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丛林
刚爬出洞口，孔汜二人就看到丛林中有一道黑影“唰——”地一下，一闪而过。
二人立刻拔出佩刀，背靠背，警惕了起来。
“什么东西？”李成双手握刀，机警地观察着周围。
孔汜骂道:“你不是说来过阴赤国吗？怎么反倒问我！”
“我…我去的乃是县城，这原始丛林我从未见过啊，我也不知道穿过山洞，会到这样的地方啊。”李成争辩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这黑森林立，树木的的树冠一层叠着一层，树木根部堆积厚厚的落叶与树干的残骸。
除了北面这面山墙上能透出些许阳光，林中一片昏暗。
孔汜二人背对背站了一会儿岗，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从丛林中出来，这才送了口气。
怪不得旬王并未留下人马守住洞口，这浓密的丛林，即使阳宁国的人穿过山洞而来，也只会被这丛林挡住脚步。
“眼下如何是好？”李成问道。
孔汜单手握刀，解除迎敌姿态，说道:“走一步算一步。”
说罢，走到山洞边，尝试将马匹从洞中拉出来。
“也不知旬王的战车、骑兵是如何穿过这浓密的森林的。”孔汜见马匹拉不动，便又跳下山洞，推起马屁股。
李成跑过来帮着拉马匹，嘴里却是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这林子里好黑，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边。”
孔汜猛地一抬马腿，马又相当配合，竟然成功从山洞中将马给推了出来。
“来都来了，探索一番，实在不成再回去。来，帮一下。”孔汜说着，又招呼李成拉起另一匹马。
忙活了十几分钟，终于把两匹马拉出山洞来。
二人身上一下子就湿透了，这里湿度很高，空气中一股黏糊糊的回南天的感觉，稍微活动几下，脸上就布满了水珠。
也不知道这水珠是汗水，还是水蒸气凝结。
“马是拉出来了，但这密林，马也过不去啊。”李成摊了摊手，不理解孔汜要把马拉出来干嘛。
马停留在山洞里，万一有什么事，两人跳进山洞，拉了马就往回跑。
现在反而倒是进退两难。
孔汜理解李成的想法，说道:“战马无论如何也值个2万钱，若是逃命，也自是丢弃战马，引敌争抢，稍微迟滞一二。
若是林中有猛兽，马匹感应比人强。”
李成点了点头，并没反对。
孔汜环顾四周，看到陡立的岩壁，就想尝试就想尝试攀爬上去。
岩壁粗糙，只有底部稍微没那么陡的地方长了一些低矮的灌木。
孔汜观察了植物，这些灌木种类有限，根系并不发达。
而且在这么湿润的岩壁上，不见有青苔，也不见有爬藤植物。
岩壁光秃秃的。
孔汜爬了五六米高，越往上越陡到近乎90度，岩壁上也未找到凸起物作为着力点。
尝试了不小一会儿，孔汜跳了下来，放弃了尝试。
“啥都没看着，这林子太密了，走把，马匹先就在这，先探出一条路来。”孔汜找了一个两树缝隙比较宽的区域，探了进去。
低矮的灌木下，土地很松软，但不泥泞。
地上倒伏着很多倒塌的树干，被灌木跟小树遮掩，走起路上需仔细留意脚下。
孔汜一边走，一边那些手上的佩刀砍去一些灌木，清出一条路来，还时不时在树干上做上一些标记。
李成小心翼翼地跟在后边。
林子里时不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提示他们，这树林里还有别的生物存在。
这让李成慌得抓着孔汜的衣摆，生怕跟丢。
“孔兄弟…要不，我们往回走吧，这里头黑得很，让我心慌。”李成扯了扯孔汜的衣角。
孔汜无奈，说道:“要不你去山洞边上等着我，不是投身军伍多年，怎么还会怕这点儿黑。”
“军伍面对的是人，而且大多时候打的乃是义战，双方点到为止，避免损失。
这丛林里怕是有猛兽或鬼怪，或者是敌国的羽化者，我等又未着甲……”李成说着一半，孔汜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嘘——”
李成安静了下来。
好像确实有什么东西在密林中移动。
二人屏住呼吸，细细地听着。
“窸窸——”
“窸窸——”
“嗒，嗒，嗒”
很奇怪的脚步声。
孔汜跟李成二人都轻手轻脚抬起佩刀。
只见一个脑袋在不远处的灌木中伸了出来。
孔汜跟李成这才松了一口气。
是一只麂子，它轻声轻脚地走路，在灌木里翻找着鲜嫩的叶子，嘴里嚼着一嚼一嚼的，挺有灵性的感觉。
麂子一抬头，看到不远处站着两个人，定住了。
“这是什么？好可爱哦，它会咬我们吗？”李成低声问道。
孔汜懵了一下，答道:“麂子，吃草跟嫩叶的，一般不咬人，急了才咬。你没见过？”
“没有，我就见过猪牛羊鸡鸭鹅猫狗还有一些鸟。哦，对了，斗兽场还有一些花豹，鹿，兔子，但也少见。
阳宁国如果有这么大一片密林，早就开垦做田地了。”李成说道。
孔汜觉得自己又加深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了，也难怪李成对这片密林这么恐惧。
李成饶有兴致地摘了些嫩叶，悄悄朝麂子走过去:“啧啧啧啧，来吃，啧啧啧啧。”
这是喂狗吗？孔汜心里吐槽。
这麂子不知道是没接触过人类还是怎么的，并未逃跑，只是傻傻地站着，任李成一丝丝接近。
眼见李成快要靠近麂子了。
“吼——”
“唰——”的一下，一直巨大的生物在密林中去了出来，孔汜定睛一看。
尼玛，老虎！！！
李成妈呀一声就往回跑，孔汜见老虎并没有追来，也挖槽一声就跟着跑。
二人这下子顾不着灌木啊，小树苗了，一路横冲直撞跑到上气不接下气才停下。
“那…那…那是什么妖怪啊，这么大的豹子。”李成喘着气说道。
“这是老虎，老虎，老虎啊，卧槽，竟然有老虎。”孔汜也是惊魂未定。
这世界的密林里竟然有老虎，那巨大的身躯，壮硕的肌肉，刻在人类基因里的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吼叫，太有压迫感了。
孔汜觉得自己面对巨灵的时候，都未产生这样的恐惧。
“快回去吧，本想扮作越界平民，故而未着甲，现在可如何是好。”李成背靠这粗壮的树木，惊魂未定。
“着甲有何用，不过罐头罢了，这货一巴掌能隔着甲把你给拍晕。”孔汜说着，见粗壮的树木底下有一棵小树苗，就随手砍下。
削去树枝树叶，把一头削尖，权当长矛使用。
李成见状，也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
还是长杆兵器那在手里，安全感强一点。
“走吧，回去做好准备再过来。”李成催促道，这破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好，带路。”孔汜这回没拒绝。
“带路？不一直是你带路的吗？”李成懵了。
“啊？”
“啊？”
“我跟着你跑的啊。”孔汜瞪大了眼，一脸无辜。
“我顾着逃命，哪来得及记路！”李成反驳道。
“唉，算了，找找有没有树木上刻着几号的，找到一棵就能出去了。”孔汜说道，这一路上来，他一棵又一棵树刻了不少几号，就是为了防止迷路。
“原来你一直砍树，是在留几号啊，我以为只是手贱呢！”李成恍然大悟。
二人便在密林里寻找起来，孔汜还不忘一边刻下新的记号。
兜兜转转好几圈，天色黑了下来。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李成急得快哭了:“孔兄弟，这次被你害哭了，只怕是出不去了。”
孔汜心里也没有底，但还是安慰道:“莫慌，今晚就树上睡，天亮再寻找路。”
孔汜心想，这密林除了有老虎之外，为没有什么毒虫啊，蚊子啊之类的，环境倒也没有他以前经历过的差。
“这树这么高，怎么爬啊。”李成望了望树顶，黑不溜秋的，看不出有多高。
孔汜拿刀，在树上划了几下，把一整片书皮给扯了下来。
“剥去树皮，你就是毁林人！”
孔汜心里想起这句公益标语，心里默念，罪过罪过，紧急避险，紧急避险。
他把树皮撕成小条，然后量了下树干的周长，便用撕成条的树皮编起绳子来。
“你这是干嘛？”
“编绳子，别废话，快帮忙剥树皮。”
忙活到快6点，孔汜才编一天绳子出来。
他跟李成二人一人各一头扯了扯，挺结实的。
“然后呢？怎么上树？”
孔汜演示了下，把绳子绕树一圈，把自己跟树绑在一起。人与树之间留有一人厚的位置。
绳圈放在腋下的位置，双手抓紧，身体向后仰，让树干与躯体让绳圈绷紧。
这样，脚便可以踩着树干往上蹬，身子蜷缩。
待到一定位置，脚猛地一蹬，身子快速伸直，同时拉着绳圈往上挪，身子再后仰，让绳圈重新绷直。
孔汜边爬，边用佩刀在树干上砍出一个着力点。
李成见孔汜越爬越高，心里有些慌了:“你快点，我自己在下边害怕！”
花了20分钟时间，孔汜才怕到树顶，他看了下树干，相当粗壮，承受人的重力问题不大。
他把绳圈往下一扔，绳圈保持着套着树干的状态往下落去。
李成接过绳圈，立马站进去，有样学样，尝试了几次之后，也便一点一点朝上爬了起来:“哈，竟然还挺轻松。”
“小心点，长矛也带上来，有的老虎会爬树，而且说不定这里有花豹呢，今晚得轮流守夜。”孔汜冲下边喊道。
李成小心翼翼地，花了一刻钟，才终于也上了树:“我来也！”
孔汜冷着脸提醒道:“小心绳圈别掉下去了，不然我们就下不去了。”
李成这才一边翻身上树干，一边一手拉住绳圈。
孔汜砍去一支比较细的树杈，把绳圈套在上边。又重新在主干上扯起树皮来。
二人立刻拔出佩刀，背靠背，警惕了起来。
“什么东西？”李成双手握刀，机警地观察着周围。
孔汜骂道:“你不是说来过阴赤国吗？怎么反倒问我！”
“我…我去的乃是县城，这原始丛林我从未见过啊，我也不知道穿过山洞，会到这样的地方啊。”李成争辩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这黑森林立，树木的的树冠一层叠着一层，树木根部堆积厚厚的落叶与树干的残骸。
除了北面这面山墙上能透出些许阳光，林中一片昏暗。
孔汜二人背对背站了一会儿岗，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从丛林中出来，这才送了口气。
怪不得旬王并未留下人马守住洞口，这浓密的丛林，即使阳宁国的人穿过山洞而来，也只会被这丛林挡住脚步。
“眼下如何是好？”李成问道。
孔汜单手握刀，解除迎敌姿态，说道:“走一步算一步。”
说罢，走到山洞边，尝试将马匹从洞中拉出来。
“也不知旬王的战车、骑兵是如何穿过这浓密的森林的。”孔汜见马匹拉不动，便又跳下山洞，推起马屁股。
李成跑过来帮着拉马匹，嘴里却是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这林子里好黑，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边。”
孔汜猛地一抬马腿，马又相当配合，竟然成功从山洞中将马给推了出来。
“来都来了，探索一番，实在不成再回去。来，帮一下。”孔汜说着，又招呼李成拉起另一匹马。
忙活了十几分钟，终于把两匹马拉出山洞来。
二人身上一下子就湿透了，这里湿度很高，空气中一股黏糊糊的回南天的感觉，稍微活动几下，脸上就布满了水珠。
也不知道这水珠是汗水，还是水蒸气凝结。
“马是拉出来了，但这密林，马也过不去啊。”李成摊了摊手，不理解孔汜要把马拉出来干嘛。
马停留在山洞里，万一有什么事，两人跳进山洞，拉了马就往回跑。
现在反而倒是进退两难。
孔汜理解李成的想法，说道:“战马无论如何也值个2万钱，若是逃命，也自是丢弃战马，引敌争抢，稍微迟滞一二。
若是林中有猛兽，马匹感应比人强。”
李成点了点头，并没反对。
孔汜环顾四周，看到陡立的岩壁，就想尝试就想尝试攀爬上去。
岩壁粗糙，只有底部稍微没那么陡的地方长了一些低矮的灌木。
孔汜观察了植物，这些灌木种类有限，根系并不发达。
而且在这么湿润的岩壁上，不见有青苔，也不见有爬藤植物。
岩壁光秃秃的。
孔汜爬了五六米高，越往上越陡到近乎90度，岩壁上也未找到凸起物作为着力点。
尝试了不小一会儿，孔汜跳了下来，放弃了尝试。
“啥都没看着，这林子太密了，走把，马匹先就在这，先探出一条路来。”孔汜找了一个两树缝隙比较宽的区域，探了进去。
低矮的灌木下，土地很松软，但不泥泞。
地上倒伏着很多倒塌的树干，被灌木跟小树遮掩，走起路上需仔细留意脚下。
孔汜一边走，一边那些手上的佩刀砍去一些灌木，清出一条路来，还时不时在树干上做上一些标记。
李成小心翼翼地跟在后边。
林子里时不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提示他们，这树林里还有别的生物存在。
这让李成慌得抓着孔汜的衣摆，生怕跟丢。
“孔兄弟…要不，我们往回走吧，这里头黑得很，让我心慌。”李成扯了扯孔汜的衣角。
孔汜无奈，说道:“要不你去山洞边上等着我，不是投身军伍多年，怎么还会怕这点儿黑。”
“军伍面对的是人，而且大多时候打的乃是义战，双方点到为止，避免损失。
这丛林里怕是有猛兽或鬼怪，或者是敌国的羽化者，我等又未着甲……”李成说着一半，孔汜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嘘——”
李成安静了下来。
好像确实有什么东西在密林中移动。
二人屏住呼吸，细细地听着。
“窸窸——”
“窸窸——”
“嗒，嗒，嗒”
很奇怪的脚步声。
孔汜跟李成二人都轻手轻脚抬起佩刀。
只见一个脑袋在不远处的灌木中伸了出来。
孔汜跟李成这才松了一口气。
是一只麂子，它轻声轻脚地走路，在灌木里翻找着鲜嫩的叶子，嘴里嚼着一嚼一嚼的，挺有灵性的感觉。
麂子一抬头，看到不远处站着两个人，定住了。
“这是什么？好可爱哦，它会咬我们吗？”李成低声问道。
孔汜懵了一下，答道:“麂子，吃草跟嫩叶的，一般不咬人，急了才咬。你没见过？”
“没有，我就见过猪牛羊鸡鸭鹅猫狗还有一些鸟。哦，对了，斗兽场还有一些花豹，鹿，兔子，但也少见。
阳宁国如果有这么大一片密林，早就开垦做田地了。”李成说道。
孔汜觉得自己又加深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了，也难怪李成对这片密林这么恐惧。
李成饶有兴致地摘了些嫩叶，悄悄朝麂子走过去:“啧啧啧啧，来吃，啧啧啧啧。”
这是喂狗吗？孔汜心里吐槽。
这麂子不知道是没接触过人类还是怎么的，并未逃跑，只是傻傻地站着，任李成一丝丝接近。
眼见李成快要靠近麂子了。
“吼——”
“唰——”的一下，一直巨大的生物在密林中去了出来，孔汜定睛一看。
尼玛，老虎！！！
李成妈呀一声就往回跑，孔汜见老虎并没有追来，也挖槽一声就跟着跑。
二人这下子顾不着灌木啊，小树苗了，一路横冲直撞跑到上气不接下气才停下。
“那…那…那是什么妖怪啊，这么大的豹子。”李成喘着气说道。
“这是老虎，老虎，老虎啊，卧槽，竟然有老虎。”孔汜也是惊魂未定。
这世界的密林里竟然有老虎，那巨大的身躯，壮硕的肌肉，刻在人类基因里的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吼叫，太有压迫感了。
孔汜觉得自己面对巨灵的时候，都未产生这样的恐惧。
“快回去吧，本想扮作越界平民，故而未着甲，现在可如何是好。”李成背靠这粗壮的树木，惊魂未定。
“着甲有何用，不过罐头罢了，这货一巴掌能隔着甲把你给拍晕。”孔汜说着，见粗壮的树木底下有一棵小树苗，就随手砍下。
削去树枝树叶，把一头削尖，权当长矛使用。
李成见状，也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
还是长杆兵器那在手里，安全感强一点。
“走吧，回去做好准备再过来。”李成催促道，这破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好，带路。”孔汜这回没拒绝。
“带路？不一直是你带路的吗？”李成懵了。
“啊？”
“啊？”
“我跟着你跑的啊。”孔汜瞪大了眼，一脸无辜。
“我顾着逃命，哪来得及记路！”李成反驳道。
“唉，算了，找找有没有树木上刻着几号的，找到一棵就能出去了。”孔汜说道，这一路上来，他一棵又一棵树刻了不少几号，就是为了防止迷路。
“原来你一直砍树，是在留几号啊，我以为只是手贱呢！”李成恍然大悟。
二人便在密林里寻找起来，孔汜还不忘一边刻下新的记号。
兜兜转转好几圈，天色黑了下来。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李成急得快哭了:“孔兄弟，这次被你害哭了，只怕是出不去了。”
孔汜心里也没有底，但还是安慰道:“莫慌，今晚就树上睡，天亮再寻找路。”
孔汜心想，这密林除了有老虎之外，为没有什么毒虫啊，蚊子啊之类的，环境倒也没有他以前经历过的差。
“这树这么高，怎么爬啊。”李成望了望树顶，黑不溜秋的，看不出有多高。
孔汜拿刀，在树上划了几下，把一整片书皮给扯了下来。
“剥去树皮，你就是毁林人！”
孔汜心里想起这句公益标语，心里默念，罪过罪过，紧急避险，紧急避险。
他把树皮撕成小条，然后量了下树干的周长，便用撕成条的树皮编起绳子来。
“你这是干嘛？”
“编绳子，别废话，快帮忙剥树皮。”
忙活到快6点，孔汜才编一天绳子出来。
他跟李成二人一人各一头扯了扯，挺结实的。
“然后呢？怎么上树？”
孔汜演示了下，把绳子绕树一圈，把自己跟树绑在一起。人与树之间留有一人厚的位置。
绳圈放在腋下的位置，双手抓紧，身体向后仰，让树干与躯体让绳圈绷紧。
这样，脚便可以踩着树干往上蹬，身子蜷缩。
待到一定位置，脚猛地一蹬，身子快速伸直，同时拉着绳圈往上挪，身子再后仰，让绳圈重新绷直。
孔汜边爬，边用佩刀在树干上砍出一个着力点。
李成见孔汜越爬越高，心里有些慌了:“你快点，我自己在下边害怕！”
花了20分钟时间，孔汜才怕到树顶，他看了下树干，相当粗壮，承受人的重力问题不大。
他把绳圈往下一扔，绳圈保持着套着树干的状态往下落去。
李成接过绳圈，立马站进去，有样学样，尝试了几次之后，也便一点一点朝上爬了起来:“哈，竟然还挺轻松。”
“小心点，长矛也带上来，有的老虎会爬树，而且说不定这里有花豹呢，今晚得轮流守夜。”孔汜冲下边喊道。
李成小心翼翼地，花了一刻钟，才终于也上了树:“我来也！”
孔汜冷着脸提醒道:“小心绳圈别掉下去了，不然我们就下不去了。”
李成这才一边翻身上树干，一边一手拉住绳圈。
孔汜砍去一支比较细的树杈，把绳圈套在上边。又重新在主干上扯起树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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