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往事如烟梦
谢尔盖带着李妖言走出山洞，却默然不语，只是一直往前走着。
李妖言知道他见到故人，定然心神动荡，百感交集。他知情识趣，也不催问，只默默跟随。
两人一前一后，一直走到海边的沙滩上。
水边，一个皮肤幽蓝、手持弩箭的丘丘人正趴在地上，悉心呵护着一朵冰雾花。看到谢尔盖，它吓得立刻站了起来，却没有对谢尔盖进行攻击。
看它战战兢兢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尔盖是它的顶头上司一般。
谢尔盖没有理会那丘丘人，停下脚步，仿佛理清了情绪思路一般，开口说道：“龙兄弟，不知道你对我们至冬国了解多少？”
李妖言生怕说错，只模模糊糊地道：“我了解不多，只听说那是在大陆北境的一个常年被冰雪所覆盖的国度，寒冷无比，由‘冰之女皇’所统治。不知是否如此？”
谢尔盖道：“你说的不错。至冬确实是个极冷的地方，但也极美。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生出艾莲娜这样的绝色佳人。”
“艾莲娜从小就出落地美丽动人，又被发现拥有极高的术法天赋，在七岁时，就被愚人众的一位执行官看中，推荐她成为一名萤术士，跟随在萤术士大师阿纳斯塔西娅身边学习。”
“我比艾莲娜大了十几岁，当时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债务处理人，或者说，焚毁之锋。我更喜欢这个帅气的名字。”
“债务处理人是愚人众中的特种精英，分为新兵、特工、督察三个等级。新兵其实是还处于培训中，尚未出师的债务处理人，他们不能单独执行任务，必须跟随师父一起。我那时二十来岁，已经出师，成为一名可以单独执行任务的特工级债务处理人。”
“阿纳斯塔西娅大师是萤术士之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虽然已经因为日渐衰老，力量削减而不再上前线，但却为组织培养了无数强大的萤术士。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暗中保护阿纳斯塔西娅大师及她当时所教授的两名萤术士，并帮助她们捕捉冰萤及雷萤，帮助她的两名弟子与冰萤和雷萤签订契约。”
“其中一个弟子，就是艾莲娜，她选择的道路是冰萤术士。另外一个，是伊琳娜，她比艾莲娜大了两岁，选择的道路是雷莹术士。”
“第一眼看到艾莲娜的时候，她已经出落成十二岁的美丽少女，正站在一株冰雾花前，以雾虚灯吸收冰雾花的力量。洁白的寒气缭绕在她的身边，仿佛是童话里出来的一位小公主。”
“可惜，这次的任务只有短短的三个月。我先后帮助她跟伊琳娜与冰萤、雷萤签订契约之后，便被调往前线，执行别的任务。”
“再一次见到她时，她已经出落成十八岁的大姑娘，更加窈窕动人。当时，我刚刚升任为督察，被执行官要求，与另一名督察一起，带领六名先遣队前往孤云阁执行一个秘密任务。具体什么任务，龙兄弟，愚人众军纪严明，请恕我不能相告。”
“当时，艾莲娜和伊琳娜都已出师，被派来协助我完成任务。我们一行十人，先从陆路经过蒙德来到璃月，又乘海船来到孤云阁，一路虽然艰辛，却也给了我与艾莲娜朝夕相处的机会。”
“那是我人生之中最为美好的日子。我们在行军之余，休息之时，一起去看天上星月，捕捉萤火虫与蝴蝶，逐渐两情相悦，坠入爱河。”
谢尔盖眼神迷离，似乎陷入美好的回忆之中。
“我们相互约定，等完成孤云阁的任务之后，就回至冬商量婚事。这次的任务，我们出动了十名愚人众，本来是十拿九稳。没想到，到了孤云阁之后，还是出了变故。”
李妖言心想，这是自然，若不是出了变故，你肯定也不会孤零零一个在这里，她也不会躺在山洞里生死不知了。
谢尔盖忽然停止讲述，问道：“龙兄弟，不知道你对我们愚人众的实力是否了解？”
愚人众大名鼎鼎，李妖言自然是了解的，道：“听说你们的战斗力，远在盗宝团之上，较之稻妻的野伏众、须弥的镀金旅团还要稍胜一筹。”
“盗宝团那群废物，只能依靠炼金药剂使用元素之力，如何配与我们相比？稻妻的野伏众，虽然依靠符咒的力量，掌握元素之力，但只有海乱鬼级别的精英，才能频繁使用。海乱鬼虽然不可小觑，野伏众却是不值一提。”
“至于须弥的镀金旅团，只有中高层依靠厄灵武器，才能使用元素之力，足可与我们这些愚人众的精英相提并论。不过，我们愚人众，即使是最基层的士兵，都可以使用元素之力。这是我们与他们的根本差别。”
“我们的基层士兵，就能凭借装备制御元素，虽然并不能如我们一样随心所欲，与海乱鬼、镀金旅团中高层相比有所不及，但相差也不会太远。六位先遣队员、两位债务处理人、两位萤术士，这样的队伍足够无损地灭掉一个五十人左右规模的野伏众或者镀金旅团了。”
“因此，虽然我们仅仅十人，但只要不是遇到执行官这一级数的敌人，便稳操胜券。孤云阁之上，虽然有着一个庞大的丘丘人部落，但我们并不在乎。我们唯一对付不了的，就是元素生物的顶端存在——无相之岩。不过，只要我们不去招惹它，在孤云阁是可以横着走的。”
“所以在我们看来，这次任务本来是手到擒来。可是，就在我们抵达孤云阁附近的海域之时，天色忽变，雷电共作，大雨磅礴，巨浪滔天，甚至在海上海起了十数道水龙卷。我们的船只虽尽力避开，却还是被一道水龙卷冲上，直接被撕为两半，我们的队伍也被分成两支，在海中各自求生。”
“我与艾莲娜，以及三名先遣队一起，借助艾莲娜操控冰元素生成浮冰，在无情的大海上随遇而安。而另外一位督察伊里奇，则跟伊琳娜和另外三名先遣队一起。伊琳娜是雷莹术士，不能制冰，但好在三名先遣队中，有一名冰铳重卫士、一名水铳重卫士、一名风拳前锋军，借助水铳的水弹、冰铳的寒霜，也奋力求生。”
“不过，我们被水龙卷分开之后，越离越远，最终完全看不见对方的身影。我与艾莲娜，带着1名岩使游击兵、1名火铳游击兵和1名雷锤前锋军，在这座小岛上登陆。海浪咆哮不止，我们精疲力尽，躺在沙滩上，任由冷风冷雨吹打。”
“好在入夜的时候，海风已渐渐平息，朝阳再度升起时，连海雨也已停止。我们捡了些掉在岸上的海鱼，填饱肚子，恢复体力，便想要与失散的同僚会合。”
谢尔盖拿出他的督察长祭刀，以刀尖在沙滩上划出一块地图，道：“龙兄弟，你看，这就是孤云阁的地图。孤云阁一共有八座岛屿，你们璃月人将八座岛屿命名为夜远、落木、万景、白鸟、寸心、暮山、南燕。”
“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座岛，就是孤云阁最西北的夜远岛，正南方的那座岛，就是双岛相连，如同南燕双飞的南燕岛。我们的船只便是在夜远和南燕二岛之间被水龙卷破坏。我们向北，抵达夜远岛，他们向南，朝向南燕岛。”
“想要与他们会合，便需要经过你之前所在的落木岛，再穿过这个驻扎着丘丘人部落的万景岛，抵达孤云阁最大的岛屿——暮山岛。落木岛没有什么厉害的敌人，只有几只岩史莱姆，不值一提。但万景岛上的丘丘人部落，却有着上百名丘丘人，其中有数十名成年的丘丘战士。”
“我们之前便知道，这个丘丘人部落中有几名火斧丘丘暴徒和岩盾丘丘暴徒。这些又大又壮的丘丘战士，实力虽然略逊于我和艾莲娜，却强于先遣队三名士兵甚多。不过，它们毕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相互间的配合远不如我们这些久经训练的战士，又毫无防备，在我们的偷袭之下，很快被斩杀了十几名战士，连火斧丘丘暴徒也在被艾莲娜冰冻之后，被我一刀融化带走。”
“眼看那些丘丘人就要溃散而逃，却忽然出现了一名深渊法师，他会使用丘丘人的言语，而且丘丘人竟然都愿意听他发号施令。在他的指挥下，这些丘丘人再度聚拢在一起，抵抗我们的攻击。而他则趁机，以元素力打开地脉溢口，放出一名强大的丘丘岩盔王。”
谢尔盖露出惊恐之色，道：“龙兄弟，你是璃月人，应该知道这些千嶂中漫行着的神秘王者，由于经年累月地吸收岩元素之力，已经将岩元素化成它们身体的一部分，仿佛血肉与皮肤都是由不移的山岩雕琢而成。”
“它们身型庞大，有如小山，力大无穷，更有着以岩元素形成的覆盖全身的护甲，即使是我与艾莲娜联手，也不是它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一名深渊法师和几名丘丘暴徒、数十名丘丘战士。”
“三名先遣队士兵为了掩护我和艾莲娜，一个被丘丘岩盔王踩在地上，成为一滩烂泥，一个被深渊法师以火焰焚烧，化为枯焦尸骸，另一个则被一名火斧丘丘暴徒劈成两半，死无全尸。”
谢尔盖的双眼露出悲痛之色：“连艾莲娜也为了掩护我，被那名火深渊法师的火焰击中，若非她立刻以冰元素冰封自己，只怕立刻便死了。”
“我带着艾莲娜一路逃跑，一直逃到这座夜远岛上，那丘丘岩盔王似乎不能离开地脉溢口太远，没有追来，只剩下一名火斧丘丘暴徒、一名岩盾丘丘暴徒带着十几名丘丘战士一路追杀我们。”
“他们的速度没有我快，脑子又比较愚笨。我带着艾莲娜到了这座夜远岛之后，借助她的三只冰萤和那狭窄通道的海水，干掉了那名火斧丘丘暴徒和六七个丘丘战士，吓得它们不敢再追。”
“之后，我将艾莲娜安置在那座山洞内，以半年才开一次的冰雾花维持她的冰封。那三只失去主人控制的冰萤就守在通道上，日夜戒备丘丘人的进攻。”
“丘丘人部落为了防备我再度偷袭，在那之后，也在落木岛和万景岛之间设了一个关卡，由四名丘丘人把守，防止我再度潜入偷袭，一个个将它们杀个干净。”
原来，把守着通道的三只冰萤和四只丘丘人是这么个来历。它们不是在戒备我离开岛屿，而是在戒备对方侵入，而落木岛就成为它们之间的缓冲地带。
李妖言想着。
李妖言知道他见到故人，定然心神动荡，百感交集。他知情识趣，也不催问，只默默跟随。
两人一前一后，一直走到海边的沙滩上。
水边，一个皮肤幽蓝、手持弩箭的丘丘人正趴在地上，悉心呵护着一朵冰雾花。看到谢尔盖，它吓得立刻站了起来，却没有对谢尔盖进行攻击。
看它战战兢兢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尔盖是它的顶头上司一般。
谢尔盖没有理会那丘丘人，停下脚步，仿佛理清了情绪思路一般，开口说道：“龙兄弟，不知道你对我们至冬国了解多少？”
李妖言生怕说错，只模模糊糊地道：“我了解不多，只听说那是在大陆北境的一个常年被冰雪所覆盖的国度，寒冷无比，由‘冰之女皇’所统治。不知是否如此？”
谢尔盖道：“你说的不错。至冬确实是个极冷的地方，但也极美。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生出艾莲娜这样的绝色佳人。”
“艾莲娜从小就出落地美丽动人，又被发现拥有极高的术法天赋，在七岁时，就被愚人众的一位执行官看中，推荐她成为一名萤术士，跟随在萤术士大师阿纳斯塔西娅身边学习。”
“我比艾莲娜大了十几岁，当时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债务处理人，或者说，焚毁之锋。我更喜欢这个帅气的名字。”
“债务处理人是愚人众中的特种精英，分为新兵、特工、督察三个等级。新兵其实是还处于培训中，尚未出师的债务处理人，他们不能单独执行任务，必须跟随师父一起。我那时二十来岁，已经出师，成为一名可以单独执行任务的特工级债务处理人。”
“阿纳斯塔西娅大师是萤术士之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虽然已经因为日渐衰老，力量削减而不再上前线，但却为组织培养了无数强大的萤术士。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暗中保护阿纳斯塔西娅大师及她当时所教授的两名萤术士，并帮助她们捕捉冰萤及雷萤，帮助她的两名弟子与冰萤和雷萤签订契约。”
“其中一个弟子，就是艾莲娜，她选择的道路是冰萤术士。另外一个，是伊琳娜，她比艾莲娜大了两岁，选择的道路是雷莹术士。”
“第一眼看到艾莲娜的时候，她已经出落成十二岁的美丽少女，正站在一株冰雾花前，以雾虚灯吸收冰雾花的力量。洁白的寒气缭绕在她的身边，仿佛是童话里出来的一位小公主。”
“可惜，这次的任务只有短短的三个月。我先后帮助她跟伊琳娜与冰萤、雷萤签订契约之后，便被调往前线，执行别的任务。”
“再一次见到她时，她已经出落成十八岁的大姑娘，更加窈窕动人。当时，我刚刚升任为督察，被执行官要求，与另一名督察一起，带领六名先遣队前往孤云阁执行一个秘密任务。具体什么任务，龙兄弟，愚人众军纪严明，请恕我不能相告。”
“当时，艾莲娜和伊琳娜都已出师，被派来协助我完成任务。我们一行十人，先从陆路经过蒙德来到璃月，又乘海船来到孤云阁，一路虽然艰辛，却也给了我与艾莲娜朝夕相处的机会。”
“那是我人生之中最为美好的日子。我们在行军之余，休息之时，一起去看天上星月，捕捉萤火虫与蝴蝶，逐渐两情相悦，坠入爱河。”
谢尔盖眼神迷离，似乎陷入美好的回忆之中。
“我们相互约定，等完成孤云阁的任务之后，就回至冬商量婚事。这次的任务，我们出动了十名愚人众，本来是十拿九稳。没想到，到了孤云阁之后，还是出了变故。”
李妖言心想，这是自然，若不是出了变故，你肯定也不会孤零零一个在这里，她也不会躺在山洞里生死不知了。
谢尔盖忽然停止讲述，问道：“龙兄弟，不知道你对我们愚人众的实力是否了解？”
愚人众大名鼎鼎，李妖言自然是了解的，道：“听说你们的战斗力，远在盗宝团之上，较之稻妻的野伏众、须弥的镀金旅团还要稍胜一筹。”
“盗宝团那群废物，只能依靠炼金药剂使用元素之力，如何配与我们相比？稻妻的野伏众，虽然依靠符咒的力量，掌握元素之力，但只有海乱鬼级别的精英，才能频繁使用。海乱鬼虽然不可小觑，野伏众却是不值一提。”
“至于须弥的镀金旅团，只有中高层依靠厄灵武器，才能使用元素之力，足可与我们这些愚人众的精英相提并论。不过，我们愚人众，即使是最基层的士兵，都可以使用元素之力。这是我们与他们的根本差别。”
“我们的基层士兵，就能凭借装备制御元素，虽然并不能如我们一样随心所欲，与海乱鬼、镀金旅团中高层相比有所不及，但相差也不会太远。六位先遣队员、两位债务处理人、两位萤术士，这样的队伍足够无损地灭掉一个五十人左右规模的野伏众或者镀金旅团了。”
“因此，虽然我们仅仅十人，但只要不是遇到执行官这一级数的敌人，便稳操胜券。孤云阁之上，虽然有着一个庞大的丘丘人部落，但我们并不在乎。我们唯一对付不了的，就是元素生物的顶端存在——无相之岩。不过，只要我们不去招惹它，在孤云阁是可以横着走的。”
“所以在我们看来，这次任务本来是手到擒来。可是，就在我们抵达孤云阁附近的海域之时，天色忽变，雷电共作，大雨磅礴，巨浪滔天，甚至在海上海起了十数道水龙卷。我们的船只虽尽力避开，却还是被一道水龙卷冲上，直接被撕为两半，我们的队伍也被分成两支，在海中各自求生。”
“我与艾莲娜，以及三名先遣队一起，借助艾莲娜操控冰元素生成浮冰，在无情的大海上随遇而安。而另外一位督察伊里奇，则跟伊琳娜和另外三名先遣队一起。伊琳娜是雷莹术士，不能制冰，但好在三名先遣队中，有一名冰铳重卫士、一名水铳重卫士、一名风拳前锋军，借助水铳的水弹、冰铳的寒霜，也奋力求生。”
“不过，我们被水龙卷分开之后，越离越远，最终完全看不见对方的身影。我与艾莲娜，带着1名岩使游击兵、1名火铳游击兵和1名雷锤前锋军，在这座小岛上登陆。海浪咆哮不止，我们精疲力尽，躺在沙滩上，任由冷风冷雨吹打。”
“好在入夜的时候，海风已渐渐平息，朝阳再度升起时，连海雨也已停止。我们捡了些掉在岸上的海鱼，填饱肚子，恢复体力，便想要与失散的同僚会合。”
谢尔盖拿出他的督察长祭刀，以刀尖在沙滩上划出一块地图，道：“龙兄弟，你看，这就是孤云阁的地图。孤云阁一共有八座岛屿，你们璃月人将八座岛屿命名为夜远、落木、万景、白鸟、寸心、暮山、南燕。”
“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座岛，就是孤云阁最西北的夜远岛，正南方的那座岛，就是双岛相连，如同南燕双飞的南燕岛。我们的船只便是在夜远和南燕二岛之间被水龙卷破坏。我们向北，抵达夜远岛，他们向南，朝向南燕岛。”
“想要与他们会合，便需要经过你之前所在的落木岛，再穿过这个驻扎着丘丘人部落的万景岛，抵达孤云阁最大的岛屿——暮山岛。落木岛没有什么厉害的敌人，只有几只岩史莱姆，不值一提。但万景岛上的丘丘人部落，却有着上百名丘丘人，其中有数十名成年的丘丘战士。”
“我们之前便知道，这个丘丘人部落中有几名火斧丘丘暴徒和岩盾丘丘暴徒。这些又大又壮的丘丘战士，实力虽然略逊于我和艾莲娜，却强于先遣队三名士兵甚多。不过，它们毕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相互间的配合远不如我们这些久经训练的战士，又毫无防备，在我们的偷袭之下，很快被斩杀了十几名战士，连火斧丘丘暴徒也在被艾莲娜冰冻之后，被我一刀融化带走。”
“眼看那些丘丘人就要溃散而逃，却忽然出现了一名深渊法师，他会使用丘丘人的言语，而且丘丘人竟然都愿意听他发号施令。在他的指挥下，这些丘丘人再度聚拢在一起，抵抗我们的攻击。而他则趁机，以元素力打开地脉溢口，放出一名强大的丘丘岩盔王。”
谢尔盖露出惊恐之色，道：“龙兄弟，你是璃月人，应该知道这些千嶂中漫行着的神秘王者，由于经年累月地吸收岩元素之力，已经将岩元素化成它们身体的一部分，仿佛血肉与皮肤都是由不移的山岩雕琢而成。”
“它们身型庞大，有如小山，力大无穷，更有着以岩元素形成的覆盖全身的护甲，即使是我与艾莲娜联手，也不是它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一名深渊法师和几名丘丘暴徒、数十名丘丘战士。”
“三名先遣队士兵为了掩护我和艾莲娜，一个被丘丘岩盔王踩在地上，成为一滩烂泥，一个被深渊法师以火焰焚烧，化为枯焦尸骸，另一个则被一名火斧丘丘暴徒劈成两半，死无全尸。”
谢尔盖的双眼露出悲痛之色：“连艾莲娜也为了掩护我，被那名火深渊法师的火焰击中，若非她立刻以冰元素冰封自己，只怕立刻便死了。”
“我带着艾莲娜一路逃跑，一直逃到这座夜远岛上，那丘丘岩盔王似乎不能离开地脉溢口太远，没有追来，只剩下一名火斧丘丘暴徒、一名岩盾丘丘暴徒带着十几名丘丘战士一路追杀我们。”
“他们的速度没有我快，脑子又比较愚笨。我带着艾莲娜到了这座夜远岛之后，借助她的三只冰萤和那狭窄通道的海水，干掉了那名火斧丘丘暴徒和六七个丘丘战士，吓得它们不敢再追。”
“之后，我将艾莲娜安置在那座山洞内，以半年才开一次的冰雾花维持她的冰封。那三只失去主人控制的冰萤就守在通道上，日夜戒备丘丘人的进攻。”
“丘丘人部落为了防备我再度偷袭，在那之后，也在落木岛和万景岛之间设了一个关卡，由四名丘丘人把守，防止我再度潜入偷袭，一个个将它们杀个干净。”
原来，把守着通道的三只冰萤和四只丘丘人是这么个来历。它们不是在戒备我离开岛屿，而是在戒备对方侵入，而落木岛就成为它们之间的缓冲地带。
李妖言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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