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商业杠杆奇才
从昨晚发生了那件事后，因为心中那灵光一闪的主意，陈林便一直在搜寻资料、联系方式，一晚上基本只睡了不到2小时，只为寻找拥有不低又合适的海拔高度、有略显发达经济体系的城市圈且还要有正在开发的大型城郊小区楼盘。
经过一夜的奋战，终于，筛选出且锁定了西平这座城市。
海拔三千多米；有成熟的旅游、交通甚至是工业发展体系；且郊区的小区楼盘——坐拥3万平米的大恒万宜达小区还未封顶，完工进度接近80%。
陈林之所以要寻找这种条件的地方，主要原因有两个。第一，优先远离职业评定与分配中心的那些个道貌岸然的几个家伙，避免3天后可能再次和他们初始分配在一起；第二，经过意识附身时观察收集的信息，曾有人在区域频道总结分析过，初始的天空领等阶可能和所在建筑区域的5点有关，分别是海拔高低、楼层多少、建筑材质、人口密度、陆地板块。
至于这个匿名分析的准确性有多高，没人知道，但是当时的匿名发言说的可是头头是道。西平的海拔在3500米左右，以他的体质只要间隔时间戴好呼吸辅助器，适应上两天绝对没问题。其实陈林最终选定西平，是因为他自己还有额外的猜测——金属材质的含量可能也和天空领有关，所以在众多拥有成熟工业体系的城市中确定要来到这。
要知道，陈林看到的未来的那个他，从一开始一直都在从事体力工作，可从没有采集过除树木以外的材料，但那几个小人总能凭空召出大片大片的金属材料，这对众人来说一直是个谜，无法查看领地面板的他们也就无法知道这其中真正的原因。
陈林只能猜测，职业评定与分配中心的一楼和负一楼仓库里原本存放有大量的职业化高级器械，以吨为基础重量的更是不少，也许这才是他呆在那个4阶天空领近一周的时间，却完全不用采集金属资源的主要原因。
所以他才想到了‘白嫖’计划——利用不需要还的钱，疯狂地换取能够增加生存几率的材料。
昨晚在筛选城市、小区时，他花了大量时间确定哪座城市有符合的大型钢材厂或是金属类加工厂，并核实经营状态、经营信息。
好在，即便是凌晨了，西平北区钢缆厂、西平胜日路金属废品回收厂都拨通了电话，也确定好碰面时间，但具体的交易信息得等陈林到了才能决定，否则人家老板还以为这笔买卖是在闹眼子。
毕竟，这年头什么好人会在大半夜2-3点的时候跟你谈几十万、十几万的不明交易啊？人家老板只能是等正主见面才会往下聊。
没在多想，跨上全程都一直盯着的‘钱包’最后一个离开飞机，这可是全部的家当，小心点不足为怪。
一下飞机就直奔计划好的无人驾驶租车区，输入相距不远的第一个目的地——西平北区钢缆厂，在车上闭目养神，思考一会见面该用什么样的措词。要说服那两处地方的老板能尽快达成交易，首先精神状态不能萎靡，不然容易被看出破绽。
此刻，时间就是生命！‘白嫖’计划能不能完美达成，就看接下来的沟通了。
......
“所以，你是说，你是大恒万宜达小区的施工队外聘设计小组成员，临时加装固定承重架，所以你才找到我？”
一口气不停顿地念完这一长串缀名的钢缆厂老板，上下打量着一身运动登山装的陈林，脸上就差没写着‘你在逗我玩’几个大字，即便是他感觉受到来自智商层面的嘲讽，但是本着生意人的操守，还是耐心等待陈林的回答。
“没错，我知道您一下子肯定不信我，毕竟我们公司都有自己的专业承包对象，一般不会外求合作。但是，那是--一般情况。”
看到对方的求知思维跟上，陈林继续发挥无师自通的表演天赋，说道。
“因为总部临时要求，我们合作的承包商短时间的产能供应无法满足，这才出来拓展合作对象。根据市场标准，我们希望是GB-TE-B级以上钢缆，如果您能提供A级的那就更好，价格上可以允许增幅2%。而且您不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对象，不信的话，您可以问问您的同行们，有没有我们公司的拓展合作上门。”
听到这，钢缆厂老板才有些被说动的表情变化，连坐姿都向陈林这边微微倾斜了一点，似乎有了交易的意向。
也不知是因为那些陈林一本正经说出的专业名词，还是那增幅2%的价格差。
“...嗯。你是明天晚上10点之前必须拿到，对吧？”
陈林微微点头，“是的，预付60%现金，剩余部分款项等检验仪器核实完毕，立马转账，这是合同，您看一下。”
看着打印的合同上，大恒集团西平房产分公司等字样，钢缆厂老板已经被说服了80%，毕竟这种插进来的加急订单是需要调整产线和库存的。
不过待视线移至陈林一同打开的那装有现金的登山包时，他直接被说动了99%，大数额的现金足以打消大部分的顾虑。剩余的1%顾虑，是因为常年经商养成的小心谨慎，他决定之后再找找那几个老哥们探探口风。
“唰唰唰”，核实条款基本没问题，两人进入签字画押环节。当钢缆厂老板签完字一抬头，看到陈林居然从包的夹层里拿出一块章印时，钢缆厂老板感觉自己基本不需要再打电话核实了。
“合作愉快！明天见！”
“明天见！”
望着后视镜那亲自送他至上车的老板，陈林即便是再镇定，此时也是松了一口气，拿出早已备好的呼吸辅助器猛吸几口。
为了这次交易，他几乎为此在大脑中演练了无数次，各种小道具更是准备得无比齐全，像防疲劳商务眼镜、带激光功能的签字笔、电子测绘板等等，都是为了能更真实化人设。
刚刚提到的合作不唯一性，即便是那老板真的联系同行，陈林也不怕。100币一个伪装身份的电话，这么好赚的钱，当时职业评定与分配中心侧门口几乎都快抢爆了好吗。
看着包里缩水90%的现金，陈林知道，这第一笔交易的达成，自己的计划基本上是稳了，另一个金属废品回收厂的老板那，只要钱到位，估计没有可能会不同意的。
果然。
来到回收厂的陈林只是拿出了他最后的那9万币现金，金属废品回收厂老板就没有询问太多，打包了近乎全新的100吨各类建筑钢材、器械，按照合同上的约定最迟明天中午之前发往西平钢缆厂，让其一起用无人货车转运。
甚至那回收厂老板在拉着陈林闲聊打听时，听完他的一番人设背景，还免费另送了一些合金材质固定组件，希望陈林还能继续关照生意，毕竟大恒集团嘛，随便扣扣手指缝，都能让他赚上一笔。
要是开个大订单，那还不赚麻了？
所以在这老板心中，即便面前的陈林是一身登山装，可依然符合他心目中的财神爷形象。
“放心，老板，这次是项目临时增加需求，就近找到了钢缆厂和你这里。接下来的工程但凡能想到你这里的，直接给你打电话。我相信你这里的品质。”
听到陈林口中的品质认证，回收厂老板感觉倍儿有面子。
瞧瞧，人家大恒集团设计师都说我这的二手建材品质好，那不就相当于古时候那什么皇帝用了都说好？以后跟客户吹牛时，都可以拿这句话当金字招牌！
“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前期的70%预付款已经用现金给你，剩下部分，等验收部核验后一起汇款。”
“行，那有事常联系哈。”
同样的恭送陈林到车上，同样的厂门口挥手告别，也同样的在陈林的计划表上被划下一笔。至此，主要的材料收购任务基本完成，剩下的任务就是买些基本吃食等待在钢缆厂附近，确保计划的顺利进行。
至于为什么不花钱去买些粮食、罐头之类的储备，用以在天空领囤着吃，陈林非常清楚，那只会是浪费手头上现有的资金，最后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有的除人类之外的物体在全球的变化之后都会改变物质形态，连穿的衣物材质都会被改变成布类。
在天空领的那段时间发展里，他靠体力活换来的都是一种系统名为基础口粮的不明食物，口感上类似于粗粮粉与面粉混合的蒸熟物，只能保证吃下去几个小时都不会饿。
想吃好的，可以啊，好吃的魔兽敢去杀吗？
当安全都无法保证时，生存才是人的唯一目标，抱着享受生活的奢侈需求只会害了自己。这么想来，食欲上的无法满足可能才是那三个小人对性方面不断变态发展的原因吧。
趁现在手里还有些余钱，买上一些以后就吃不到的速食以及接下来所需的烟酒在车内，足够渡过这剩余的32小时，甚至还有时间去大恒万宜达小区附近踩点。
等待的时间有时候一睁一闭就过去好几个小时。
陈林在小区和钢缆厂之间都来回往返了四五次，回收厂在早上就如约把货送到了钢缆厂里面，为此三方都还互相联系确认过这一事项。
钢缆厂这边倒是没异议，无非是用装载货车将定好的200吨B级钢缆一起运，离500吨的极限载重量还差远着呢，不过当时电话确认时，钢缆厂老板话里话外还是有一点埋怨陈林在这方面的抠门。
直到4号晚上的交货时间，陈林才出现在钢缆厂，一番交接无人货车的临时操控权之后，满载着物资的陈林在淡淡的月色下向着万宜达小区行进。
......
“师傅！开开门！”，陈林一边招呼着看门的门卫大叔，一边递上备好的烟酒，哪怕距离12点只有近15分钟了他也不敢催促。
好在只是一番简单的检查、填表，就把陈林放了进去。有烟酒开道还是好办事，加上货车后斗满载着建筑用材的缘故，门卫当然不会生疑。要是空车进去的话，才不会这么容易放行，那就不是一点烟酒能解决的事。
“60、59...”
看着手机原先就设定好的倒计时，陈林赶紧操控着货车开向小区主楼的基层大厅，一秒都不敢耽搁。
“10”
“9”
“8”
...
“3”
“2”
“1”
“天空领主系统正在为您激活，请耐心等待”，眼前失去画面的陈林再一次听到这段激活个人属性面板、身份的声音，他知道，努力的结果即将揭晓！
经过一夜的奋战，终于，筛选出且锁定了西平这座城市。
海拔三千多米；有成熟的旅游、交通甚至是工业发展体系；且郊区的小区楼盘——坐拥3万平米的大恒万宜达小区还未封顶，完工进度接近80%。
陈林之所以要寻找这种条件的地方，主要原因有两个。第一，优先远离职业评定与分配中心的那些个道貌岸然的几个家伙，避免3天后可能再次和他们初始分配在一起；第二，经过意识附身时观察收集的信息，曾有人在区域频道总结分析过，初始的天空领等阶可能和所在建筑区域的5点有关，分别是海拔高低、楼层多少、建筑材质、人口密度、陆地板块。
至于这个匿名分析的准确性有多高，没人知道，但是当时的匿名发言说的可是头头是道。西平的海拔在3500米左右，以他的体质只要间隔时间戴好呼吸辅助器，适应上两天绝对没问题。其实陈林最终选定西平，是因为他自己还有额外的猜测——金属材质的含量可能也和天空领有关，所以在众多拥有成熟工业体系的城市中确定要来到这。
要知道，陈林看到的未来的那个他，从一开始一直都在从事体力工作，可从没有采集过除树木以外的材料，但那几个小人总能凭空召出大片大片的金属材料，这对众人来说一直是个谜，无法查看领地面板的他们也就无法知道这其中真正的原因。
陈林只能猜测，职业评定与分配中心的一楼和负一楼仓库里原本存放有大量的职业化高级器械，以吨为基础重量的更是不少，也许这才是他呆在那个4阶天空领近一周的时间，却完全不用采集金属资源的主要原因。
所以他才想到了‘白嫖’计划——利用不需要还的钱，疯狂地换取能够增加生存几率的材料。
昨晚在筛选城市、小区时，他花了大量时间确定哪座城市有符合的大型钢材厂或是金属类加工厂，并核实经营状态、经营信息。
好在，即便是凌晨了，西平北区钢缆厂、西平胜日路金属废品回收厂都拨通了电话，也确定好碰面时间，但具体的交易信息得等陈林到了才能决定，否则人家老板还以为这笔买卖是在闹眼子。
毕竟，这年头什么好人会在大半夜2-3点的时候跟你谈几十万、十几万的不明交易啊？人家老板只能是等正主见面才会往下聊。
没在多想，跨上全程都一直盯着的‘钱包’最后一个离开飞机，这可是全部的家当，小心点不足为怪。
一下飞机就直奔计划好的无人驾驶租车区，输入相距不远的第一个目的地——西平北区钢缆厂，在车上闭目养神，思考一会见面该用什么样的措词。要说服那两处地方的老板能尽快达成交易，首先精神状态不能萎靡，不然容易被看出破绽。
此刻，时间就是生命！‘白嫖’计划能不能完美达成，就看接下来的沟通了。
......
“所以，你是说，你是大恒万宜达小区的施工队外聘设计小组成员，临时加装固定承重架，所以你才找到我？”
一口气不停顿地念完这一长串缀名的钢缆厂老板，上下打量着一身运动登山装的陈林，脸上就差没写着‘你在逗我玩’几个大字，即便是他感觉受到来自智商层面的嘲讽，但是本着生意人的操守，还是耐心等待陈林的回答。
“没错，我知道您一下子肯定不信我，毕竟我们公司都有自己的专业承包对象，一般不会外求合作。但是，那是--一般情况。”
看到对方的求知思维跟上，陈林继续发挥无师自通的表演天赋，说道。
“因为总部临时要求，我们合作的承包商短时间的产能供应无法满足，这才出来拓展合作对象。根据市场标准，我们希望是GB-TE-B级以上钢缆，如果您能提供A级的那就更好，价格上可以允许增幅2%。而且您不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对象，不信的话，您可以问问您的同行们，有没有我们公司的拓展合作上门。”
听到这，钢缆厂老板才有些被说动的表情变化，连坐姿都向陈林这边微微倾斜了一点，似乎有了交易的意向。
也不知是因为那些陈林一本正经说出的专业名词，还是那增幅2%的价格差。
“...嗯。你是明天晚上10点之前必须拿到，对吧？”
陈林微微点头，“是的，预付60%现金，剩余部分款项等检验仪器核实完毕，立马转账，这是合同，您看一下。”
看着打印的合同上，大恒集团西平房产分公司等字样，钢缆厂老板已经被说服了80%，毕竟这种插进来的加急订单是需要调整产线和库存的。
不过待视线移至陈林一同打开的那装有现金的登山包时，他直接被说动了99%，大数额的现金足以打消大部分的顾虑。剩余的1%顾虑，是因为常年经商养成的小心谨慎，他决定之后再找找那几个老哥们探探口风。
“唰唰唰”，核实条款基本没问题，两人进入签字画押环节。当钢缆厂老板签完字一抬头，看到陈林居然从包的夹层里拿出一块章印时，钢缆厂老板感觉自己基本不需要再打电话核实了。
“合作愉快！明天见！”
“明天见！”
望着后视镜那亲自送他至上车的老板，陈林即便是再镇定，此时也是松了一口气，拿出早已备好的呼吸辅助器猛吸几口。
为了这次交易，他几乎为此在大脑中演练了无数次，各种小道具更是准备得无比齐全，像防疲劳商务眼镜、带激光功能的签字笔、电子测绘板等等，都是为了能更真实化人设。
刚刚提到的合作不唯一性，即便是那老板真的联系同行，陈林也不怕。100币一个伪装身份的电话，这么好赚的钱，当时职业评定与分配中心侧门口几乎都快抢爆了好吗。
看着包里缩水90%的现金，陈林知道，这第一笔交易的达成，自己的计划基本上是稳了，另一个金属废品回收厂的老板那，只要钱到位，估计没有可能会不同意的。
果然。
来到回收厂的陈林只是拿出了他最后的那9万币现金，金属废品回收厂老板就没有询问太多，打包了近乎全新的100吨各类建筑钢材、器械，按照合同上的约定最迟明天中午之前发往西平钢缆厂，让其一起用无人货车转运。
甚至那回收厂老板在拉着陈林闲聊打听时，听完他的一番人设背景，还免费另送了一些合金材质固定组件，希望陈林还能继续关照生意，毕竟大恒集团嘛，随便扣扣手指缝，都能让他赚上一笔。
要是开个大订单，那还不赚麻了？
所以在这老板心中，即便面前的陈林是一身登山装，可依然符合他心目中的财神爷形象。
“放心，老板，这次是项目临时增加需求，就近找到了钢缆厂和你这里。接下来的工程但凡能想到你这里的，直接给你打电话。我相信你这里的品质。”
听到陈林口中的品质认证，回收厂老板感觉倍儿有面子。
瞧瞧，人家大恒集团设计师都说我这的二手建材品质好，那不就相当于古时候那什么皇帝用了都说好？以后跟客户吹牛时，都可以拿这句话当金字招牌！
“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前期的70%预付款已经用现金给你，剩下部分，等验收部核验后一起汇款。”
“行，那有事常联系哈。”
同样的恭送陈林到车上，同样的厂门口挥手告别，也同样的在陈林的计划表上被划下一笔。至此，主要的材料收购任务基本完成，剩下的任务就是买些基本吃食等待在钢缆厂附近，确保计划的顺利进行。
至于为什么不花钱去买些粮食、罐头之类的储备，用以在天空领囤着吃，陈林非常清楚，那只会是浪费手头上现有的资金，最后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有的除人类之外的物体在全球的变化之后都会改变物质形态，连穿的衣物材质都会被改变成布类。
在天空领的那段时间发展里，他靠体力活换来的都是一种系统名为基础口粮的不明食物，口感上类似于粗粮粉与面粉混合的蒸熟物，只能保证吃下去几个小时都不会饿。
想吃好的，可以啊，好吃的魔兽敢去杀吗？
当安全都无法保证时，生存才是人的唯一目标，抱着享受生活的奢侈需求只会害了自己。这么想来，食欲上的无法满足可能才是那三个小人对性方面不断变态发展的原因吧。
趁现在手里还有些余钱，买上一些以后就吃不到的速食以及接下来所需的烟酒在车内，足够渡过这剩余的32小时，甚至还有时间去大恒万宜达小区附近踩点。
等待的时间有时候一睁一闭就过去好几个小时。
陈林在小区和钢缆厂之间都来回往返了四五次，回收厂在早上就如约把货送到了钢缆厂里面，为此三方都还互相联系确认过这一事项。
钢缆厂这边倒是没异议，无非是用装载货车将定好的200吨B级钢缆一起运，离500吨的极限载重量还差远着呢，不过当时电话确认时，钢缆厂老板话里话外还是有一点埋怨陈林在这方面的抠门。
直到4号晚上的交货时间，陈林才出现在钢缆厂，一番交接无人货车的临时操控权之后，满载着物资的陈林在淡淡的月色下向着万宜达小区行进。
......
“师傅！开开门！”，陈林一边招呼着看门的门卫大叔，一边递上备好的烟酒，哪怕距离12点只有近15分钟了他也不敢催促。
好在只是一番简单的检查、填表，就把陈林放了进去。有烟酒开道还是好办事，加上货车后斗满载着建筑用材的缘故，门卫当然不会生疑。要是空车进去的话，才不会这么容易放行，那就不是一点烟酒能解决的事。
“60、59...”
看着手机原先就设定好的倒计时，陈林赶紧操控着货车开向小区主楼的基层大厅，一秒都不敢耽搁。
“10”
“9”
“8”
...
“3”
“2”
“1”
“天空领主系统正在为您激活，请耐心等待”，眼前失去画面的陈林再一次听到这段激活个人属性面板、身份的声音，他知道，努力的结果即将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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