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一样的白升
送走拿着钱眉开眼笑的黎小田，林怀东再也待不住了，他怕等会儿还会有人上门。
出了公司，悠悠忽忽的，林怀东一时间倒有点儿迷茫，不知道该去哪里？
抬起头，望着不远处有电车驶来，顺着人潮便跟了上去。
“杞仔，《天下第一》要开拍了，到时候你就清楚，归海一刀是最厉害的高手。”
“段天涯是男主角，肯定是他最厉害！”
“哼！是归海一刀！”
“段天涯！”
“别吵了，过几天看无线播出的电视剧就知道，到底是谁最厉害。”
“对对对！”
“比就比，谁怕谁？”
“……”
没想到坐在这里，还能听到讨论《天下第一》这本小说的？林怀东不由得莞尔一笑，甚是满足。
转而，才仔细打量起来了周围，搞清楚了这是一趟从维多利亚去筲箕湾的车。
对于东区筲箕湾的大名，林怀东可是听到过不少。据说那边做的鱼肉烧卖，烧鹅，鱼蛋都很有特色。
以前去过旺角和深水涉。
这回，算是给自己放个假，享受一趟“工作日里面的翘班”？
“叮叮…”
随着电车悠悠的前进，两侧拥挤的高楼，使得林怀东有那么瞬间的恍惚。好似回到了数十年后的那个忙碌的城市。
不知过去了多久，在司机师傅的再三提醒下，林怀东才歉意的下车。
沿着标示牌，瞅见一家人多的看起来有些年代的“孙师傅”老店行去。
“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扫了眼招牌上的菜单，林怀东说道：“一份鱼肉烧卖，一份辣鱼蛋和烧鹅。再给个冷奶茶。”
“好的，稍等！”
服务员走远，一段对话引起了林怀东的注意。
“城仔，阿伦的演唱会，你陪我一块儿去吧？”
“没兴趣！我只喜欢跳舞。”
“给个面子吧！这可是阿伦举办的第一场演唱会，还是在我们香江，不是湾岛。要是错过了，下次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真的要去？”
“我还能骗你？”
“那好吧，就此一次！”
“阿城你最讲义气！”
“行了，告诉我在哪里举办？到时候提前过去买票。”
“中环的大会场音乐厅。”
“……”
谭咏麟的演唱会？
林怀东微微摇头。这个他还真不知道，可能地点确定，时间未定，报纸上才没有刊登这个“大新闻”吧！
毕竟，再怎么讲，谭咏麟都算得上是香江本土难得一见的偶像歌手。目前人在湾岛发展，不少粉丝都深表遗憾。现在来港开演唱会，怕是蜂拥而至的歌迷众多。
“咦？”
匆匆瞥了眼那边，竟然让林怀东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看到了郭富城？
尽管这时的对方还很年幼，面色稚嫩。可十五六年的小伙子，也算张开了，有后世成名之初的影子。
怪不得后来很多人都说，在香江这个地方，没事出去多遛遛，难保在哪个美食街，景点，酒吧，就碰到天王，天后，影帝，影后。甚至于百亿富翁。
不过，对于现在的郭富城，林怀东升不起丝毫的招揽兴趣，对方的成名过晚，再加上，好似这位最初喜欢的是舞蹈，进入圈内，才成了演员，歌手。算是耳濡目染，辛勤努力才有的成果。
摇了摇头，他又想到了这位后来演唱的那些经典歌曲。恰好黎小田要加快张国荣的成名之路，何不多薅羊毛？
等到成就香江当之无愧的“第一歌神”，谁还逼迫他退出歌坛？
正好，张国荣现在录制的都是粤语歌曲，而郭富城发行的很多都是国语歌曲，如此一来，也补足了拓宽湾岛等地的市场。
至于选择什么歌曲？简直不要太多。
瞬息，在林怀东的脑海就闪现出来了《对你爱不完》，《到底有谁能够告诉我》，《动起来》等一系列的经典之作。
……
就在林怀东走出新世纪电影公司的时候，思绪混乱，情绪不佳的刘茂喊上童子飞，跑到了《开心鬼》剧组，给白升请了假。
三人去了附近不远处的一家幽静的咖啡店。
“阿升，你脑子活泛，对于这件事情怎么看？”
“先告诉我，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刘茂目光闪躲的说道：“我认为现在的阿东哥和以前不同了，大家都是兄弟，成名了，有钱了，就瞧不上我们。”
“飞仔，你呢？”
“啊？我……”迟疑了片刻，童子飞说道：“我觉得很好啊！你们看？我们身在警署，一个电话，阿东哥就带着律师过来帮忙。”
“知道了祥哥他们的事情，还给工作。再说，对我们也不错啊！反正我是觉得在电影公司做保安比去夜市那里强得多，薪水还足。”
“你都听到了吧！”白升肃然道：“连飞仔都能坦然受之，你又为何要有那么多埋怨？”
“无论是我，飞仔，还是你，阿东哥都做到了他应尽的兄弟之谊。再者，即便你完不成去报社的学习工作，想来到了最后，阿东哥也会安排你的。”
白升说道：“更何况，当编辑的事情，是你自己提出来，阿东哥这么做，也是支持你圆梦。阿茂，我们兄弟都长大了，该明事理了。你不是还想回到围村去吧？”
“不回去！”刘茂脸色是一阵白一阵红的。
“行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白升安慰道：“一时间回不过来神，倒也无碍。不过，我可是要提醒你，在阿东哥面前，千万不能表露出来你的不满。否则，大家连兄弟都没得做。”
“我晓得！”刘茂愣愣的应着。
“这就对了！”白升说道：“你也可以换个角度来想这件事情，阿东哥让你去报社学习是为了什么？单纯支持你成为大编辑？”
“难道不是？”刘茂瞪大了眼睛。
白升笑道：“不全是！”
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猜测，阿东哥是为了收购报社做的提前准备。”
“啊？这……”
“不用那么紧张。”白升说道：“你想想，现在阿东哥手中有钱了，他开办的又是电影公司，那就少不了去院线上映和找发行公司吧？”
“院线和发行这块儿，据说相当麻烦，可是有一样也是急需的。”
“什么？”
“宣传！”白升分析道：“阿东哥写的小说，找了无线合作，断然拒绝了丽的电视台，必有因。我想，怕是需要借助无线平台，宣传电影。”
“不过，很多人平日里都很忙碌，自然是无暇看电视，那么，报纸就成了最为快速的传播途径。再者，一家小报社又不贵。若是我，也肯定将目标放在这里。”
“说的好有道理！”刘茂和童子飞惊讶白升的解析，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真当我光喜欢看美女？”白升不屑道：“我那是看报纸和电视，总结出来的道理。想想金庸大侠的成功就明白了。”
刘茂，童子飞二人依旧不懂。
挥了挥手，喝完手中的咖啡，白升站起身来，鼓励道：“阿茂，你要努力加油啊！阿东哥将来还需要靠我们几个兄弟来帮衬。”
“我会的！”刘茂此刻满是坚定。
出了公司，悠悠忽忽的，林怀东一时间倒有点儿迷茫，不知道该去哪里？
抬起头，望着不远处有电车驶来，顺着人潮便跟了上去。
“杞仔，《天下第一》要开拍了，到时候你就清楚，归海一刀是最厉害的高手。”
“段天涯是男主角，肯定是他最厉害！”
“哼！是归海一刀！”
“段天涯！”
“别吵了，过几天看无线播出的电视剧就知道，到底是谁最厉害。”
“对对对！”
“比就比，谁怕谁？”
“……”
没想到坐在这里，还能听到讨论《天下第一》这本小说的？林怀东不由得莞尔一笑，甚是满足。
转而，才仔细打量起来了周围，搞清楚了这是一趟从维多利亚去筲箕湾的车。
对于东区筲箕湾的大名，林怀东可是听到过不少。据说那边做的鱼肉烧卖，烧鹅，鱼蛋都很有特色。
以前去过旺角和深水涉。
这回，算是给自己放个假，享受一趟“工作日里面的翘班”？
“叮叮…”
随着电车悠悠的前进，两侧拥挤的高楼，使得林怀东有那么瞬间的恍惚。好似回到了数十年后的那个忙碌的城市。
不知过去了多久，在司机师傅的再三提醒下，林怀东才歉意的下车。
沿着标示牌，瞅见一家人多的看起来有些年代的“孙师傅”老店行去。
“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扫了眼招牌上的菜单，林怀东说道：“一份鱼肉烧卖，一份辣鱼蛋和烧鹅。再给个冷奶茶。”
“好的，稍等！”
服务员走远，一段对话引起了林怀东的注意。
“城仔，阿伦的演唱会，你陪我一块儿去吧？”
“没兴趣！我只喜欢跳舞。”
“给个面子吧！这可是阿伦举办的第一场演唱会，还是在我们香江，不是湾岛。要是错过了，下次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真的要去？”
“我还能骗你？”
“那好吧，就此一次！”
“阿城你最讲义气！”
“行了，告诉我在哪里举办？到时候提前过去买票。”
“中环的大会场音乐厅。”
“……”
谭咏麟的演唱会？
林怀东微微摇头。这个他还真不知道，可能地点确定，时间未定，报纸上才没有刊登这个“大新闻”吧！
毕竟，再怎么讲，谭咏麟都算得上是香江本土难得一见的偶像歌手。目前人在湾岛发展，不少粉丝都深表遗憾。现在来港开演唱会，怕是蜂拥而至的歌迷众多。
“咦？”
匆匆瞥了眼那边，竟然让林怀东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看到了郭富城？
尽管这时的对方还很年幼，面色稚嫩。可十五六年的小伙子，也算张开了，有后世成名之初的影子。
怪不得后来很多人都说，在香江这个地方，没事出去多遛遛，难保在哪个美食街，景点，酒吧，就碰到天王，天后，影帝，影后。甚至于百亿富翁。
不过，对于现在的郭富城，林怀东升不起丝毫的招揽兴趣，对方的成名过晚，再加上，好似这位最初喜欢的是舞蹈，进入圈内，才成了演员，歌手。算是耳濡目染，辛勤努力才有的成果。
摇了摇头，他又想到了这位后来演唱的那些经典歌曲。恰好黎小田要加快张国荣的成名之路，何不多薅羊毛？
等到成就香江当之无愧的“第一歌神”，谁还逼迫他退出歌坛？
正好，张国荣现在录制的都是粤语歌曲，而郭富城发行的很多都是国语歌曲，如此一来，也补足了拓宽湾岛等地的市场。
至于选择什么歌曲？简直不要太多。
瞬息，在林怀东的脑海就闪现出来了《对你爱不完》，《到底有谁能够告诉我》，《动起来》等一系列的经典之作。
……
就在林怀东走出新世纪电影公司的时候，思绪混乱，情绪不佳的刘茂喊上童子飞，跑到了《开心鬼》剧组，给白升请了假。
三人去了附近不远处的一家幽静的咖啡店。
“阿升，你脑子活泛，对于这件事情怎么看？”
“先告诉我，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刘茂目光闪躲的说道：“我认为现在的阿东哥和以前不同了，大家都是兄弟，成名了，有钱了，就瞧不上我们。”
“飞仔，你呢？”
“啊？我……”迟疑了片刻，童子飞说道：“我觉得很好啊！你们看？我们身在警署，一个电话，阿东哥就带着律师过来帮忙。”
“知道了祥哥他们的事情，还给工作。再说，对我们也不错啊！反正我是觉得在电影公司做保安比去夜市那里强得多，薪水还足。”
“你都听到了吧！”白升肃然道：“连飞仔都能坦然受之，你又为何要有那么多埋怨？”
“无论是我，飞仔，还是你，阿东哥都做到了他应尽的兄弟之谊。再者，即便你完不成去报社的学习工作，想来到了最后，阿东哥也会安排你的。”
白升说道：“更何况，当编辑的事情，是你自己提出来，阿东哥这么做，也是支持你圆梦。阿茂，我们兄弟都长大了，该明事理了。你不是还想回到围村去吧？”
“不回去！”刘茂脸色是一阵白一阵红的。
“行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白升安慰道：“一时间回不过来神，倒也无碍。不过，我可是要提醒你，在阿东哥面前，千万不能表露出来你的不满。否则，大家连兄弟都没得做。”
“我晓得！”刘茂愣愣的应着。
“这就对了！”白升说道：“你也可以换个角度来想这件事情，阿东哥让你去报社学习是为了什么？单纯支持你成为大编辑？”
“难道不是？”刘茂瞪大了眼睛。
白升笑道：“不全是！”
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猜测，阿东哥是为了收购报社做的提前准备。”
“啊？这……”
“不用那么紧张。”白升说道：“你想想，现在阿东哥手中有钱了，他开办的又是电影公司，那就少不了去院线上映和找发行公司吧？”
“院线和发行这块儿，据说相当麻烦，可是有一样也是急需的。”
“什么？”
“宣传！”白升分析道：“阿东哥写的小说，找了无线合作，断然拒绝了丽的电视台，必有因。我想，怕是需要借助无线平台，宣传电影。”
“不过，很多人平日里都很忙碌，自然是无暇看电视，那么，报纸就成了最为快速的传播途径。再者，一家小报社又不贵。若是我，也肯定将目标放在这里。”
“说的好有道理！”刘茂和童子飞惊讶白升的解析，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真当我光喜欢看美女？”白升不屑道：“我那是看报纸和电视，总结出来的道理。想想金庸大侠的成功就明白了。”
刘茂，童子飞二人依旧不懂。
挥了挥手，喝完手中的咖啡，白升站起身来，鼓励道：“阿茂，你要努力加油啊！阿东哥将来还需要靠我们几个兄弟来帮衬。”
“我会的！”刘茂此刻满是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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