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病因
昏暗的客厅里，林凌躺在沙发上，头枕在手窝里，看着天花板发呆，
“小白，这好像没什么用啊？”
小白从林凌的身体里飞出，坐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主人，可能是您刚才的表演又引发了身体上的情绪。”
“唉，怕露馅啊。”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脸。
“您现在的状态往小的说是情绪失落，但往大的说，那这就是人格分裂了。”
“要不是您的灵魂经过时空伟力的洗礼，普通人接收一份这样的记忆，不疯都是好的了。”
“你的意思是，我被你坑了是吗？”
听到林凌这甩锅的话，小白站起身来，义正言辞地朝林凌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请主人不要污蔑我，我只是在严格地执行主人您给我下达的命令罢了。”
不想再与小白争论这个问题，林凌朝着小白问道：“那我现在要怎么做？”
“其实主人您只要知道自己是谁就可以了。”
“我，不就是我吗？”
小白的问题让林凌摸不着头脑，问题一直萦绕在心头，困意也在这时找上了门。
还没弄明白小白的话，林凌打算到洗手间清醒一下再继续思考这个问题。
“唔唔唔！”
水珠沿着头发在林凌面前滴落。
林凌看着镜子里映照出来的脸，一股陌生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镜子中的人，皮肤白皙，脸颊微陷，眼眶下还有着常年日夜颠倒留下的黑眼圈。
“我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林凌看着镜子的眼神渐渐迷茫起来，镜子里人影旁边又浮现出了另外一副面孔。
一样的脸型，五官也很相似，但眼神却能明显看出来和原本那张脸的区别。
冷漠，颓废，淡然。
这是原身最后留下的情绪吗？
脑海里被塞进的记忆开始在林凌的脑海里浮现，林凌也明白了小白的话，握着洗手池的手指不断用力，眼神也越发涣散。
“是的，刘姨关心的是从小照顾到大林凌，唐诗照顾的是一起长大的林凌，于子衿认识的是她的客户林凌，黄昕裕认识的是音响店老板林凌。”
“而我，我是林凌，我是那个一事无成，落魄至极的林凌。”
“我使用着林凌的身份，就像在玩角色扮演一样，我从来没有认为过自己是他，但我却有着他这一生的记忆。”
“我会按着自己的想法去生活，但有时我又必须按照他的身份去表现，我一直都是用着他的身份按照自己的认知去生活，有人认识的是林凌，有人认识的是这两人杂糅之后的产物。”
“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认识我，我也不想他们认识我。”林凌原本开始涣散的瞳孔开始变的冷冽。
“所以，我那莫名的情绪，其实就是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对吗？”
镜子里的两张脸渐渐重叠，浮现出一开始印在上面的脸。
“小白，看心理医生真的有用？”林凌瞥向一旁漂浮着的小白，眼神有些阴冷。
“这，这是根据我所了解的案例给出的解决方案。”小白看到林凌的眼神后有些慌乱，
“当然，最有效的方式还是主人您找到下一首歌来进行交换。”
明白了小白的目的，林凌也不再多问了，“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找到下一首歌的。”
刚走出洗手间，林凌便看到了门口的于子衿，
“子衿姐？”
“我想上厕所了，你在里面，所以我就只能在这里等了。”
瞥了眼房间里的卫生间，林凌点点了头，没有揭穿于子衿的谎言，“好的，那我先去睡了。”
“嗯。”
于子衿越过林凌快步走进厕所。
听到林凌脚步走远，于子衿等了一会儿后便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瞧见躺在沙发上的林凌，她轻咬了下下唇，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扭头走进了卧室。
搞清楚问题出在哪里之后的林凌也是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日上三更，阳光透过阳台的落地窗洒进了客厅。
于子衿推开房门从外面提着两袋早餐和一袋子洗漱用品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把早餐到餐桌上放好，于子衿提着洗漱用品走进了洗手间。
一路上，于子衿尽量保持不弄出大动静，但食物的香味很快就飘到了客厅，林凌挣扎着抬起了眼皮，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扭头就和刚从洗手间出来的于子衿对上了视线。
“醒了就过来吃东西吧！”
于子衿的刚洗完头发，湿头发被于子衿用毛巾包裹着。
林凌见状也是赶紧冲进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了吹风机，
“子衿姐。”
接过林凌递过来吹风机，于子衿越过林凌顺手把他给推了出去。
“我怎么了吗？”
看着关上的卧室门，林凌一脸懵地站在门外。
“嗅嗅！”
食物的香气再一次勾起了林凌肚子里的馋虫。
“不管了，先吃饭！”
再次打开房门，于子衿穿戴整齐地走出了房门。
对上林凌惊讶的表情。于子衿对此十分的满意。
“子衿姐，你到哪化的妆啊？”
原本还满脸笑容的于子衿顿时一脸黑线，
“吃饱了就赶紧去洗漱吧！”
“干嘛？”林凌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嘴。
“你忘记昨晚答应我的了？”于子衿的话让林凌想起了昨晚的约定。
“哦。”
小心地从于子衿身边走过，林凌一头扎进了卧室。
......
车子一路行驶，最终停到了一间宠物店面前。
宠物店看上去很普通，典型的临街商住两用二层楼，一楼挂着蓝色的招牌，落地玻璃擦得很亮，二楼的窗户拉着薄纱窗帘。
“奇缘宠物店。”
听到身旁的动静，林凌朝停好车刚过来的于子衿问道：“来宠物店干嘛？”
“来买宠物啊！”于子衿撩了下头发，对于林凌这明知故问的问题很无语。
“怎么不去那些高档一点的宠物店？”林凌看着眼前普通的店面有些担忧，前世就听闻到不少宠物店里的猫腻，即使这是另一个世界，林凌依旧对此保持怀疑。
于子衿一边朝店门走去，一边和林凌解释，“这家最近在网上的评价特别好，刚好又不远，我就想着过来看看。”
“网上的东西都能信的吗？”林凌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然而当看到于子衿那充满杀意的眼神后也是赶紧闭上了嘴。
推开门。
店铺里摆着一张躺椅，店里唯一的一个年轻人正躺在躺椅上看书，年轻人的旁边放着一把折叠椅，椅面上端坐着一只金黄色的猫，它半眯着碧绿眼眸，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态。
年轻人的另一侧还有一只黑白两色相间的猫，它打量着于子衿和林凌的眼神中有好奇，畏惧和警惕。
店里几只小猫在地板上肆意地玩闹，旁边的笼子里关着一只雪纳瑞和萨摩耶。
“王店长？”于子衿试探地朝年轻人喊道。
躺在躺椅上看书年轻人听到有人登门也是放下了书本，
“嗯，我是。”
“两位要点什么？”见林凌和于子衿的穿着打扮都还不错，想必也是舍得花钱买宠物的主，这王店长也是立刻热情了起来。
“王店长，我们想要养只宠物。”
听到这话，王店长表现得更热情了，
“两位具体想养什么呢，本店是新开业，可能种类不是很多，但都是我亲自去挑选的，可以保证宠物们的健康，如果没有你们心仪的宠物，也可以委托我去帮你们挑选的。”
于子衿转头看向一旁的林凌，
“林凌，你比较喜欢猫还是，狗？”
“你问我啊？”林凌指着自己朝于子衿问道。
“对啊。”
“我个人还是喜欢狗一点的吧，但是子衿姐你要养的话还是养猫吧。”
“为什么？”
“子衿姐你又不是天天这么清闲，一忙起来没日没夜的，这狗的运动量你能满足？”
“你可以来帮我遛一下啊！”于子衿理所当然地说道。
“别，你别说遛了，你忙起来，我都怕你饿到它们。”林凌可不想招麻烦上身，一直在拒绝。
“那就放你家，让它到你家院子里跑！”
此时的王店长也是适时地插了句话，
“有院子的话，养狗确实少了很多麻烦，而且还可以给花花草草施点肥。”
其实看到宠物店林凌就知道于子衿是想让自己来养只宠物的，但他并不是很想养，尽管现在的他无论是时间还是金钱都允许。
“还是算了吧。”
“你可是答应我了的。”
“子衿姐，我只是答应你今天和你来个地方，没说要买只宠物回去吧？”
“汪汪！”一旁的萨摩耶哈着嘴叫了两声，这两声叫唤好像直接传到了林凌的心底，让他突然生出了莫名的亲切。
在对上于子衿期待的眼神，林凌朝着笼子里的萨摩耶指了指，
“就这只萨摩耶吧。”
“好勒，这只萨摩耶3000。”王店长说着又朝着宠物用品区指了指，“我看二位可能还缺少一些养宠物的必需品，要不要顺便买回去？”
“看看吧。”既然决定养狗了，林凌自然想在能力范围把一切都弄好，也算是弥补曾经的小白吧。
“主人您叫我？”
“没叫你，回去。”
“是的主人。”
送走林凌和于子衿，王店长转身就看到了那只黑白相间的小猫蜷缩着睡着了。
王店长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想上前抚摸却又害怕打扰小猫休息，
“谢谢你了，星海。”
“小白，这好像没什么用啊？”
小白从林凌的身体里飞出，坐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主人，可能是您刚才的表演又引发了身体上的情绪。”
“唉，怕露馅啊。”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脸。
“您现在的状态往小的说是情绪失落，但往大的说，那这就是人格分裂了。”
“要不是您的灵魂经过时空伟力的洗礼，普通人接收一份这样的记忆，不疯都是好的了。”
“你的意思是，我被你坑了是吗？”
听到林凌这甩锅的话，小白站起身来，义正言辞地朝林凌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请主人不要污蔑我，我只是在严格地执行主人您给我下达的命令罢了。”
不想再与小白争论这个问题，林凌朝着小白问道：“那我现在要怎么做？”
“其实主人您只要知道自己是谁就可以了。”
“我，不就是我吗？”
小白的问题让林凌摸不着头脑，问题一直萦绕在心头，困意也在这时找上了门。
还没弄明白小白的话，林凌打算到洗手间清醒一下再继续思考这个问题。
“唔唔唔！”
水珠沿着头发在林凌面前滴落。
林凌看着镜子里映照出来的脸，一股陌生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镜子中的人，皮肤白皙，脸颊微陷，眼眶下还有着常年日夜颠倒留下的黑眼圈。
“我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林凌看着镜子的眼神渐渐迷茫起来，镜子里人影旁边又浮现出了另外一副面孔。
一样的脸型，五官也很相似，但眼神却能明显看出来和原本那张脸的区别。
冷漠，颓废，淡然。
这是原身最后留下的情绪吗？
脑海里被塞进的记忆开始在林凌的脑海里浮现，林凌也明白了小白的话，握着洗手池的手指不断用力，眼神也越发涣散。
“是的，刘姨关心的是从小照顾到大林凌，唐诗照顾的是一起长大的林凌，于子衿认识的是她的客户林凌，黄昕裕认识的是音响店老板林凌。”
“而我，我是林凌，我是那个一事无成，落魄至极的林凌。”
“我使用着林凌的身份，就像在玩角色扮演一样，我从来没有认为过自己是他，但我却有着他这一生的记忆。”
“我会按着自己的想法去生活，但有时我又必须按照他的身份去表现，我一直都是用着他的身份按照自己的认知去生活，有人认识的是林凌，有人认识的是这两人杂糅之后的产物。”
“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认识我，我也不想他们认识我。”林凌原本开始涣散的瞳孔开始变的冷冽。
“所以，我那莫名的情绪，其实就是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对吗？”
镜子里的两张脸渐渐重叠，浮现出一开始印在上面的脸。
“小白，看心理医生真的有用？”林凌瞥向一旁漂浮着的小白，眼神有些阴冷。
“这，这是根据我所了解的案例给出的解决方案。”小白看到林凌的眼神后有些慌乱，
“当然，最有效的方式还是主人您找到下一首歌来进行交换。”
明白了小白的目的，林凌也不再多问了，“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找到下一首歌的。”
刚走出洗手间，林凌便看到了门口的于子衿，
“子衿姐？”
“我想上厕所了，你在里面，所以我就只能在这里等了。”
瞥了眼房间里的卫生间，林凌点点了头，没有揭穿于子衿的谎言，“好的，那我先去睡了。”
“嗯。”
于子衿越过林凌快步走进厕所。
听到林凌脚步走远，于子衿等了一会儿后便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瞧见躺在沙发上的林凌，她轻咬了下下唇，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扭头走进了卧室。
搞清楚问题出在哪里之后的林凌也是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日上三更，阳光透过阳台的落地窗洒进了客厅。
于子衿推开房门从外面提着两袋早餐和一袋子洗漱用品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把早餐到餐桌上放好，于子衿提着洗漱用品走进了洗手间。
一路上，于子衿尽量保持不弄出大动静，但食物的香味很快就飘到了客厅，林凌挣扎着抬起了眼皮，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扭头就和刚从洗手间出来的于子衿对上了视线。
“醒了就过来吃东西吧！”
于子衿的刚洗完头发，湿头发被于子衿用毛巾包裹着。
林凌见状也是赶紧冲进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了吹风机，
“子衿姐。”
接过林凌递过来吹风机，于子衿越过林凌顺手把他给推了出去。
“我怎么了吗？”
看着关上的卧室门，林凌一脸懵地站在门外。
“嗅嗅！”
食物的香气再一次勾起了林凌肚子里的馋虫。
“不管了，先吃饭！”
再次打开房门，于子衿穿戴整齐地走出了房门。
对上林凌惊讶的表情。于子衿对此十分的满意。
“子衿姐，你到哪化的妆啊？”
原本还满脸笑容的于子衿顿时一脸黑线，
“吃饱了就赶紧去洗漱吧！”
“干嘛？”林凌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嘴。
“你忘记昨晚答应我的了？”于子衿的话让林凌想起了昨晚的约定。
“哦。”
小心地从于子衿身边走过，林凌一头扎进了卧室。
......
车子一路行驶，最终停到了一间宠物店面前。
宠物店看上去很普通，典型的临街商住两用二层楼，一楼挂着蓝色的招牌，落地玻璃擦得很亮，二楼的窗户拉着薄纱窗帘。
“奇缘宠物店。”
听到身旁的动静，林凌朝停好车刚过来的于子衿问道：“来宠物店干嘛？”
“来买宠物啊！”于子衿撩了下头发，对于林凌这明知故问的问题很无语。
“怎么不去那些高档一点的宠物店？”林凌看着眼前普通的店面有些担忧，前世就听闻到不少宠物店里的猫腻，即使这是另一个世界，林凌依旧对此保持怀疑。
于子衿一边朝店门走去，一边和林凌解释，“这家最近在网上的评价特别好，刚好又不远，我就想着过来看看。”
“网上的东西都能信的吗？”林凌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然而当看到于子衿那充满杀意的眼神后也是赶紧闭上了嘴。
推开门。
店铺里摆着一张躺椅，店里唯一的一个年轻人正躺在躺椅上看书，年轻人的旁边放着一把折叠椅，椅面上端坐着一只金黄色的猫，它半眯着碧绿眼眸，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态。
年轻人的另一侧还有一只黑白两色相间的猫，它打量着于子衿和林凌的眼神中有好奇，畏惧和警惕。
店里几只小猫在地板上肆意地玩闹，旁边的笼子里关着一只雪纳瑞和萨摩耶。
“王店长？”于子衿试探地朝年轻人喊道。
躺在躺椅上看书年轻人听到有人登门也是放下了书本，
“嗯，我是。”
“两位要点什么？”见林凌和于子衿的穿着打扮都还不错，想必也是舍得花钱买宠物的主，这王店长也是立刻热情了起来。
“王店长，我们想要养只宠物。”
听到这话，王店长表现得更热情了，
“两位具体想养什么呢，本店是新开业，可能种类不是很多，但都是我亲自去挑选的，可以保证宠物们的健康，如果没有你们心仪的宠物，也可以委托我去帮你们挑选的。”
于子衿转头看向一旁的林凌，
“林凌，你比较喜欢猫还是，狗？”
“你问我啊？”林凌指着自己朝于子衿问道。
“对啊。”
“我个人还是喜欢狗一点的吧，但是子衿姐你要养的话还是养猫吧。”
“为什么？”
“子衿姐你又不是天天这么清闲，一忙起来没日没夜的，这狗的运动量你能满足？”
“你可以来帮我遛一下啊！”于子衿理所当然地说道。
“别，你别说遛了，你忙起来，我都怕你饿到它们。”林凌可不想招麻烦上身，一直在拒绝。
“那就放你家，让它到你家院子里跑！”
此时的王店长也是适时地插了句话，
“有院子的话，养狗确实少了很多麻烦，而且还可以给花花草草施点肥。”
其实看到宠物店林凌就知道于子衿是想让自己来养只宠物的，但他并不是很想养，尽管现在的他无论是时间还是金钱都允许。
“还是算了吧。”
“你可是答应我了的。”
“子衿姐，我只是答应你今天和你来个地方，没说要买只宠物回去吧？”
“汪汪！”一旁的萨摩耶哈着嘴叫了两声，这两声叫唤好像直接传到了林凌的心底，让他突然生出了莫名的亲切。
在对上于子衿期待的眼神，林凌朝着笼子里的萨摩耶指了指，
“就这只萨摩耶吧。”
“好勒，这只萨摩耶3000。”王店长说着又朝着宠物用品区指了指，“我看二位可能还缺少一些养宠物的必需品，要不要顺便买回去？”
“看看吧。”既然决定养狗了，林凌自然想在能力范围把一切都弄好，也算是弥补曾经的小白吧。
“主人您叫我？”
“没叫你，回去。”
“是的主人。”
送走林凌和于子衿，王店长转身就看到了那只黑白相间的小猫蜷缩着睡着了。
王店长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想上前抚摸却又害怕打扰小猫休息，
“谢谢你了，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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