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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四象

    白彧面色一凝,盯着远处消失的鸢尾花,心中思绪不定。

    不一会,电话响了起来,白彧看了看电话上的号码,皱了皱眉。

    知道他这个电话号码的人不多,但这个电话号码他却不认识。

    白彧接通了电话,微皱着眉,将电话放到耳边。

    “白彧,你母亲现在跟我们在一起。”

    电话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只听见呼的一声,似乎女人长出了一口气,将肺中的烟一吐而尽。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见见你,明天凌晨2点,黑水路2号。”

    女人说完话就挂断了电话,似乎是吃定了白彧不会拒绝,也懒得听他说话。

    白彧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心中一股无名火烧了起来。

    “他奶奶的你说凌晨就凌晨?还黑水路,离这又要个把钟头,道爷我还要睡觉呢!”

    只见他举起右手,食指放下,与大小拇指会与一点,中指和无名指如剑一般挺得笔直,闭上左眼。

    “真武大帝在上,乌若小道家中老母有难,请四方神灵来祝,急急如律令!”

    白彧口中念着,左手飞速捏着印决。

    只见房间中物品突然抖动起来,此时若是附近有人抬头看向这栋居民楼,就会发现原本快没有光亮的天,突然有四处星宿发出色彩各异的强光。

    东方一串星辰冒出绿光,为首处的星辰发出的光尤其强烈,其威如渊,仿佛一头青龙昂首俯视人间。

    西方的星辰白光十分锐利,几乎要刺瞎人的眼睛,最下端的星辰发出的光如此之锐利,以至于让人心中突然出现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白虎。

    北方的星辰几乎没有光亮,但仔细看却发现周围的光都消失不见,隐隐约约显露出一只巨龟身上盘着一只长蛇。

    南方星辰很少,但是发出的红光热烈如火,仿佛要灼烧所照耀的一切,华丽的红光甚至真的出现了高贵的神鸟的虚影。

    但此时这些星宿发出的光竟直直的照进了那扇破碎的窗户,汇入了白彧睁开的右眼。

    但这一幕并没有被人们看到,甚至监控中也并没有发现这一异常,居民楼还是那个居民楼,天还是那个天,但在有的人眼里,这却足以让他们心里一惊。

    .........

    冰州,一栋百米高楼上,一男子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身材修长,一双丹凤眼勾人夺魄,他望着统州的方向。

    那四处星宿是如此之耀眼以至于他身处距离统州一千多公里的冰州,都能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力量。

    秀洲,一个胖子正从路边摊结完账出来,心情欢快的哼着小歌。突然,他猛地转头看向统州的方向,喃喃道:

    “统州,二哥?”

    中州,一个国字脸刚关上电脑,走出办公楼,他身披军装,肩上将星闪闪发光。

    正当他准备拿起手机打个电话时,他猛地抬起头,望向统州的方向,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刀洲,一位扎着高马尾的女人正与一只凶神恶煞的暴熊对峙,她的身后几具身体正在蠕动挣扎。

    突然,暴熊突然趴了下去,头深深的埋在脖子里。

    女人不敢轻举妄动,她此时也是强弩之末。

    很快,暴熊面向女人一直后退,离开了女人的视线。

    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识之前,看向了她的身后,远处天上的星辰温和而又夺目。

    .........

    此时白彧的右眼瞳孔几乎快要消失,只能看见中间一点如针一般的黑点,并延伸出四条黑线,分割四种占据东南西北的不同的颜色。

    东墨绿,西锐白,北深黑,南赤红。

    只见白彧闭上右眼,身形一动,出现在居民楼的天台。

    他猛地睁开双眼,只见右眼飘出缕缕气状的丝线,缠绕在白彧的双手上。

    他伸出双手,往手上喷了一口心头血,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只见他把手抬起来,插进了面前的空气中,猛地用力,空气中,不,准确的说是空间出现了裂缝。

    裂缝随着白彧的用力越来越大,原本漆黑的裂缝中出现了颜色。

    白彧更加用力。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爆开,本来就是观里的练功服,设计的就不是十分宽松。

    白彧平时看着没二两肉,但如果看过他的身体状态就会知道,他的皮薄且紧实,底下蕴含的是如火山未喷发般的恐怖力量。

    此时裂缝中的景象已经清晰可见。

    空荡荡黑黝黝的环境中,一个女人,身穿紫色旗袍,开叉几乎开到大腿根,修长洁白的大腿在黄色的灯泡下显得格外诱人,胸前傲人的双峰呼之欲出,沟壑被颔首的阴影遮蔽,鲜红的嘴唇一张一闭,咀嚼着面前的肉排。

    “找到你了。”

    白彧咧开嘴,伸手直接把女人拽了过来。

    女人十分惊恐,她官方实力评级A+,但由于传承完整,天赋过人,能跟比较弱的S级人物纠缠不落下风。

    但是刚刚却被眼前这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一把拽了过来,跟拎只鸡仔一样。

    白彧把她拎过来之后,二话不说,抓着她的头就在地上一顿暴摔,摔了半分钟之后,像丢垃圾一样,把女人丢到地上。

    完事之后坐在天台围墙上,喘着气,盯着女人。

    “说吧。”

    女人在刚刚半分钟中并不是不想反抗,但是她想调动自己的力量时,却惊恐地发现找不到自己的力量了,她的内丹消失了,唯一能使用的只是自己的身体力量。

    但她在尝试中发现,她一旦开始反抗,迎来的并不是什么成效,而是一下比一下重的暴摔。

    反抗了五秒钟之后,她便不再反抗。

    另一方面也确实是摔得脑子嗡嗡的,好像脑子和了泥,被和和开了。

    这三十秒是如此之漫长,她甚至以为这辈子可能只剩下这三十秒了。

    她摊在地上,像一滩烂泥,脑袋上两边的缺口深可见骨,要是细看,还能看见一点粉红色的小东西。

    女人听到白彧的问话,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摊在地上,睁着眼睛,双眼空洞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白彧看这女人不回答,皱了皱眉,

    “不说?”

    女人连忙惊起,颤颤巍巍地想要站起来,但一只脚还没站利索就瘫了下去。

    “你就在地上说就行。”

    白彧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说毛啊,我本来在桌上吃饭吃的好好的,突然被你抓过来不说,你上来就给我框框一顿摔,我这脑子都感觉要漏了,你现在让我说,说啥啊我说。”

    女人愤愤想着,抬头看了看白彧的脸,突然想到了他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