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花钱请他们来朝九晚五的？
“啥？15个专家两个月要240万？其他仪器费用另算？太贵了吧！”
“一人一月8万！他们这是往死里薅啊！”
会议室内回荡着张教授强烈不满的声音。
他身为教授，学校、研究所两头跑，现在一个月也才2千出头。和高校那些老师比起来，已经高很多了！可和8万比起来，差太多了。
在场众教授内心咋舌。要知道，他们这个研究所上百人每个月总工资，也不过10万左右。
这个要价，贵得让他们心疼。
“所以，你们能多学点就多学点！花出去的每一分钱，都要花得值得！”
孙教授拍板道。
“只要我们能多搞定一点现代化军舰的核心技术，这钱花得就值！”
众教授纷纷表示，就算不眠不休，也要缠着毛熊国专家多学点。
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下午三点多，载着五位毛熊国专家的专用车终于来了。
眼看车辆到了，孙教授连忙叮嘱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切记，千万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记住一点，这是我们花大代价请过来的！这笔钱，不能白花！”
车辆停下，四位四十多的专家走了出来，紧跟其后，一位五十多身着毛熊国军装的中年男子，在年轻翻译员的带领下走下了车。
孙教授连忙笑着迎了上去：“科夫斯基先生你好，我是孙永国，这里的负责人。”
科夫斯基和孙永国握了握手，用蹩脚的中文说了一句：“你好。”
翻译员将两方人的身份简单介绍了一番后，众人直奔会议室。
一进会议室，科夫斯基自然而然的坐上位。这个举动让在场众教授内心略有不爽，但都忍了下来。
众人落座后，孙永国连忙问道：“科夫斯基先生，我们随时可以开始。”
每一分一秒都是钱，他们当然坐不住。
科夫斯基摆摆手：“暂时不着急，等仪器都搬过来后再开始。”
听完翻译员的翻译，众教授内心虽然急切，但也只能等。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运载仪器的大型军用运输车开过来了。
一直忙到下午六点多，授课现场布置好了，所有的仪器也都盖着黑布。
就在孙永国等人以为终于可以开课的时候，科夫斯基却通过翻译员表示，根据双方协议，9月9号正式开始。
紧接着，科夫斯基亲自看着授课场地被锁上，命令手下拿着钥匙，大步离开了。
“这……这也太摆谱了吧！我们花重金请过来，就这态度？”
张教授很不满的说道。
“协议规定明天开始，那就明天吧。再着急，也不差这一晚上！”孙永国叮嘱道。“今晚大家都别走了，商量一下未来两个月的工作。”
一直商议到晚上十二点多，各个教授都领了各自的任务。
9号一大早，天还没亮，一夜没睡好的众教授早就在会议室等着了。
原本亢奋的众教授等到八点，依然没有等来任何消息，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我们从五点半就这样干坐到八点，还不开始？”
“我到现在一口早饭没吃，就是怕耽误了时间！哪知道是这个情况？”
“再等下去，都快要吃午饭了！孙教授，派人去问问情况吧？”
众教授纷纷看向孙永国。
孙永国沉吟半响，于是派人去了解了一下情况。
没一会，对方回来了。
“孙教授，毛熊国的五位专家刚起床！他们一会去吃早饭，九点钟正式开始！”
听到这个消息后，孙永国等人全都愣住了。
九点才开始？
有没有一点科研精神啊！
孙永国无奈道：“或许他们是水土不服，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张教授往椅子上一靠，轻叹一声：“都是钱啊！”
终于，九点到了。
孙永国等人齐聚授课场地，随着仪器上的黑布被掀开，‘军舰鸟-MA’型空情态势感知雷达仪器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是956E上的对空感知雷达，比自家正在研制的最先进的对空感知雷达还要先进！
看到它的一瞬间，在场众教授顿时觉得之前的等待都值得。
万教授刚要伸手，却被屠格涅夫拦住：“抱歉，按照协议，你们不能触碰。”
“不能碰？”万教授愣了一下，随即不死心的说道：“那我凑近一点观察细节可以吧？”
屠格涅夫摇头道：“抱歉，根据协议……”
没等他说完，张教授连忙道：“行行行，我们不碰，也不近距离观察细节！不浪费时间了，咱们现在开始可以吧？”
屠格涅夫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喝茶的科夫斯基，见对方点头，才说道。
“这款雷达，正是956E上搭载的‘军舰鸟-MA’型空情态势感知雷达。它的工作原理是……”
授课正式开始后，众教授全都像学生一样，老老实实的拿着纸、笔在一旁记录。
“……这个我知道。”作为现场主攻雷达领域的万教授开口道：“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X波段在实际应用中，如何解决空中干扰物的图像影响？”
屠格涅夫道：“这个简单，利用波斯达夫第三理论……”
“波斯达夫第三理论之前我们试过，有很多问题无法解决。屠格涅夫先生……”
没等万教授说完，屠格涅夫打断了对方，道：“抱歉，这涉及到核心原理，不在本次授课内容之内。”
万教授眼角一抽，随即看向孙永国。
见孙永国朝自己微微摇头，万教授便将这个问题记录下来，然后打上一个问号。
时间匆匆流逝，雷达仪器旁的黑板上，写满了各种公式、数据。
在授权范围内的，屠格涅夫知无不言。一旦一不小心讲过头了，就会被科夫斯基给打断，屠格涅夫也非常识趣的跳过相关知识点。
孙永国等人虽然内心不爽，但本着每一秒都是钱，也懒得浪费时间和他们争辩。
突兀的，咚咚咚敲桌子的声音打断了屠格涅夫。
屠格涅夫以为自己又讲过头了，刚要跳过，却见科夫斯基敲了敲手表说道：“5点了。”
在孙永国等人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屠格涅夫耸了耸肩说道：“很遗憾，今天的授课就到这里。”
听完翻译，孙永国等人急了。
这才几点，就结束了？
五个人，1.34万这就到手了？
抢钱也不是这样抢的啊！
万教授连忙朝翻译员说道：“麻烦和屠格涅夫先生说一声，能不能延长一会！哪怕就五分钟！”
屠格涅夫摇摇头。
张教授急道：“麻烦和科夫斯基先生说一声，等他们下班后，我们可不可以再留下来，多学一点知识！”
众教授纷纷点头，一脸期盼地看着对方。
然而，翻译员才翻译到一半，却听科夫斯基在那里一边摆手一边语气坚决的说：“不行！绝对不行！”
屠格涅夫只得说道：“协议有规定，我方专家不在场的情况下，你们不能以任何理由接近这些仪器。”
“一人一月8万！他们这是往死里薅啊！”
会议室内回荡着张教授强烈不满的声音。
他身为教授，学校、研究所两头跑，现在一个月也才2千出头。和高校那些老师比起来，已经高很多了！可和8万比起来，差太多了。
在场众教授内心咋舌。要知道，他们这个研究所上百人每个月总工资，也不过10万左右。
这个要价，贵得让他们心疼。
“所以，你们能多学点就多学点！花出去的每一分钱，都要花得值得！”
孙教授拍板道。
“只要我们能多搞定一点现代化军舰的核心技术，这钱花得就值！”
众教授纷纷表示，就算不眠不休，也要缠着毛熊国专家多学点。
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下午三点多，载着五位毛熊国专家的专用车终于来了。
眼看车辆到了，孙教授连忙叮嘱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切记，千万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记住一点，这是我们花大代价请过来的！这笔钱，不能白花！”
车辆停下，四位四十多的专家走了出来，紧跟其后，一位五十多身着毛熊国军装的中年男子，在年轻翻译员的带领下走下了车。
孙教授连忙笑着迎了上去：“科夫斯基先生你好，我是孙永国，这里的负责人。”
科夫斯基和孙永国握了握手，用蹩脚的中文说了一句：“你好。”
翻译员将两方人的身份简单介绍了一番后，众人直奔会议室。
一进会议室，科夫斯基自然而然的坐上位。这个举动让在场众教授内心略有不爽，但都忍了下来。
众人落座后，孙永国连忙问道：“科夫斯基先生，我们随时可以开始。”
每一分一秒都是钱，他们当然坐不住。
科夫斯基摆摆手：“暂时不着急，等仪器都搬过来后再开始。”
听完翻译员的翻译，众教授内心虽然急切，但也只能等。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运载仪器的大型军用运输车开过来了。
一直忙到下午六点多，授课现场布置好了，所有的仪器也都盖着黑布。
就在孙永国等人以为终于可以开课的时候，科夫斯基却通过翻译员表示，根据双方协议，9月9号正式开始。
紧接着，科夫斯基亲自看着授课场地被锁上，命令手下拿着钥匙，大步离开了。
“这……这也太摆谱了吧！我们花重金请过来，就这态度？”
张教授很不满的说道。
“协议规定明天开始，那就明天吧。再着急，也不差这一晚上！”孙永国叮嘱道。“今晚大家都别走了，商量一下未来两个月的工作。”
一直商议到晚上十二点多，各个教授都领了各自的任务。
9号一大早，天还没亮，一夜没睡好的众教授早就在会议室等着了。
原本亢奋的众教授等到八点，依然没有等来任何消息，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我们从五点半就这样干坐到八点，还不开始？”
“我到现在一口早饭没吃，就是怕耽误了时间！哪知道是这个情况？”
“再等下去，都快要吃午饭了！孙教授，派人去问问情况吧？”
众教授纷纷看向孙永国。
孙永国沉吟半响，于是派人去了解了一下情况。
没一会，对方回来了。
“孙教授，毛熊国的五位专家刚起床！他们一会去吃早饭，九点钟正式开始！”
听到这个消息后，孙永国等人全都愣住了。
九点才开始？
有没有一点科研精神啊！
孙永国无奈道：“或许他们是水土不服，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张教授往椅子上一靠，轻叹一声：“都是钱啊！”
终于，九点到了。
孙永国等人齐聚授课场地，随着仪器上的黑布被掀开，‘军舰鸟-MA’型空情态势感知雷达仪器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是956E上的对空感知雷达，比自家正在研制的最先进的对空感知雷达还要先进！
看到它的一瞬间，在场众教授顿时觉得之前的等待都值得。
万教授刚要伸手，却被屠格涅夫拦住：“抱歉，按照协议，你们不能触碰。”
“不能碰？”万教授愣了一下，随即不死心的说道：“那我凑近一点观察细节可以吧？”
屠格涅夫摇头道：“抱歉，根据协议……”
没等他说完，张教授连忙道：“行行行，我们不碰，也不近距离观察细节！不浪费时间了，咱们现在开始可以吧？”
屠格涅夫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喝茶的科夫斯基，见对方点头，才说道。
“这款雷达，正是956E上搭载的‘军舰鸟-MA’型空情态势感知雷达。它的工作原理是……”
授课正式开始后，众教授全都像学生一样，老老实实的拿着纸、笔在一旁记录。
“……这个我知道。”作为现场主攻雷达领域的万教授开口道：“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X波段在实际应用中，如何解决空中干扰物的图像影响？”
屠格涅夫道：“这个简单，利用波斯达夫第三理论……”
“波斯达夫第三理论之前我们试过，有很多问题无法解决。屠格涅夫先生……”
没等万教授说完，屠格涅夫打断了对方，道：“抱歉，这涉及到核心原理，不在本次授课内容之内。”
万教授眼角一抽，随即看向孙永国。
见孙永国朝自己微微摇头，万教授便将这个问题记录下来，然后打上一个问号。
时间匆匆流逝，雷达仪器旁的黑板上，写满了各种公式、数据。
在授权范围内的，屠格涅夫知无不言。一旦一不小心讲过头了，就会被科夫斯基给打断，屠格涅夫也非常识趣的跳过相关知识点。
孙永国等人虽然内心不爽，但本着每一秒都是钱，也懒得浪费时间和他们争辩。
突兀的，咚咚咚敲桌子的声音打断了屠格涅夫。
屠格涅夫以为自己又讲过头了，刚要跳过，却见科夫斯基敲了敲手表说道：“5点了。”
在孙永国等人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屠格涅夫耸了耸肩说道：“很遗憾，今天的授课就到这里。”
听完翻译，孙永国等人急了。
这才几点，就结束了？
五个人，1.34万这就到手了？
抢钱也不是这样抢的啊！
万教授连忙朝翻译员说道：“麻烦和屠格涅夫先生说一声，能不能延长一会！哪怕就五分钟！”
屠格涅夫摇摇头。
张教授急道：“麻烦和科夫斯基先生说一声，等他们下班后，我们可不可以再留下来，多学一点知识！”
众教授纷纷点头，一脸期盼地看着对方。
然而，翻译员才翻译到一半，却听科夫斯基在那里一边摆手一边语气坚决的说：“不行！绝对不行！”
屠格涅夫只得说道：“协议有规定，我方专家不在场的情况下，你们不能以任何理由接近这些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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