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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十岁左右男童

    还是三小姐说得对,某些吃饱了撑的变态男人,想要做那肮脏龌龊之事,哪里又管你是美是丑,是捂得严严实实,还是身着轻纱薄衣,有时候伤风败俗起来,便是那街边的乞丐老头也会被惨遭霸王硬上弓的!

    他也不知三小姐也不过是那只有几岁的小娃娃,怎得便懂得那般之多...竟是到了连他这么一博览群书的赴考书生也不免感到叹为观止的地步。

    “此番我们前来并非为救人,一旦寻到那女童,便带去宅子外等候。”

    “至于~若有小孩愿意跟你走,你便尽力而为,若无能为力,亦不必勉强。”

    “重在护己身,万不可暴露!”行至分叉路口,江新月嘱咐阿贵道。

    “是!”微微躬身颔首,聆听三小姐吩咐的阿贵立马抱拳起身:“劳烦曹先生护好三小姐。”随即转身便离去。

    “这阵子,你对这都城里的官、贵们亦是有所了解,去寻个没带护身之物又臭名昭著的官、贵附身,借用他之手,去...”江新月又朝亦是半跪在地、微微躬身颔首的曹仲永吩咐道。

    曹仲永原还想打断三小姐的话,执意要留在三小姐的身边保护于她,然,三小姐并未给他打断的机会,且,三小姐之言,确实在理。

    飘走前的他还是不放心的朝三小姐嘱咐道:“三小姐定要平安,若是遇事,三小姐只管召唤小鬼。”

    “你可盼着我点好吧,即便你如是说,若是做不成事,本小姐还是会唯你是问!”

    ‘秘宅’偏僻的西院外有两名提着灯笼把守院门的仆人,蒙上面巾的江新月突然现身,那两名仆人还以为她是从东院逃出来的,忙要扑上前去抓住她,她不仅没躲,还奶声奶气的冲他们张开双臂道:“抱抱~”

    那两名仆人一顿,互相对视一眼,这女娃娃不仅不躲,还像是那才睡醒般,与其惊吓到了这女娃娃,惹得鸡飞狗跳,不若安抚于她,再趁机抓住她。

    其中一位仆人便将手中的灯笼交给另一位仆人,小心翼翼的上前蹲下身正欲伸手去抱起那女娃娃,一把药粉扑面而来,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倒在了地上。

    “呀,大哥哥,你怎么了?”江新月奶声奶气地惊呼出声。

    站在不远处提着两盏灯笼的另一位仆人见状下意识的便忙上前去看望那倒地的仆人,只是还不待他冲她质问,抬眸一瞬,亦是一把药粉扑面,眼珠子转动一瞬,亦是倒了下去。

    江新月冷笑,吹灭其中一盏灯笼,提起另一盏灯笼推门而入。

    寒风扑面,药香扑鼻,以及~江新月抬起的小短腿戛然顿住,这气息~再次凝神感应,好似方才乃是一场错觉,事已至此,她只想速战速决,便也提起灯笼继续前行。

    四方小院,八道小门,好在皆是用插栓式门锁从外锁着,无需用钥匙便能从外给打开,不然,她还得折返费些功夫去寻那开门的钥匙。

    上前推开一间间的小房间,却不曾想,里面皆是那被扒光了衣物赤条条地锁泡在药浴桶里的一个个十一二岁的男童们!

    这助兴的药浴~着实是令人有些上头,泡得这一个个男童们或惊恐,或迷茫,或~面无表情?的小脸上皆是红扑扑的~

    她亦不免感慨,玩儿还是他们这些城里人会玩~看来阿贵去的东院便皆是女童们了~

    好在打开他们手脚锁链的钥匙就放在他们够不到的浴桶旁边不远处的小凳子上;好在她年幼;更好在夜黑,她也仅能凭着一盏小小地灯笼去照看他们的脸,不然~

    她故意压低嗓音,却还是显得奶声奶气的一个个询问他们是否要逃走,随即便将凳子上的钥匙一个个地抛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打开。

    只是~遇上其中的一名男童时,着实是让她整个就大无语!

    她问他是否要逃,他沉默不答,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将钥匙抛给他,他倒是懂得歪脑袋躲开,避免砸中他。

    “不是,你也不傻嘛!”

    “不说话?是哑巴?”江新月推着旁边的小凳子靠近,麻利地爬上小凳子提着灯笼去照看那男童的脸。

    白皙透亮吹弹可破的肌肤,浓眉如黛,凤眼促狭,鼻挺若山,唇薄润泽,好一张魅惑众生男生女相的妖孽脸!可惜是个哑巴!

    她抬起小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小脸,五官轮廓瞧着倒是好看,可惜依着他这十岁左右的年纪,着实是太瘦了,皮包骨,硌得她的手疼。

    “喂,你走不走?不走,我可就走了!”

    她看他,他亦在看她,兜帽面巾遮住一整张小脸,只露出一双在烛火下熠熠生辉好似蕴含了星辰大海般的明眸,当真是顶好看的一双眼睛,原以为只是将计就计,不曾想,倒是有意外收获。

    见他不答,只是用一双凤眼死死地又略带疑惑的盯着她,这样的他,倒是给人一种又纯真又精明的感觉。

    不过瞧着外面已是穿戴整齐等着她的众男童们,她可没空闲在这里与他周旋。

    挑眉,转过身抬手正欲冲着外面的男童招呼之际,手腕却被一只细长的手给握住,她一怔,随即本能地甩开他的手,还不待她发难,便听得他淡淡道:“不会。”

    已是跳下小凳子的她,抬起头正欲说点什么,就见他居然就那么光溜溜的站了起来。

    她都要被气笑了,灯笼正好映照在他那干瘪又细嫩的全身,上面布满了各式各样的新旧淤青伤痕--有鞭伤、有烫伤、有...

    最终她还是什么也没说的转身便往门口走去,她没看到,在她转身之际,他那双冷冷地盯着她的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他仍旧立于浴桶内不言不语,内心却已是对她下了定论:果然皆一样!

    不过,下一刻,就在他要徒手拧断手脚上的锁链时,便见一男童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原是她并未抛弃他,只是出去指使其他男童进来为他开锁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