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地球，不知名岛礁，阴。
潮湿而温暖的海风吹拂在依娜的身上，她一个人走在这个小岛上，独自漫步着，时而快时而慢。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海风带来的腥热和闷湿。她仔细感受就察觉到水分的碰撞，粒子的分合，横波在自己的身体里穿过。虽然是阴天，她并不感到有何不美好，她感受到这个世界是如此真实，以至于她愁眉不展。
另一边，小地球，爱丽丝的楼堡。
爱丽丝站在楼顶上不知道在眺望着什么，卡尔在围栏边喊爱丽丝，爱丽丝看了一眼又继续眺望，卡尔只能翻墙跑到了楼上。
“爱丽丝！干嘛不理我！”卡尔跑上来大喊。
爱丽丝没有理会卡尔。
卡尔也上前眺望，还是那片风景，阳光草地绿树。
“有什么好看的！”卡尔转身就跟爱丽丝说，“依娜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到了，你知不知道她在哪！”
“她屏蔽了我们，找不到的。”爱丽丝继续眺望着。
“不是吧！不就是否定她的方案了嘛！至于那么失落嘛！”卡尔摊了摊手。
“我觉得可能不止。她可能发现那个方案了，你藏也不藏好一点，我都能看到。”
“哈？什么方案？”
“爆炸。”
“啊？这个...这...”
“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不至于吧！我印象中应该是最后的底线了。现实情况应该不会那么糟，不过...不过倒是有以防万一的味道。”卡尔思索着，“不是，你看到了什么？”
“爆炸。”
“嗯？”
“从你的思路大概可以整理到，定准，依娜成神，爆炸，复刻。”
卡尔想了一下惊呼，“有可能！”
“而且她还发现了她能修改小说，而且...”爱丽丝看向卡尔。
卡尔表情凝固了，“通道也发现了？”
“你就这么把锅甩给依娜是不是太无耻了？”
“诶，怎么是我呢？是我们！”卡尔转脸一笑。
“滚！”爱丽丝回头继续看风景。
“唉！”卡尔叹了口气，也看向远方的花海。“爱丽丝，你是爱丽丝还是梅洛？”
爱丽丝斜眼过去，“你说呢？”
“唉！”卡尔又叹了口气，“算了，来来来，让俺抱抱！”
卡尔说着就靠近爱丽丝，用手揽住爱丽丝的肩膀，两人斜靠在一起。
爱丽丝面无表情但并没有抗拒，卡尔脸贴在爱丽丝头上，深吸了口气，有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
“你在上面很久了呢，看在你那么努力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你也舍不得吧？”
“嘤嘤嘤！”卡尔夸张的喊着，抱得更紧了。“就是说啊！我也好难过呀！俺都好久没有抱过妹子了！”
下一秒，卡尔就被一股力量弹射出去。力量不是很强，只是把卡尔卡进了墙里。
这时一个人影闪现过来，是卡卡。
“混蛋爱丽丝！你干什么！”卡尔叫嚷着，从墙里爬出来。
“嗯？怎么了？”卡卡一看情景，问。
“哈哈哈...没没什么...”卡尔悻悻回道。随后小声嘀咕，混蛋爱丽丝！
“你们找到依娜了吗？”卡卡问。
“没，你找到了吗？”爱丽丝转身说。
“没有，我去了几个地方都没有发现依娜。依娜除了地球，应该不会去哪里了呀。”卡卡说。
卡尔拍了拍灰尘，来到爱丽丝旁边。
“依娜应该是屏蔽了我们。就算你再逛几圈地球也找不到的。”爱丽丝说。
“为什么？”
“依娜要做一个重大的抉择了吧？”卡尔说着想依靠到爱丽丝身边，爱丽丝一甩差点没摔，又转向卡卡身上靠着。
“什么抉择？”卡卡把卡尔扶正。
“算力回归现实。”爱丽丝说。
“啊？哦...”卡卡一下子明白什么意思。“啊？不是不计算就好了嘛！”
“可是忍不住啊。都多少年的习惯了。”卡尔把手搭到了卡卡肩上。
“不回归会怎样？”卡卡把卡尔的手挪开。
“不会怎么样，最多现实呆了点。”卡尔又靠在卡卡身上。
“算力能量本是现实世界的，如果倾倒向虚拟世界，现实世界的主意识将会休眠。”爱丽丝说。
“主神将休眠？”卡卡瞪大了眼睛。“这个我怎么不知道？我从没听说过呀！”
“你都不去想过你怎么会知道呢？嗯？”卡尔挨着卡卡捏了捏他的耳朵。
“但也有种可能，潜意识会断掉盖亚世界，我感觉依娜接触到了潜意识。”爱丽丝说。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又不能改变。”卡尔弹了弹卡卡的耳朵，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下来看向爱丽丝，“嗯？”
“嗯。”爱丽丝似乎明白卡尔的意思，肯定的回答道。
“嗯？”卡卡皱着眉一脸懵。
“依娜不会那么刚吧？她知道自己什么位置吗？”卡尔问。
“她之前问我什么是真主神，我说是潜意识，她说那完了。”爱丽丝说。
“嗯？不应该呀！她穿越到底有没有成主神？你不是说上次还是我主神吗？”卡尔从卡卡身上移开。
“不排除依娜说谎了。”爱丽丝说。
三人傻傻站着面面相觑。
“你们在说什么？”卡卡还是一脸懵。
卡尔突然抓住卡卡的衣领，“卡卡！你到底把主神给谁了！”
“怎么又扯到这里！”卡卡用手推开卡尔，跑到一边。
卡尔想抓住卡卡，卡卡一直闪现躲避。
“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这个混蛋！”卡尔叫喊着。
爱丽丝一伸手就甩出一个闪电状的能量，一下子就劈中卡卡。一声雷鸣，卡卡应声倒地，卡尔随即扑了上去。
“爱丽丝！”卡卡被电得气劲尽失。
“谁叫你不考虑事情后果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感觉不想给依娜！”卡卡挣扎着。
“嗯？什么意思？”卡尔松开了卡卡，站了起来。
卡卡起来坐在地上缓了缓劲，“主神很累不是吗？所以我是不想让依娜成为主神呀。”
卡尔皱眉转头看向爱丽丝，爱丽丝也皱眉。
卡尔又扭头抓住卡卡，“卡卡！我不是应该留有知识在主神那里吗？”
“有呀，生活经验记忆都有呀。”卡卡看到卡尔一脸震惊就问，“还有...其他的知识吗？”
“我...”卡尔手一松，倒在了地板上，“我累了，毁灭吧。”
“看来大脑直通大肠的卡卡说的话不能信了。”爱丽丝说。
“嗯？怎么了？”卡卡不明所以。
“你现在的记忆是不完整的。你在下来的时候是经过潜意识筛查过的，不对，可能是你自己对自己修改的。”爱丽丝说。
卡卡思考一会儿，“这么说现在主神依旧是我？”
“不知道。依娜才可能知道。”爱丽丝说。
“卡卡，我真的太小瞧你了。你清高，你太高了！”卡尔躺在地上说。
“怎么了？”卡卡看向卡尔。
“我刚下来的时候，是保留通道的，但是你这个混蛋！你干了什么！”卡尔说。
“哈哈哈...哈哈哈...手滑了可能...”卡卡只能尴尬赔笑着。
“你！”卡尔举起拳头，又无可奈何放下，“混蛋。”
“那个知识是什么？不是成为主神后应该全部知道了吗？”卡卡问。
“算了，没意义了。”卡卡躺着手也不抬了。
“可是我很好奇，主神不应该是全部的控制权了吗？为什么还有不知道的事情。”卡卡又问。
“卡卡，你知道现实世界我们属于什么吗？精神分裂还是人格分裂？”爱丽丝看向卡卡。
“啊？”卡卡不理解。
“我们属于人格分裂，公用同个记忆，但...”爱丽丝说。
“但有精神分裂的倾向，所以我就把你们赶到了盖亚世界。”卡尔躺着说。
“精神分裂会修改潜意识，或者说潜意识里会隐藏一些信息，使另一个人格或其他人格不能读取。”爱丽丝继续说。
“我现在都还不知道原始依娜的那个变体具体做了什么。”卡尔说。
“血腥...”
“依娜！”卡尔没等卡卡讲完就说，“血腥依娜！”
“为什么不是原来的昵称？”卡卡问。
“因为这个是小说！你这个白痴！”
“哦...那主神的身体应该叫什么？”
“嗯...就叫主神的身体。”卡尔说。
“这...”
“晨曦。”爱丽丝说。
“随便吧，昵称有什么好纠结的。”卡尔翻身。
“晨曦的主意识，是谁？”卡卡问。
爱丽丝转头去看风景了，而卡卡立马站了起来，抓着卡卡的衣领。
“你说呢！你这个混蛋！”
“不！不是啊！我总感觉即使我不在时，也有人帮我处理了。”卡卡举起双手。
“那是潜意识啊！你这个混蛋！”卡尔又摇了摇卡卡。
“那让潜意识来成为主神不就好了吗？”卡卡说道。
“额——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呢！”卡尔大为吃惊，随后放下卡卡走向爱丽丝，“爱丽丝！”
刹那间一道闪电状能量从空中劈下，正中卡卡。
卡卡应声倒地。
“你们...干什么！”
“唉！年轻人不懂事，你也不要见怪。”卡尔说着就靠在了爱丽丝肩上，
夸嚓！又是一道闪电。
卡尔应声倒下。
“潜意识，不能替代主意识。”
爱丽丝背向卡卡看向远方的花海，看着更远处的扭曲的星空。
潮湿而温暖的海风吹拂在依娜的身上，她一个人走在这个小岛上，独自漫步着，时而快时而慢。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海风带来的腥热和闷湿。她仔细感受就察觉到水分的碰撞，粒子的分合，横波在自己的身体里穿过。虽然是阴天，她并不感到有何不美好，她感受到这个世界是如此真实，以至于她愁眉不展。
另一边，小地球，爱丽丝的楼堡。
爱丽丝站在楼顶上不知道在眺望着什么，卡尔在围栏边喊爱丽丝，爱丽丝看了一眼又继续眺望，卡尔只能翻墙跑到了楼上。
“爱丽丝！干嘛不理我！”卡尔跑上来大喊。
爱丽丝没有理会卡尔。
卡尔也上前眺望，还是那片风景，阳光草地绿树。
“有什么好看的！”卡尔转身就跟爱丽丝说，“依娜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到了，你知不知道她在哪！”
“她屏蔽了我们，找不到的。”爱丽丝继续眺望着。
“不是吧！不就是否定她的方案了嘛！至于那么失落嘛！”卡尔摊了摊手。
“我觉得可能不止。她可能发现那个方案了，你藏也不藏好一点，我都能看到。”
“哈？什么方案？”
“爆炸。”
“啊？这个...这...”
“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不至于吧！我印象中应该是最后的底线了。现实情况应该不会那么糟，不过...不过倒是有以防万一的味道。”卡尔思索着，“不是，你看到了什么？”
“爆炸。”
“嗯？”
“从你的思路大概可以整理到，定准，依娜成神，爆炸，复刻。”
卡尔想了一下惊呼，“有可能！”
“而且她还发现了她能修改小说，而且...”爱丽丝看向卡尔。
卡尔表情凝固了，“通道也发现了？”
“你就这么把锅甩给依娜是不是太无耻了？”
“诶，怎么是我呢？是我们！”卡尔转脸一笑。
“滚！”爱丽丝回头继续看风景。
“唉！”卡尔叹了口气，也看向远方的花海。“爱丽丝，你是爱丽丝还是梅洛？”
爱丽丝斜眼过去，“你说呢？”
“唉！”卡尔又叹了口气，“算了，来来来，让俺抱抱！”
卡尔说着就靠近爱丽丝，用手揽住爱丽丝的肩膀，两人斜靠在一起。
爱丽丝面无表情但并没有抗拒，卡尔脸贴在爱丽丝头上，深吸了口气，有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
“你在上面很久了呢，看在你那么努力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你也舍不得吧？”
“嘤嘤嘤！”卡尔夸张的喊着，抱得更紧了。“就是说啊！我也好难过呀！俺都好久没有抱过妹子了！”
下一秒，卡尔就被一股力量弹射出去。力量不是很强，只是把卡尔卡进了墙里。
这时一个人影闪现过来，是卡卡。
“混蛋爱丽丝！你干什么！”卡尔叫嚷着，从墙里爬出来。
“嗯？怎么了？”卡卡一看情景，问。
“哈哈哈...没没什么...”卡尔悻悻回道。随后小声嘀咕，混蛋爱丽丝！
“你们找到依娜了吗？”卡卡问。
“没，你找到了吗？”爱丽丝转身说。
“没有，我去了几个地方都没有发现依娜。依娜除了地球，应该不会去哪里了呀。”卡卡说。
卡尔拍了拍灰尘，来到爱丽丝旁边。
“依娜应该是屏蔽了我们。就算你再逛几圈地球也找不到的。”爱丽丝说。
“为什么？”
“依娜要做一个重大的抉择了吧？”卡尔说着想依靠到爱丽丝身边，爱丽丝一甩差点没摔，又转向卡卡身上靠着。
“什么抉择？”卡卡把卡尔扶正。
“算力回归现实。”爱丽丝说。
“啊？哦...”卡卡一下子明白什么意思。“啊？不是不计算就好了嘛！”
“可是忍不住啊。都多少年的习惯了。”卡尔把手搭到了卡卡肩上。
“不回归会怎样？”卡卡把卡尔的手挪开。
“不会怎么样，最多现实呆了点。”卡尔又靠在卡卡身上。
“算力能量本是现实世界的，如果倾倒向虚拟世界，现实世界的主意识将会休眠。”爱丽丝说。
“主神将休眠？”卡卡瞪大了眼睛。“这个我怎么不知道？我从没听说过呀！”
“你都不去想过你怎么会知道呢？嗯？”卡尔挨着卡卡捏了捏他的耳朵。
“但也有种可能，潜意识会断掉盖亚世界，我感觉依娜接触到了潜意识。”爱丽丝说。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又不能改变。”卡尔弹了弹卡卡的耳朵，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下来看向爱丽丝，“嗯？”
“嗯。”爱丽丝似乎明白卡尔的意思，肯定的回答道。
“嗯？”卡卡皱着眉一脸懵。
“依娜不会那么刚吧？她知道自己什么位置吗？”卡尔问。
“她之前问我什么是真主神，我说是潜意识，她说那完了。”爱丽丝说。
“嗯？不应该呀！她穿越到底有没有成主神？你不是说上次还是我主神吗？”卡尔从卡卡身上移开。
“不排除依娜说谎了。”爱丽丝说。
三人傻傻站着面面相觑。
“你们在说什么？”卡卡还是一脸懵。
卡尔突然抓住卡卡的衣领，“卡卡！你到底把主神给谁了！”
“怎么又扯到这里！”卡卡用手推开卡尔，跑到一边。
卡尔想抓住卡卡，卡卡一直闪现躲避。
“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这个混蛋！”卡尔叫喊着。
爱丽丝一伸手就甩出一个闪电状的能量，一下子就劈中卡卡。一声雷鸣，卡卡应声倒地，卡尔随即扑了上去。
“爱丽丝！”卡卡被电得气劲尽失。
“谁叫你不考虑事情后果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感觉不想给依娜！”卡卡挣扎着。
“嗯？什么意思？”卡尔松开了卡卡，站了起来。
卡卡起来坐在地上缓了缓劲，“主神很累不是吗？所以我是不想让依娜成为主神呀。”
卡尔皱眉转头看向爱丽丝，爱丽丝也皱眉。
卡尔又扭头抓住卡卡，“卡卡！我不是应该留有知识在主神那里吗？”
“有呀，生活经验记忆都有呀。”卡卡看到卡尔一脸震惊就问，“还有...其他的知识吗？”
“我...”卡尔手一松，倒在了地板上，“我累了，毁灭吧。”
“看来大脑直通大肠的卡卡说的话不能信了。”爱丽丝说。
“嗯？怎么了？”卡卡不明所以。
“你现在的记忆是不完整的。你在下来的时候是经过潜意识筛查过的，不对，可能是你自己对自己修改的。”爱丽丝说。
卡卡思考一会儿，“这么说现在主神依旧是我？”
“不知道。依娜才可能知道。”爱丽丝说。
“卡卡，我真的太小瞧你了。你清高，你太高了！”卡尔躺在地上说。
“怎么了？”卡卡看向卡尔。
“我刚下来的时候，是保留通道的，但是你这个混蛋！你干了什么！”卡尔说。
“哈哈哈...哈哈哈...手滑了可能...”卡卡只能尴尬赔笑着。
“你！”卡尔举起拳头，又无可奈何放下，“混蛋。”
“那个知识是什么？不是成为主神后应该全部知道了吗？”卡卡问。
“算了，没意义了。”卡卡躺着手也不抬了。
“可是我很好奇，主神不应该是全部的控制权了吗？为什么还有不知道的事情。”卡卡又问。
“卡卡，你知道现实世界我们属于什么吗？精神分裂还是人格分裂？”爱丽丝看向卡卡。
“啊？”卡卡不理解。
“我们属于人格分裂，公用同个记忆，但...”爱丽丝说。
“但有精神分裂的倾向，所以我就把你们赶到了盖亚世界。”卡尔躺着说。
“精神分裂会修改潜意识，或者说潜意识里会隐藏一些信息，使另一个人格或其他人格不能读取。”爱丽丝继续说。
“我现在都还不知道原始依娜的那个变体具体做了什么。”卡尔说。
“血腥...”
“依娜！”卡尔没等卡卡讲完就说，“血腥依娜！”
“为什么不是原来的昵称？”卡卡问。
“因为这个是小说！你这个白痴！”
“哦...那主神的身体应该叫什么？”
“嗯...就叫主神的身体。”卡尔说。
“这...”
“晨曦。”爱丽丝说。
“随便吧，昵称有什么好纠结的。”卡尔翻身。
“晨曦的主意识，是谁？”卡卡问。
爱丽丝转头去看风景了，而卡卡立马站了起来，抓着卡卡的衣领。
“你说呢！你这个混蛋！”
“不！不是啊！我总感觉即使我不在时，也有人帮我处理了。”卡卡举起双手。
“那是潜意识啊！你这个混蛋！”卡尔又摇了摇卡卡。
“那让潜意识来成为主神不就好了吗？”卡卡说道。
“额——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呢！”卡尔大为吃惊，随后放下卡卡走向爱丽丝，“爱丽丝！”
刹那间一道闪电状能量从空中劈下，正中卡卡。
卡卡应声倒地。
“你们...干什么！”
“唉！年轻人不懂事，你也不要见怪。”卡尔说着就靠在了爱丽丝肩上，
夸嚓！又是一道闪电。
卡尔应声倒下。
“潜意识，不能替代主意识。”
爱丽丝背向卡卡看向远方的花海，看着更远处的扭曲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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