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是妖孽
“公司的底线是，我们可以负担所有的拍摄、宣发成本，获得的收益三七分成，我们三。”
“如果歌曲不够，公司可以出几首原创——就是质量可能没这么高。”
“唯一的要求，就是尽量拉长这这些歌曲的发布时间……”
能跟他三七分成，确实是很大的让步。
不过，想到是虎音直播，汪凡心中也多了一丝了然。
它的市场占比，大概只有抖手的一半，甚至就是这个状态都稳不住，市场占有率仍在下降。
网上唱衰虎音的文章很多。
汪凡看着坐在旁边的苏七七，满脸真诚：“咱爸做事儿敞亮，我也不能不厚道。”
“除了不能答应最后的这个要求，其它条件我都能接受……”
柳梦依噗哧一声笑道：“汪凡，以前咋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呢！好处全收，事儿是一件也不打算办啊！”
苏七七也翻着白眼道：“我真没诓你，这真是底线。就算你去跟其它公司合作，我敢肯定，最后能拿到手的利润不会比这更高！”
汪凡也相信，这是他能拿到的最好条件。而且也是因为对方市场份额正被逐步蚕食，所以苏爸才能这么快定下基准。
他们现在的首要任务不是挣钱，是稳住自家的基本盘。
汪凡饶有兴趣的看着春兰秋菊各有特色的两人，悠悠道：“除非……”
苏七七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柳眉一竖：“想都别想！我苏七七，就算去死……”
汪凡说出后半句：“你们不想要更多的好作品，要不然，没理由这么做。”
苏七七：……
你肚子里还有货？
难道你在教室里说的那些话，真的不是在吹牛皮？
苏七七和柳梦依两人被这种猜想吓了一跳。
汪凡挑挑眉：“七七，梦依，想要吗？”
“想。”
“想要。”
话一出口，两人才反应过来着了他的道。
苏七七脸一红：“呸！你这挺板正的一个人儿，可惜长了张嘴！”
……
苏董正在开会，助理忽然拿着手机走了进来。
苏大成脸色一沉，他最讨厌有人在这种时候来打扰他。
他看向推门进来的于晓婷的眼神，颇为不善。
于晓婷在苏氏集团做了那么多年，岂能不知自家老板的性子？可是一边是苏董，一边是苏董的掌上明珠，两边都不好得罪……她也很难办啊！
她只能硬着头皮走到苏大成身前，弯下身子小声道：“苏董，苏小姐的电话，说有急事儿找您。”
苏大成脸色微霁。
实木长桌周围坐着的大大小小二三十位各种总，大气都不敢出。
苏大成这个人是白手起家，有着一股草莽气，个人素质和脾气都不太好。若是惹他不高兴，那是真骂。
整个公司，敢跟她对着干的，唯有苏七七。
苏总的老婆也不行——她被气的自个儿开了一家花店，平时基本不来苏氏集团，就是明证。
众人心思转动间，苏大成接起了电话。
“喂，七七……”
“爸爸在开会呢，没什么大事……”
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苏总给他们来了一个绝活——变脸……
“嗯？不同意？”
“你告诉他，我们虎音直播虽然身陷泥潭，但也不是谁都能揉捏一把……”
“啥？又有新曲？”
“好好好，我马上听！”
“一个小时，绝对给你回话！”
手机刚挂断，接连响起几声信息提示音。
他朝周围摆摆手：“今天的会议取消，老周和晓婷跟我来。”
……
苏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苏大成把手机中的视频文件导到电脑上，点击播放。
画面中，一个男生靠在苏七七身边——貌似，肩膀挨着肩膀？
眉头一皱，他苏大成，平生最烦小白脸！
“人讲这心情，罕罕罕罕卡快活。
不通太阴沉，想着会惊。
有人真古意，定定嘛是有人变卦，
这人情怎样才看的破。
……‘’
闽南语？
虽然是清唱，但依然能听出这首歌的质量不错。
反过来说，正因为清唱都这么好听，更能说明其品质上乘。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两人，特别是在分管作曲部的周秉戎脸上略作停留。
“在这晚空里，充满关心关注，
用爱引出爱，早已预你。
莫计较多少，只要尽了你的力，
这份情，怎会被嫌弃。
……”
第二个视频刚点开，苏大成眉毛一扬。
老周脱口而出：“同曲异词！”
一曲两词的歌曲虽然不多，但也不算罕见。
最著名的应该算是，港娱音乐圈的早些年，经常拿小日子过的不错的日本人的曲，重新填词。
那些年，凭借着这手，有些人赚的盆满钵满。
所以老周只是有些惊讶。
不过最近这些年，闽南语的和粤语好歌越来越少，这个人竟然能用一个曲子，同时写出闽南语与粤语两版，而且听上去很不错的歌词，属实难得。
苏大成打开第三个视频。
似乎，那个小白脸跟自家小白菜，靠的越来越近了……
“走过千山，我历经多少风霜，
才能够回到，你的身边。
等待的容颜，是否依然没有改变，
迎接我一身，仆仆风尘。
等待我的人，是否还坐在窗前，
带几行清泪，迎接晨昏。
……”
“苏总，一曲三词！”
如果说一曲两词还算比较常见，一曲三词绝对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关键是，歌词质量都很高，根本不是乱写凑韵！
老周的一声惊呼，把苏大成吓了一跳。
可是看着他激动的满脸燥红，苏大成隐隐觉得，自家这次，可能捡到宝了……
第四首……
第五首……
作为一家娱乐公司，苏大成的敏感性并不低。
五个歌曲片段放完，他心里已经能够直接下定论：有这个噱头在，年前的最后一波流量，要被那个小白脸吃下很大一块！
苏大成看向分管作曲部的老周。
周秉戎还没从受到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一曲五词——横跨闽南语、粤语、国语，再加上之前的七首——过分了啊小老弟！
你特么应该上天，跟太阳肩并肩！
面对老总询问的目光，他只能苦笑一声：“苏总，如果这些作品的作者真是同一个，我只能说，他不是人，他是妖孽……”
“如果歌曲不够，公司可以出几首原创——就是质量可能没这么高。”
“唯一的要求，就是尽量拉长这这些歌曲的发布时间……”
能跟他三七分成，确实是很大的让步。
不过，想到是虎音直播，汪凡心中也多了一丝了然。
它的市场占比，大概只有抖手的一半，甚至就是这个状态都稳不住，市场占有率仍在下降。
网上唱衰虎音的文章很多。
汪凡看着坐在旁边的苏七七，满脸真诚：“咱爸做事儿敞亮，我也不能不厚道。”
“除了不能答应最后的这个要求，其它条件我都能接受……”
柳梦依噗哧一声笑道：“汪凡，以前咋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呢！好处全收，事儿是一件也不打算办啊！”
苏七七也翻着白眼道：“我真没诓你，这真是底线。就算你去跟其它公司合作，我敢肯定，最后能拿到手的利润不会比这更高！”
汪凡也相信，这是他能拿到的最好条件。而且也是因为对方市场份额正被逐步蚕食，所以苏爸才能这么快定下基准。
他们现在的首要任务不是挣钱，是稳住自家的基本盘。
汪凡饶有兴趣的看着春兰秋菊各有特色的两人，悠悠道：“除非……”
苏七七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柳眉一竖：“想都别想！我苏七七，就算去死……”
汪凡说出后半句：“你们不想要更多的好作品，要不然，没理由这么做。”
苏七七：……
你肚子里还有货？
难道你在教室里说的那些话，真的不是在吹牛皮？
苏七七和柳梦依两人被这种猜想吓了一跳。
汪凡挑挑眉：“七七，梦依，想要吗？”
“想。”
“想要。”
话一出口，两人才反应过来着了他的道。
苏七七脸一红：“呸！你这挺板正的一个人儿，可惜长了张嘴！”
……
苏董正在开会，助理忽然拿着手机走了进来。
苏大成脸色一沉，他最讨厌有人在这种时候来打扰他。
他看向推门进来的于晓婷的眼神，颇为不善。
于晓婷在苏氏集团做了那么多年，岂能不知自家老板的性子？可是一边是苏董，一边是苏董的掌上明珠，两边都不好得罪……她也很难办啊！
她只能硬着头皮走到苏大成身前，弯下身子小声道：“苏董，苏小姐的电话，说有急事儿找您。”
苏大成脸色微霁。
实木长桌周围坐着的大大小小二三十位各种总，大气都不敢出。
苏大成这个人是白手起家，有着一股草莽气，个人素质和脾气都不太好。若是惹他不高兴，那是真骂。
整个公司，敢跟她对着干的，唯有苏七七。
苏总的老婆也不行——她被气的自个儿开了一家花店，平时基本不来苏氏集团，就是明证。
众人心思转动间，苏大成接起了电话。
“喂，七七……”
“爸爸在开会呢，没什么大事……”
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苏总给他们来了一个绝活——变脸……
“嗯？不同意？”
“你告诉他，我们虎音直播虽然身陷泥潭，但也不是谁都能揉捏一把……”
“啥？又有新曲？”
“好好好，我马上听！”
“一个小时，绝对给你回话！”
手机刚挂断，接连响起几声信息提示音。
他朝周围摆摆手：“今天的会议取消，老周和晓婷跟我来。”
……
苏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苏大成把手机中的视频文件导到电脑上，点击播放。
画面中，一个男生靠在苏七七身边——貌似，肩膀挨着肩膀？
眉头一皱，他苏大成，平生最烦小白脸！
“人讲这心情，罕罕罕罕卡快活。
不通太阴沉，想着会惊。
有人真古意，定定嘛是有人变卦，
这人情怎样才看的破。
……‘’
闽南语？
虽然是清唱，但依然能听出这首歌的质量不错。
反过来说，正因为清唱都这么好听，更能说明其品质上乘。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两人，特别是在分管作曲部的周秉戎脸上略作停留。
“在这晚空里，充满关心关注，
用爱引出爱，早已预你。
莫计较多少，只要尽了你的力，
这份情，怎会被嫌弃。
……”
第二个视频刚点开，苏大成眉毛一扬。
老周脱口而出：“同曲异词！”
一曲两词的歌曲虽然不多，但也不算罕见。
最著名的应该算是，港娱音乐圈的早些年，经常拿小日子过的不错的日本人的曲，重新填词。
那些年，凭借着这手，有些人赚的盆满钵满。
所以老周只是有些惊讶。
不过最近这些年，闽南语的和粤语好歌越来越少，这个人竟然能用一个曲子，同时写出闽南语与粤语两版，而且听上去很不错的歌词，属实难得。
苏大成打开第三个视频。
似乎，那个小白脸跟自家小白菜，靠的越来越近了……
“走过千山，我历经多少风霜，
才能够回到，你的身边。
等待的容颜，是否依然没有改变，
迎接我一身，仆仆风尘。
等待我的人，是否还坐在窗前，
带几行清泪，迎接晨昏。
……”
“苏总，一曲三词！”
如果说一曲两词还算比较常见，一曲三词绝对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关键是，歌词质量都很高，根本不是乱写凑韵！
老周的一声惊呼，把苏大成吓了一跳。
可是看着他激动的满脸燥红，苏大成隐隐觉得，自家这次，可能捡到宝了……
第四首……
第五首……
作为一家娱乐公司，苏大成的敏感性并不低。
五个歌曲片段放完，他心里已经能够直接下定论：有这个噱头在，年前的最后一波流量，要被那个小白脸吃下很大一块！
苏大成看向分管作曲部的老周。
周秉戎还没从受到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一曲五词——横跨闽南语、粤语、国语，再加上之前的七首——过分了啊小老弟！
你特么应该上天，跟太阳肩并肩！
面对老总询问的目光，他只能苦笑一声：“苏总，如果这些作品的作者真是同一个，我只能说，他不是人，他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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