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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打开

    “我怎么就不像你们那么困?”赛瑞娜白了他们一眼。

    彼得摇了摇头,仍然为自己因为得到了阿利安娜的魔药课授课支持而感到吃惊。

    接下来的日子像刚刚过去的几个月一样。天开始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开始落在辽阔的操场上,彼得一直想找一个时间看一看这里的魁地奇比赛,或者是自己一直好奇着的波帕拉球的比赛,但是似乎第一年级的上课时间与比赛时间都冲突。

    而且教学楼离场地有好几百米的距离,即使赶上一场金色飞贼久久没有被抓住的魁地奇,自己也看不清楚到底观众在那里欢呼着什么,于是狠狠心,不去想自己那么长时间没有训练自己的水平下滑到什么地步。

    原来他们一直担心的圣诞节是否取消的问题终于在格林德沃的一次例行的餐后讲话中解决了。对于欧洲、北美洲和澳洲的学生,圣诞节提供了他们二十天的假期,这比霍格沃茨还要长一点,而且在十月之后,他们终于准许在匿名的保护下。

    回到霍格莫德游览一圈,那些亚洲和非洲的学生自己有自己的节假日日期,而且他们对圣诞节表现的也是很冷淡,大多都盼望自己的民族节日。

    在今天的这个天高气爽的秋冬交际之日,几个大胡子的幽痕法保镖早早的站在门外等待着他们的出行。几十个欧洲的去霍格莫德的学生大多都聚集在学校的另一边为一场持续了一整夜的魁地奇比赛喝彩。

    十四个精疲力竭的学生无力的驱使着扫帚向仍然精力充沛的游走球和金色飞贼冲去,看来比赛今天也完不了了。

    但是彼得仍在队员的技术上发现了他们的水平都很高,至少比霍格沃茨的高一个层次,孙瑜桥对他们拍着巴掌说无器械的魁地奇比这个要激烈的多,至少队员都身穿着全身式的护甲。彼得听了不禁丧气。

    最后他们被尤法缇利•兰泽尔教授的厉声呵斥下叫到了校外的月台上,刚开始他们还在想自己怎么去霍格莫德,这里离那里好几千公里远呢。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更让人捉摸不透了,那几个大胡子从怀里抽出几只大铁棒,用魔杖把他们钉在了地面上,然后是兰泽尔教授的几句听不清楚的咒语,铁柱上就闪起了蓝色的光,一直明亮的闪烁着。

    “这是门钥匙的延长版,灵魂魔法的最大特点就是能维持魔法的长度和广度,你们肯定都听过雷米教授说过吧?剩下很简单了,把手,即使是一根手指也行,按在门钥匙上!”

    兰泽尔摆着手让他们过来。在同学们的嘟哝声中,彼得感到肚脐后面好像又一个无形的钩子一钩,他整个身子都浮了起来,在几秒不知方向的眩晕之后,他们都摔在了温暖的家乡的土地上。

    再次来到这里,彼得感到了一种异乎寻常的惆怅,他们虽然已经知道,他们在原来那些没有灵魂魔法天赋的霍格沃茨的同学已经被抹去了关于他们的记忆。这使得他们有一种小小的感伤,但这是他们的命运的必然路径,他们没有选择。

    昔日熙熙攘攘的街道已经恢复不了原来的气氛,在几次食死徒的规律性袭击之后,在霍格莫德的生活已经变得不再安全了,只有零零落落的几十个人在微微的雪花中低着头,用面纱遮挡着自己的脸庞。

    躲避着别人的视线,当那几个学生经过一些霍格沃茨的原来的同学时,米切尔差点喊出来,但是很快的他就放下了语气,转而是一声长叹。

    “我感到有点……不太适应这个环境,走吧,去一趟——”他指了指街角的莫洛格的酒店,彼得和赛瑞娜在围巾里点点头。

    店里冷冷清清的,没又什么声音,只有安静的让人耳朵嗡嗡响的寂静,他们本想到莫洛格会向他们打招呼的,但是当他们的开门声打破安静的气氛的时候,笼罩他们仍然是寂静的空气。莫洛格不在那里,米切尔颤抖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回避了赛瑞娜的关照的眼神。

    “三杯芽汁。”米切尔首先走过去,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三枚银西可。

    现在的店主是一个穿着跟她身后的墙壁颜色一样的灰色袍子的年轻的女巫,她抬起眼睛,盯着米切尔。“现在两个西可就够了。”

    她退回给米切尔一枚西可。米切尔接过的时候双手颤抖了一下。这次彼得和赛瑞娜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这一幕,彼得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你怎么了?”但是只得到了他摇摇脑袋的一个回答。

    “你知道莫洛格现在怎么样了?”米切尔的脸比以前更加苍白,“我只是问一下。”

    “他的店面转让给我了。”店主说着斜瞟了彼得和赛瑞娜一眼,“你是米切尔•李斯特对不对。”米切尔杯子一震,洒了一些鲜绿色的芽汁。

    穿着灰色袍子的女巫将剩下两枚西可又推给米切尔,“你的父母一直不愿意将这件事告诉给你听,但是血缘之间的联系是不能因为阻止而中断的。”米切尔点点头,彼得和赛瑞娜把他扶到了最近的一张桌子前。

    “你知道,最近食死徒越来越猖獗,里德尔校长一直致力于找到那些被食死徒劫走的人,很不幸,现在还没有消息。”店主敲了敲桌子。

    “他们为了什么?”米切尔虚弱的问。

    “你难道不知道吗?”

    米切尔又点点头,“我们家的魔药原料的控制权已经被迫交给了他们,他们是不是这么做的?”

    她没有回答,只是歪了一下头表示同意。然后她很会意的离开了。

    “我就知道,”米切尔虚弱的笑着说,“我就知道。”彼得和赛瑞娜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都很慌张了。

    “我们回去吧。”米切尔一口气将芽汁全喝了进去,“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地方还是安全的了,也许除了那一点点地方吧……”那两个人都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的焦虑告诉的他们一切。

    “回去……”彼得低声说,“我们为什么回去?我们现在虽然危险,但是,至少,我们有目标啊……”

    彼得同时想着,他们为什么让他们在现在的这个局势下仍然继续他们的学习,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他们仍然拥有信心——但是徒劳无功的影子已经开始笼罩在每一个越来越因为战乱而失去的人身上,现在这种危机感正在渐渐加强。

    但是赛瑞娜这是拽了一下他的胳膊,他才发现米切尔已经站了起来,朝店门走去。

    “你别这样……回来……”赛瑞娜从另一个角度看着米切尔,“你这是没用的!”

    但是彼得伸手用灵魂魔法的悬停力量拉住了米切尔。

    “我必须阻止你,你现在已经被负面情绪控制了。”彼得的声音很真实,他明白被负面影响的黑暗力量使多么难以控制,即使那次不是他自己的黑暗面,但是那种难以控制的而留下的深刻印象已经使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恐怖感觉——“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不知道。”彼得的声音控制术虽然仅仅是入门阶段,但这次他却已经做的非常好了,他的声音已近突破米切尔混乱的心理防线,将他的意思明白无误的传达给了米切尔的大脑中;米切尔放弃了努力,停了下来。

    “坐下,听我们说。”彼得命令道,米切尔看上去很迷茫,但是最终他听从了彼得的话语。

    “你改变不了什么,至少是现在。”彼得严厉的说,“现在好好在这里坐着,我们外面有圣地派来的幽痕法保镖的保护,我们即使想出去也出不去——而且,食死徒也无法对我们做出些什么。”

    “冷静些吧……”赛瑞娜近乎哀求的说,即使不用刻意的冥想,米切尔内心的挣扎于愤怒也已经让她吓坏了,她感到了一种内心的紧缩感,她明白,在每一瞬间,米切尔的一部分已经进入了黑暗力量的一角。

    米切尔坐在那里,眼睛因为充血已经变得模糊了,但是在也许很长时间之后,他终于点了点头。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先回去吧,我跟兰泽尔教授说一声,你需要一点的心理治疗。”彼得扶着米切尔走出了房门,那些剩下的默默喝着什么东西的人仍然低着头,好像万物万事都与他们无关一样。兰泽尔教授已经在门外等着他们了。

    “我正想找您呢,教授。”彼得虽然很疲倦,但是仍然礼貌的说。

    “我也正在找你们,”她的明亮的浅茶色眼睛瞄过彼得一眼,“米切尔,跟我过来,我先把你送回雅微。”她看了看在雾蒙蒙的小雪中霍格沃茨的城堡,“别想其他的事情。”

    店面似乎更加安静了,彼得和赛瑞娜坐在那里默默的将剩下的芽汁喝完,然后起身离开了,没有忘记将两枚西可落在桌子上。那个灰袍子的女巫悄悄的注视他们离开她的视线。

    李森科站在霍格沃茨的最高的天文塔上,虽然上次所收的意外伤对他发音造成了一定影响,但是他的两个学徒仍然能从声音中听到他的那种严厉的语气。他的学徒的手下几十个食死徒隐藏在越来越飘扬的雪花中,等待着他的导师来自他们主人的指示。

    在灵魂魔法的无孔不入下,他能清楚地看见米切尔消失在了蓝光中,他愤愤的怒骂了一句,只能勉强的用自己和他的主人联系的特殊方法将这件消息直接传送到了荆棘殿堂。伏地魔只作出了一个简单的回应,李森科呼了一口气。

    转身闭上眼睛扫视了周围的几百公里的情况,这一切表明他们已经掌握了绝对主动权——但是那个里德尔,这是他的一块心病,要是他在这会儿出来,他们只有撤退的份,对付一个塞浦路斯就已经占据了他们所有的信心了。

    李森科下意识的用幽痕法的语言称之为魔杖的东西挠了一下头发,必须万无一失——这是一整套计划的第一步,要是他又在这里出错,他就得正式考虑自己的后事了。但是他想所有有过学徒的禄西泽一样,十分相信自己的学徒,而且他能信誓旦旦的发誓。

    他的学生从来都没有让他失望过。他可以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他们……现在时间还没到,再等一会,等塞浦路斯已经完全麻痹了的时候……

    “克洛斯塔教授,您还不回塔楼里面是吗?”尤利西斯教授亲切的对站在天文塔上的克洛斯塔说,“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

    “可不是吗?”克洛斯塔轻松的站开,暗自庆幸自己及时的脱离了冥想状态,“毫无疑问,食死徒的气象咒出现了很大的不利的影响。”

    “恩……你说的没错,教授。”尤利西斯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开始担心那些去雅微的孩子们了。”

    “您考虑的太多了,如果世界上有哪个地方飞翔的黑暗去不了的话,除了圣地,也就是雅微。”

    “希望您说的是正确的,”她悲哀的环视了一下霍格沃茨的塔楼,“我们将坚持霍格沃茨到他的生命的最后一刻。”就在那一瞬间,克洛斯塔——李森科轻轻转动了一下自己的思维,第一个信号发出了。

    一束蓝绿色的悬止流轻轻的划过尤利西斯的脊椎,没有致命,但是精巧的角度使她能忘记之前发生的所有事,尤利西斯无声的跌倒在地上——他毕竟也是霍格沃茨曾经的一个学生——他闪身下去,穆迪的办公室打开了。

    即使里霍格沃茨有几百公里的距离,那里传来的巨响在霍格莫德也能清楚了听到,所有人惊讶的看见天文塔的上半段被两种颜色的悬止流生生的折断,灰尘和碎石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尖叫摔碎在霍格沃茨的操场上,但刹那间也被霍格莫德的尖叫声掩盖了。

    彼得无比惊骇的看着霍格沃茨的最高点倒塌,但是尚未等到他的大脑中成型发生了什么事,一阵发出在他们身边的振鸣令他敏感的抽出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