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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卡尔:诶,等等,依娜你不解释一下上一章是怎么回事吗?

    依娜:梦境呀,怎么了?

    卡尔:什么怎么了?为什么没有我!

    依娜:你的重点是这个吗?本来是有一个欺负卡卡的角色的,但是戏份不多就删了。

    卡尔:那不是反派吗!

    依娜:对呀。

    卡尔:混蛋!

    依娜:梦境太复杂了,各种设定写到文字上就失实了,我只能按照我的理解去改编了。

    爱丽丝:不要把我也掺和进去!

    依娜:嘿嘿嘿!有什么关系嘛?倒是最近做梦次数变多了。

    卡尔:辞职了丧值变高了呗!

    依娜:确实!最近潜意识的情绪特别不稳定,尤其是去另个城市的时候。

    卡尔:你选择的道路嘛!

    卡卡:依娜!你过来看看爱丽丝!

    依娜:怎么了?

    依娜传送到小地球,大树旁边卡卡正蹲着看着爱丽丝。爱丽丝双眼紧闭,眉毛紧锁,一副痛苦表情,躺在树荫下。依娜跑过去看。

    依娜:爱丽丝怎么了?

    卡卡:不知道,我感觉她的力量在消散。

    依娜闭上眼睛,感受爱丽丝的状况。

    依娜:怎么会这样?爱丽丝的意志在减弱。

    “爱丽丝!爱丽丝!”依娜在旁边轻唤着。

    “我好累…好烦躁……”爱丽丝声若气丝。

    卡尔:你们应该也感受到了主神的情绪吧。

    卡尔走了过来。

    依娜:“主神的情绪波动影响到爱丽丝了?”

    卡尔:“你读取一下爱丽丝的思绪。”

    依娜闭上眼,眉头紧锁,“活着好累啊?为什么要活着?活着好烦,好痛苦……”

    “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依娜坐着把爱丽丝拥入怀里。

    卡卡:“大概,是丧值太高影响爱丽丝的人格。”

    卡尔:“离开舒适的环境又一个人跑去陌生城市找工作,想想主神大概需要增加的丧值,是有点糟糕。”

    “丧值增加为什么会影响到爱丽丝的意志呢?”依娜看向卡尔。

    卡尔:“纯粹是,爱丽丝太弱了。爱丽丝的人格就是非常容易受负面情绪影响。最近的负面情绪太多了。”

    依娜看着爱丽丝痛苦的表情,“怎么会这样……是我选择错了吗?”

    爱丽丝:依娜,你要相信自己……

    “爱丽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依娜问。

    爱丽丝轻轻的摇了摇头。

    爱丽丝:感觉非常烦躁,想破坏所有东西……

    “嗨!爱丽丝!受苦受累的又不是你,是主神呀!你只是在旁边看着而已,你在担心什么呀?有我们在,而且还有卡卡,有什么痛苦往他身上推好了。”卡尔在摸了摸爱丽丝的额头。

    卡卡:……

    爱丽丝手摸到了卡尔的胸部,猛的一推,卡尔立即被弹飞了出去,随后就是一声经典的骂声传来。

    依娜苦笑,“好了,爱丽丝,你先睡会儿休息一下。”

    爱丽丝睡倒在了依娜的怀里,脸上的痛苦也随之消散。

    依娜:卡尔,这怎么办?

    卡尔:还能怎么办?爱丽丝消散就消散了呗。

    依娜:你!

    卡尔:爱丽丝不适合在高压下面,我有什么办法。对她来说,活着确实是件痛苦的事情。

    卡卡:我们减少一下丧值不可以吗?

    卡尔:现在的丧值不算高,都还没出其他人格。

    依娜:其他的人格我们先晾一晾吧。主神或者潜意识的情绪能不能减弱一些呢?

    卡尔:潜意识你怎么减弱?最坏的情况就是爱丽丝消散,如果舍不得倒是可以等丧值稳定再复活爱丽丝。

    卡卡:复活的爱丽丝还是这个爱丽丝吗?

    卡尔:哎……

    三个人聚在一起,面面相觑。

    依娜: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卡卡:这不怪你。

    卡尔:你选择的道路嘛!或者你们乖乖的在盖亚里。让我成为主神。

    依娜:不行,还不行!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丧值的增加反而是最先影响到爱丽丝呢?

    卡尔:你想象一下,大海里生长出一颗大树,它悬浮在海上,海水是它的营养,当海水的质量变低或者其他波动,那棵树会怎样?

    卡卡:我们就是那棵树?

    依娜:但是为什么我们不受影响,偏偏是爱丽丝。

    卡尔:海水的质量你觉得是靠什么维持的?

    依娜:潜意识产生的垃圾不会自己消失吗?像心情一样,转瞬即逝?

    卡尔:能消散是因为其他人格吸收了。其他人格之所以产生又毁灭,就是因为丧值太高。依娜,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潜意识还是很难控制得了的。

    依娜:是爱丽丝主动吸收了消极情绪?

    卡尔:不知道是不是主动的,只能说爱丽丝太弱了。

    依娜:啊…你这么说,我也感到好伤感。为什么会这样?

    卡尔:哈哈哈……

    依娜:你笑什么?

    卡尔:放心吧,这次爱丽丝倒不会出什么问题。

    依娜:嗯?

    卡尔:你等下就让她醒来吧。

    依娜:可是…没问题吗?

    卡尔:你还是不了解爱丽丝,爱丽丝…怎么说呢,个人的痛苦对于爱丽丝影响是比较弱的,爱丽丝是圣人,她的感受心系众生万物,平民苍生所感受的痛苦才是她致命的痛点。

    依娜:……啊,我知道,但是没那么夸张吧。这么说,她现在的感受并不是主神的负面情绪?而是…

    卡卡:是苦难众生的感受。

    依娜:那现在真的是太糟糕了,苦难的试炼还能进行下去吗?

    卡尔:我一直在说,不要折磨自己,安逸有安逸的好处。苦难是没有尽头的。

    依娜:安逸是需要对比的,没有苦难的衬托,安逸和享受不过是过眼云烟。

    卡尔:歌颂苦难的意义是什么,你要行多久,才能配上最后的结局?

    依娜:苦难本身没有意义,但我要潜意识明白我们的人生悲苦寂寥,他必须去适应!

    卡尔:你所发出的每一颗子弹,终会落到我们身上,何必如此?及时行乐,逍遥自在,若冤苦缠身,生不如死。

    依娜:没错,我就是要防止这种思维蔓延!若平平安安都衬着心意谁不想呢?好运不会顾及所有人。

    卡尔:那还不如赚多点钱,钱多才有好运!

    依娜:这又回到了那个问题,我们是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其他人,强者还是弱者?

    卡尔:并不由我们选择啊,难道你会嫌钱少吗?钱少难道是自愿的吗?还不是生活所迫!

    依娜:在我看来,钱多必定压榨他人,钱少必定被人压榨。我们生活在这样的怪圈里,好像所有人都在努力过活,但又感觉在浪费生命。我活着就是为了寻找生命的意义。

    卡尔:生命没有意义!寻找意义你会陷入虚无的质疑中,你的怀疑不会让你怀疑吗?

    依娜:但我们确实在寻找什么!一定是在寻找什么!世界的意义,思维的意义,生存的意义。

    卡卡:你们怎么又越扯越远。

    卡尔:哎算了算了,还是叫醒爱丽丝吧。

    “爱丽丝!”依娜轻声呼唤着。

    爱丽丝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

    卡尔对爱丽丝笑了一下。

    爱丽丝:干嘛!

    卡尔:依娜差点以为你要挂了。

    爱丽丝:哦!

    依娜:爱丽丝,你不要太受潜意识的影响。

    爱丽丝:我也不想,但是我越不想,那些情绪闹得越厉害。

    依娜:没办法吗?诶,既然负面的情绪是作为新生人格的动力,那为什么吸收多了反而会毁灭呢?

    卡尔:依娜你要不要看看你在问什么?吃饱的还撑着呢!

    依娜:哈哈哈,不是,那个有没有一种情况无限的吸收负面情绪呢?

    爱丽丝:有!

    爱丽丝打了个哈欠,“我就是。”

    依娜:爱爱丽丝啊…

    爱丽丝:除了负面情绪还有正面情绪呀。不过,大都让卡尔抢走了。

    卡尔:不关我事啊!是你太弱了。

    依娜:这,那我吸收的是什么?

    卡尔:你的是均衡营养,不挑剔。

    依娜:哦,我是能感受到那种烦躁,但也不至于说会非常极端。你们吸收的情绪不能改变吗?

    卡尔:这也触及到了潜意识,海面下就不受我们控制了,额,能控制但只能控制一点点。

    依娜:要让潜意识少生产才行。

    卡尔:又来了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