
我随着那导演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看过去后我心顿时一惊，死死的抓着小孙，声音低沉而又颤抖地说
“小孙，哥哥我真的没骗你，这座老宅我昨天来过，不，这是我昨天梦里到的地方，门口两个缺了脑袋的石狮子，门上面还挂着俩大红灯笼”
小孙这时还在笑着说
“哥，你这不应该做摄影直接去当编剧多好呀，刚才的一瞬间我差点都让你唬住了”
随着队伍走近后，那个昨晚让我恐惧的大门也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切都一模一样，唯一少的是那两盏大红灯笼
推开门后，其他人纷纷往里走正当小孙要往里走时我拽住了他，他回头看向我满脸的疑惑和不解，我沉默了很久心中做了很多思想斗争可是昨晚那经历过后的恐惧让难以忘怀，我看了一眼小孙后叹了口气
“小孙啊，你今天跟着我好不好啊，我教你怎么去使用设备和摄影技巧”
小孙顿时两眼放光连连点头
“好啊，衡哥我去跟副导演说一下，你不准反悔啊”
说完后，我和小孙一起进了这座老宅。
只见那男子松开搂着俩女人的双手，整理了一下衣领，看着我说到
“这位小兄弟身手不错，之前是个武行？”
我摆了摆手，表示我不是
那男子见状后，微笑着说道
“小兄弟过于谦虚了，怎么？你和我的人是有什么误会吗？”
我呵呵地冷笑了一声，随后不屑的说道
“那秃头胖子都想卸我膀子了，你管这叫误会？”
那男子的身子向右边侧了一下，看向那跪地刚呕吐完的秃头胖子，表情里透露着嫌弃
那秃头胖子起身，怒目圆瞪狠狠地看向我后，伸出右手食指指向我，大声的说
“赵经理，这小子在剧组闹事，不守规矩，本想给他些教训，他....他居然打人”
我回过头来，露出“善意地微笑”这看着那秃头胖子，秃头胖子瞬间蔫了下来，脸上的愤怒随之一扫而空，只剩下畏惧
我指了指二楼走廊的围栏位置
“我刚才在那架了一台DV，刚才的所发生的全过程都录了下来”
我又把外套里侧的短袖领子拽了出来，露出了一个小麦克风
“我们之间的对话也已经全部录音，两台设备都是连接在我的手机上，我都已经保存好了，你再敢跟我乱放屁，当心老子踹碎你那裆下的祠堂”
那秃头胖子听了我的话，把他身后的副导演推到前面来，再露出一个光头和一对眼睛看着我
那赵经理听到我的话后，表情先是凝固，又舒缓开来，又露出微笑说
“兄弟，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你先冷静，我们进屋喝茶谈谈可好”
里屋，只见那经理坐在沙发上，身前的茶几上摆着各种各样的茶具，种类也是五花八门
赵经理把一杯茶推到了我面前，我没用动那杯茶，赵经理又给那秃头胖子和副导演各倒了一杯茶，二人抿了一口后放下茶杯，赵经理开口道
“鄙人赵晨星，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可以讲讲刚才发生的事吗？”
我把刚才跟孙亦鸣副导演说的又跟赵经理说了一遍，同样也是以身体不适为由，要提出拒绝此次委托
赵晨星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一个塑料小箱子，打开盖子，在里面寻找着什么事，然后拿出一本薄厚中的订装本，回到沙发后坐下，翻看着
赵晨星把订装本递给了我，他开口说
“你来之前，也是签了这份劳务合同的，合同上的条款，看来白先生你没怎么仔细看啊，就像第五十条写的那样，中途退出需要赔付一万元违约金的”
我突然清醒了起来，忘记来之前是签过劳务合同的，怎么把这茬忘了
赵经理又挂着他那标准的微笑
“我的人和你也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摩擦，这都是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是你先要违反合同里的内容在先，当然我的人动用暴力也不对的，这样吧，我在原本一万八的基础上再给你加两千，你看这怎么样？”
我心里想着赔付违约金后直接走人可是我的储蓄卡余额似乎并不同意我这么做，我现在连买回去的机票钱都没有，我沉思许久，心生一计，表情温和的说到
“这也是我的错，我是一时被身体的病痛折磨上了头，这样吧，这一万八薪资不变，赵经理你能不能先预支我五千，我现在也是实在没钱了，等今天拍摄完后我去镇里买点药，先撑住我的身体把这次工作干完，您看怎样”
这时我心中想先把跑路资金拿到手后，中午休息时找机会开溜，违约金嘛？等溜完之后再想吧
赵经理双手交叉低头做沉思状
我见赵经理还在犹豫，又说了一句
“您放心我跑不了，就算是我跑了还有违约金跟着呢”
赵经理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好吧，我给你转余额里面”
钱收到后，我离开了赵经理的办公室
随后赵经理的房间里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啪的一声，一个茶杯被摔的粉碎，导演和副导演都站起来了，赵晨星生气的破口大骂
“你们两个傻叉，这点事都办不好，咱们招来的人都是签了合同的，你个死胖子，真的以为这是以前啊！不听话揍一顿就好了？”
赵晨星一把推开了站在一旁的副导演，啪的一声，一巴掌就招呼在那导演的脸上，只见本来光秃秃跟卤蛋一样的脑袋脸上多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赵晨星甩了甩手后又骂道
“你以后别特么的喝上酒就没完没了的喝，你办的不好我还得给你擦屁股，今天我亲自去剧组看着你们工作，现在你们两个废物现在给我滚出去”
经过一番争吵后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我坐上了装有设备的面包车，这时小孙也跟着上来了
我看着上车后坐在我旁边的小孙，我愣了一会
“小孙，你怎么不去场务的车啊”
小孙用手挠了挠头后，腼腆的说
“衡哥，我能跟你挤一挤吗？那胖子和王嗣醒过来后一直在发脾气，我怕他俩拿我撒气”
我看到这个孩子就想起我大学实习的时候，那时候也是青涩且腼腆
我笑着说道
“行，你别嫌弃这里挤就行”
小孙也笑了，说道
“不嫌弃，不嫌弃，哪里敢嫌弃啊，谢谢衡哥”
我向旁边的摄影组同事们看去，歉然地说道
“抱歉哈，同事们咱们得挤一挤了”
这时主摄影师笑着说道
“不麻烦，这孩子懂事，经常帮大家伙忙，干活儿也麻利，我们也都挺喜欢这孩子的”
同事们也纷纷点头表示认可
小孙的脸顿时羞红，我看向他笑着说道
“别总是这样拘谨，有啥不好意思的，是男人就要豪迈，说话声音要大要响亮”
这时主摄影师指了指我说
“对呀，像你衡哥一样，对方总是跟你耀武扬威，你也不应该惯着，毅衡你今天打的好，帮大家伙出了这一口恶气，我们都只是敢怒不敢言啊”
我笑着说道
“小孙别学我啊，我这人脾气暴，这不是什么好事，年轻人也应该保持理智，别像我一样喜欢动手解决问题”
小孙这时投来羡慕的眼光
“衡哥，你是不是会功夫啊，我看你打架时出拳很快，尤其那拳更是直接把王嗣打晕过去，现在王嗣那左半边脸还肿着呢”
我一边享受着小孙投来的羡慕的目光，一边笑着回答道
“我哪会什么功夫啊，这都是年轻时教训小混混时学到的一点，现在这年头也没那么多小混混，手法有点生疏了”
一路上的欢声笑语过后，我们到了昨天进山的路，那颗横在路中间的树已经被村民们挪开了，进山后，四辆车停在土路旁边，之后的路程又是搬起设备走着过去
我右肩上扛着大摄像机箱子，左手夹着一箱小设备，这时小孙背着大大的背包向我走过来，靠近我说
“衡哥，你累吗？我可以帮你扛会”
我笑着说
“没事我不累，倒是你怎么背这么多东西啊，是不是那胖子和那瘦子又刁难你了”
小孙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他们说他们现在头晕，干不了重活于是就把东西分发给别人，我看同事们扛的东西太多，所以想帮他们分担一下”
我表情严肃，平静的说道
“他们晕个屁，既然他们这么想晕那我现在让他们好好躺着”
说罢我正要往后向杨胖子和王瘦子走去，这时小孙拉住了我
“没事，衡哥，这些东西看着多其实不怎么重的，你别再起冲突了，你不是身体也不好吗？不然你怎么能要走呢”
我怔住了然后我紧忙拉着小孙，严肃地说
“小孙，你信不信你衡哥”
孙亦胜愣住了，随后又笑着说
“我当然信你啊，怎么了衡哥”
随后我们两个在密林中的土道走着，一路上我跟他讲述着我昨天的事情，孙亦胜听完之后表情骇然随后又露出了纯真地笑容
“衡哥，你在跟我讲鬼故事吗？你真坏，我差点让你吓到了，哈哈哈”
我又严肃起来，双手抓住小孙的肩膀随后沉声说道
“小孙啊，我刚才的话句句属实，我真的没有在给你编故事，你信哥的话，哥中午带你一起走，再不走我估计早晚会出事情的”
小孙又是天真的傻笑
“好了衡哥，我也17了不是小孩子了，你吓不倒我的”
队伍突然停了下来
秃头导演指了指前面说道
“大家再坚持一下，前面就是我们这次的拍摄地，这次我们是室内拍摄”
我随着那导演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看过去后我心顿时一惊，死死的抓着小孙，声音低沉而又颤抖地说
“小孙，哥哥我真的没骗你，这座老宅我昨天来过，不，这是我昨天梦里到的地方，门口两个缺了脑袋的石狮子，门上面还挂着俩大红灯笼”
小孙这时还在笑着说
“哥，你这不应该做摄影直接去当编剧多好呀，刚才的一瞬间我差点都让你唬住了”
随着队伍走近后，那个昨晚让我恐惧的大门也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切都一模一样，唯一少的是那两盏大红灯笼
推开门后，其他人纷纷往里走正当小孙要往里走时我拽住了他，他回头看向我满脸的疑惑和不解，我沉默了很久心中做了很多思想斗争可是昨晚那经历过后的恐惧让难以忘怀，我看了一眼小孙后叹了口气
“小孙啊，你今天跟着我好不好啊，我教你怎么去使用设备和摄影技巧”
小孙顿时两眼放光连连点头
“好啊，衡哥我去跟副导演说一下，你不准反悔啊”
说完后，我和小孙一起进了这座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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