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我永远也不会说出那个字

    （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乱造的无脑网文）7月1号，我们的广告出现在了杭州的大街小巷，也出现在全省各地处州市的主要街道上显眼处。

    蓝诗一打电话说，几个重点城市，艺校周围，重点中学的周围都有我们的广告。特别是毛坦厂中学，衡水中学周边，都有我们的广告。

    我们这一行动先声夺人，杨老师汇报说，据教务主任得到的信息，于老师很生气，没有料到陈氏会突然出现那么多广告，陈氏不是都已经解散了吗？不是去年都已经基本不做广告了吗？今年为什么突然又做了呢？

    而且很可能是到这个时候，于氏贺氏姚氏还有非凡求实才突然意识到：原来陈氏还活着，而且绝对卷土重来！

    他们现在要做出反应已经晚了一步。他们现在能够做出的回应就是上电视台，新闻报纸上打广告，而这会让他们花很多钱，贺氏，姚氏已经没有几个钱，他们不跑路已经很了不起。于氏有钱，也不多了，要花上千万打广告，可能很不现实。风头在陈氏了。

    蓝诗一打电话告诉我：“你还要未雨绸缪，高考成绩出来后，你要连续做一个月的有偿新闻——我听田老师说过，你第一年做过有偿新闻，你今年也要这样，一定要让人知道，陈氏退费是为了配合防疫，陈氏并没有垮，陈氏现在比过去更好，你今年需要这样的声势。”

    “诗一你真想在了我前面。”我由衷赞道，

    “你现在对我越来越重要了。”

    “是吗？”

    “是的。”

    我肯定道，我问她是不是在舅舅那里借了钱，诗一说是，我很感动地说：

    “诗一，今年如果不是你帮我，陈氏很难东山再起。”

    “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我呀。”

    一股暖流在我心里涌动。这样的感觉几十年都没有有过。

    “为什么不说话？”我说不出来。

    “你对我只是老师对学生，父亲对女儿那样的感情？”

    我还是没有出声。

    “就没有一点男人对女人的感情？”

    等了一会儿，诗一说：

    “你就不能够对我说点什么吗？”

    “诗一，我可能是属于永远也不会说出那个字的男人。特别是面对你。”

    “为什么？”

    “有很多理由，有我自己的，有社会的，有很多，其中也有你妈妈的。”

    我顿了一下，很艰难地说，

    “你妈妈如果确认了我们相爱，她绝对自杀，没有第二条路。”

    我说得沉重而缓慢。

    “诗一，一个人人的观念是很难改变的。我的想法是等你妈妈好了，我想还是把她接回陈氏，还是把食堂和学生寝室的事情交给她，然后还是让你爷爷奶奶来陈氏，我让你们一家人在陈氏团集。让你妈妈忙碌起来，让她的生活也变得充实有意义，不知道岁月能不能够让你妈妈产生一些改变，如果可以这样，那应该就是最好的结果——没有任何人受到伤害。诗一我们一定要达到这个目标，对你，对你妈妈，对你一家才是最好的，也是对我们才是最好的。你明白吗？”

    诗一没有回答，她在沉思。

    “诗一，我说过无论作为老师，还是作为一个男人，我都视你如珍宝，我不能够让你受到伤害，也不能让你亲人受到伤害。”

    “所以你宁愿自己受伤害。”

    我说我没有受伤害，

    “你不敢爱，就是在伤害自己。”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转移话题问：

    “诗一什么时候回来？你在外面跑确实不安全呀。”

    诗一说等我高复班开学的时候回来，现在肯定要盯紧招生，诗一说今年招生难度很大，比如成都，舞蹈学校，艺校那些老师班主任都在拼命拉学生，诗一说已经上了三次专业，和家长学生面谈了三次，现在大部分还要等陈氏的高考成绩出来再说，诗一说她现在绝对不能够回来，一定要和家长孩子多联系才行呀。

    “诗一……”

    我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