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个系统能够区分自身与外界的关系时才能叫做意志，是系统决定了意志的存在，且受到规则制约我们的所作所为其实是整个系统的无意识运作，自由意志并不存在。当你拥有了自己的思维时，你的一切早已被更加强大的系统支配。”
“依娜！依娜醒醒！”一个变形的声音。
在阳光下，树荫里，微风阵阵，花草沁香。娇小的依娜在身高两米的黑色光头怀里，她缓缓睁开的双眼。
“啊？怎么了？我在哪呢？”依娜脑子一片空白，眼睛半睁着，说话也犯含糊。
“依娜，你好了吗？”
光头脸部平滑没有五官黑色里泛星河流光，身着黑色鎏金金属外壳马甲，里面穿着不知是何种材质透出黑白色流光丝软的衬衫，下着黑色西裤皮鞋。
依娜感觉头沉沉的，扶着头才慢慢看清眼前的光头脸反射扭曲的自己，一瞬间她回想起蠕虫的身体，那种黏糊糊的不明液体。
“卡卡！”依娜眼睛一瞪一把抓住光头衣领，怒火中烧的她大吼，“你这个混蛋！不是说不要给我体验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啊？你这个混蛋！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好看的！”
“嘿嘿嘿玩大了。”
“混蛋！”
依娜疯狂的摇着卡卡，卡卡嘻嘻哈哈打诨不知所语。
“好了好了，依娜！”
卡卡抱着依娜站了起来，轻轻的放下了依娜。
“你这个混蛋！到底让我体验了什么玩意！”依娜又抓住卡卡衣领。
“哈哈，哈波罗虫，它其实很厉害的。”卡卡用手挡住依娜的撕扯。
“厉害关我什么事！你给我体验那玩意干什么！不是说去找珠子吗？”
“对呀，我这不是改变设定嘛，那边的规则与这边的不一样，我要重新改写身体与那边宇宙相符合，要不然我们都生存不了，或者说根本够不到那个宇宙。那边乘积比较短，组的东西比较大，规则相对简单点，但我要把你的思维复制过去就比较麻烦，身体限制非常多。”
“哦...”依娜激动面庞慢慢呆滞一知半解的回应，筋骨暴起的双手慢慢放下，但很快又抓住了卡卡，“不对吧！改变设定为什么把我变成虫子！喂！”
“啊这嘛，那是因为比较真实，那个体验比较真实，依娜你不是喜欢真实嘛！”
“混蛋！都改变设定了还谈什么真实！身体都重组了那观感体验能一样吗？！那虫子吃得香我能吃得香吗？啊？”依娜咬牙切齿的摇着卡卡。
“诶诶诶，依娜你越来越暴力了啊。”卡卡努力推开依娜，“我这不是给你改变了嘛，用了双向设定，你都感受不到跟在地球有什么区别。最后你不也觉得这是一个愉快的体验嘛？”
“嗯？老子什么时候说过！”
依娜一手抓着卡卡一拳挥了过去，但被卡卡挡住。
“啊，对了，这个，嗯...这个...”卡卡的小眼神歪歪扭扭看向别处。
“混蛋！你是不是把我记忆给剪了！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还回来！”
依娜的拳头如疾风霹雳，哗哗的抡向卡卡。看向别处的卡卡全都一一挡下。
“没有呀！唉，这怎么跟你说呢？这个嘛...”
卡卡突然抓住依娜的手，依娜被卡住动弹不得。
“放开我！”
“依娜。”卡卡一脸凝重的看向依娜。“我们可能要玩完了。”
“什么？什么意思？”依娜的双手停止了挣扎。
“嗯...字面上的意思。”见依娜没反抗卡卡放开了依娜的手，“本来我们已经完成了在那个宇宙旅行，两百颗珠子也到手了。但...它时有时无...”
“什么玩意？”依娜一脸疑惑。
“就是不能确定爱丽丝到底有没有吞噬了那些珠子。我们的位面分出了不同的空间，我们指不定会朝哪个方向发展。”
依娜四处望了望，没有看到爱丽丝，又看向卡卡。“你不是又穿越了吧？”
“不不。这次不一样。不是穿越导致的。它就是两个空间叠在一起了。”
“嗯？那个不死不活的猫？”
“这个...这个嘛...我感觉跟起源有关。自从我在爱丽丝的信息发现了那个通道，通道本来是一直稳定的，但是上次感受到起源的巨大波动后通道就开始不稳定了。现在时有时无，我们的宇宙编织得非常慢，甚至反编，我很是担心。”
“你是不是惹到他了。”依娜小声的说。
“没有哇，我能怎么惹他？”卡卡也小声的说。“但他确实在骂着什么...欧！这个愚蠢的东西，看看我又犯了什么错，我就应该狠狠的给他一巴掌！”
“这...这翻译味，你能不能直接发送心语。”
“呐！”卡卡轻轻点了点头。
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咻了过去。
依娜的眉头紧皱起来，“这个挺难听的呀，看来确实气得不轻。这个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宇宙已经完了，没机会了，已经结束了。”
“什么？”
“我们已经在那里结束旅行了！但是那个宇宙已经湮灭了！我们处于两种状态，一个是已经拿到了珠子，另一个是没有拿到珠子。但那个宇宙已经湮灭了，我们重来不了。我再穿越过去，那两百珠宇宙还是没有。”
“什么？”
“就是说，源头一个生气就把那个宇宙湮灭了，我们的过去也是变成了叠加态可有可无，所以你才没有记忆，我们两个都死在那个宇宙啦。我怕他再生气，我们这个宇宙就没有啦...”
依娜惊呆了下巴，才发现卡卡是外星人装扮。“爱丽丝呢？”
“我把她传送回来了！”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说着。
“不是吧？你可是命运之子啊，没了你他要怎么...”
“嘘！”卡卡看着依娜点了点头。
“啊？不是吧！”依娜一脸不可思议。
两人陷入了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如沧海，神情塌然。依娜的嘴角还时不时抽搐，想说什么又如鲠在喉说不出来。
“怎么办？”良久，依娜还是问了一句。
卡卡耸了耸肩，“依娜，要不要去看看两百珠宇宙怎么破灭的？”
依娜想了一下，“行吧，提前看看我们怎么破灭的。”
依娜只见卡卡笑了笑。刹那间白天变夜晚，周围的事物全都闪没，天河旋转，星空扭曲，卡卡也消失不见了。最后只剩下黑暗。
“卡卡？”
依娜处于一个黑暗里，这种黑暗并不是完全的黑，似乎可以看到的这种黑色，但同时依娜又看不到任何事物，包括她自己。依娜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但她却完全没有任何触觉或其他感觉。
“卡卡？”
“在呢。”一个声音传递到依娜思维里。
“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
“对呀，宇宙都湮灭了怎么看得到。”
“卡卡...你是不是专门气我的！啊？”
“这就是湮灭时的状态呀。好了好了，我给你调到可以感受的状态。”
依娜的视角里慢慢出现了宇宙星空的画面。
“我给你搬一个视角吧。”
卡卡说着，一个蟑螂般的星云巨物出现在依娜视觉里。
“卡卡？”依娜一个疑问句。
“额这个，他们的尺度就是这样，所以一个最小的虫子都横跨几万光年，铺在一个宇宙上就像生物铺在地球上，当然是以我们的视角来看。”
“不是，你为什么总选择虫子。你对虫子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吗？”
“这个宇宙只有虫子，要不给你换个蠕虫。”
“够了，够了够了！就这样吧！”
依娜回神看去，巨大的云虫正快速的消散，身体正在被一条条分割，就犹如一条条线快速地消失，从远看去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但其实已经被整整齐齐割裂成无数个方块，方块又被割裂成更小的方块。
“时间横波？”依娜不经意间蹦出了几个字。
“什么？哦，嗯...这个...嗯？嗯——”卡卡突然深思起来。
“我在想世界的本质是什么？为什么我们会有思维呢？原本我以为盖亚已经是宇宙起源最近的答案了，但是现在是越来越远。”
见卡卡没有搭话，依娜继续说着。
“爱丽丝给我的记忆里也有宇宙破灭的情况，但是是原始依娜的记忆，原始依娜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为了生存。她说没有人可以逃过命运的掌控。我们何尝不是这样的情况呢？”
视觉的星虫与宇宙星空都慢慢暗淡下来，只剩零星的闪光。
“说起来也奇怪，原始依娜居然可以逃过你的掌控，她为什么比你还要熟练？她如果作为盖亚肯定会比你可靠。”
零星的闪光渐渐也消散了，只剩下最后的黑暗。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剩，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或者说身体本就不存在。
黑暗里依娜感觉到一个不可名状的思维正在蚕食自己。黑暗静悄悄而我不知踪影，一股恐惧感蔓延开。
“卡卡！”
依娜喊了一句没有反应。
“卡卡！你这个混蛋！又捉弄我！”依娜正盘算怎么收拾卡卡，“你给我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揍你！”
黑暗静悄悄不知时间流逝。
“卡卡！”
依娜慢慢才感受到那种孤寂，才意识到这种孤寂是如何杀死人。
“卡卡！”
“不是吧...”
“不是吧...”
“我还不想死...”
依娜感觉到自己已经哭了起来，但并没有任何体验，只是单纯的感觉。
“卡卡！我还有好多话没对你说呢！...卡卡！我一定会听你话的！我...不是...故意顶撞你...我...”
突然间，依娜从卡卡怀里惊醒。微风阵阵，花草沁香。
“啊，不好意思，我才发现你没有回来。我刚才想了想，果然还是时间横波的祸...”
“卡卡——”依娜咬牙切齿的爱意与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摆在了卡卡面前。
“依娜！依娜醒醒！”一个变形的声音。
在阳光下，树荫里，微风阵阵，花草沁香。娇小的依娜在身高两米的黑色光头怀里，她缓缓睁开的双眼。
“啊？怎么了？我在哪呢？”依娜脑子一片空白，眼睛半睁着，说话也犯含糊。
“依娜，你好了吗？”
光头脸部平滑没有五官黑色里泛星河流光，身着黑色鎏金金属外壳马甲，里面穿着不知是何种材质透出黑白色流光丝软的衬衫，下着黑色西裤皮鞋。
依娜感觉头沉沉的，扶着头才慢慢看清眼前的光头脸反射扭曲的自己，一瞬间她回想起蠕虫的身体，那种黏糊糊的不明液体。
“卡卡！”依娜眼睛一瞪一把抓住光头衣领，怒火中烧的她大吼，“你这个混蛋！不是说不要给我体验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啊？你这个混蛋！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好看的！”
“嘿嘿嘿玩大了。”
“混蛋！”
依娜疯狂的摇着卡卡，卡卡嘻嘻哈哈打诨不知所语。
“好了好了，依娜！”
卡卡抱着依娜站了起来，轻轻的放下了依娜。
“你这个混蛋！到底让我体验了什么玩意！”依娜又抓住卡卡衣领。
“哈哈，哈波罗虫，它其实很厉害的。”卡卡用手挡住依娜的撕扯。
“厉害关我什么事！你给我体验那玩意干什么！不是说去找珠子吗？”
“对呀，我这不是改变设定嘛，那边的规则与这边的不一样，我要重新改写身体与那边宇宙相符合，要不然我们都生存不了，或者说根本够不到那个宇宙。那边乘积比较短，组的东西比较大，规则相对简单点，但我要把你的思维复制过去就比较麻烦，身体限制非常多。”
“哦...”依娜激动面庞慢慢呆滞一知半解的回应，筋骨暴起的双手慢慢放下，但很快又抓住了卡卡，“不对吧！改变设定为什么把我变成虫子！喂！”
“啊这嘛，那是因为比较真实，那个体验比较真实，依娜你不是喜欢真实嘛！”
“混蛋！都改变设定了还谈什么真实！身体都重组了那观感体验能一样吗？！那虫子吃得香我能吃得香吗？啊？”依娜咬牙切齿的摇着卡卡。
“诶诶诶，依娜你越来越暴力了啊。”卡卡努力推开依娜，“我这不是给你改变了嘛，用了双向设定，你都感受不到跟在地球有什么区别。最后你不也觉得这是一个愉快的体验嘛？”
“嗯？老子什么时候说过！”
依娜一手抓着卡卡一拳挥了过去，但被卡卡挡住。
“啊，对了，这个，嗯...这个...”卡卡的小眼神歪歪扭扭看向别处。
“混蛋！你是不是把我记忆给剪了！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还回来！”
依娜的拳头如疾风霹雳，哗哗的抡向卡卡。看向别处的卡卡全都一一挡下。
“没有呀！唉，这怎么跟你说呢？这个嘛...”
卡卡突然抓住依娜的手，依娜被卡住动弹不得。
“放开我！”
“依娜。”卡卡一脸凝重的看向依娜。“我们可能要玩完了。”
“什么？什么意思？”依娜的双手停止了挣扎。
“嗯...字面上的意思。”见依娜没反抗卡卡放开了依娜的手，“本来我们已经完成了在那个宇宙旅行，两百颗珠子也到手了。但...它时有时无...”
“什么玩意？”依娜一脸疑惑。
“就是不能确定爱丽丝到底有没有吞噬了那些珠子。我们的位面分出了不同的空间，我们指不定会朝哪个方向发展。”
依娜四处望了望，没有看到爱丽丝，又看向卡卡。“你不是又穿越了吧？”
“不不。这次不一样。不是穿越导致的。它就是两个空间叠在一起了。”
“嗯？那个不死不活的猫？”
“这个...这个嘛...我感觉跟起源有关。自从我在爱丽丝的信息发现了那个通道，通道本来是一直稳定的，但是上次感受到起源的巨大波动后通道就开始不稳定了。现在时有时无，我们的宇宙编织得非常慢，甚至反编，我很是担心。”
“你是不是惹到他了。”依娜小声的说。
“没有哇，我能怎么惹他？”卡卡也小声的说。“但他确实在骂着什么...欧！这个愚蠢的东西，看看我又犯了什么错，我就应该狠狠的给他一巴掌！”
“这...这翻译味，你能不能直接发送心语。”
“呐！”卡卡轻轻点了点头。
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咻了过去。
依娜的眉头紧皱起来，“这个挺难听的呀，看来确实气得不轻。这个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宇宙已经完了，没机会了，已经结束了。”
“什么？”
“我们已经在那里结束旅行了！但是那个宇宙已经湮灭了！我们处于两种状态，一个是已经拿到了珠子，另一个是没有拿到珠子。但那个宇宙已经湮灭了，我们重来不了。我再穿越过去，那两百珠宇宙还是没有。”
“什么？”
“就是说，源头一个生气就把那个宇宙湮灭了，我们的过去也是变成了叠加态可有可无，所以你才没有记忆，我们两个都死在那个宇宙啦。我怕他再生气，我们这个宇宙就没有啦...”
依娜惊呆了下巴，才发现卡卡是外星人装扮。“爱丽丝呢？”
“我把她传送回来了！”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说着。
“不是吧？你可是命运之子啊，没了你他要怎么...”
“嘘！”卡卡看着依娜点了点头。
“啊？不是吧！”依娜一脸不可思议。
两人陷入了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如沧海，神情塌然。依娜的嘴角还时不时抽搐，想说什么又如鲠在喉说不出来。
“怎么办？”良久，依娜还是问了一句。
卡卡耸了耸肩，“依娜，要不要去看看两百珠宇宙怎么破灭的？”
依娜想了一下，“行吧，提前看看我们怎么破灭的。”
依娜只见卡卡笑了笑。刹那间白天变夜晚，周围的事物全都闪没，天河旋转，星空扭曲，卡卡也消失不见了。最后只剩下黑暗。
“卡卡？”
依娜处于一个黑暗里，这种黑暗并不是完全的黑，似乎可以看到的这种黑色，但同时依娜又看不到任何事物，包括她自己。依娜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但她却完全没有任何触觉或其他感觉。
“卡卡？”
“在呢。”一个声音传递到依娜思维里。
“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
“对呀，宇宙都湮灭了怎么看得到。”
“卡卡...你是不是专门气我的！啊？”
“这就是湮灭时的状态呀。好了好了，我给你调到可以感受的状态。”
依娜的视角里慢慢出现了宇宙星空的画面。
“我给你搬一个视角吧。”
卡卡说着，一个蟑螂般的星云巨物出现在依娜视觉里。
“卡卡？”依娜一个疑问句。
“额这个，他们的尺度就是这样，所以一个最小的虫子都横跨几万光年，铺在一个宇宙上就像生物铺在地球上，当然是以我们的视角来看。”
“不是，你为什么总选择虫子。你对虫子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吗？”
“这个宇宙只有虫子，要不给你换个蠕虫。”
“够了，够了够了！就这样吧！”
依娜回神看去，巨大的云虫正快速的消散，身体正在被一条条分割，就犹如一条条线快速地消失，从远看去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但其实已经被整整齐齐割裂成无数个方块，方块又被割裂成更小的方块。
“时间横波？”依娜不经意间蹦出了几个字。
“什么？哦，嗯...这个...嗯？嗯——”卡卡突然深思起来。
“我在想世界的本质是什么？为什么我们会有思维呢？原本我以为盖亚已经是宇宙起源最近的答案了，但是现在是越来越远。”
见卡卡没有搭话，依娜继续说着。
“爱丽丝给我的记忆里也有宇宙破灭的情况，但是是原始依娜的记忆，原始依娜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为了生存。她说没有人可以逃过命运的掌控。我们何尝不是这样的情况呢？”
视觉的星虫与宇宙星空都慢慢暗淡下来，只剩零星的闪光。
“说起来也奇怪，原始依娜居然可以逃过你的掌控，她为什么比你还要熟练？她如果作为盖亚肯定会比你可靠。”
零星的闪光渐渐也消散了，只剩下最后的黑暗。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剩，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或者说身体本就不存在。
黑暗里依娜感觉到一个不可名状的思维正在蚕食自己。黑暗静悄悄而我不知踪影，一股恐惧感蔓延开。
“卡卡！”
依娜喊了一句没有反应。
“卡卡！你这个混蛋！又捉弄我！”依娜正盘算怎么收拾卡卡，“你给我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揍你！”
黑暗静悄悄不知时间流逝。
“卡卡！”
依娜慢慢才感受到那种孤寂，才意识到这种孤寂是如何杀死人。
“卡卡！”
“不是吧...”
“不是吧...”
“我还不想死...”
依娜感觉到自己已经哭了起来，但并没有任何体验，只是单纯的感觉。
“卡卡！我还有好多话没对你说呢！...卡卡！我一定会听你话的！我...不是...故意顶撞你...我...”
突然间，依娜从卡卡怀里惊醒。微风阵阵，花草沁香。
“啊，不好意思，我才发现你没有回来。我刚才想了想，果然还是时间横波的祸...”
“卡卡——”依娜咬牙切齿的爱意与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摆在了卡卡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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