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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狂呼乱喊

    蓝色的火苗变成了一种深沉的紫红色,周围的守卫立刻谦卑的低下头去,在火焰中,一个被兜帽掩盖住面孔的人走了出来,虽然兜帽内一片漆黑。

    但仍能看出他留着黑色的长发。皮靴在雪地中发出达达的回声,周围的一些食死徒都好奇的抬起头,但立刻又收了回去,当他经过他们时,食死徒们恭敬地深深鞠躬。

    但那个男人并没有对这些人产生什么兴趣,他快步走到了那扇由暗红色与生金色荆棘枝条交错的大门前,守卫立刻低下头,男人没有停留一秒,门打开的一刻,他快步走了进去,达达的脚步声被门页隔住了,几个食死徒轻轻舒了一口气。

    长长的过道显得空旷神秘,几个世纪的魔法或非魔法的艺术品静静的漂浮在深蓝色的墙壁一旁。天花板装饰着遥远的深空,静静的银河提供这温柔的光线。银蓝色的柔光掩映着交错着守卫拉长的阴影。

    走廊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但当他走到一个位置时,他伸出手举起他的魔杖,静静的挥舞着,魔杖尖闪烁着银白色的光。片刻,一道门出现了,后方的水晶砖堆砌起来。他伸出的手在黄铜的门把手前停留了一下,然后握住,旋即他和门一起融化在水晶砖中。

    “主人。”他的声音像在狂风中挥舞的水花,深沉而震颤,好像整个荆棘殿堂都与之共振起来,“我想您知道这个消息了。”

    前方是一张长长的紫杉木雕饰的水晶桌,五六个食死徒小声交谈着什么。他们都是身穿着华贵的深色长袍,虽然他们的头上戴着兜帽,但他们的面孔都是很清晰。那个男人摘掉了他的兜帽。兜帽下是一张非常英俊而有些妖异的脸,深色的瞳孔浸润着融化的黑色,飘逸的长发无风自动。

    长桌旁的几个食死徒沉默了,数双眼睛瞄向了他。只有在长桌尽头的隐匿在黑暗中的那个依稀可辨的人影没有任何反应。但明显地是,那个影影绰绰的影子散发出了一个力场,食死徒们不做声了。

    “起来说话,小天狼星,我的朋友。”

    一个声音从那里传来。若不是众食死徒已经听见过他们主人的声音而不再惊讶,所有生灵都会沉浸在这短短的几个字里,这声音远非人类的语言能够形容…清澈而廖远,从容而冷静,像春分时节南方的第一缕春风,夏至时蝉声的低吟。

    秋分时麦穗的触响,冬至日雪花的簌簌相接……像小桥下破冰的一股潺潺流水,卷携起一片柳叶……轻盈澄澈的话语像液体一样静静的在银河的光芒下的大厅中流淌,有如最醇美的酒液给人以最迷离的眩晕,没有人能在这种声音面前而不沉醉。

    但小天狼星也仅仅是眩晕了几十分之一秒,他冷静下来,因为面对他的主人他还没有胆量。伏地魔微微的向前探了探身,小天狼星窒息了一下,他能感到水银一般的目光从一片阴影中溢出,将他包裹。

    “费尔南德斯已经死了。”小天狼星决定快些说完,他由单膝下跪的姿势站了起来,头仍然静静的低着。

    “我能感觉到,他的生命消失了。”那澄澈的声音继续从那一片影影绰绰中传出来,在伏地魔身边的数名荆棘花头衔的食死徒有如木鸡。

    “我相信您的魔法,我的主人,”小天狼星出了一阵冷汗,“我还有别的意思,李森科和费尔南德斯的事……”

    “难道我们不知道吗?费尔南德尔那个白痴,嫉妒心使他扭曲了心智。”在离伏地魔最近的一个位置上,一个面容冰冷,五官精致却又好似镀了一层银霜女食死徒用没有语气却又不屑的凌厉口吻说。

    “贝尔莫潘阁下,我认为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该利克斯阁下,我认为你恰恰……”

    “让他说完,格洛丽亚。”伏地魔的声音梦幻般的说。贝尔莫潘立刻止住了。

    “费尔南德斯似乎即使放弃生命也要像李森科……报一个仇。”小天狼星斟酌着字眼慢慢道出。

    “是吗?看来他的大脑封闭术相当有成就啊……当然了,各位的魔法技艺我伏地魔也非常佩服,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强大的,只有团结,才能完成我们的梦想。”伏地魔慢慢的说,周围一片寂静。

    “主人,您认为……”

    “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将李森科带到这里来。我亲自问问他,这个李森科,我一直摸不透他。”

    “是,主人,我一定尽力!”小天狼星吐出一口气。

    “别强求,有里德尔和塞浦路斯,注意,保持他在霍格沃茨的安全性。今年我们再试一次,那个邓布利多已经不行了……”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呓语。伏地魔终于贴近了桌子,

    他的长袍像是实体化的黑暗,没有任何衣料的特点,轻飘飘的悬离在伏地魔皮肤之上几毫米的地方。银色的淡纹是新月的银光投映在古井的水面上的色彩,黑色在流动,在悬浮,又在空间中急速的飞翔。不过,在这虚幻般的袍子下面的人仍隐匿在下面,没有露出一点点身体。

    “我们不能在失败了,就那么几个幽痕法,难道就能阻止我们的道路吗?我们难道就真的跨越不了乌拉尔山脉吗?难道我真的……”声音又黯淡下去,伏地魔又开始无声的自语。

    “不,我一定可以,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即使她也不行,我要让她加入我,这样,我们就没有障碍了。”伏地魔的低语没有食死徒理解,但没有一个人敢于提问。

    “走吧,小天狼星,伏地魔祝愿你。还有,希区柯克,你与小天狼星一起去,如果顺利的话,把他带来,你们知道‘他’是谁。”伏地魔的声音静寂而廖远。他微微抖了抖袖子,露出了几毫米的指尖,那皮肤就像无暇的满月,至纯的玉镜,没有任何不协调。即使从那几毫米的指尖来看,那双手也是多么的修长匀称,比例多么完美。

    袖子中的手移动了一下,空气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伏地魔身旁的一个瘦高,面色孤傲的男子站了起来,像伏地魔深施一礼,然后与小天狼星消失在背后的蓝黑色水晶石中。

    在学校紧张的学习生活中(特别是现在),好像只有运动这一个还算正规的减轻压力的方式,至于一些在佐科的小打小闹,就不算在内了。

    这几天,让彼得丧气的是,今年赛季的第一轮(对拉文克劳)的时间正好与国家队对马尔代夫是一个时间,这就意味着自己不能看直播了,虽然在霍格沃茨的魔法场内用不了电视,但在他爸爸的好心下,仍把一台七十五英寸的还算不小的液晶电视搬到了观众席上。

    为了让这台折几百加隆的电视正常运转,西弗勒斯很爽快的负责了这项维护工作。但是是谁买的呢?彼得干巴巴的想着这个问题,今天的星期六了,要进行今年的第一场训练,对了还要找一个找球手,但是似乎从队里听不到任何消息。

    也许……彼得无奈的笑了笑,在三个追球手中,他体重最轻,弄不好让他临时做替补,这可变成一件麻烦事了。还是做好一个追球手好了,至于找球手那种敏捷和脑袋,我可没有。

    Galaxy16是一款帕科奇魁地奇亚专业公司前年的一款型号,不过通过他的地下走私的朋友蒙顿格斯只花了二十个加隆就弄到手了,下回再从这条特殊途径弄来一些什么好处呢?也许一把专业级的?那就得量身定做了,咳,这就算了。

    彼得走在草坪上,他来的还是比较早,还有好几个人没到。艾琳•斯皮尔斯一脸怨气,彼得小心翼翼地绕着走开了。

    把自己的扫帚倒过来支在草坪上。奥斯卡靠在栏杆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击球手威尔森•卡拉扬白球棒当成魔杖瞎挥,彼得找到了一个可以又容身的机会的地方,离着奥斯卡稍微近一些。

    “队长?”他用对危重病人的口气说。

    “恩。”

    “啊……今天天气不错。”

    “谢谢,我看过天气预报了,在过几个小时有暴风雨。”

    “啊那太……对了,有找球手的新人选吗?”

    “要是不行的话,那你做替补好了,”奥斯卡回头看了一眼彼得,“不过先看看她怎么样。”

    “shi?”彼得把脖子伸长一些,“who?

    “赛瑞娜•塞勒斯。”彼得噎下一大口空气。

    “是她?你不是一个开玩笑的人……”

    “当然不是。”奥斯卡有点不耐烦,“我看过她的飞行技巧。”

    “恩……哦,好的好的。”彼得急忙离开了心情又变得不好征兆的队长。然后目瞪口呆的看到了一身魁地奇队袍的赛瑞娜。

    “你别吓唬我……”彼得把脖子伸到了最长,如果这时候他打喷嚏的话,他的眼睛一定会掉出来。

    但是彼得的眼睛还是忠实的记录了他的感受,米切尔愁眉苦脸地一瘸一拐地跟在她的身后。

    “你知道‘魁地奇’这个词怎么拼吗?”彼得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这问题我已经问过一遍了,”米切尔揉着自己的腿,“她的扫帚‘走火’了,她不知道她从哪里弄过来的。”

    一把什么型号都没有的桦木扫帚稳稳当当地停在赛瑞娜的手中,赛瑞娜很能表现出他心中的疑问,“圣芒戈给治疗员配的扫帚,别问我是怎么弄来的。”

    “我也没打算问。”彼得有气无力地说。

    “队长?”又是试探性的口气。

    “咳。”

    “你认为……什么时候?”

    很显然彼得由于这个找球手的原因而在训练中大失水准,但他还是在队长的威胁中找到了感觉,面对拉文克劳充满敌视的目光,倒是赛瑞娜显得十分放得开,在追逐那个小小的金胡桃的过程中发挥的十分出色,令彼得瞠目结舌。

    这种没有集中精力的后果就是脑袋上增加了几个包。于是在只有一次的训练之后,就不得不面对面貌焕然一新的拉文克劳队,这使得乔莱颇为恼火。

    直到比赛的那一天,彼得才恍然响起了这是世界杯英国队生死存亡的一站,又想起了看台上的液晶电视,只能悲哀的像在比赛的时候还有多少精力集中注意力。

    但时间从来不会因为人的主观感受而改变,这是大家都不得不面对的现实。蓝色队袍的拉文克劳队十分抢眼,而垂头丧气的格兰芬多就像是悄悄地跨上扫帚似的。裁判克鲁姆悬停在球场的边缘,不知什么原因,使大家更失去信心了。

    “怎么办?”

    “这似乎是你的问题。”队长毫不客气的甩下一句话。

    比赛的哨音无情地响了,彼得抬起头,正好看见赛瑞娜跳出了平台,金色的小球飞走了,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向着她的方向冲了过去,彼得一个俯冲,指尖碰到了这个红色的球——他成功的将球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像另一边的铜质圆环冲过去。

    在阳光下,液晶屏幕里著名主持人阿列克谢正在狂呼乱喊,彼得开始后悔将这个东西带到看台上来了——他弄不清楚观众到底在为谁喝彩,这一分神,他手中的球被那个拉文克劳追球手撞了下去,自己也开始向地面俯冲。他脑袋突然撞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是金色飞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