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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魏春春

    “三年前,黑虎公司的一个汉朝泥瓦罐被偷了,后来我们查到,那小偷就是住在这个房间里。”

    “还有这种事情?”

    庄隐猛地想起了万恶镇店铺里,除了老花瓶外,另外一个古玩就是一只汉朝的泥瓦罐。但是店老板并没有提及汉朝泥瓦罐背后的故事,而且庄隐当时听完老花瓶的故事,还特意问了店老板有关汉朝泥瓦罐的故事,但是被店老板给拒绝了,说是一个不方便说的故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但是小偷被杀了,泥瓦罐案件凶手至今没有线索,小偷被害时候,尸体就是在这宿舍房间里面发现的,尸体被倒吊在房间里面,血流了一地。”

    孙经理停在了这间宿舍房间门前面:“三年前,黑虎公司曾怀疑倒吊尸体案的凶手会不止一次杀人,后来这里果然又发生了命案,但是两起案子的杀人手法不同,如果说储物柜和储水池藏尸案的凶手是血汗工厂里面的心理扭曲人,那倒吊尸体案的凶手跟他也就是同一档次的变态了。”

    庄隐和孙经理在门外讨论,几分钟后,宿舍门被打开了一条缝,这动静把庄隐和孙经理吓了一跳。

    一个干瘦的老人出现在门后,他皱着眉,看着门外的孙经理和庄隐:“你们是谁?”

    “我是黑虎公司的经理。”

    孙经理拿出了自己的名片,孙经理一副自己和黑虎公司都是牛逼哄哄角色的做派,但老人听到黑虎公司,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但是又转念而过,他将门打开了。

    二十多平的房间里,里面家具简简单单,老人似乎很穷,生活很简单,房子里没有什么东西。进入屋内,看到房间里有一个照片放在桌子上,照片里的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男人,老人是那年轻男人的父亲,年轻男人脸上带着笑容,很难相信这个年轻男人后来成为一具倒吊在这房间里的尸体。而照片里的老人,憨厚老实,因为儿子的死而赖上了血汗工厂,就吃住在血汗工厂里,而儿子的死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问题,而血汗工厂也认倒霉,被这个老父亲赖上了,白吃白喝的在倒吊儿子尸体的房间里赖着不走。

    在在放照片的桌子下面,有一个塑料箱子,塑料箱子里面摆放着很多古玩旧货,但大多数都是赝品或者品相不好的东西。

    “我儿子是才来这血汗工厂做事不到3个月,就出了事,我这娃娃,就是喜欢倒腾这些破烂玩意,我怀疑,他就是栽倒在这上面的,但是我也看不出这血汗工厂里干苦活的,跟这些破烂玩意有什么瓜葛。我是不是都会去血汗工厂老板那里去问,在这附近转悠,这三年内不知道花费多少时间,你们有什么线索吗?”

    老人的语气中带着阵阵不忿和难过,他摸着塑料箱子里的古玩旧货,好久没有缓过神来。

    “我其实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孙经理拿出手机,翻来了手机里的一些资料。

    孙经理扮演着关切的各种动作和表情,不断提出各种问题引导老人回忆和诉说,这些问题估计老人已经回答过很多次了,这也没有让老人的诉说感到太多的痛苦,她暴露的打扮和关切的询问方式,的确对于一个老头子来说很奏效。

    在孙经理询问老人的时候,庄隐无语的坐在旁边,他起身蹲下来,默默翻看着塑料箱子里一个个古玩旧货。这些古玩旧货的主人,就是那泥瓦罐的主人,他是这个事情的关键。在电视恐怖游戏当中,饭堂管理员出现过,罗仙姑出现过,他自己住在三楼,老人的儿子、泥瓦罐的主人住在四楼,在游戏里,他还没有出现过。

    现实里,罗仙姑也住在三楼,而泥瓦罐主人被杀的凶宅则在四楼。虽然电视恐怖游戏的画风和建筑布局和显示并非完全一样,但是这里面的巧合让庄隐留了个心眼,他现在很怀疑自己在游戏里,厕所里出现的攻击他的复活死婴也是某个在这栋楼里被害的婴儿,那个被凶手在卫生间杀害的女人。看似奇怪的线索怎么会搞在了一起,同时出现在电视恐怖游戏里。

    通过孙经理的询问,庄隐在旁边听,他对泥瓦罐主人两父子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两父子可以说都是普通穷人而已。如果没有遭遇这些事情,他们应该会继续穷下去而已。

    “他们是又穷又想赚钱,但起码不是那种心理扭曲的人。”

    庄隐思考着:“我要在那个古怪的电视恐怖游戏里玩下去,首先要结识一些小伙伴才行,假如我能够跟泥瓦罐主人和他的父亲成为游戏里的小伙伴,我能够和他们一起存活在这电视恐怖游戏里!那我赖上他们,在那诡异的游戏里就算是多一些机会和活路!”

    三年前死亡的人被写进电视恐怖游戏里,不管它们是什么个原理,庄隐都被套入其中,没办法要升级打怪。这种事情非常无语,庄隐起身坐在了泥瓦罐原主人父亲的旁边。

    在老人和孙经理的交谈中,庄隐知道泥瓦罐原主人的名字叫做魏春春,在老人和孙经理不解的注视下,庄隐跟老人说道:“这位叔叔,其实魏春春这个人,搞古玩货的,我听说过,你能告诉我他不是牵扯进什么比较值钱的古玩里面,而惹上了麻烦?”

    “你做古玩知道魏春春?”老人有些惊讶,又反问庄隐道:“你是春春的朋友吗?你叫什么名字,看看我知道不?”

    “你仔细想想,我叫庄隐。”

    庄隐明知道老人现在不可能知道自己,但是依旧很真诚的看着老人,老人开始仔细想,陷入一段沉思,毕竟儿子春春已经死了三年了,“你叫庄隐,额,我倒是想起春春以前那些个朋友,不过没有你这样的啊?”老人摇摇头,不太确定。

    “我是一个常年搞古玩的,全国到处走,留在广州的时间并不多,之前我一直都在外地收古董,可能你不记得我。”

    庄隐怕说多了露馅,干脆转移话题:“大叔,我是真的认识春春哥,想要为有春春哥的事帮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