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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刺客

    萧瑾玉在心悦酒馆内,她不能伤他,一旦他离开了心悦酒馆,那便好好享受享受她给他的回礼吧!

    毕竟,白日里跟着二哥哥四处闲逛,她可不仅仅是为了用二哥哥的钱袋子买买买!

    更是为了在每个关节点布置阵法,一旦萧瑾玉那厮踏出心悦酒馆,踩到某一关节点,阵法便会自动开启,这还得多亏了他送她的染了他之气息的玉佩呢,那玉佩果然是顶好用之物!

    毕竟,若是萧瑾玉回了宫,她便不好再施用诡术给他‘回礼’了!

    子时三刻左右,听闻侍卫来禀,镇国大将军所率之长胜军现下已是到了城郭,萧瑾玉连忙率领侍卫前去迎接。

    而受了内伤却不知该如何向大殿下解释(主要赵槐安自己也以为是他之多此一举,触动了那柳老板身上的封印,而被封印所反噬)的赵槐安,只能借口自己要在酒馆打坐修炼而没有跟随大殿下去城门口恭迎那传闻中大名鼎鼎的镇国大将军及长胜军。

    也好在赵槐安没有跟着萧瑾玉去。

    萧瑾玉的马车才在寂静地大街上行了没一会,那数张黄符便若那寒冰利剑般已是从车窗鱼贯而入,直冲他之面门袭来。

    “有刺客!”

    “保护殿下!”

    马车外众侍卫纷纷拔剑对着那迅猛地黄符劈砍。

    马车内萧瑾玉未能及时反应,待得反应过来,忙抬手以内力修为去挡,竟被那数张若剑黄符给刺破华服,划伤了手臂,为了抵挡那些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黄符,护着马车的侍卫们亦被划得衣衫褴褛,血肉横飞。

    夜深,未免月儿受寒,江清兮到底还是在子时左右便让大家各回各屋休憩去了。

    往年的这个时候,江武绯定然还会拉着江新月再玩一会儿,甚至是一整宿...而江清兮无论再忙、再晚,皆会留下来伴着他们到天明。

    只是今年倒有些特殊,江武绯不在,李茵茵与金凤仙又需在灵牌内养魂魄...

    早些年,为了生计,江清兮挑灯忙碌,有时一忙便是一整夜,总使得江新月担忧于她、有时半夜回到她与江新月的内室,每每又将浅眠的江新月给吵醒,如此反复,江新月睡不安稳,她亦不忍心。

    后来,随着江新月的渐渐长大,江新月心疼江清兮多头忙碌,未免江清兮劳累、江清兮也放心让江新月独自一人安睡了,索性便将前厅堂的书房扩建了一处,做了江清兮的单独内室,如此江清兮与江新月早已分院而居。

    不过,虽是分院,却也相隔不远。

    实则,江清兮总有一种不安之预感,也不知是否是因着长胜军凯旋、父亲即将回都城之故。

    故而俩姐妹很是默契的体贴彼此--江清兮照顾月儿之难过、江新月亦顾及阿姐之不安。

    何况,因着月儿之生辰,江清兮早已是将手里的诸事搁置在了一边,只为专心致志的陪伴月儿。

    故而,当月儿紧搂着她,撒娇着要跟她睡时,她自然是欣然应允的。

    只是,她们姐妹洗漱完正欲就寝之际,宅子的大门却被人砰砰砰的给砸响了。

    彼时江新月已是躺在了床上,江清兮正欲让夏荷、小蝶也去歇着,便遇上小玲急匆匆地来禀:“大小姐,夜有访客。”

    小玲很是清楚,大小姐护佑月小姐之真心,何事不该禀,何事该禀,该如何禀...小玲早已学的是融会贯通。

    小玲并未说的太细,隔着内室的珠帘,江新月只看到阿姐出内室同小玲言语了几句便忙入内室,一边让夏荷照看着她,一边让小蝶、小玲为她穿衣束发。

    “阿姐~”

    江清兮温柔一笑,极力地掩饰住慌乱,安抚月儿道:“月儿乖,阿姐去去便回来。”

    江清兮走后没多久,江新月便坐不住的起身:“夏荷,我们去瞧瞧。”说着便欲下床。

    夏荷见状忙上前将青裘为她披上:“这腊月寒冬的,三小姐才沐浴躺下,莫要受了寒。”

    “三小姐听话,安心在内室歇着,奴婢去瞧瞧如何?”夏荷自是知晓劝不动这位三小姐的。

    江新月看了看夏荷,才点点头,即便明知夏荷这姑娘跟着阿姐学了那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实则何止是夏荷,阿福他们亦是生怕她忧思伤碰,许多事亦是能自己解决便绝不会麻烦她的。

    夏荷刚走,江新月便缓缓起身,披上青裘戴上兜帽,提着莲花灯便往大厅堂去。

    她是想悄悄地自己去看看,到底是何事那般要紧!

    行至回花园的老槐树下,黑暗中忽的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使得走的太急,根本没想到这宅子里会有谁敢如此待她的江新月一个没注意被绊了一跤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便是那好看的一盏莲花灯也被摔灭了。

    黑暗中,扶住花坛的江新月立马转身从袖中抽出一张黄符,只是,她的黄符刚燃起,便忽的被人一手紧紧地环抱住细腰,一手抓住她燃符的手,压低地威胁男音冷声威胁道:“别动!”

    他的整个重量已是往她的身上倾压了过来,若非他还能稳住身形,她差点没再次跌回去。

    好在她身上的青裘够厚实,才不至让她那撞在花坛上的后背痛极。

    别动?她可不是随意便任人宰割的,何况她闻道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以及她手腕上那黏糊糊的湿润感。

    此人受了伤,且还在流血!

    她可不介意再补他一刀!

    另一只手迅速地从小腿上抽出一把小刀,朝着那面对她看不清容貌的男子的心脏处便扎去。

    在利刃已是刺破他的黑衣,左胸明显传来疼痛之际,他剑眉微蹙,不得不立马放开她的腰,在她下坠后脑快要撞到花坛之际,他忙又抓握住她那拿住利刃的手,将她给拉了回来,却还是免不了,因抢夺她手里的黄符与利刃,她之挣扎,而划伤了她手指。

    他不得已施用术法禁锢住她,在她尖叫之前,大手便已是捂上了她的嘴。

    “你还是和幼时一般。”他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