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工农兄，我服了！我们都服了！
除了万守山之外，其他四位教授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齐山河在科研领域到底有没有天赋，他们谁也说不准，但要问齐山河的学习成绩怎么样，他们觉得挺不错，毕竟考得很出色。
可会考不代表在科研领域就有天赋啊！“偏科”的人，他们这些年见多了。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才升大四的学生，居然能加入这种机密项目。
他们门下别说硕士生了，博士生也有不少，即便是毕业就加入其他研究所的也大有人在。可即便如此，这项机密也只有他们能够参与，可见保密程度之高！
他们实在想不通，张工农到底用什么手段说服了许首长。
一时间，偌大的备用会议室内，鸦雀无声。
“不可能！我不信！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万守山嘴里不断嘟囔着。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张工农，你是不是用什么手段欺骗了首长？”
孙永国冷着脸说道：“守山同志，首长决定的事，岂是你能妄加揣测的？”
“不是，孙教授……”万守山急了，“你身为研究所院长，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得亲自盯着啊！”
“首长说了，齐山河人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的人多了去了，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塞进来啊。”
齐山河能加入机密项目，其他几位教授当然也不满，他们门下清白的人多了去了。但他们的反应，明显没有万守山那么过激。
一个个都在那里深思，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万守山心态快崩掉的样子，看得张工农心里非常舒坦。
以前万守山总说自己哪个博士门生进入某某研究所了，听得张工农那叫一个腻歪。
今天，终于报仇了。
张工农老神在在的说道。
“你们啊，真以为山河只是理论知识过硬么？别忘了，之前参赛的研究生，可有诸位的学生在内！难道你们就没有带他们去实验室实操么？”
“山河到底出不出色，你们心里是有数的，只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而已。”
万守山立刻反驳道。
“张工农，你的学生你就算牛皮吹破了天，那也是你的事！”
“想不通你就自己慢慢想去。”
张工农朝后一靠，眼睛一闭，懒得和对方争了。
他是过来谈论重要事情的，不是过来和万守山吵架的。
“你——”
见张工农这幅模样，万守山气得牙痒痒。
“孙教授，首长决定的事情我改变不了，但要让齐山河参加也行！必须通过我们的测试，否则我……”
“你什么？”
万守山梗着脖子说道：“我不服！”
看万守山气得脸都涨红了，孙永国有些不忍心的说了一句：“守山同志，你要相信首长的决定必有深意！”
上了头的万守山根本听不进去，头一歪一副什么都不听的样子。
“诸位的意见？”孙永国看向其他四位教授。
四人纷纷朝万守山看了一眼，然后没有说话。
孙永国明白了，他们都是一样的想法。他也知道，眼下不管自己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了。
当即，他朝着张工农说道：“工农同志，你看如何？”
见几人讨论出结果了，张工农这才睁开眼说道：“测试当然没有问题，但若最后证明山河有资格加入这项机密项目，你们当如何？”
“山河介不介意你们这样折腾他我不知道，但我这个当老师的可介意的很！”
万守山问道：“张工农，你什么意思？”
“我都说了，先前我口中的齐老师就是齐山河。若你们测试后发现山河确实有真材实料……”
不等张工农说完，万守山当即道：“若我们证明了齐山河就是那个神秘的齐老师，那这一声齐老师，我喊！”
“请！”张工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哼！”
万守山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工农同志你不要介意，守山同志就是个脾气，认死理。”说着，孙永国带着其他几位教授也跟了过去。
从首长口中听到了一点信息，孙永国内心是非常震撼的，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看看。
看着几人离去，张工农一点都不着急。他已经在心里估计，他们需要多久才会回来。
来到张工农休息室，孙永国示意万守山等人一会千万不要太过激动。紧接着，他敲响了门。
咚咚咚——
“山河在不在里面？”
齐山河打开门，却见六位教授整整齐齐的站在门口，唯独没看到张工农。
孙永国很是客气的说道：“小同志，工农同志有工作暂时抽不开身，我们先过来看看。不打扰吧？”
扫了一眼其他几位教授，齐山河心里有数了。
“几位教授里面请。”
休息室一下子挤进7个人，顿时显得拥挤起来。有几位教授没有找到板凳，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
“齐……”
万守山刚要开口，孙永国猛地瞪了他一眼，随即说道。
“小同志，刚才工农同志和我们说了，你才是真正攻克‘军舰鸟—MA’雷达核心技术的人。有些技术性的问题，工农同志自己也一知半解说不清楚，所以我们特地过来和你探讨一下。”
见孙永国如此客气，齐山河也没有摆架子。
按照他们来时商议的，由孙永国率先提问，在齐山河回答的时候，其他教授适时插入其他问题。
“前几天我们在研究默达斯夫微波公式的时候……”
这种事情齐山河之前有过一次经验，已经轻驾熟路了。
孙永国提出来的问题看似深奥，但根本难不住齐山河。略一沉吟，齐山河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随即，憋了好久的万守山终于找到机会，问出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
“为什么洛里斯理论在实践过程中，求解无效？”
这个问题很难，别说博士生了，就是他自己在没有接触到完整的‘军舰鸟—MA’核心技术之前，也无法解答。
齐山河略一思索，再次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听着听着，万守山的脸色顿时有了变化。
“难道，张工农真的没有骗我？”
不信邪的万守山再次问出了一个刁钻的问题。
时间匆匆流逝。
几人走出休息室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万守山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了。
一开始他确实是抱着揭穿齐山河真面目的目的去的，继续探讨后，他发现齐山河确实有真材实料！
随着深入探讨，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自己最擅长的雷达领域，被一个小自己三十多的年轻人给超过了。
离开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恍惚了。
此刻，一向把‘文人素养’挂在嘴边的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么的，被张工农这个老小子给摆了一道！”
齐山河在科研领域到底有没有天赋，他们谁也说不准，但要问齐山河的学习成绩怎么样，他们觉得挺不错，毕竟考得很出色。
可会考不代表在科研领域就有天赋啊！“偏科”的人，他们这些年见多了。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才升大四的学生，居然能加入这种机密项目。
他们门下别说硕士生了，博士生也有不少，即便是毕业就加入其他研究所的也大有人在。可即便如此，这项机密也只有他们能够参与，可见保密程度之高！
他们实在想不通，张工农到底用什么手段说服了许首长。
一时间，偌大的备用会议室内，鸦雀无声。
“不可能！我不信！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万守山嘴里不断嘟囔着。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张工农，你是不是用什么手段欺骗了首长？”
孙永国冷着脸说道：“守山同志，首长决定的事，岂是你能妄加揣测的？”
“不是，孙教授……”万守山急了，“你身为研究所院长，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得亲自盯着啊！”
“首长说了，齐山河人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的人多了去了，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塞进来啊。”
齐山河能加入机密项目，其他几位教授当然也不满，他们门下清白的人多了去了。但他们的反应，明显没有万守山那么过激。
一个个都在那里深思，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万守山心态快崩掉的样子，看得张工农心里非常舒坦。
以前万守山总说自己哪个博士门生进入某某研究所了，听得张工农那叫一个腻歪。
今天，终于报仇了。
张工农老神在在的说道。
“你们啊，真以为山河只是理论知识过硬么？别忘了，之前参赛的研究生，可有诸位的学生在内！难道你们就没有带他们去实验室实操么？”
“山河到底出不出色，你们心里是有数的，只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而已。”
万守山立刻反驳道。
“张工农，你的学生你就算牛皮吹破了天，那也是你的事！”
“想不通你就自己慢慢想去。”
张工农朝后一靠，眼睛一闭，懒得和对方争了。
他是过来谈论重要事情的，不是过来和万守山吵架的。
“你——”
见张工农这幅模样，万守山气得牙痒痒。
“孙教授，首长决定的事情我改变不了，但要让齐山河参加也行！必须通过我们的测试，否则我……”
“你什么？”
万守山梗着脖子说道：“我不服！”
看万守山气得脸都涨红了，孙永国有些不忍心的说了一句：“守山同志，你要相信首长的决定必有深意！”
上了头的万守山根本听不进去，头一歪一副什么都不听的样子。
“诸位的意见？”孙永国看向其他四位教授。
四人纷纷朝万守山看了一眼，然后没有说话。
孙永国明白了，他们都是一样的想法。他也知道，眼下不管自己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了。
当即，他朝着张工农说道：“工农同志，你看如何？”
见几人讨论出结果了，张工农这才睁开眼说道：“测试当然没有问题，但若最后证明山河有资格加入这项机密项目，你们当如何？”
“山河介不介意你们这样折腾他我不知道，但我这个当老师的可介意的很！”
万守山问道：“张工农，你什么意思？”
“我都说了，先前我口中的齐老师就是齐山河。若你们测试后发现山河确实有真材实料……”
不等张工农说完，万守山当即道：“若我们证明了齐山河就是那个神秘的齐老师，那这一声齐老师，我喊！”
“请！”张工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哼！”
万守山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工农同志你不要介意，守山同志就是个脾气，认死理。”说着，孙永国带着其他几位教授也跟了过去。
从首长口中听到了一点信息，孙永国内心是非常震撼的，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看看。
看着几人离去，张工农一点都不着急。他已经在心里估计，他们需要多久才会回来。
来到张工农休息室，孙永国示意万守山等人一会千万不要太过激动。紧接着，他敲响了门。
咚咚咚——
“山河在不在里面？”
齐山河打开门，却见六位教授整整齐齐的站在门口，唯独没看到张工农。
孙永国很是客气的说道：“小同志，工农同志有工作暂时抽不开身，我们先过来看看。不打扰吧？”
扫了一眼其他几位教授，齐山河心里有数了。
“几位教授里面请。”
休息室一下子挤进7个人，顿时显得拥挤起来。有几位教授没有找到板凳，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
“齐……”
万守山刚要开口，孙永国猛地瞪了他一眼，随即说道。
“小同志，刚才工农同志和我们说了，你才是真正攻克‘军舰鸟—MA’雷达核心技术的人。有些技术性的问题，工农同志自己也一知半解说不清楚，所以我们特地过来和你探讨一下。”
见孙永国如此客气，齐山河也没有摆架子。
按照他们来时商议的，由孙永国率先提问，在齐山河回答的时候，其他教授适时插入其他问题。
“前几天我们在研究默达斯夫微波公式的时候……”
这种事情齐山河之前有过一次经验，已经轻驾熟路了。
孙永国提出来的问题看似深奥，但根本难不住齐山河。略一沉吟，齐山河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随即，憋了好久的万守山终于找到机会，问出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
“为什么洛里斯理论在实践过程中，求解无效？”
这个问题很难，别说博士生了，就是他自己在没有接触到完整的‘军舰鸟—MA’核心技术之前，也无法解答。
齐山河略一思索，再次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听着听着，万守山的脸色顿时有了变化。
“难道，张工农真的没有骗我？”
不信邪的万守山再次问出了一个刁钻的问题。
时间匆匆流逝。
几人走出休息室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万守山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了。
一开始他确实是抱着揭穿齐山河真面目的目的去的，继续探讨后，他发现齐山河确实有真材实料！
随着深入探讨，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自己最擅长的雷达领域，被一个小自己三十多的年轻人给超过了。
离开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恍惚了。
此刻，一向把‘文人素养’挂在嘴边的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么的，被张工农这个老小子给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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