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时代之船
肖智远远的看了一下屏幕，对于未知的东西保持基本的警惕性是一个受过训练的人最应该有的素质。
之所以称它为屏幕是因为它很像屏幕，但是和目前地球科技普遍使用的液晶，投影，和全息投影有质的区别，差在哪？一是材料，二是……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
矿灯离远了，虽然不能说不亮，但是人肉眼的水平总是有一个极限，他决定再靠近一些看一看。用尽了他所有的知识，依然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靠近一些。什么事都有风险，要是让他放弃他又不甘心。
离近了才发现，它的材质更接近于石材，或者是某种碳硅的化合物。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却是冰凉一片，凉到手感觉刺痛时，想把手缩回来，但是就像粘住了一样，怎么也抽不回来。
这时这块石制屏幕突然就亮了起来，肖智一惊，想后退，却忘记了自己的手已经被粘在上面了，这一下，疼的他大脑一片空白。
一股温暖的能量从他的手与石屏的连接处产生，疼痛稍缓，不过这股能量顺着手臂向上，他想阻止却没有办法。能量经过脖子直接冲入大脑。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楚从脑袋里产生，眼泪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不止是身体上的痛楚，还有心灵上的。
一幅幅画面从脑袋中掠过，雷电，倾盆大雨，浅海漫过陆地，火灾，哀嚎……
屏幕依旧在亮，随着肖智的意识缓缓恢复，屏幕逐渐清晰显示出来人影，痛楚也慢慢退去，他缓缓睁开双眼，屏幕上的人影已经显露出真容……他定睛看清楚之后，又是一退，不知何时，手已经可以从石屏上拿下来了。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少女的身影，和沙利叶长的一模一样。
正迟疑间，少女却说出话来。
“肖智先生，您好。很遗憾不得不以伤害您的方式复制了您的语言和记忆，否则我们将无法沟通。按照您的语言，这里是莫亚大陆星空城星空探索船辰星号。”
“辰星号？这是宇宙飞船？”肖智虽然早前已有心理准备，但是多少还是有些惊讶，毕竟所有的结构和技术和地球目前的水平区别很大。
“是的，这里是蒙昧文明最先进的星空探索船辰星号，也是那个时代唯一一艘拥有跨越星系能力的时代之船，您不必怀疑这一点。我叫洁丽雅，是蒙昧文明最先进的智能系统。”
跨越星系……即使是现在的科技水平想要跨越星系都是很难的一件事，最先出发的远程生态飞船至今也没有飞抵“叹息之墙”奥尔特云，也就是未来的一切都还未知。先驱之所以精神可贵，是因为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
“这是哪个星球什么时代建造的飞船？”肖智现在迫切的想知道飞船的来历以及现状。
“用您的定位和语言分析，这是地球建造的飞船。至于什么时代……我和上一任操纵者已失去联系2亿5000万年。”
“操纵者？”
“是的，操纵者是取得本系统最高权限的生物的称呼。目前因和上一任操纵者失去联系太久，操作系统被重新初始化，之前您带来的能源重启了我，且您是第一个通过肢体连接本系统的人，因此您目前是本系统的操纵者。”
2亿五千万年……那是二叠纪时代。这一下和那个全息投影完全联系起来了。不过，二叠纪时代会有智慧生命？人类考察了岩层煤层，如果真有智慧生物的痕迹，不可能发现不了。
不过，科学最反感的就是自以为是。没发现就不代表不存在，而且地球46亿年生命里，未必就不会存在几种智慧生物，只不过可能发展程度不同。作为这个时代的人，肖智面对科学研究持有一个很开放的态度。
不过自己是操纵者这个事还是给肖智打了一针鸡血，毕竟现在能不能逃出去都难讲，说是生死未卜也不为过，如果这东西真是飞船，那么自己就有逃出去的机会。
“能看一看咱们目前飞船的情况如何吗？还可不可以起飞，能不能继续航行？还有辰星号是怎么陨落于此的？”
“系统检测中……动力系统正常，防护系统，头身有损伤其他正常，攻击武器……暂时无法检测。能源已耗尽。通讯系统……正常。失事原因:操纵失误。”
“通讯系统？可以连接多远距离？”
“辰星号是依赖电磁波通讯，距离为3个天文单位左右，但受木星磁场，小行星带尘埃等干扰严重，因为目前联系距离80公里左右。”
和救生舱差不多，看来更先进的联系方式遇到了瓶颈，多半是无法普及。
“能源主要来源是什么，怎么补充？”
“星辰号使用恒星能为主要能源，目前接受恒星能装置的角度已无法接受到恒星发出的能量。”
看来只要使尾部圆环的盖板可以面对恒星就有可能得到能量。这里依然可以吸收到太阳的光和热，问题仅仅是这个位置太特殊了，陨石坑的阴影屏蔽了太阳的光芒。
“你这个形象是你本人吗？”肖智对沙利叶的来历还是更想知道一些其他的什么，如果说她和飞船的操作系统有关，那么她是智能生命的概率大增。
“这是以您最近一段时间看到的可以交流的生物为蓝本进行设计的形象，这样您相对更好接受一点。”
肖智有些失望，原来和沙利叶没有关系。不过更是有几分兴奋，这更说明了沙利叶有可能是人。这些天的相处，就两个人相濡以沫，他也接受不了沙利叶是一个智能生命。
“电量不足，电量不足……”
看来，电池对这么大系统的支撑还是有限。飞船上一般有发电机，但是对于没有能源的飞船来说，用爱发电是不可能的。
肖智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先离开了飞船，必须想办法让尾部圆环的能源聚集板接触到阳光，或者拆卸下来，用输电线连接起来，只是，输送的能源过于巨大，怕普通的线撑不住。救生舱规模有限，不可能携带大量的检修工具和配件。
回到了生存舱，沙利叶在甜甜的睡觉，其实无忧无虑是他现在最羡慕的状态。他这些天精神有着巨大的压力，在有希望离开之后，突然松懈下来感觉特别疲惫，也深深睡去。
肖智做了一个特别甜的梦，梦里，父母相对而坐，一桌子硬菜，看到他回来，两个老人兴奋的迎了上来……
感觉鼻孔痒了痒，抹了一下，还是痒，不自觉的睁开眼，就看到沙利叶大大的眼睛，在和自己对视，她的面孔离他的面孔特别近，发丝垂落下来，钻进了他的鼻孔里……甚至可以闻到几丝幽香。其实这味道他也闻到很久了，正是这味道也让他觉得沙利叶是个真正的人。
不过他还是有些生气，在自己做最喜欢的梦时被人吵醒总不是太愉快的事。
“不怪我，你流眼泪了，我还以为……”女孩嘟起了嘴，一脸委屈。
肖智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确实和沙利叶有什么关系，无非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不过靠通讯已经有些不现实了。
现在能来到这里的星际舰只有C国和L国所属，其他国家根本不可能，而且也只有C国和L国在木卫二有研究中心。
目前这里也不在主航线周围，不可能在一两个月间就有星际飞船到这里来执行任务。
沙利叶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她从恐慌，不适到现在的阳光，快乐。这有可能是生存舱给了她安全感吧，其实在这种情况下，肖智本来心情十分低落，毕竟还有一个半月审判时刻就要带来了，是生是死也总会有一个说法。但是沙利叶每一天都很开心，也许是不知道自己前景的原因？但是，随便一个智力正常的人也可以看到食物每天都在减少。
好在有沙利叶，两个人每天一起看看远处的太阳，这里的太阳比地球小了一半多，然后木星比地球大了一半多。
“你看，那里就是我的家乡。”肖智指着虚空中一个淡蓝色的小点。
“喔，那里有什么？有鱼香肉丝？宫保鸡丁？”沙利亚满眼小星星。
“对，还有火锅，好多好吃的，而且鱼香肉丝，宫保鸡丁也不是真空包装的了，做出来热气腾腾，香味扑鼻。”
“你会请我吃的，是吧。”沙利叶用小手抹去了嘴角边最后一丝口水。
“当然。”
晚上肖智打开了一包真空包装的鱼香肉丝，热了热，又弄了一包白米饭。沙利亚看了看肖智身后憋下去的食品袋子，问道：“你不吃吗？”
“我不饿，早上刚吃的，你吃吧。”肖智挺了挺肚皮。
沙利叶用勺子从饭和菜中间划了一道线：“喏，你一半，我一半。”然后用勺子舀起鱼香肉丝，拌在了自己这边的米饭里：“真香，真是想看看不用真空包装的鱼香肉丝有多好吃……”
虽然她来历成谜，但是如今，自己和她的羁绊越来越紧密。有时候肖智自己也想，无论她的来历是什么，她也救过自己的命，也没有害自己的心，还管她是从哪里来的，就当是天降吧。
想到这里，肖智一惊，“天降……”这个可能他不是没想过，但就一个新时代相信可学的新青年而言，这种过于唯心的东西他直接过滤掉了，现在想来，很多事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换句话说，你只是不相信而已，并不代表你不相信的事情不会发生。这也动摇了他心中的某些信念。
辰星号应该是自己两人能够回到地球的最后一个指望。
不过，他固执的认为，目前这个超级电脑的科技深度，和当年新能源汽车大发展时某款车的车机系统的水平相近，也大抵相当于地球本世纪二十年代的智能化水平，不过但就拟形而言，确实洁丽雅更具实力一些。
不知道辰星号的上一任主人，也就是那具白骨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不过看其身材和骨骼特征，更像是某种兽人，这倒不是贬义，因为人是猿进化来的，这种生物更像是野兽进化来的。
想把能源聚集板拉出来并连接上需要工具和媒介。看兽人的身材，即使有工具也未必合适自己使用，而且媒介，他也不知道这些能源是不是用电线连接的，那个时代有没有电线这种东西。不过，到底还是要求助于洁丽雅，这比自己随便乱撞可要强的多了。
“洁丽雅，有没有一种工具，适合能源传输的，然后尾部的能源聚集板可不可以拆卸出去？”
“我辰星号是一艘时代之船……”
“我知道你是时代之船，我就想问问上面的要求能不能做到？”
“主人，您目前的权限仅仅能够打开控制室，后面的材料舱需要申请……”
“我已经有最高权限为什么还需要申请？”肖智有些近似于无语，这逻辑……
“时代之船有很多功能是需要逐渐申请才能打开的，很多有用的舱室也不是随随便便就给别人使用的。”
“我是别人吗？我！”
“主人，想完全的使用辰星号，需要您不断地使用辰星号工作和战斗，这里有一种叫契合度的微妙的东西，契合度越高，您能使用的功能就越多，权限也就越大。”
“这是怕其他种族偶然控制了辰星号，或者有叛徒之类进行的自我保护设定吧？”
“虽然前主人没告诉我为什么，但我觉得您的判断是正确的。”
“那……现在能不能走个后门，先开一个材料舱？”肖智也是气笑了，需要和一个智能谈判。
“契合度负250，材料舱打开，负值已到上限，正值300，打开第二个功能。”
之所以称它为屏幕是因为它很像屏幕，但是和目前地球科技普遍使用的液晶，投影，和全息投影有质的区别，差在哪？一是材料，二是……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
矿灯离远了，虽然不能说不亮，但是人肉眼的水平总是有一个极限，他决定再靠近一些看一看。用尽了他所有的知识，依然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靠近一些。什么事都有风险，要是让他放弃他又不甘心。
离近了才发现，它的材质更接近于石材，或者是某种碳硅的化合物。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却是冰凉一片，凉到手感觉刺痛时，想把手缩回来，但是就像粘住了一样，怎么也抽不回来。
这时这块石制屏幕突然就亮了起来，肖智一惊，想后退，却忘记了自己的手已经被粘在上面了，这一下，疼的他大脑一片空白。
一股温暖的能量从他的手与石屏的连接处产生，疼痛稍缓，不过这股能量顺着手臂向上，他想阻止却没有办法。能量经过脖子直接冲入大脑。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楚从脑袋里产生，眼泪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不止是身体上的痛楚，还有心灵上的。
一幅幅画面从脑袋中掠过，雷电，倾盆大雨，浅海漫过陆地，火灾，哀嚎……
屏幕依旧在亮，随着肖智的意识缓缓恢复，屏幕逐渐清晰显示出来人影，痛楚也慢慢退去，他缓缓睁开双眼，屏幕上的人影已经显露出真容……他定睛看清楚之后，又是一退，不知何时，手已经可以从石屏上拿下来了。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少女的身影，和沙利叶长的一模一样。
正迟疑间，少女却说出话来。
“肖智先生，您好。很遗憾不得不以伤害您的方式复制了您的语言和记忆，否则我们将无法沟通。按照您的语言，这里是莫亚大陆星空城星空探索船辰星号。”
“辰星号？这是宇宙飞船？”肖智虽然早前已有心理准备，但是多少还是有些惊讶，毕竟所有的结构和技术和地球目前的水平区别很大。
“是的，这里是蒙昧文明最先进的星空探索船辰星号，也是那个时代唯一一艘拥有跨越星系能力的时代之船，您不必怀疑这一点。我叫洁丽雅，是蒙昧文明最先进的智能系统。”
跨越星系……即使是现在的科技水平想要跨越星系都是很难的一件事，最先出发的远程生态飞船至今也没有飞抵“叹息之墙”奥尔特云，也就是未来的一切都还未知。先驱之所以精神可贵，是因为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
“这是哪个星球什么时代建造的飞船？”肖智现在迫切的想知道飞船的来历以及现状。
“用您的定位和语言分析，这是地球建造的飞船。至于什么时代……我和上一任操纵者已失去联系2亿5000万年。”
“操纵者？”
“是的，操纵者是取得本系统最高权限的生物的称呼。目前因和上一任操纵者失去联系太久，操作系统被重新初始化，之前您带来的能源重启了我，且您是第一个通过肢体连接本系统的人，因此您目前是本系统的操纵者。”
2亿五千万年……那是二叠纪时代。这一下和那个全息投影完全联系起来了。不过，二叠纪时代会有智慧生命？人类考察了岩层煤层，如果真有智慧生物的痕迹，不可能发现不了。
不过，科学最反感的就是自以为是。没发现就不代表不存在，而且地球46亿年生命里，未必就不会存在几种智慧生物，只不过可能发展程度不同。作为这个时代的人，肖智面对科学研究持有一个很开放的态度。
不过自己是操纵者这个事还是给肖智打了一针鸡血，毕竟现在能不能逃出去都难讲，说是生死未卜也不为过，如果这东西真是飞船，那么自己就有逃出去的机会。
“能看一看咱们目前飞船的情况如何吗？还可不可以起飞，能不能继续航行？还有辰星号是怎么陨落于此的？”
“系统检测中……动力系统正常，防护系统，头身有损伤其他正常，攻击武器……暂时无法检测。能源已耗尽。通讯系统……正常。失事原因:操纵失误。”
“通讯系统？可以连接多远距离？”
“辰星号是依赖电磁波通讯，距离为3个天文单位左右，但受木星磁场，小行星带尘埃等干扰严重，因为目前联系距离80公里左右。”
和救生舱差不多，看来更先进的联系方式遇到了瓶颈，多半是无法普及。
“能源主要来源是什么，怎么补充？”
“星辰号使用恒星能为主要能源，目前接受恒星能装置的角度已无法接受到恒星发出的能量。”
看来只要使尾部圆环的盖板可以面对恒星就有可能得到能量。这里依然可以吸收到太阳的光和热，问题仅仅是这个位置太特殊了，陨石坑的阴影屏蔽了太阳的光芒。
“你这个形象是你本人吗？”肖智对沙利叶的来历还是更想知道一些其他的什么，如果说她和飞船的操作系统有关，那么她是智能生命的概率大增。
“这是以您最近一段时间看到的可以交流的生物为蓝本进行设计的形象，这样您相对更好接受一点。”
肖智有些失望，原来和沙利叶没有关系。不过更是有几分兴奋，这更说明了沙利叶有可能是人。这些天的相处，就两个人相濡以沫，他也接受不了沙利叶是一个智能生命。
“电量不足，电量不足……”
看来，电池对这么大系统的支撑还是有限。飞船上一般有发电机，但是对于没有能源的飞船来说，用爱发电是不可能的。
肖智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先离开了飞船，必须想办法让尾部圆环的能源聚集板接触到阳光，或者拆卸下来，用输电线连接起来，只是，输送的能源过于巨大，怕普通的线撑不住。救生舱规模有限，不可能携带大量的检修工具和配件。
回到了生存舱，沙利叶在甜甜的睡觉，其实无忧无虑是他现在最羡慕的状态。他这些天精神有着巨大的压力，在有希望离开之后，突然松懈下来感觉特别疲惫，也深深睡去。
肖智做了一个特别甜的梦，梦里，父母相对而坐，一桌子硬菜，看到他回来，两个老人兴奋的迎了上来……
感觉鼻孔痒了痒，抹了一下，还是痒，不自觉的睁开眼，就看到沙利叶大大的眼睛，在和自己对视，她的面孔离他的面孔特别近，发丝垂落下来，钻进了他的鼻孔里……甚至可以闻到几丝幽香。其实这味道他也闻到很久了，正是这味道也让他觉得沙利叶是个真正的人。
不过他还是有些生气，在自己做最喜欢的梦时被人吵醒总不是太愉快的事。
“不怪我，你流眼泪了，我还以为……”女孩嘟起了嘴，一脸委屈。
肖智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确实和沙利叶有什么关系，无非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不过靠通讯已经有些不现实了。
现在能来到这里的星际舰只有C国和L国所属，其他国家根本不可能，而且也只有C国和L国在木卫二有研究中心。
目前这里也不在主航线周围，不可能在一两个月间就有星际飞船到这里来执行任务。
沙利叶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她从恐慌，不适到现在的阳光，快乐。这有可能是生存舱给了她安全感吧，其实在这种情况下，肖智本来心情十分低落，毕竟还有一个半月审判时刻就要带来了，是生是死也总会有一个说法。但是沙利叶每一天都很开心，也许是不知道自己前景的原因？但是，随便一个智力正常的人也可以看到食物每天都在减少。
好在有沙利叶，两个人每天一起看看远处的太阳，这里的太阳比地球小了一半多，然后木星比地球大了一半多。
“你看，那里就是我的家乡。”肖智指着虚空中一个淡蓝色的小点。
“喔，那里有什么？有鱼香肉丝？宫保鸡丁？”沙利亚满眼小星星。
“对，还有火锅，好多好吃的，而且鱼香肉丝，宫保鸡丁也不是真空包装的了，做出来热气腾腾，香味扑鼻。”
“你会请我吃的，是吧。”沙利叶用小手抹去了嘴角边最后一丝口水。
“当然。”
晚上肖智打开了一包真空包装的鱼香肉丝，热了热，又弄了一包白米饭。沙利亚看了看肖智身后憋下去的食品袋子，问道：“你不吃吗？”
“我不饿，早上刚吃的，你吃吧。”肖智挺了挺肚皮。
沙利叶用勺子从饭和菜中间划了一道线：“喏，你一半，我一半。”然后用勺子舀起鱼香肉丝，拌在了自己这边的米饭里：“真香，真是想看看不用真空包装的鱼香肉丝有多好吃……”
虽然她来历成谜，但是如今，自己和她的羁绊越来越紧密。有时候肖智自己也想，无论她的来历是什么，她也救过自己的命，也没有害自己的心，还管她是从哪里来的，就当是天降吧。
想到这里，肖智一惊，“天降……”这个可能他不是没想过，但就一个新时代相信可学的新青年而言，这种过于唯心的东西他直接过滤掉了，现在想来，很多事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换句话说，你只是不相信而已，并不代表你不相信的事情不会发生。这也动摇了他心中的某些信念。
辰星号应该是自己两人能够回到地球的最后一个指望。
不过，他固执的认为，目前这个超级电脑的科技深度，和当年新能源汽车大发展时某款车的车机系统的水平相近，也大抵相当于地球本世纪二十年代的智能化水平，不过但就拟形而言，确实洁丽雅更具实力一些。
不知道辰星号的上一任主人，也就是那具白骨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不过看其身材和骨骼特征，更像是某种兽人，这倒不是贬义，因为人是猿进化来的，这种生物更像是野兽进化来的。
想把能源聚集板拉出来并连接上需要工具和媒介。看兽人的身材，即使有工具也未必合适自己使用，而且媒介，他也不知道这些能源是不是用电线连接的，那个时代有没有电线这种东西。不过，到底还是要求助于洁丽雅，这比自己随便乱撞可要强的多了。
“洁丽雅，有没有一种工具，适合能源传输的，然后尾部的能源聚集板可不可以拆卸出去？”
“我辰星号是一艘时代之船……”
“我知道你是时代之船，我就想问问上面的要求能不能做到？”
“主人，您目前的权限仅仅能够打开控制室，后面的材料舱需要申请……”
“我已经有最高权限为什么还需要申请？”肖智有些近似于无语，这逻辑……
“时代之船有很多功能是需要逐渐申请才能打开的，很多有用的舱室也不是随随便便就给别人使用的。”
“我是别人吗？我！”
“主人，想完全的使用辰星号，需要您不断地使用辰星号工作和战斗，这里有一种叫契合度的微妙的东西，契合度越高，您能使用的功能就越多，权限也就越大。”
“这是怕其他种族偶然控制了辰星号，或者有叛徒之类进行的自我保护设定吧？”
“虽然前主人没告诉我为什么，但我觉得您的判断是正确的。”
“那……现在能不能走个后门，先开一个材料舱？”肖智也是气笑了，需要和一个智能谈判。
“契合度负250，材料舱打开，负值已到上限，正值300，打开第二个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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