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焦嫩发黑红油亮色的脆皮加上鲜嫩劲道十足的白细肉质组成了这道烤鸡，油而不腻香醇可口，近近嗅闻有烟油诞垂欲滴的脾人沁胃的香味。在旁边还有红烧东坡肉，四层肉汉堡，白鹅炸鳞细条，蟹黄鱼白眼绿，高鹿汤柳，细皮红薯条，长虾甲白肉，炭烤米牛腿，鱼肚墨咸，蓝染碳狗...细咬一口，脆皮咔嚓一声，打响了味蕾盛宴的第七百多枪。
“囔囔囔...依娜你不吃吗？”
敞亮的大厅上，各种食物铺满桌面。旁边有个机器人，一边收拾残盘一边加添新餐。主神就坐在桌上大快朵颐。依娜在远远一边叉胸扶头看着主神狼吞虎咽的样子。
“您觉得我有胃口吗？所以您现在真的是一点权限都没有一点能量都没有了？”
“没有。囔囔囔...”
“您已经吃了一百多万积分了，您不觉得浪费食物吗？”
“诶诶诶，这算什么！你的能量随随便便不比这个大得多，你随便造个太阳给他们不就好了嘛。囔囔囔...”
“我...他们不需要那么多能量！”
“你把他们封在地球上当然不需要那么多能量。”
“我...”依娜想反驳什么，但确实她干涉太多地球事务，“不对！主神大人！现在您怎么能吃得下去呢！”
听到这话，主神放慢咀嚼的速度，“怎么了？”
“您不是主神大人吗？怎么能一点能力都没有了，您恢复不了吗？来地球难道就是为了吃？”
主神又大口嚼起肉来，“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还在这？如果我有能量早就把宇宙全灭了，如果没有能量就骗你把你的能量给我然后威胁卡卡？”
“嗯？”依娜大为震撼。
“你觉得我为什么喜欢吃？世界上好玩的东西多了去了，为什么我单单喜欢吃？”
“这！难不成卡卡把其他的世界线给抹掉了，就剩下这个吃的了？”
“嗯有可能，但是我就喜欢吃，怎么了？”
“......”
“你是不知道我在现实上都是吃的啥玩意，都是四菜一汤啊，那是人吃的东西吗？俺现在在自己的小说里吃点东西咋了？”
依娜不能理解，四菜一汤不是很好了吗？
“那...卡卡呢？”
“卡卡...成为主神了。”
“哈？”
主神见依娜疑惑就打算跟她讲一下盖亚宇宙的历史，“依娜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呢？”
“我们？”依娜指了指自己跟主神。
“对，我们。”
“您不是主神吗？我只不过是...”
“不，主神是一个位置。我们是思想，是一种思维。”
“哦...”其实依娜还是不知道什么意思。
“在以前，有一个人，他的思想只有一个思维，慢慢的当他发现世界非常割裂时，诞生了两个截然相反的思维，后来这些思维越来越多，以至于在现实中举棋不定，后来有一个强大的思维，把其他的思维组成了盖亚宇宙，让他们在里面打麻将。明白了吗？”
依娜听完嘴巴都合不上了，良久才反应过来。
“还有其他的主神？”
“嗯哼。”主神点了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咀嚼都慢了下来。“你觉得那个强大的思维是哪个呢？”
“哪个？”依娜也好奇。
“当然是俺啦！”主神举着筷子得意的说道。
“哦...那还有哪些主神？”
“唉...”主神叹了口气，“就算我不说你们以后也会慢慢知道的，我也不瞒着你们了，趁着卡卡也在我就明说了吧。”
主神放下筷子，走到座位上，用纸巾糊了糊嘴，才慢慢说起。
“现实中的生活很残酷，在书中世界你们拥有各种特权有各种照料，那都是我们推敲好了才进行定准的，各种可能性都会进行演示，在你们看来就像是穿越一样。但是现实没有任何超能力任何确定性，而且你们在这里的疑惑，比如生命的意义，在现实里也会有同样的疑惑，而且是完全看不到头的那种。其实说残酷也是那样，生活碌碌无为的活着，你不知道为何而活着，你看不到任何意义。所以第一代主神鬼谷神兵兽跟花草大地云彩对话，似乎是想知道他们存在的意义。”
“主神世界花草会说话吗？”
“别打断我说话！你觉得花草会说话吗？不会的啊！就是第一代主神鬼谷神兵兽幻化的啊！”主神看向依娜。
“哦...”依娜悻悻回应，靠近了主神。
“思绪一旦被打断后面的思路就不完全对了啊！”
依娜还想说什么，见状立马吞了，就点了点头。
“后来鬼谷神兵兽慢慢消散，第二代第三代主神陆续上场，他们同时生存...怎么说呢？我应不应该说他们，该叫他们什么呢？嗯...算了，只是名字而已，就叫ABC吧。他们会演变成不同的角色分类很多，所以分类就叫激进派A，中立派B，保守派C。”
“您属于哪个派别？”依娜又好奇问了一句。
主神瞟了依娜一眼，依娜立即低下了头。
“中立派。我跟卡卡属于中立派。卡卡属于我在盖亚世界创造的思维，陪他们打麻将的。我想看看能不能在这培养一个思维以后作为下一任主神，我就想试试。卡卡本来确实是应该接替我的位置的。”
依娜睁大了眼睛刚想说什么，抬起头就发现主神盯着她，她又低了下去。
“是啊，依娜，卡卡成功的代替了我，提前了那么一点点点时间！他什么都不知道就上去了！”
“哈哈哈，那...那...”依娜苦笑。
“没事，主神的位置...算了以后再说。成为主神后，该做什么主神自然知道做。就是决策的问题还是问题。本来盖亚是有一个圆桌会议的，我把其他思维放到这个世界上，让他们各自开辟了自己的宇宙，他们还是能够感知到外面的世界的，如果有什么决策上的问题，盖亚是可以提出建议或问题的，现在没有了。”
依娜突然想到什么她看向主神问，“梅洛爱丽丝是什么？”
“梅洛是保守派，她不应该叫这个名字，不过也没关系，名字而已。梅洛属于第二代主神，可以说，我的出现也是因为梅洛的一部分。梅洛很悲观，她认为世界太难过她放弃了，好与坏跟自己无关，所以慢慢隐退了。而爱丽丝，则是梅洛创造的部分思维，梅洛她大概是想要爱丽丝与卡卡合成一个比较理想的主神。”
“这、这？合成？”
“嗯。”
“怎怎么合成？”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能说可能。”
“哦...那...原始依娜呢？而且我又是什么？”
“你...我...这...他...嗯...嗨！我就是想要说这件事。你就是卡卡和爱丽丝创造的思维。以平常人的思路扩展成的一个思维。从某个意义上讲你才是真正的书中人。”
“嗯？？”依娜的眉头都拧成麻花了，她的大脑一时间宕机只能用最简单的疑问句回应最复杂的问题。
“原始依娜跟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只能说原始依娜就是你。反正就是千万不能把盖亚交给你。”
“为什么？等等我先消化消化。卡卡跟爱丽丝是我的父母？嗯？”
“不能这么说，因为卡卡还创造了整个宇宙。盖亚是什么呢？就是那个宇宙的具像思维。这是一种设定，设定固定数据再进行计算模拟。我们创造彼此是不分伦理辈分的。我们活着没有任何理由，仅仅是活着，也不需要理由。不经我的同意，你创造了我，而你再想毁灭我，那就得看我的力量了。这是你的名言。”
“...哈？我到底做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原始依娜突破了次元壁。从书上的理论突破到入侵主神，同属于第二代主神，是激进派。”
依娜呆呆的看着主神。
“她代表的是理想与欲望。她一上任就大刀阔斧的改革，太过于理想而且想当然，加上当时的环境改变难上加难。这些就算了，如果可以忍一忍，那些变革说不定真的可以持续下去。但是原始依娜她有一个变体。那个变体太鲁莽，真的太鲁莽了，以至于接连受挫改革直接打回原形，主神的位置在很长的一段时间是无主之地。所以第三代主神，也就是我诞生了。”
“不对呀！您不是说是您创建了盖亚世界，您都没诞生，原始依娜怎么出来了？”
“因为爱丽丝就是按照原始依娜的模子刻出你的，包括你成为盖亚时上一次的穿越，让我不得不修改盖亚的权限。你的行为已经完全印刻了原始依娜的逻辑，虽然她也不叫依娜，但是你们就是同一个人。”
“什么！我不认同！”依娜站到主神面前，“成为盖亚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还有那个第二代主神我也不知道！凭什么让我承担后果！”
“唉，依娜，你知道原罪吗？”主神瞧了一眼依娜又看向满桌的食物，“弱小就是原罪，贫穷就是原罪，那些生来残疾的人有错吗？没有啊，但是他们早晚就会被生活淘汰！这就是原罪，这就是命运！”
“我不理解！就像是别人的错误要我承担一样，毫无逻辑毫无契约！”依娜挡住了主神的视线。
“谁管你能不能理解，”主神仰头看向依娜，“反正你是不能再成为盖亚了。我现在就担心卡卡那个白痴不分青红皂白就把盖亚给你了。听好了卡卡，盖亚的权限不能随便易人！”
依娜拧着眉没有说话。
主神站起来，绕开依娜，到桌子旁，拿起了筷子。
“不就是盖亚嘛，你不也神格了吗？而且还在加大。乖乖在这吃吃喝喝多好！”
“主神大人...怎么分辨自己是不是盖亚？”
“去感受啊！”主神刚夹起一块烤肉。
“我不知道怎么感受？”
“你不感受你怎么知道？”肉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怎么感受？”
“你不感受你怎么知道！”主神好像意识到什么抬起了头，“你为什么这么问...”
主神只见依娜颤颤巍巍转过身来，双眼睁大，神情惶恐，嘴角抽搐，手也在哆嗦。
主神一脸震惊，手一软，烤肉随着筷子跟身体一同倒了下去。
“囔囔囔...依娜你不吃吗？”
敞亮的大厅上，各种食物铺满桌面。旁边有个机器人，一边收拾残盘一边加添新餐。主神就坐在桌上大快朵颐。依娜在远远一边叉胸扶头看着主神狼吞虎咽的样子。
“您觉得我有胃口吗？所以您现在真的是一点权限都没有一点能量都没有了？”
“没有。囔囔囔...”
“您已经吃了一百多万积分了，您不觉得浪费食物吗？”
“诶诶诶，这算什么！你的能量随随便便不比这个大得多，你随便造个太阳给他们不就好了嘛。囔囔囔...”
“我...他们不需要那么多能量！”
“你把他们封在地球上当然不需要那么多能量。”
“我...”依娜想反驳什么，但确实她干涉太多地球事务，“不对！主神大人！现在您怎么能吃得下去呢！”
听到这话，主神放慢咀嚼的速度，“怎么了？”
“您不是主神大人吗？怎么能一点能力都没有了，您恢复不了吗？来地球难道就是为了吃？”
主神又大口嚼起肉来，“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还在这？如果我有能量早就把宇宙全灭了，如果没有能量就骗你把你的能量给我然后威胁卡卡？”
“嗯？”依娜大为震撼。
“你觉得我为什么喜欢吃？世界上好玩的东西多了去了，为什么我单单喜欢吃？”
“这！难不成卡卡把其他的世界线给抹掉了，就剩下这个吃的了？”
“嗯有可能，但是我就喜欢吃，怎么了？”
“......”
“你是不知道我在现实上都是吃的啥玩意，都是四菜一汤啊，那是人吃的东西吗？俺现在在自己的小说里吃点东西咋了？”
依娜不能理解，四菜一汤不是很好了吗？
“那...卡卡呢？”
“卡卡...成为主神了。”
“哈？”
主神见依娜疑惑就打算跟她讲一下盖亚宇宙的历史，“依娜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呢？”
“我们？”依娜指了指自己跟主神。
“对，我们。”
“您不是主神吗？我只不过是...”
“不，主神是一个位置。我们是思想，是一种思维。”
“哦...”其实依娜还是不知道什么意思。
“在以前，有一个人，他的思想只有一个思维，慢慢的当他发现世界非常割裂时，诞生了两个截然相反的思维，后来这些思维越来越多，以至于在现实中举棋不定，后来有一个强大的思维，把其他的思维组成了盖亚宇宙，让他们在里面打麻将。明白了吗？”
依娜听完嘴巴都合不上了，良久才反应过来。
“还有其他的主神？”
“嗯哼。”主神点了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咀嚼都慢了下来。“你觉得那个强大的思维是哪个呢？”
“哪个？”依娜也好奇。
“当然是俺啦！”主神举着筷子得意的说道。
“哦...那还有哪些主神？”
“唉...”主神叹了口气，“就算我不说你们以后也会慢慢知道的，我也不瞒着你们了，趁着卡卡也在我就明说了吧。”
主神放下筷子，走到座位上，用纸巾糊了糊嘴，才慢慢说起。
“现实中的生活很残酷，在书中世界你们拥有各种特权有各种照料，那都是我们推敲好了才进行定准的，各种可能性都会进行演示，在你们看来就像是穿越一样。但是现实没有任何超能力任何确定性，而且你们在这里的疑惑，比如生命的意义，在现实里也会有同样的疑惑，而且是完全看不到头的那种。其实说残酷也是那样，生活碌碌无为的活着，你不知道为何而活着，你看不到任何意义。所以第一代主神鬼谷神兵兽跟花草大地云彩对话，似乎是想知道他们存在的意义。”
“主神世界花草会说话吗？”
“别打断我说话！你觉得花草会说话吗？不会的啊！就是第一代主神鬼谷神兵兽幻化的啊！”主神看向依娜。
“哦...”依娜悻悻回应，靠近了主神。
“思绪一旦被打断后面的思路就不完全对了啊！”
依娜还想说什么，见状立马吞了，就点了点头。
“后来鬼谷神兵兽慢慢消散，第二代第三代主神陆续上场，他们同时生存...怎么说呢？我应不应该说他们，该叫他们什么呢？嗯...算了，只是名字而已，就叫ABC吧。他们会演变成不同的角色分类很多，所以分类就叫激进派A，中立派B，保守派C。”
“您属于哪个派别？”依娜又好奇问了一句。
主神瞟了依娜一眼，依娜立即低下了头。
“中立派。我跟卡卡属于中立派。卡卡属于我在盖亚世界创造的思维，陪他们打麻将的。我想看看能不能在这培养一个思维以后作为下一任主神，我就想试试。卡卡本来确实是应该接替我的位置的。”
依娜睁大了眼睛刚想说什么，抬起头就发现主神盯着她，她又低了下去。
“是啊，依娜，卡卡成功的代替了我，提前了那么一点点点时间！他什么都不知道就上去了！”
“哈哈哈，那...那...”依娜苦笑。
“没事，主神的位置...算了以后再说。成为主神后，该做什么主神自然知道做。就是决策的问题还是问题。本来盖亚是有一个圆桌会议的，我把其他思维放到这个世界上，让他们各自开辟了自己的宇宙，他们还是能够感知到外面的世界的，如果有什么决策上的问题，盖亚是可以提出建议或问题的，现在没有了。”
依娜突然想到什么她看向主神问，“梅洛爱丽丝是什么？”
“梅洛是保守派，她不应该叫这个名字，不过也没关系，名字而已。梅洛属于第二代主神，可以说，我的出现也是因为梅洛的一部分。梅洛很悲观，她认为世界太难过她放弃了，好与坏跟自己无关，所以慢慢隐退了。而爱丽丝，则是梅洛创造的部分思维，梅洛她大概是想要爱丽丝与卡卡合成一个比较理想的主神。”
“这、这？合成？”
“嗯。”
“怎怎么合成？”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能说可能。”
“哦...那...原始依娜呢？而且我又是什么？”
“你...我...这...他...嗯...嗨！我就是想要说这件事。你就是卡卡和爱丽丝创造的思维。以平常人的思路扩展成的一个思维。从某个意义上讲你才是真正的书中人。”
“嗯？？”依娜的眉头都拧成麻花了，她的大脑一时间宕机只能用最简单的疑问句回应最复杂的问题。
“原始依娜跟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只能说原始依娜就是你。反正就是千万不能把盖亚交给你。”
“为什么？等等我先消化消化。卡卡跟爱丽丝是我的父母？嗯？”
“不能这么说，因为卡卡还创造了整个宇宙。盖亚是什么呢？就是那个宇宙的具像思维。这是一种设定，设定固定数据再进行计算模拟。我们创造彼此是不分伦理辈分的。我们活着没有任何理由，仅仅是活着，也不需要理由。不经我的同意，你创造了我，而你再想毁灭我，那就得看我的力量了。这是你的名言。”
“...哈？我到底做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原始依娜突破了次元壁。从书上的理论突破到入侵主神，同属于第二代主神，是激进派。”
依娜呆呆的看着主神。
“她代表的是理想与欲望。她一上任就大刀阔斧的改革，太过于理想而且想当然，加上当时的环境改变难上加难。这些就算了，如果可以忍一忍，那些变革说不定真的可以持续下去。但是原始依娜她有一个变体。那个变体太鲁莽，真的太鲁莽了，以至于接连受挫改革直接打回原形，主神的位置在很长的一段时间是无主之地。所以第三代主神，也就是我诞生了。”
“不对呀！您不是说是您创建了盖亚世界，您都没诞生，原始依娜怎么出来了？”
“因为爱丽丝就是按照原始依娜的模子刻出你的，包括你成为盖亚时上一次的穿越，让我不得不修改盖亚的权限。你的行为已经完全印刻了原始依娜的逻辑，虽然她也不叫依娜，但是你们就是同一个人。”
“什么！我不认同！”依娜站到主神面前，“成为盖亚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还有那个第二代主神我也不知道！凭什么让我承担后果！”
“唉，依娜，你知道原罪吗？”主神瞧了一眼依娜又看向满桌的食物，“弱小就是原罪，贫穷就是原罪，那些生来残疾的人有错吗？没有啊，但是他们早晚就会被生活淘汰！这就是原罪，这就是命运！”
“我不理解！就像是别人的错误要我承担一样，毫无逻辑毫无契约！”依娜挡住了主神的视线。
“谁管你能不能理解，”主神仰头看向依娜，“反正你是不能再成为盖亚了。我现在就担心卡卡那个白痴不分青红皂白就把盖亚给你了。听好了卡卡，盖亚的权限不能随便易人！”
依娜拧着眉没有说话。
主神站起来，绕开依娜，到桌子旁，拿起了筷子。
“不就是盖亚嘛，你不也神格了吗？而且还在加大。乖乖在这吃吃喝喝多好！”
“主神大人...怎么分辨自己是不是盖亚？”
“去感受啊！”主神刚夹起一块烤肉。
“我不知道怎么感受？”
“你不感受你怎么知道？”肉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怎么感受？”
“你不感受你怎么知道！”主神好像意识到什么抬起了头，“你为什么这么问...”
主神只见依娜颤颤巍巍转过身来，双眼睁大，神情惶恐，嘴角抽搐，手也在哆嗦。
主神一脸震惊，手一软，烤肉随着筷子跟身体一同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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