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最怕突如其来的关心！
“是不是山河来了？”
门外传来张教授的声音。
“张教授，是我。”
“我就知道是你。”说话间，张教授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刚才到了办公室，才想起东西忘拿了，又重新去拿了。喏，给你买的。”
齐山河眨了眨眼睛，指了指那些补品，又指了指自己。
“给我的？”
“当然是给你的！你看看，都是年轻人吃的！”张教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将东西放在齐山河面前，“维生素、鱼油、钙片……全是进口的好东西。”
齐山河拍了拍脑门，“张教授，你让我冷静冷静。”
张教授笑眯眯的说道。
“还记得3号那天你那个憔悴样？当时我就担心你的身体因为超负荷学习吃不消。”
“果不其然！8号那天的事情，你班主任都告诉我了。”
齐山河刚要解释自己没去上课的原因，却见张教授摆摆手，“一连几天没去上课，在宿舍躺着！学习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那天我让人给你买的，前阵子有事没赶回来，今天特地抽了个空，全都带回来了。”
听得此话，齐山河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
若一开始推测对的，那张教授就是在搞军事研究的途中，特地抽空把这些东西送回来。
想到这里，齐山河的鼻子瞬间一酸。
“张教授，你让班主任喊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不然咧？拿着呀！”
说着，张教授将东西塞进齐山河手中。
“趁着现在外面没什么人，赶紧拿回宿舍。快快快。”
“张教授，我……”
“感谢的话别说，我张工农就是个粗人，听不得那些酸话。趁着现在没人，赶紧拿回去。”
张教授拍了拍齐山河的肩膀，催促道：“愣着干啥，拿回去啊！一会人多了，口杂，麻烦！”
也不顾齐山河的反对，他径直将齐山河推到门口。
“快拿回去！”
看着齐山河拎着东西从拐角处消失，张教授脸上顿时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小子，年轻的时候不照顾好身体，老了就得像我一样浑身不得劲咯。”
张教授刚坐下，还没来得及打开笔记本，房门突然被敲响。
“张教授，在吗？”
“进来！”
一个学生走了进来。
“张教授，我是机械自动工程的，以前听过您的课。”
张教授恍然，这个学生他有印象，挺好学的一位硕士生。
“怎么了，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是这样的张教授，我打算申请年底的留学机会，但是我的导师最近不在。所以我想请您帮我签个字……”
没等对方的资料递过来，张教授随口道：“这件事我帮不上忙，你只能找你的导师。”
“张教授，您也是教授，能不能通融一下？”
迎着对方期盼的眼神，张教授坚定的摇了摇头。
“好吧。”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张教授下意识地想到了齐山河。
留学移民潮、自由国梦，这几年越来越热。
若山河哪天也递过来一份申请文件……
突然，他笑了。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我对得起良心就行！”
将目光转移到笔记本上，张教授面露感慨之色。
虽然这些毛熊国专家费用昂贵，对核心技术藏着掖着，但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
这段时间来，收获还是很大的。
照这个进度下去，两个月后，三个研究所的教授齐聚互相验证。必然会对军舰现代化发展的方向，有个较为清晰的认识。
“我们一定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现代化军舰！”
翻到夹着图纸的页面，张教授的脸色顿时多了一丝古怪。
咦？
我记得之前这里不是这样的！
拿出第一张图纸，他认真打量了半响，发现了一些蹊跷。
图纸上的雷达结构细节、参数，和他印象中的有出入。
“今天课程结束后，我改过？”
拿起第二张图纸，上面也有改动的痕迹。第三张、第四张……每张都有。
“不应该啊，我没记得改过啊？”
眉头紧锁的张教授，想来想去没想出来自己什么时候改动过。
“今天课程结束，我拿了东西就回来了。难道是昨夜记错了？”
思忖半响，始终想不出缘由。
拿起电话，张教授拨了出去。
“喂？万教授，你把‘军舰鸟-MA’结构细节、数据图，发一份给我。”
“要这个干嘛？张工农你不会弄丢了吧？咱们可是签过保密协议的！”
“我有个数据好像记错了，和你的对照一下。”
确定张教授没有把资料弄丢，万教授很快就传了一份邮件过来。
打开电脑，张教授将万教授发来的资料和自己带回来的图纸对照了一下，发现每张图纸上都有出入。
“看来应该是我昨晚记错了。”
盯着万教授的资料，张教授拿起笔正要改动回去。
突然，他愣了一下。
他把那处错误的数据在脑中过了一遍，惊奇的发现，改动后的数据似乎更合理。
紧接着，他继续研究第二处改动的地方。
越看，他越感觉不对劲。
“没道理啊，这些错误的细节、错误的数据，为什么看起来更加合理呢！”
这下，他不着急改了，反而拿起笔和纸，在一旁演算起来。
经过缜密的演算，他发现第一处错误的细节和数据更合理！
半个小时后，他验证了好几处改动的地方，发现改动后的确实更合理！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见鬼了这是！”
原来的数据、细节，是一众教授根据毛熊国专家带过来的仪器和讲的内容，经过足足九天不间断修改出来的！是一致认可的！
若每一张图纸上改过的数据都是对的，那就意味着……所有人都弄错了！
一两个人弄错了可以理解，可一众教授九天来互相对照、验证，怎么能错呢！
“一定是万守山弄错了！”
张教授急急忙忙把电话打到孙永国那边。
没一会，孙永国把他那边的资料发了过来。
对照之后，孙永国和万守山是一样的！
“不对不对，我一定疏漏了什么！”
再次打给孙永国，要来了这几天所记录的所有版本。
快速对照后，张教授没有发现任何和手上这份资料一模一样的版本。
这就意味着，不是他改过，也不是他记错。
他下意识脱口道：“有人动过我的图纸！”
“我就下楼拿个东西，来回十来分钟的事情，谁进过我的办公室？”
骤然间，一个身影浮现在他脑中。
山河！
门外传来张教授的声音。
“张教授，是我。”
“我就知道是你。”说话间，张教授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刚才到了办公室，才想起东西忘拿了，又重新去拿了。喏，给你买的。”
齐山河眨了眨眼睛，指了指那些补品，又指了指自己。
“给我的？”
“当然是给你的！你看看，都是年轻人吃的！”张教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将东西放在齐山河面前，“维生素、鱼油、钙片……全是进口的好东西。”
齐山河拍了拍脑门，“张教授，你让我冷静冷静。”
张教授笑眯眯的说道。
“还记得3号那天你那个憔悴样？当时我就担心你的身体因为超负荷学习吃不消。”
“果不其然！8号那天的事情，你班主任都告诉我了。”
齐山河刚要解释自己没去上课的原因，却见张教授摆摆手，“一连几天没去上课，在宿舍躺着！学习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那天我让人给你买的，前阵子有事没赶回来，今天特地抽了个空，全都带回来了。”
听得此话，齐山河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
若一开始推测对的，那张教授就是在搞军事研究的途中，特地抽空把这些东西送回来。
想到这里，齐山河的鼻子瞬间一酸。
“张教授，你让班主任喊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不然咧？拿着呀！”
说着，张教授将东西塞进齐山河手中。
“趁着现在外面没什么人，赶紧拿回宿舍。快快快。”
“张教授，我……”
“感谢的话别说，我张工农就是个粗人，听不得那些酸话。趁着现在没人，赶紧拿回去。”
张教授拍了拍齐山河的肩膀，催促道：“愣着干啥，拿回去啊！一会人多了，口杂，麻烦！”
也不顾齐山河的反对，他径直将齐山河推到门口。
“快拿回去！”
看着齐山河拎着东西从拐角处消失，张教授脸上顿时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小子，年轻的时候不照顾好身体，老了就得像我一样浑身不得劲咯。”
张教授刚坐下，还没来得及打开笔记本，房门突然被敲响。
“张教授，在吗？”
“进来！”
一个学生走了进来。
“张教授，我是机械自动工程的，以前听过您的课。”
张教授恍然，这个学生他有印象，挺好学的一位硕士生。
“怎么了，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是这样的张教授，我打算申请年底的留学机会，但是我的导师最近不在。所以我想请您帮我签个字……”
没等对方的资料递过来，张教授随口道：“这件事我帮不上忙，你只能找你的导师。”
“张教授，您也是教授，能不能通融一下？”
迎着对方期盼的眼神，张教授坚定的摇了摇头。
“好吧。”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张教授下意识地想到了齐山河。
留学移民潮、自由国梦，这几年越来越热。
若山河哪天也递过来一份申请文件……
突然，他笑了。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我对得起良心就行！”
将目光转移到笔记本上，张教授面露感慨之色。
虽然这些毛熊国专家费用昂贵，对核心技术藏着掖着，但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
这段时间来，收获还是很大的。
照这个进度下去，两个月后，三个研究所的教授齐聚互相验证。必然会对军舰现代化发展的方向，有个较为清晰的认识。
“我们一定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现代化军舰！”
翻到夹着图纸的页面，张教授的脸色顿时多了一丝古怪。
咦？
我记得之前这里不是这样的！
拿出第一张图纸，他认真打量了半响，发现了一些蹊跷。
图纸上的雷达结构细节、参数，和他印象中的有出入。
“今天课程结束后，我改过？”
拿起第二张图纸，上面也有改动的痕迹。第三张、第四张……每张都有。
“不应该啊，我没记得改过啊？”
眉头紧锁的张教授，想来想去没想出来自己什么时候改动过。
“今天课程结束，我拿了东西就回来了。难道是昨夜记错了？”
思忖半响，始终想不出缘由。
拿起电话，张教授拨了出去。
“喂？万教授，你把‘军舰鸟-MA’结构细节、数据图，发一份给我。”
“要这个干嘛？张工农你不会弄丢了吧？咱们可是签过保密协议的！”
“我有个数据好像记错了，和你的对照一下。”
确定张教授没有把资料弄丢，万教授很快就传了一份邮件过来。
打开电脑，张教授将万教授发来的资料和自己带回来的图纸对照了一下，发现每张图纸上都有出入。
“看来应该是我昨晚记错了。”
盯着万教授的资料，张教授拿起笔正要改动回去。
突然，他愣了一下。
他把那处错误的数据在脑中过了一遍，惊奇的发现，改动后的数据似乎更合理。
紧接着，他继续研究第二处改动的地方。
越看，他越感觉不对劲。
“没道理啊，这些错误的细节、错误的数据，为什么看起来更加合理呢！”
这下，他不着急改了，反而拿起笔和纸，在一旁演算起来。
经过缜密的演算，他发现第一处错误的细节和数据更合理！
半个小时后，他验证了好几处改动的地方，发现改动后的确实更合理！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见鬼了这是！”
原来的数据、细节，是一众教授根据毛熊国专家带过来的仪器和讲的内容，经过足足九天不间断修改出来的！是一致认可的！
若每一张图纸上改过的数据都是对的，那就意味着……所有人都弄错了！
一两个人弄错了可以理解，可一众教授九天来互相对照、验证，怎么能错呢！
“一定是万守山弄错了！”
张教授急急忙忙把电话打到孙永国那边。
没一会，孙永国把他那边的资料发了过来。
对照之后，孙永国和万守山是一样的！
“不对不对，我一定疏漏了什么！”
再次打给孙永国，要来了这几天所记录的所有版本。
快速对照后，张教授没有发现任何和手上这份资料一模一样的版本。
这就意味着，不是他改过，也不是他记错。
他下意识脱口道：“有人动过我的图纸！”
“我就下楼拿个东西，来回十来分钟的事情，谁进过我的办公室？”
骤然间，一个身影浮现在他脑中。
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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