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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玉环被盗

    “怎么可能?这可是无价之宝啊,下军将大人就这样给了魏家庶子?”

    “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魏家庶子怎么突然就名声大噪了?”

    “听说他是个妓生子,生母卑贱,从小在马厩长大,居然能一把夺魁?真是英雄不问出身啊!”

    魏驹并不知道,夺取胜利的他,给在场的庶子和隶圉们,带来了莫大的希望。

    这些希望就像种子,鼓励着人们突破阶级,突破身份,去实现心中以前那高不可攀的梦想,也为晋国乃至周边国家的政治格局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是后话。

    比试结束后,寿宴开始。众人又按身份分成三六九等。

    魏驹作为庶子,只能和其他家族的庶子们一起在偏殿参加宴飨。众人看向魏驹那炙热又崇拜的眼神让魏驹有点儿飘飘然。

    不得不说,这种被人崇拜的感觉,还真是挺好!

    赵家的庶子赵无恤过来恭恭敬敬地向魏驹敬酒:“魏家表哥,没想到您是真人不露相,身手这么好!”

    魏驹与他对饮,却也说道:“无恤表弟前程远大,必非池中之物。只是自家姐妹,也要爱护几分才是。”

    赵无恤想到之前姑布子卿当着他父亲面说的那番话,顿时激动万分,稚嫩的脸庞红彤彤,眼神明亮得仿佛天上的星星:“魏驹表哥,您也觉得那个人说的话可信?”

    魏驹卖了个关子:“可信不可信,就在无恤自己心中,还用别人说吗?”

    正在这时,弥速提着个青铜酒爵过来,醉眼朦胧地揽住魏驹的肩膀:“我说妹夫,你怎么在这?我们两人好好喝一通!”

    弥速不由分说地与魏驹连连对饮几杯,眼神迷离地又与在场其他几个子弟干了几杯。

    随即,弥速踉踉跄跄地扶着魏驹:“醉……醉了,走,你我二人找个地方先醒醒酒。”

    魏驹扶着弥速往偏殿外走,听到身后有人嘲笑:“这男宠的儿子女婿,怕也是好男风。这二人借着酒劲,不知道会做什么好事……”

    “嘘,小声些。那弥家在晋国可有两个县的封地,虽然比不上六卿,势力也比其他家族强多了。再说,他们在卫国经营多年,实力不容小觑……”

    魏驹无奈摇头。只能说,男人长得太漂亮了也同样容易被人嫉妒。

    魏驹被醉酒的弥速带着七拐八拐拐进一间僻静的厢房。

    刚关上房门,本来醉得快不醒人事、靠着魏驹肩膀的弥速立马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地站直了身子。

    他靠近门边朝外仔细端瞧了几眼,便从魏驹怀中掏出魏驹刚得到的韩氏玉环,速度快得不容魏驹拒绝。

    “你在这守着,不要离开,有人来了就说醉酒在这歇息,等我回来。”

    魏驹疑惑地点点头,却看到弥速纵身向上一跃,身影消失不见。

    魏驹无奈咂嘴。

    这个二舅哥还真是不着调,好好的大路不走,他干嘛跃上房梁?这是要从屋顶出去?

    旋即,魏驹神色变得凝重。

    今天弥速反常之处太多,明明武功高于自己,却偏偏故意败给自己,又假装醉酒把自己诓到这里来,他是对韩家有什么图谋?

    那个玉环,有什么古怪?

    魏驹记得,玉环表面雕刻了许多奇怪的符文,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稀奇。

    魏驹百思不得其解,于是盘膝而坐在床上,开始调用丹田之气动用耳识。

    韩家今天宴客,非常嘈杂热闹,听了半天并没有什么特别。

    魏驹正想收功,却听到靠近内院的地方有一小队韩家护卫严肃地四处搜寻:“快找,一定要把那个私闯宗祠的灰衣人找出来!快去禀报宗主!”

    有护卫急切地奔向待客大殿,附在韩氏宗主韩不信耳边嘱咐了几句:“启禀宗主,玉环被盗!”

    韩不信面色大惊,手中的酒爵倾斜,酒液洒上了衣裳。韩不信顾不上衣裳,面容严肃地起身便要离去。

    身后的赵鞅问道:“韩兄,可是出了什么事?”

    韩不信这才醒悟过来,几瞬调整好表情,笑吟吟地转身说道:“听闻内院的姬妾们争风吃醋闹事,赵兄且先宴饮,弟去去就来。”

    赵鞅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连忙笑眯眯挥手:“最难消受美人恩,韩信这是情债太多,哈哈,快去,快去!”

    韩不信来到内院宅门处,严肃地质问护卫长:“怎么回事?快说清楚!”

    “回宗主,方才有人私闯宗祠,供奉在宗祠密室中的玉环不翼而飞!”

    韩不信面色惊疑不定,过了一会儿才冷哼道:“世人都知道我们韩家有块不同寻常的玉环,可胆敢上门偷盗的还没有几个!哼,今天那个弥家小子主动提出用玉环做彩头,看来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来人去寻弥速!”

    魏驹心中一阵紧张,连忙仔细分辨韩家的声音,看看能不能找出弥速的踪影。

    然而,当他打算动用耳识进入韩家内院探听时,却感到一股恐怖、可怕的力量。

    还没等他来得及收功,脑中传来一阵刺痛,同时伴杂着痛彻心扉的耳鸣。

    魏驹全力运行丹田之力抵抗刺痛与耳鸣,却无济于事,很快晕死过去。

    ……

    魏驹醒来的时候,正看到大舅哥庆足正拍着自己的脸颊:“醒了?”

    魏驹感觉庆足的声音非常遥远,模糊不清,自己的脑袋像被刀砍过,痛得像要裂开。

    魏驹强压住剧痛,咬牙点点头。

    庆足掏出一个玉环,塞到魏驹怀里:“一会儿有人过来,要找你的玉环,你就给他们看看。”

    魏驹还没来得及答话,就看到庆足踏步离开,消失在房间角落的阴影里。

    果不其然,有人过来把门砸得砰砰响。

    “砸门。”门外传来韩不信冷峻的声音。

    魏驹踉跄着过去打开门,手扶着额倚门道:“下军将大人,在下醉酒在此处歇息,有什么事吗?”

    韩不信眼底闪过冰冷之色,冷笑道:“无事,只是担心魏公子醉得太厉害,弥公子也在里头?韩某听说他醉得人事不知,特地过来看看?”

    说着,韩不信挥手,簇拥着他的护卫便要往屋里冲。

    魏驹挡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弥公子?你是说我二舅哥?他……他不在这。”

    魏驹不确信庆足已经离开了房间,担心被人发现他的行踪,特意阻拦韩家护卫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