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周菲：你们做个人吧？
看着身边一张张喜笑颜开的脸庞，周菲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般，相信冥冥中命运的安排。
不知不觉间，第二首歌即将结束。
“救助人，今晚最合时。
救助人，请你莫迟疑。
救助人，福气归于你。”
她用手臂捅捅身边坐着的汪凡，轻声问道：“怎么给自己选了这首歌？”
此时的她已经拿到所有的歌词，知道汪凡他们这一组选到的，是最难出彩的那个。
汪凡笑着反问道：“不好听吗？”
周菲白他一眼：“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汪凡耸耸肩：“哪怕只有两版词，在大家眼中依然会有高低之分。”
“没有好不好，只有合不合适。”
眼见着第三个组合已经上台，周菲张张嘴，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走过千山，我历经多少风霜，
才能够回到，你的身边。
等待的容颜，是否依然没有改变，
迎接我一身，仆仆风尘。
等待我的人，是否还坐在窗前，
带几行清泪，迎接晨昏。
……”
画面中，忽然出现周菲的一个特写镜头。
那是她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甚至略带惊恐的表情。
这次不需要在她头上弹字幕，众人已能猜到她的内心独白。
抖手和虎音上，此刻弹幕如云。
【悠然见山：哈哈，菲哥这个表情绝了！】
【小幸运：一曲三词哎！】
【我有大鸟：我靠，人生第一次，遇到这种单一个曲子，竟然撑了半场的综艺！】
【山里人：嘛的，这词写的真好！】
【五六七八：第一组开唱前，周菲曾说‘这首歌不是给我的吗’，那是不是说明……将会是一曲四词？】
【迎风尿三丈：楼上的兄弟过度解释了！】
【追风少年：一曲三词是极限！如果猜错，直播拔毛！】
【深山老幺：老子把话放这，除非搞外语，否则绝不可能再出一版新词！】
【卖女孩的小火柴：有双胞胎不看，你们竟然在这讨论歌词？】
【小白别动：我喜欢中间短头发的那个！】
【今天吃什么：以老子的经验最，边上的那个脖子底下都是腿的，才是极品……】
【莫欺少年穷：兄弟高见，腿玩年！】
【还有谁：据说双胞胎姐妹有心灵感应，嘿嘿……】
【好名字都被猪取了：楼上的兄弟，请借一部说话！】
……
光影娱乐，演播室。
“他们说的话好下流哎！”
“知道下流，你还看的这么起劲儿！”
“苏七七这个背影真好看，英姿飒爽这个词已经不足以来形容她！”
“这个角度把甄琬莹的腿拍的好长！”
“是啊，别说看视频的男生，就连我，都想上去摸一摸！”
“凡哥让提前打暖气的决定果然是对的——这双又长又直又白的腿，就值得电价！”
“以前没发现甄琬莹竟然这么迷人哎！”
“凡哥果然是懂女人的！”
“跟凡哥什么关系？”
“甄琬莹的服装是凡哥亲自选的！”
……
甬城，某家烧烤店。
张延平难得和几个哥们儿一起出来撸串。
人到中年，工作和家庭早已磨灭他身上曾经难掩的锋芒。
也只有在这种肆意的鬼扯中，聊聊当年，得意失意尽付一杯酒中。
“老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和你，还有老刘，说毕业了就一起徒步去布达拉宫。”
“嘛的，现在毕业二十多年，浙省都特么的没出去！”
张延平往嘴里倒了半杯酒，冰凉的酒水顺着肠道流进五脏六腑。
“现在啊，上有老下有小，徒步旅游别想了。大家保护好身体，等哪年退休了，大家再一起出去走一走。”
“嘛的，你们说，这生活，咋就过成了这球样？”
张延平张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的出口。
几人一时沉默下来。
远处老板娘的手机声音，仿佛突然涌来。
“回首萧瑟中，二十余年尘与梦，
人生何似，恰若飞鸿。
昨日黄梁梦，今朝已黄土一杯酒，
不过是烟尘无不同。
遥想当年，多少的痴狂少年梦，
往事种种，伤心潮涌。
把酒话前尘，看岁月飞纵，
浪花淘尽英雄。
……”
张延平还沉浸在歌声中，忽然有人喊道：“回首萧瑟中，二十余年尘与梦。嘛的，这词写得入骨三分啊！哥几个，为这一句，走一个。”
“这是新歌吗，往常没听过……”
“我也没听过……应该是。”
“查一查……”
“哎，查什么，直接问不就好了？”
“老板娘，刚刚放的那是什么歌？怪好听的！”
“《把酒话前尘》，最近挺火的那个综艺，叫什么101的那个，就这个综艺上的歌。”
老板娘打开了话茬，就有点收不住的意思：“我跟你们说，这是这个综艺节目的第一期，到现在已经唱了四首歌——四首新歌！”
“最关键，你们知道是什么吧？是这四首歌，用的是同一首曲！”
“我也活了几十年，这还真是首次见到这种状况！”
“我跟你们说，这个综艺真不错，主打原创歌曲。你们回去后可以搜搜看看，表演的小姑娘、小伙子长的可讨喜了！”
张延平心中一动。
《甬音101》这个综艺他有所耳闻。
他媳妇是周菲的粉丝，最近经常在他耳边念叨周菲“被欺负”的事儿。
似乎罪魁祸首，就是这个101……
光影娱乐，演播室。
周菲余光扫过身边面色沉毅的汪凡，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敬佩之意。
一首曲子，配这么多词虽说罕见，但也不是做不到；难的是这么多版词，首首经典。
最为难得的是，他竟然愿意无偿拿给身边的同学去演绎。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两人身份互换，她未必能有如此魄力。
留给自己慢慢发不好吗？
一月一首，热度能维持半年。
特别是这么有特色的作品，越到最后讨论度越高，流量越大。
这甚至能打造一个标签，一个被社会大众公认的标签。
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把歌散了出去，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菲菲，现在听了四首歌，后面你也即将登台献唱，你现在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能给我们分享下吗？”
周菲直视着摄像机，语气严肃又认真：“我现在就想知道，究竟是谁设计的这个流程？”
“总是害我先提心吊胆半天……”
不知不觉间，第二首歌即将结束。
“救助人，今晚最合时。
救助人，请你莫迟疑。
救助人，福气归于你。”
她用手臂捅捅身边坐着的汪凡，轻声问道：“怎么给自己选了这首歌？”
此时的她已经拿到所有的歌词，知道汪凡他们这一组选到的，是最难出彩的那个。
汪凡笑着反问道：“不好听吗？”
周菲白他一眼：“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汪凡耸耸肩：“哪怕只有两版词，在大家眼中依然会有高低之分。”
“没有好不好，只有合不合适。”
眼见着第三个组合已经上台，周菲张张嘴，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走过千山，我历经多少风霜，
才能够回到，你的身边。
等待的容颜，是否依然没有改变，
迎接我一身，仆仆风尘。
等待我的人，是否还坐在窗前，
带几行清泪，迎接晨昏。
……”
画面中，忽然出现周菲的一个特写镜头。
那是她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甚至略带惊恐的表情。
这次不需要在她头上弹字幕，众人已能猜到她的内心独白。
抖手和虎音上，此刻弹幕如云。
【悠然见山：哈哈，菲哥这个表情绝了！】
【小幸运：一曲三词哎！】
【我有大鸟：我靠，人生第一次，遇到这种单一个曲子，竟然撑了半场的综艺！】
【山里人：嘛的，这词写的真好！】
【五六七八：第一组开唱前，周菲曾说‘这首歌不是给我的吗’，那是不是说明……将会是一曲四词？】
【迎风尿三丈：楼上的兄弟过度解释了！】
【追风少年：一曲三词是极限！如果猜错，直播拔毛！】
【深山老幺：老子把话放这，除非搞外语，否则绝不可能再出一版新词！】
【卖女孩的小火柴：有双胞胎不看，你们竟然在这讨论歌词？】
【小白别动：我喜欢中间短头发的那个！】
【今天吃什么：以老子的经验最，边上的那个脖子底下都是腿的，才是极品……】
【莫欺少年穷：兄弟高见，腿玩年！】
【还有谁：据说双胞胎姐妹有心灵感应，嘿嘿……】
【好名字都被猪取了：楼上的兄弟，请借一部说话！】
……
光影娱乐，演播室。
“他们说的话好下流哎！”
“知道下流，你还看的这么起劲儿！”
“苏七七这个背影真好看，英姿飒爽这个词已经不足以来形容她！”
“这个角度把甄琬莹的腿拍的好长！”
“是啊，别说看视频的男生，就连我，都想上去摸一摸！”
“凡哥让提前打暖气的决定果然是对的——这双又长又直又白的腿，就值得电价！”
“以前没发现甄琬莹竟然这么迷人哎！”
“凡哥果然是懂女人的！”
“跟凡哥什么关系？”
“甄琬莹的服装是凡哥亲自选的！”
……
甬城，某家烧烤店。
张延平难得和几个哥们儿一起出来撸串。
人到中年，工作和家庭早已磨灭他身上曾经难掩的锋芒。
也只有在这种肆意的鬼扯中，聊聊当年，得意失意尽付一杯酒中。
“老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和你，还有老刘，说毕业了就一起徒步去布达拉宫。”
“嘛的，现在毕业二十多年，浙省都特么的没出去！”
张延平往嘴里倒了半杯酒，冰凉的酒水顺着肠道流进五脏六腑。
“现在啊，上有老下有小，徒步旅游别想了。大家保护好身体，等哪年退休了，大家再一起出去走一走。”
“嘛的，你们说，这生活，咋就过成了这球样？”
张延平张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的出口。
几人一时沉默下来。
远处老板娘的手机声音，仿佛突然涌来。
“回首萧瑟中，二十余年尘与梦，
人生何似，恰若飞鸿。
昨日黄梁梦，今朝已黄土一杯酒，
不过是烟尘无不同。
遥想当年，多少的痴狂少年梦，
往事种种，伤心潮涌。
把酒话前尘，看岁月飞纵，
浪花淘尽英雄。
……”
张延平还沉浸在歌声中，忽然有人喊道：“回首萧瑟中，二十余年尘与梦。嘛的，这词写得入骨三分啊！哥几个，为这一句，走一个。”
“这是新歌吗，往常没听过……”
“我也没听过……应该是。”
“查一查……”
“哎，查什么，直接问不就好了？”
“老板娘，刚刚放的那是什么歌？怪好听的！”
“《把酒话前尘》，最近挺火的那个综艺，叫什么101的那个，就这个综艺上的歌。”
老板娘打开了话茬，就有点收不住的意思：“我跟你们说，这是这个综艺节目的第一期，到现在已经唱了四首歌——四首新歌！”
“最关键，你们知道是什么吧？是这四首歌，用的是同一首曲！”
“我也活了几十年，这还真是首次见到这种状况！”
“我跟你们说，这个综艺真不错，主打原创歌曲。你们回去后可以搜搜看看，表演的小姑娘、小伙子长的可讨喜了！”
张延平心中一动。
《甬音101》这个综艺他有所耳闻。
他媳妇是周菲的粉丝，最近经常在他耳边念叨周菲“被欺负”的事儿。
似乎罪魁祸首，就是这个101……
光影娱乐，演播室。
周菲余光扫过身边面色沉毅的汪凡，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敬佩之意。
一首曲子，配这么多词虽说罕见，但也不是做不到；难的是这么多版词，首首经典。
最为难得的是，他竟然愿意无偿拿给身边的同学去演绎。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两人身份互换，她未必能有如此魄力。
留给自己慢慢发不好吗？
一月一首，热度能维持半年。
特别是这么有特色的作品，越到最后讨论度越高，流量越大。
这甚至能打造一个标签，一个被社会大众公认的标签。
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把歌散了出去，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菲菲，现在听了四首歌，后面你也即将登台献唱，你现在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能给我们分享下吗？”
周菲直视着摄像机，语气严肃又认真：“我现在就想知道，究竟是谁设计的这个流程？”
“总是害我先提心吊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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