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头雾水
他们六个人跟着邓布利多来到石兽旁边，邓不利多说了口令（“糖羽毛笔”），走上了螺旋台阶。
彼得先开始说，说到一半的时候他似乎讲不下去了，于是西里斯就描述了他们两个是怎么被贝拉特里克斯的魔咒抛到一边，又被解除了武器，捆起来。两个人的声音显然很有气无力。玛丽讲了她的“速速禁锢”是怎样无意中击中克拉布的，但他最后还是逃了。
“我想他只是有办法解咒但不想参加战斗罢了，在这种事情上谁都会很聪明的。”邓布利多说。
莉莉觉得讲述她看见塞西莉亚被击中的那一分钟简直是可怕的，不过彼得和西里斯似乎更加痛苦——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尼尔森对着塞西莉亚施咒却无能为力。
听他们讲完，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们今天的表现非常出色——我想会上明天《预言家日报》的头条——如你们所见，伏地魔已经把他的军队力量扩散到各个地方，霍格沃茨的学生们——无疑是他追随者的出产地。今天你们的表现，我是不是可以当成你们决意反抗伏地魔？”
“那当然！”西里斯显得很激动，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鉴于现在的情况，我成立了一个凤凰社——这是一个对抗伏地魔的秘密组织，我不能强求你门——但我想你们七年级成年后，可以考虑加入这个组织——”
“为什么现在不能？”
彼得打断了邓不利多的话，神情同样有些激动。邓布利多的蓝眼睛注视了他一秒钟，“现在不行，你们还没有成年，身上带有踪丝。伏地魔一旦知道你们在反抗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抓住你们，只要带有踪丝，魔法部就能找到你们。”
他看到西里斯想说话，便制止了他，“——我知道你成年了，西里斯，不过你不希望丢下你的好朋友们自己去战斗吧？”
西里斯看了彼得一眼，点了点头。
“这次你们在校外使用魔法不会受到惩罚——阿米利亚•博恩斯女士还没被施夺魂咒——”邓布利多笑了笑。
“显然你们这次让伏地魔的部分计划失败了。恐怕以后都不能再让学生们去霍格莫德了，而且你们这次的行为可能会让伏地魔认识到你们有威胁，不过只要在学校里，我都会保证所有人的安全。”
邓布利多看着他们留个，指尖相对，“还有，我希望关于凤凰社的事情你们不要说出去，万一被伏地魔了解到我们在做什么，那就不太妙了。”
他们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走出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第二天的头版头条果然是魔法部抓到了三个食死徒，投入阿兹卡班。文章最后一段提到了他们七个人。最后一句提到了塞西利亚的死。
（“他们还算有点良心。”西里斯干巴巴地说。）
所以整个白天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情，从早上的塞西利亚的追悼会开始，每个见到他们六个的人都在问发生了什么事，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对塞西利亚的死亡感到吃惊和愤怒，因为塞西利亚在学校里人缘很不错。
在公共休息室里，玛丽对莉莉说她受不了别人整天都在谈论塞西利亚之后就上楼睡觉了。
于是，这么一来，他们几个人的名字简直是每个人都知道了，更不用提彼得和西里斯了。而斯莱特林那边终于没那么嚣张了，每一次斯内普见到彼得和西里斯愈发厉害地对他们施咒，彼得和西里斯也开始奋力反击。上魔咒课之前，彼得非常漂亮地给斯内普施了一个结舌咒。
然后，上完了变形课，玛丽说她还要把麻瓜研究课的作业改一下，之前是塞西利亚和她一起上这门课的，现在她不得不和赫奇帕奇的莫兰•拉尔夫坐在一起。
拉尔夫是最喜欢说话的，玛丽常被她烦得受不了。于是只有五个人一起走进大礼堂吃午餐，西里斯在跟莉莉开着轻快的玩笑，彼得和莱姆斯大笑着，彼得的脸涨得通红（也许是被气的）。
“今天中午食物很不错。”彼得迅速坐到餐桌旁边，抓起土豆泥馅饼大吃特吃起来。西里斯坐在他对面，莉莉坐在他右边。
玛丽一直到午餐结束也没来，莉莉给她带了点鸡肉馅饼和南瓜汁。下午莉莉和掠夺者们没课，只好开始写作业。
“真难以置信！”黑魔法防御术要写十五英寸长的论文，关于守护神的作用的！“彼得把一张羊皮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壁炉。
“得了吧，草药课也少不到哪去——十四英寸，论“草药在魔药中的重要作用及草药学与魔药学的关系——”西里斯兴趣索然地说，“黑魔法防御术的论文对于你这种一挥魔杖就是一个守护神的天才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看到彼得想说话，西里斯马上又说，“别再抱怨了，你早上已经抱怨过草药课的作业了。”
“那我还是先写变形课的作业吧！”：彼得转向莱姆斯，“莱姆斯，作业是什么来着？”
“一篇“如何将转换咒用到人体变形上”的论文，十六英寸，还有练习给头发变色，下节课不会的人要罚作业。“莱姆斯的口气极其平静，彼得终于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他很快又笑了起来，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接着，彼得迅速抽出魔杖，向西里斯一挥魔杖，一道红色的光从他的魔杖尖射出，看似毫无防备的西里斯几乎是打着哈欠一闪，躲过了光束。不过彼得的咒语很不幸地击中了西里斯身后的彼得，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头发变成了难看的粉红色。
西里斯哈哈大笑，看着彼得说：“我早就说过无数次了，不要坐在我后面——彼得经常会恶作剧的。”
彼得郁闷地收起魔杖，“又失败了，大脚板！”
莱姆斯拼命忍着笑，把彼得的头发变回原样。莉莉笑着听他们说话，感到一种平静的喜悦。
她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这种喜悦就要到头了呢。
“呃……”薇薇安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最后米切尔解了围。
“反正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不用想那么多了……”而雪莱却仍旧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接下来的时间没有多少人在讨论什么事情，只是在最后，阿利安娜将一摞摞的他们今年的课本发在了每个人的手中，总的来说，课本相对于霍格沃茨要少多了，这多少给了他们一点兴奋。
“在这里上学的费用都是基金会提供的，出现因为没有钱而得不到教育是我们世界的最大的遗憾，”
阿利安娜说着将一个个套在一起个坩埚和仪器分发给他们，大家都有些茫然地接住，“我们是二宿舍，如果你们又什么问题的话可以问我，我就在——”
她指了指活动室对面的一扇装饰华丽的门，“——那里做些研究，不懂的问题我很愿意解答，至少，很抱歉，我目前还没有发现那个学生的问题能难住我。时间也差不多了，但是你们还是有时间将需要的书本放回宿舍或到上课的时候放在教室的柜子里，祝你们今天过得愉快……”
然后她就小跑着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得说，她这样子得有几年了，精力充沛的像还不到二十岁。”梅兰斯闷闷不乐的说。
“你不是今年的新生？”托比亚惊讶极了。
“我是留级生，想再次重考一遍悬止流，考试太难了。我妈妈说只有会悬止流才像一个幽痕法。而她就是主考官，管的别提多严了……”
“悬止流……”托比亚在这堆专有名词前面显得因为不懂而懊恼，“这有什么深奥的，就是一种近身型的魔法吗？”
“哎呀，解释起来太难了……告诉你吧，一般五个人中只有一个才能考上高级悬止流的班，那些没有在三年级考上的，一般就研究其他的东西了，一般是比较专业的，总之，在幽痕法的世界，会悬止流的人是最受尊敬的。”他又闷闷不乐的叹了口气。
“托比？”
“恩？”托比亚一愣（在他所认识的人中，除了他的家人以外，只有赛瑞娜和米切尔才管他叫托比）。“走了，你在这本书上愣了三十分钟了，第一节我们是与一宿舍在楼下的花房。”
依照这个不知疲倦的课程表的提醒，拐了大约四十个弯他们才来到楼下的花房。
这里比霍格沃茨的温室更大、更高，简直像一个小森林。穿着沾着泥土的帽子和长袍的植物科教师斯普劳特兴奋地挥着手招呼着和这帮学生。这里的试验台想地卖弄一样沾满了泥土，却使人感到了一种符合环境的满足感。
“今天的任务很轻，显然你们在你们原来的学校都打过一些的基础了。我们的任务大约今年一整年才能完成，最后的结果记入你们的期末考核。
“其实你们今天的任务就是…翻开你们的课本——”大家齐刷刷的打开了《如何识别有用和没用的和会使你无聊的植物》第一页，“——种植做魔杖的植物。”
托比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尽管他已经对这种说不出来什么感觉的幽痕法语言适应了，但是他还是发现了“魔杖”这个词似乎对手所有人拥有相同的意义，他们自然联想到了自己的魔杖。
一宿舍的学生主要来自非洲和澳洲地区的学号是那个，他们显得更活泼一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他们都有些厌烦了。
“好啦，我记得我都魔杖，白桦，十一英寸半……”他听见赛瑞娜来来回回的对照这书中的插图寻找这一片“森林”，才恍然想起来自己的魔杖是云杉……
先找到属于自己的魔杖木质费了一段时间，在亚洲，学生们大多用的是一种十五英寸长的画着螺旋线的木质“魔杖”（因为他只能找到这个词），非洲的学生是一种上粗下细的类似手杖的东西，托比亚想起了林副教的手杖，感觉是一种东西。
与他共用一棵树的是一个澳洲的女生，他看起来年龄比他小几岁，她看到托比亚时把她吓了一跳，差点跑开。
“你好！”托比亚友好的说。
“你好。”她有点慌乱的说，但是没有继续跑开。
“我们可以用一棵树的，如果你也是也是用的云杉木魔杖的话，不是每人必须用一棵树。”托比亚继续保持友好的，他的妈妈经常对她说，朋友多了，事情自然好办。他一直坚信这个说法，“我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啊，对对对，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在上课呢！好吧，待会儿再说……”这是一个年轻女教师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甚至当她走进教室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很高级的手机，看见学生们惊异的眼光，她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只是带有那么一丁点抱歉性质的笑了笑。
“首先我得说我不是你们魔药课的正式老师，其实你们魔药课没必要来时来教……我只是一个这儿最常见的幽痕法导师而已——”
“‘而已’？她可是高级指导师啊……”米切尔不满的嘟哝着
“他一会儿跟代表团一块回来，但是看起来我还是需要自我介绍一下……”她用手挠了挠自己乱蓬蓬的棕色头发，将它弄的更乱，“赫敏•格兰杰，我还没结婚呢……叫我小姐就好啦……也不用叫我教授，那听起来很老的……叫老师行不行？”
大家没有想到会有一个老师提出这种问题，最后还是在三宿舍（一共四个宿舍，每个宿舍有本年级的几十人）的几个零零星星的回答声中，格兰杰很高兴的点了点头。
“好吧，我看看。恩，翻开书多少页来着？算了，你们自己挑一种没见过的做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做。别这样看我，就是那个格菲，你们的那个，正式的魔药课教师，也是这样教你们的……雅微的魔药课没什么讲头，就一点理论而已，而且书本说的很好了，只是你能在期末做出要求所需效果的魔药中的随机选出的几种，有什么不懂的问谁都可以，就用你们的那张小课程表……”
她带着一种自我陶醉的表情，下面的所有学生都一头雾水。
“你们还好吧？”她用很天真的表情看着大家，大家简直无法分清他是一个学生还是老师，几个学生神经质的点点头，“那么为什么不开始呢？”
“我在他的课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托比亚大声叹了一口气说，格兰杰还是在那里小声的用手机不知跟谁打电话，“我甚至忘掉我所有的魔药知识。”
“别这样啊……”米切尔过分紧张的对他说，“在霍格沃茨的那几年我的魔药成绩都是靠你……”
“托比！翻书！”赛瑞娜有点歇斯底里的说，“我什么都看不懂！”
彼得先开始说，说到一半的时候他似乎讲不下去了，于是西里斯就描述了他们两个是怎么被贝拉特里克斯的魔咒抛到一边，又被解除了武器，捆起来。两个人的声音显然很有气无力。玛丽讲了她的“速速禁锢”是怎样无意中击中克拉布的，但他最后还是逃了。
“我想他只是有办法解咒但不想参加战斗罢了，在这种事情上谁都会很聪明的。”邓布利多说。
莉莉觉得讲述她看见塞西莉亚被击中的那一分钟简直是可怕的，不过彼得和西里斯似乎更加痛苦——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尼尔森对着塞西莉亚施咒却无能为力。
听他们讲完，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们今天的表现非常出色——我想会上明天《预言家日报》的头条——如你们所见，伏地魔已经把他的军队力量扩散到各个地方，霍格沃茨的学生们——无疑是他追随者的出产地。今天你们的表现，我是不是可以当成你们决意反抗伏地魔？”
“那当然！”西里斯显得很激动，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鉴于现在的情况，我成立了一个凤凰社——这是一个对抗伏地魔的秘密组织，我不能强求你门——但我想你们七年级成年后，可以考虑加入这个组织——”
“为什么现在不能？”
彼得打断了邓不利多的话，神情同样有些激动。邓布利多的蓝眼睛注视了他一秒钟，“现在不行，你们还没有成年，身上带有踪丝。伏地魔一旦知道你们在反抗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抓住你们，只要带有踪丝，魔法部就能找到你们。”
他看到西里斯想说话，便制止了他，“——我知道你成年了，西里斯，不过你不希望丢下你的好朋友们自己去战斗吧？”
西里斯看了彼得一眼，点了点头。
“这次你们在校外使用魔法不会受到惩罚——阿米利亚•博恩斯女士还没被施夺魂咒——”邓布利多笑了笑。
“显然你们这次让伏地魔的部分计划失败了。恐怕以后都不能再让学生们去霍格莫德了，而且你们这次的行为可能会让伏地魔认识到你们有威胁，不过只要在学校里，我都会保证所有人的安全。”
邓布利多看着他们留个，指尖相对，“还有，我希望关于凤凰社的事情你们不要说出去，万一被伏地魔了解到我们在做什么，那就不太妙了。”
他们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走出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第二天的头版头条果然是魔法部抓到了三个食死徒，投入阿兹卡班。文章最后一段提到了他们七个人。最后一句提到了塞西利亚的死。
（“他们还算有点良心。”西里斯干巴巴地说。）
所以整个白天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情，从早上的塞西利亚的追悼会开始，每个见到他们六个的人都在问发生了什么事，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对塞西利亚的死亡感到吃惊和愤怒，因为塞西利亚在学校里人缘很不错。
在公共休息室里，玛丽对莉莉说她受不了别人整天都在谈论塞西利亚之后就上楼睡觉了。
于是，这么一来，他们几个人的名字简直是每个人都知道了，更不用提彼得和西里斯了。而斯莱特林那边终于没那么嚣张了，每一次斯内普见到彼得和西里斯愈发厉害地对他们施咒，彼得和西里斯也开始奋力反击。上魔咒课之前，彼得非常漂亮地给斯内普施了一个结舌咒。
然后，上完了变形课，玛丽说她还要把麻瓜研究课的作业改一下，之前是塞西利亚和她一起上这门课的，现在她不得不和赫奇帕奇的莫兰•拉尔夫坐在一起。
拉尔夫是最喜欢说话的，玛丽常被她烦得受不了。于是只有五个人一起走进大礼堂吃午餐，西里斯在跟莉莉开着轻快的玩笑，彼得和莱姆斯大笑着，彼得的脸涨得通红（也许是被气的）。
“今天中午食物很不错。”彼得迅速坐到餐桌旁边，抓起土豆泥馅饼大吃特吃起来。西里斯坐在他对面，莉莉坐在他右边。
玛丽一直到午餐结束也没来，莉莉给她带了点鸡肉馅饼和南瓜汁。下午莉莉和掠夺者们没课，只好开始写作业。
“真难以置信！”黑魔法防御术要写十五英寸长的论文，关于守护神的作用的！“彼得把一张羊皮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壁炉。
“得了吧，草药课也少不到哪去——十四英寸，论“草药在魔药中的重要作用及草药学与魔药学的关系——”西里斯兴趣索然地说，“黑魔法防御术的论文对于你这种一挥魔杖就是一个守护神的天才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看到彼得想说话，西里斯马上又说，“别再抱怨了，你早上已经抱怨过草药课的作业了。”
“那我还是先写变形课的作业吧！”：彼得转向莱姆斯，“莱姆斯，作业是什么来着？”
“一篇“如何将转换咒用到人体变形上”的论文，十六英寸，还有练习给头发变色，下节课不会的人要罚作业。“莱姆斯的口气极其平静，彼得终于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他很快又笑了起来，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接着，彼得迅速抽出魔杖，向西里斯一挥魔杖，一道红色的光从他的魔杖尖射出，看似毫无防备的西里斯几乎是打着哈欠一闪，躲过了光束。不过彼得的咒语很不幸地击中了西里斯身后的彼得，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头发变成了难看的粉红色。
西里斯哈哈大笑，看着彼得说：“我早就说过无数次了，不要坐在我后面——彼得经常会恶作剧的。”
彼得郁闷地收起魔杖，“又失败了，大脚板！”
莱姆斯拼命忍着笑，把彼得的头发变回原样。莉莉笑着听他们说话，感到一种平静的喜悦。
她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这种喜悦就要到头了呢。
“呃……”薇薇安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最后米切尔解了围。
“反正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不用想那么多了……”而雪莱却仍旧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接下来的时间没有多少人在讨论什么事情，只是在最后，阿利安娜将一摞摞的他们今年的课本发在了每个人的手中，总的来说，课本相对于霍格沃茨要少多了，这多少给了他们一点兴奋。
“在这里上学的费用都是基金会提供的，出现因为没有钱而得不到教育是我们世界的最大的遗憾，”
阿利安娜说着将一个个套在一起个坩埚和仪器分发给他们，大家都有些茫然地接住，“我们是二宿舍，如果你们又什么问题的话可以问我，我就在——”
她指了指活动室对面的一扇装饰华丽的门，“——那里做些研究，不懂的问题我很愿意解答，至少，很抱歉，我目前还没有发现那个学生的问题能难住我。时间也差不多了，但是你们还是有时间将需要的书本放回宿舍或到上课的时候放在教室的柜子里，祝你们今天过得愉快……”
然后她就小跑着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得说，她这样子得有几年了，精力充沛的像还不到二十岁。”梅兰斯闷闷不乐的说。
“你不是今年的新生？”托比亚惊讶极了。
“我是留级生，想再次重考一遍悬止流，考试太难了。我妈妈说只有会悬止流才像一个幽痕法。而她就是主考官，管的别提多严了……”
“悬止流……”托比亚在这堆专有名词前面显得因为不懂而懊恼，“这有什么深奥的，就是一种近身型的魔法吗？”
“哎呀，解释起来太难了……告诉你吧，一般五个人中只有一个才能考上高级悬止流的班，那些没有在三年级考上的，一般就研究其他的东西了，一般是比较专业的，总之，在幽痕法的世界，会悬止流的人是最受尊敬的。”他又闷闷不乐的叹了口气。
“托比？”
“恩？”托比亚一愣（在他所认识的人中，除了他的家人以外，只有赛瑞娜和米切尔才管他叫托比）。“走了，你在这本书上愣了三十分钟了，第一节我们是与一宿舍在楼下的花房。”
依照这个不知疲倦的课程表的提醒，拐了大约四十个弯他们才来到楼下的花房。
这里比霍格沃茨的温室更大、更高，简直像一个小森林。穿着沾着泥土的帽子和长袍的植物科教师斯普劳特兴奋地挥着手招呼着和这帮学生。这里的试验台想地卖弄一样沾满了泥土，却使人感到了一种符合环境的满足感。
“今天的任务很轻，显然你们在你们原来的学校都打过一些的基础了。我们的任务大约今年一整年才能完成，最后的结果记入你们的期末考核。
“其实你们今天的任务就是…翻开你们的课本——”大家齐刷刷的打开了《如何识别有用和没用的和会使你无聊的植物》第一页，“——种植做魔杖的植物。”
托比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尽管他已经对这种说不出来什么感觉的幽痕法语言适应了，但是他还是发现了“魔杖”这个词似乎对手所有人拥有相同的意义，他们自然联想到了自己的魔杖。
一宿舍的学生主要来自非洲和澳洲地区的学号是那个，他们显得更活泼一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他们都有些厌烦了。
“好啦，我记得我都魔杖，白桦，十一英寸半……”他听见赛瑞娜来来回回的对照这书中的插图寻找这一片“森林”，才恍然想起来自己的魔杖是云杉……
先找到属于自己的魔杖木质费了一段时间，在亚洲，学生们大多用的是一种十五英寸长的画着螺旋线的木质“魔杖”（因为他只能找到这个词），非洲的学生是一种上粗下细的类似手杖的东西，托比亚想起了林副教的手杖，感觉是一种东西。
与他共用一棵树的是一个澳洲的女生，他看起来年龄比他小几岁，她看到托比亚时把她吓了一跳，差点跑开。
“你好！”托比亚友好的说。
“你好。”她有点慌乱的说，但是没有继续跑开。
“我们可以用一棵树的，如果你也是也是用的云杉木魔杖的话，不是每人必须用一棵树。”托比亚继续保持友好的，他的妈妈经常对她说，朋友多了，事情自然好办。他一直坚信这个说法，“我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啊，对对对，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在上课呢！好吧，待会儿再说……”这是一个年轻女教师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甚至当她走进教室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很高级的手机，看见学生们惊异的眼光，她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只是带有那么一丁点抱歉性质的笑了笑。
“首先我得说我不是你们魔药课的正式老师，其实你们魔药课没必要来时来教……我只是一个这儿最常见的幽痕法导师而已——”
“‘而已’？她可是高级指导师啊……”米切尔不满的嘟哝着
“他一会儿跟代表团一块回来，但是看起来我还是需要自我介绍一下……”她用手挠了挠自己乱蓬蓬的棕色头发，将它弄的更乱，“赫敏•格兰杰，我还没结婚呢……叫我小姐就好啦……也不用叫我教授，那听起来很老的……叫老师行不行？”
大家没有想到会有一个老师提出这种问题，最后还是在三宿舍（一共四个宿舍，每个宿舍有本年级的几十人）的几个零零星星的回答声中，格兰杰很高兴的点了点头。
“好吧，我看看。恩，翻开书多少页来着？算了，你们自己挑一种没见过的做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做。别这样看我，就是那个格菲，你们的那个，正式的魔药课教师，也是这样教你们的……雅微的魔药课没什么讲头，就一点理论而已，而且书本说的很好了，只是你能在期末做出要求所需效果的魔药中的随机选出的几种，有什么不懂的问谁都可以，就用你们的那张小课程表……”
她带着一种自我陶醉的表情，下面的所有学生都一头雾水。
“你们还好吧？”她用很天真的表情看着大家，大家简直无法分清他是一个学生还是老师，几个学生神经质的点点头，“那么为什么不开始呢？”
“我在他的课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托比亚大声叹了一口气说，格兰杰还是在那里小声的用手机不知跟谁打电话，“我甚至忘掉我所有的魔药知识。”
“别这样啊……”米切尔过分紧张的对他说，“在霍格沃茨的那几年我的魔药成绩都是靠你……”
“托比！翻书！”赛瑞娜有点歇斯底里的说，“我什么都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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