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爱情鸟（4）
听完了我的讲述，李玲老师笑得花枝乱颤。
好不容易停止了笑声，李玲老师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永佳老师，看来你的情史还是挺丰富的嘛！
不过那是拿别人作试验品，可真正用在自己身上就不灵了！你是真正的纸上谈兵啊！
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光说不练是没有用的！还需要真刀真枪地来一回才行！那才是真正的试金石。”
“对！李老师你说得很对！”我面红耳赤地说道。
李玲老师一本正经地说道：“永佳老师，我觉得你思想实在有些保守了。
现在是自由恋爱的年代，爱一个人就大胆表白，这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就不敢大胆说出来。
现在不是流行追女孩子的三大绝招吗？胆大、心细、脸皮厚。你为什么就不把自己的脸皮练厚一点呢？”
李玲老师停了一下继续道：“永佳老师，你可别怪我不提醒你啊！
月瑶老师可是一个女孩子，追她的人可多着呢？
我听说有一个在银行工作的男孩子追她追得十分紧，你再不出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李玲老师的话如一记重锤把我从进退维谷中惊醒。
闻着面前硝烟弥漫的味道，我终于下定决心向李月瑶表白。
这天晚上，我把李月瑶约到学校的操场上散步。
月光如水，花香袭人。我们俩肩并肩走在草坪上，信马由缰地谈论些生活、工作上的事情。
其实，我这时是心如撞鹿，紧张得如同擂鼓怦怦直跳。
我老是想把谈话转入正题，大胆地表达我的爱意，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渐渐地，我开始有点走神了，话也有些前言不答后语。
李月瑶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便问我怎么了。
我本想直接问她喜不喜欢我，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就如同有一座大山挡在嘴巴出口似的。
李月瑶看我魂不守舍、吞吞吐吐、顾左右而言它的样子，她也开始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大师兄，你今天可真奇怪，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被李月瑶一再追问，显得更加窘迫了，脸像火烧般红了起来，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李月瑶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不满地说道：“大师兄，你不想说就别说了。看来今天你的心情不怎么样，我们也没必要再聊下去了！
等你想清楚了再说吧。我看你这个人有时也挺无趣的，只会谈工作，就不会谈点别的吗？好，再见。”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恨自己恨得肠子都青了。我狠狠地刮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惩罚自己临阵退缩的懦夫行为。
李月瑶的话不仅没有激发我的男性荷尔蒙，反而打击了我原本就脆弱自卑的心灵。
我感到自己在这场爱情较量中已经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根本不可能成为赢家。
其实，李玲老师说追求李月瑶的那个在银行工作的男孩子我是见过的，他的确已经追到学校了。
这个男孩子的身材相貌和我旗鼓相当，但他的职业和家庭条件却比我甩出了好几条街。
那个时候，银行是非常光鲜亮丽的职业，工资高、福利好、工作环境舒适，成了许多人趋之若鹜的香饽饽。职业的优越感是是我们这些寒酸秀才无法比拟的。
另外，我还听说他的家庭还很富有，不但在镇里有漂亮的别墅，而且在县城还有房产。
比起我家里只有一间破旧不堪的平房，直接就能把我秒杀。
另外，我看到他每次来学校，都穿戴整齐，领带西装、西裤皮鞋，风度翩翩，神采飞扬，而且还骑着崭新的跑车——当然还是两轮子的。
比起我每天穿着普普通通的衣服，带着一身粉笔尘、灰头土脸地回到办公室，再加上只骑着花两三千块买来的二手摩托车的低人一等的形象，我就像完全泄气的皮球似的，再也不敢与他竞争了。
我的自尊心立马被轰炸得支离破碎，荡然无存了。
从第二天起，我就开始故意躲避李月瑶，即使迫不得已地碰面了，我也只是轻轻点点头便匆匆而去了。
为了排解忧愁，我只得用工作不停地麻醉自己，不敢让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空闲。
可每当夜深人静之际，我便思绪万千，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我这时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陷入了单相思和极度自卑泥沼的我，不过十多天的功夫，便形销骨立、胡子拉碴，没有了年轻人的朝气蓬勃。
有些老师甚至还关心地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只有李玲老师知道我患的是什么病。
但她却误以为我真的失恋了，不时地安慰我道：“永佳老师，看开点，天涯何处无芳涯？”
可我又没有勇气向她解释，我也怕让她瞧不起。
这时的我，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可正当我以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绝境时，没有想到峰回路转，突然间却迎来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光明前景，而让我绝处逢生的竟然是陪伴我多年的吉他。
眼看学校元旦文艺汇演就要到了，为了增加师生同乐的气氛，学校鼓励老师们也拿出自己的绝活与孩子们一起参与表演。
在校长的反复鼓动下，我终于鼓起勇气报名表演吉他弹唱。
这天的元旦文艺汇演正式开始了。孩子们载歌载舞，又唱又跳，高潮一浪接着一浪，掌声、欢呼声响彻整个校园。
孩子们表演完毕后，终于到老师们的压轴好戏出场了。
当我抱着吉他一登场，立刻引来了孩子们狂风暴雨的掌声和喝彩声。在万众瞩目下，我抖擞精神，深情款款地投入到《大约在冬季》的弹唱中去。
优美的旋律、动听的歌词、沧桑的嗓音，使全场立刻变得安静下来，全校师生都听得如痴如醉，忘记了拍手，忘记了喝彩，忘记了吵闹。
当我唱完最后一句“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悦耳的吉弹声如缓慢的流水缓缓地消失后，全场竟瞬间陷入了鸦雀无声之中。
短暂的沉默后，全校师生才如梦方醒般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吹呼声。
这时，我突然望到了李月瑶老师，只见她泪眼朦胧，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望着她美丽动人的大眼睛，想到她终将投入别人的怀抱，我不禁心痛得泪如泉涌。
这天晚上，正当我形单只影、自怨自怜地在操场上散步时，李月瑶却突然出身在我面前。
她有点生气地对我说：永佳，你为什么这段时间老是躲着我？”
我有点吃惊她对我的称呼，因为一直以来她都称呼我作大师兄。
我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没有啊！我怎么会躲着你呢？你多心了吧！”
“傻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吗？我还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瘦的原因呢？”
李月瑶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又愣了一下，感到热血不停地往脸上涌，我无力地辩解道：“我有什么心事？我只不过有点不舒服而已！”
“你就别装了，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胆小的男孩子。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你为什么不敢对我说？”李月瑶用嗔怒的语气直接质问我。
这层对我如远隔千山万水，实际却薄薄窗纸，没想到却让一个女孩子轻而易举地捅破了，我顿时感到脑袋一片空白。
我惭愧地低下头，用破罐破摔的语调对李月瑶说道：“你说得很对，我是很喜欢你！但我没有勇气向你表白，我也相信你绝不会爱上我这个穷小子的！”
“你真的那么肯定？那你现在还喜欢我吗？”李月瑶盯着我继续追问道。
“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我有自知之明，我只不过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我红着眼圈道。
“你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呢？你有向我表白过吗？你有问过我喜不喜欢你吗？说还不定我这朵鲜花就喜欢插在牛粪上呢？”李月瑶仍然打破砂锅，不依不饶地问到底。
我叹了一口气道：“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你还是放过我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我祝福你和银行那个男孩子有情人终成眷属！”
“哈哈哈，大傻瓜、大笨蛋，谁告诉你我喜欢那个男孩子的？我有说过不喜欢你吗？
你可别假大方，你再这样说下去，我可得真的要答应别人了！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一辈子弹吉他给我听的话，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说完，李月瑶假装转身生气地就要离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我还是牛皮灯笼，还不心领神会，还不趁机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的话，那可真应该孤独终老算了。
我赶紧一把拉住李月瑶的手，鼓起勇气说出了埋藏在心里很久的话：月瑶，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吗？”
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当中，我敢保证绝对没有得到一句明确的回答，但我的心却乐开了花。
因为，李月瑶已经像小鸟依人般飞扑到我的怀里，然后我们的双唇便火星撞地球般紧紧地碰在了一起。
我的爱情鸟终于到手了。
多年以后，不少朋友羡慕地问我是怎样抱得美人归的，我总是得意扬扬地说道：“吉他！那绝对是吉他！”
李月瑶总撅着嘴反驳道：“臭美！不要脸！”
好不容易停止了笑声，李玲老师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永佳老师，看来你的情史还是挺丰富的嘛！
不过那是拿别人作试验品，可真正用在自己身上就不灵了！你是真正的纸上谈兵啊！
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光说不练是没有用的！还需要真刀真枪地来一回才行！那才是真正的试金石。”
“对！李老师你说得很对！”我面红耳赤地说道。
李玲老师一本正经地说道：“永佳老师，我觉得你思想实在有些保守了。
现在是自由恋爱的年代，爱一个人就大胆表白，这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就不敢大胆说出来。
现在不是流行追女孩子的三大绝招吗？胆大、心细、脸皮厚。你为什么就不把自己的脸皮练厚一点呢？”
李玲老师停了一下继续道：“永佳老师，你可别怪我不提醒你啊！
月瑶老师可是一个女孩子，追她的人可多着呢？
我听说有一个在银行工作的男孩子追她追得十分紧，你再不出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李玲老师的话如一记重锤把我从进退维谷中惊醒。
闻着面前硝烟弥漫的味道，我终于下定决心向李月瑶表白。
这天晚上，我把李月瑶约到学校的操场上散步。
月光如水，花香袭人。我们俩肩并肩走在草坪上，信马由缰地谈论些生活、工作上的事情。
其实，我这时是心如撞鹿，紧张得如同擂鼓怦怦直跳。
我老是想把谈话转入正题，大胆地表达我的爱意，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渐渐地，我开始有点走神了，话也有些前言不答后语。
李月瑶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便问我怎么了。
我本想直接问她喜不喜欢我，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就如同有一座大山挡在嘴巴出口似的。
李月瑶看我魂不守舍、吞吞吐吐、顾左右而言它的样子，她也开始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大师兄，你今天可真奇怪，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被李月瑶一再追问，显得更加窘迫了，脸像火烧般红了起来，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李月瑶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不满地说道：“大师兄，你不想说就别说了。看来今天你的心情不怎么样，我们也没必要再聊下去了！
等你想清楚了再说吧。我看你这个人有时也挺无趣的，只会谈工作，就不会谈点别的吗？好，再见。”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恨自己恨得肠子都青了。我狠狠地刮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惩罚自己临阵退缩的懦夫行为。
李月瑶的话不仅没有激发我的男性荷尔蒙，反而打击了我原本就脆弱自卑的心灵。
我感到自己在这场爱情较量中已经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根本不可能成为赢家。
其实，李玲老师说追求李月瑶的那个在银行工作的男孩子我是见过的，他的确已经追到学校了。
这个男孩子的身材相貌和我旗鼓相当，但他的职业和家庭条件却比我甩出了好几条街。
那个时候，银行是非常光鲜亮丽的职业，工资高、福利好、工作环境舒适，成了许多人趋之若鹜的香饽饽。职业的优越感是是我们这些寒酸秀才无法比拟的。
另外，我还听说他的家庭还很富有，不但在镇里有漂亮的别墅，而且在县城还有房产。
比起我家里只有一间破旧不堪的平房，直接就能把我秒杀。
另外，我看到他每次来学校，都穿戴整齐，领带西装、西裤皮鞋，风度翩翩，神采飞扬，而且还骑着崭新的跑车——当然还是两轮子的。
比起我每天穿着普普通通的衣服，带着一身粉笔尘、灰头土脸地回到办公室，再加上只骑着花两三千块买来的二手摩托车的低人一等的形象，我就像完全泄气的皮球似的，再也不敢与他竞争了。
我的自尊心立马被轰炸得支离破碎，荡然无存了。
从第二天起，我就开始故意躲避李月瑶，即使迫不得已地碰面了，我也只是轻轻点点头便匆匆而去了。
为了排解忧愁，我只得用工作不停地麻醉自己，不敢让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空闲。
可每当夜深人静之际，我便思绪万千，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我这时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陷入了单相思和极度自卑泥沼的我，不过十多天的功夫，便形销骨立、胡子拉碴，没有了年轻人的朝气蓬勃。
有些老师甚至还关心地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只有李玲老师知道我患的是什么病。
但她却误以为我真的失恋了，不时地安慰我道：“永佳老师，看开点，天涯何处无芳涯？”
可我又没有勇气向她解释，我也怕让她瞧不起。
这时的我，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可正当我以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绝境时，没有想到峰回路转，突然间却迎来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光明前景，而让我绝处逢生的竟然是陪伴我多年的吉他。
眼看学校元旦文艺汇演就要到了，为了增加师生同乐的气氛，学校鼓励老师们也拿出自己的绝活与孩子们一起参与表演。
在校长的反复鼓动下，我终于鼓起勇气报名表演吉他弹唱。
这天的元旦文艺汇演正式开始了。孩子们载歌载舞，又唱又跳，高潮一浪接着一浪，掌声、欢呼声响彻整个校园。
孩子们表演完毕后，终于到老师们的压轴好戏出场了。
当我抱着吉他一登场，立刻引来了孩子们狂风暴雨的掌声和喝彩声。在万众瞩目下，我抖擞精神，深情款款地投入到《大约在冬季》的弹唱中去。
优美的旋律、动听的歌词、沧桑的嗓音，使全场立刻变得安静下来，全校师生都听得如痴如醉，忘记了拍手，忘记了喝彩，忘记了吵闹。
当我唱完最后一句“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悦耳的吉弹声如缓慢的流水缓缓地消失后，全场竟瞬间陷入了鸦雀无声之中。
短暂的沉默后，全校师生才如梦方醒般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吹呼声。
这时，我突然望到了李月瑶老师，只见她泪眼朦胧，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望着她美丽动人的大眼睛，想到她终将投入别人的怀抱，我不禁心痛得泪如泉涌。
这天晚上，正当我形单只影、自怨自怜地在操场上散步时，李月瑶却突然出身在我面前。
她有点生气地对我说：永佳，你为什么这段时间老是躲着我？”
我有点吃惊她对我的称呼，因为一直以来她都称呼我作大师兄。
我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没有啊！我怎么会躲着你呢？你多心了吧！”
“傻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吗？我还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瘦的原因呢？”
李月瑶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又愣了一下，感到热血不停地往脸上涌，我无力地辩解道：“我有什么心事？我只不过有点不舒服而已！”
“你就别装了，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胆小的男孩子。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你为什么不敢对我说？”李月瑶用嗔怒的语气直接质问我。
这层对我如远隔千山万水，实际却薄薄窗纸，没想到却让一个女孩子轻而易举地捅破了，我顿时感到脑袋一片空白。
我惭愧地低下头，用破罐破摔的语调对李月瑶说道：“你说得很对，我是很喜欢你！但我没有勇气向你表白，我也相信你绝不会爱上我这个穷小子的！”
“你真的那么肯定？那你现在还喜欢我吗？”李月瑶盯着我继续追问道。
“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我有自知之明，我只不过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我红着眼圈道。
“你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呢？你有向我表白过吗？你有问过我喜不喜欢你吗？说还不定我这朵鲜花就喜欢插在牛粪上呢？”李月瑶仍然打破砂锅，不依不饶地问到底。
我叹了一口气道：“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你还是放过我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我祝福你和银行那个男孩子有情人终成眷属！”
“哈哈哈，大傻瓜、大笨蛋，谁告诉你我喜欢那个男孩子的？我有说过不喜欢你吗？
你可别假大方，你再这样说下去，我可得真的要答应别人了！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一辈子弹吉他给我听的话，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说完，李月瑶假装转身生气地就要离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我还是牛皮灯笼，还不心领神会，还不趁机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的话，那可真应该孤独终老算了。
我赶紧一把拉住李月瑶的手，鼓起勇气说出了埋藏在心里很久的话：月瑶，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吗？”
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当中，我敢保证绝对没有得到一句明确的回答，但我的心却乐开了花。
因为，李月瑶已经像小鸟依人般飞扑到我的怀里，然后我们的双唇便火星撞地球般紧紧地碰在了一起。
我的爱情鸟终于到手了。
多年以后，不少朋友羡慕地问我是怎样抱得美人归的，我总是得意扬扬地说道：“吉他！那绝对是吉他！”
李月瑶总撅着嘴反驳道：“臭美！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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