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人妖过往
可能是天生磁场不合，灵气复苏伊始，人妖相争已初见端倪。
事实上，哪有什么天生仇敌？不过是利益驱使！
起初，两族争夺天地灵宝，倒还算和谐，至少没有到见面必动手的地步。
改变这一格局的，可能没几个人能料到，竟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猎户！
这名猎户也是倒霉，上山打猎之时遇上一人一妖斗法，最终，那人族险胜，得灵药扬长而去。
猎户早被吓得魂不附体，软在不远处的草丛后，也是幸运，当时灵力复苏没多久，人族也好，妖族也罢，修为普遍低微，因而那一人一妖皆未曾察觉周围有他人围观。
时间在一点一滴中流逝，猎户观妖族始终一动不动，胆子渐肥，再加上此行一无所获，竟将那妖族拖回家作寻常野兽吃了！
那猎户也因此引气成功，自此踏上修行之路！
永远不要考验人性！
无动于衷，只因未到足以心动的程度！
猎户尝得甜头，遂筹集人手，开始了妖兽猎杀之旅，终被忍无可忍的妖族强者强势镇杀。
人吃妖，妖吃人，人与妖，矛盾升级！
始皇之时，人妖矛盾不可避免地走向极端，秦强者皆出，以自身性命为代价，方将妖族强者逼至数座山脉深处封印，也是这一因素，始皇陨落，大秦覆灭。
而苍南山脉，便是其中之一！
如今，灵力二次爆发，深处封印松动，妖族期待着他们的先辈破封而出。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人族，我族先辈即将突破封印。”
苍南中围
金色护罩外
洛川话锋一转：“只是可惜的是，你们看不到了，你们将会是血祭祭品，助我族先辈一臂之力！”
血祭？！
护罩内幸存的少年少女们无一不面色惨白，眼中布满绝望。
救援遥遥无期，他们也已经支撑了数日，灵力早已所剩无几！
怎么办？！
谁来救救他们？！
他们不想死啊！
“不要慌乱，我们要相信前辈们！”一元婴期修士冷静道。
为今之计，只有等！
等待前辈救援！
……
苍南外围
一行十几人时刻警惕着四周，昨日他们走了一天之久，已经明了，如今这苍南山脉，出不去！
而且，他们遇上的妖兽修为愈发高强，元婴期都出现了。
罗平面色沉沉地解决一头，甩了甩剑上血迹，将之甩在地上，沉声道：“这样下去不行，我们迟早要被耗死！”
自之前突围后，这已经是第八次妖兽群了！
当然，击杀两百头妖兽的任务早就已经完成了。
还是超额完成，翻了好几倍！
至于元婴级别的妖兽？
别看罗平身材臃肿，他修为却已至化神巅峰，距空冥境，就差一个哆嗦了。
可以说，在整个云城盛灵学院，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云清衍在他出手后便判断出他的大致实力，当时还小小无语了一把。
话说你有这修为，之前为何跑来云锦当个历史老师？
闲的发慌么！
这也就罢了，现在还来丁院带学员，他明明该去甲院教那些天才的！
“可我们走了这么久，一直都在外围徘徊。”付年礼抱着武器紧盯着远处丛林，生怕一头妖兽倏地窜出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意。
“是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罗导，怎么办？！”高真真接道。
罗平摊手：“我也没办法！”
“啊——”哀嚎声响起。
“难道我们要被耗死在这里么？”
夜间。
罗平与方舟轮流守夜。
“归云，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帐篷里，云清衍懒懒散散地趴桌子上，一手把玩着胸前一缕长发，问正泡茶的归云泽。
归云泽沉默半响，而后缓缓道：“尝试破阵，或等待救援。”
云清衍若有所思，破阵么？
这苍南山脉确实被阵法笼罩，从踏进外围的那一刻，她便已然知晓。
她不说，一来可能没人相信，学院更不会因为一个丁院学员的一己之言，改变计划。
二来，也着实不好交代自己如何知道，总不能直言尔等凡夫俗子眼神不好使吧？
那纯粹地拉仇恨，傻子才会做！
云清衍不傻，所以她选择了闭嘴沉默。
指尖轻敲着桌面，她心思百转千回，此前，这阵法只是稍作了解，现在看来，还要深度接触一下，至少，这阵得破。
等人来救？
她从未考虑过这个选项。
求人不如求己，求援是未知的守望，或许很快，又或许极慢。
有她相护又如何？单单是精神上的煎熬，便足矣击溃绝大多数学员脆弱的心理了。
何况，更多的人不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她也没那个兴趣分出几道分身暗中相护。
云清衍自认不是什么大善人，破阵，已是她所能做的最大的帮助了。
“罗导，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破阵，这山脉应该设有阵法，我们才走不出去。”
第二天，一位少年鼓起勇气提议，少年神情怯懦，但还是大胆说了出来。
云清衍看了他一眼，少年周身沾染了几分阵道之气，家里有人懂得阵法，耳濡目染么？
“阵法？”
罗平无奈：“说的容易，可是我对阵法一道一窍不通，同学，你懂么？”
少年涨红了脸，猛地摇头：“抱……抱歉，是我没考虑清楚，想当然了。”
罗平拍拍他的肩膀：“道什么歉？也不全然没用，至少，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思路嘛！”
而后，他看向其他学员：“大家有谁懂阵法么？不精通也没关系，尽量尝试一下，总不能干等着吧！”
云清衍慢吞吞地举手：“罗导，那什么，我大概略通一二。”
大概？
略通一二便略通一二吧，你还来个大概是几个意思？
还有，他不记得资料有显示这毒瘤会阵法吧？
罗平：“……那你试试，不必勉强！”
云清衍颔首表示知道，她稍稍想了想，而后单膝着地，一只手探出，覆在地面上。
其余人见了，纷纷疑惑，还没开口，被罗平以眼神制止，只好屏住呼吸等待。
风吹起云清衍倾泻而下的长发，半掩住精致绝伦的面容，甚是惊艳！
其他人思绪纷飞，话说，之前怎么没发现，云清衍这般好看来着！
事实上，曾经他们发现过无数次，却又无数次不受控制地忽视。
譬如此刻，他们才这般想，转眼便迷茫：方才想的什么来着？不管了，等结果吧！
诡异至极！
良久，云清衍默默起身，接过归云泽递来的纸巾擦手。
同时，在其他人期待的眼神中，慢吞吞开口：“也不知哪个人这么缺德，究竟又得罪了哪路神仙，整座苍南山脉，皆被中级阵法所笼罩！”
“……”
中级阵法是什么他们不知。
他们关心的是究竟谁这么缺德？又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引得他们备受连累！
“所以怎么出去？”罗平回到最初问题，问。
云清衍指尖微动，手中纸巾化为灰烬飘散，缓缓道：“方法有四。”
“其一，自外部破之，目前正有人努力尝试，但，进展缓慢，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会见到成效的。”
罗平僵着脸，这算哪门子办法？
“其二，自内部强力破之，嗯，空冥境后期应该绰绰有余了，不过，我们不可能了。”
“……”
废话！暴力破阵谁都知道可行，关键实力不允许啊！
“咳，那个，能不能说说适合我们的法子？”路明岩摸着眼镜问。
云清衍瞥了他一眼：“急什么？这不就要说么？”
“其三，找到阵法薄弱处，极力攻击一点，阵法会出现漏洞，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供我们出去，够我们离开了。”
摸摸下巴，云清衍评论道：“就是方法不可复制，因为薄弱处会随着时间变化而变化。若是只顾自己，那此法完全可行，若要兼顾他人，便不够看了。”
“所以第四种是两全之法？”罗平示意她继续，他作为学院导师，还是要考虑其他学员的。
云清衍叹口气，就知道。
“其四，找到关键阵法阵眼所在，破之，牵一发而动全身，其他阵法自会失效。”
“那有几个阵眼？”沉默片刻罗平问。
若少还好，若是多，那还真不好办！
“不算多吧，十二个。”云清衍答道。
死一般的沉默。
十二个阵眼！
这还不算多？！
他们才几个人？
十四！
也就是说，他们不能分头行动，否则先不说能不能毁掉阵眼，路上遇到的妖兽就够喝一壶的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么？”罗平不死心。
云清衍摇头：“没有。”
“我们可以先找其他班级，先联合起来，再做打算。”归云泽语气温和。
“只好如此了！”罗平丧着脸，好不容易有了头绪，结果又无能为力，这感觉，一个字，绝！
方舟后知后觉感慨：“没想到云同学竟真通晓阵法一道！那你怎么进不了甲院？”
“……”
扎心了！
话说，你当着人家的面儿说人家进不了甲院真的好么？！
罗平出来打圆场：“进什么甲院？我们F班不好么？多自由！”
“就是，谁稀罕他们！”对于资质有限的少年少女们，最讨厌的便是那些自诩清高的天才了！
云清衍自认谦逊地摆摆手：“过誉了，略懂皮毛而已，而且，我资质也就那样，远远达不到甲院标准！”
方舟却深以为然：“哦，原来如此！难怪没进甲院！”
云清衍：“……”
我那是谦逊！
方导师，懂不懂什么叫谦逊？！还有，这话题可以过了么？
你这张嘴很得罪人的！
归云泽摸出一包饼干递过来：“消消气，清衍，在我心里，你的资质无人能敌。”
云清衍感动：“归云，还是你有眼光！”
事实上，哪有什么天生仇敌？不过是利益驱使！
起初，两族争夺天地灵宝，倒还算和谐，至少没有到见面必动手的地步。
改变这一格局的，可能没几个人能料到，竟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猎户！
这名猎户也是倒霉，上山打猎之时遇上一人一妖斗法，最终，那人族险胜，得灵药扬长而去。
猎户早被吓得魂不附体，软在不远处的草丛后，也是幸运，当时灵力复苏没多久，人族也好，妖族也罢，修为普遍低微，因而那一人一妖皆未曾察觉周围有他人围观。
时间在一点一滴中流逝，猎户观妖族始终一动不动，胆子渐肥，再加上此行一无所获，竟将那妖族拖回家作寻常野兽吃了！
那猎户也因此引气成功，自此踏上修行之路！
永远不要考验人性！
无动于衷，只因未到足以心动的程度！
猎户尝得甜头，遂筹集人手，开始了妖兽猎杀之旅，终被忍无可忍的妖族强者强势镇杀。
人吃妖，妖吃人，人与妖，矛盾升级！
始皇之时，人妖矛盾不可避免地走向极端，秦强者皆出，以自身性命为代价，方将妖族强者逼至数座山脉深处封印，也是这一因素，始皇陨落，大秦覆灭。
而苍南山脉，便是其中之一！
如今，灵力二次爆发，深处封印松动，妖族期待着他们的先辈破封而出。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人族，我族先辈即将突破封印。”
苍南中围
金色护罩外
洛川话锋一转：“只是可惜的是，你们看不到了，你们将会是血祭祭品，助我族先辈一臂之力！”
血祭？！
护罩内幸存的少年少女们无一不面色惨白，眼中布满绝望。
救援遥遥无期，他们也已经支撑了数日，灵力早已所剩无几！
怎么办？！
谁来救救他们？！
他们不想死啊！
“不要慌乱，我们要相信前辈们！”一元婴期修士冷静道。
为今之计，只有等！
等待前辈救援！
……
苍南外围
一行十几人时刻警惕着四周，昨日他们走了一天之久，已经明了，如今这苍南山脉，出不去！
而且，他们遇上的妖兽修为愈发高强，元婴期都出现了。
罗平面色沉沉地解决一头，甩了甩剑上血迹，将之甩在地上，沉声道：“这样下去不行，我们迟早要被耗死！”
自之前突围后，这已经是第八次妖兽群了！
当然，击杀两百头妖兽的任务早就已经完成了。
还是超额完成，翻了好几倍！
至于元婴级别的妖兽？
别看罗平身材臃肿，他修为却已至化神巅峰，距空冥境，就差一个哆嗦了。
可以说，在整个云城盛灵学院，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云清衍在他出手后便判断出他的大致实力，当时还小小无语了一把。
话说你有这修为，之前为何跑来云锦当个历史老师？
闲的发慌么！
这也就罢了，现在还来丁院带学员，他明明该去甲院教那些天才的！
“可我们走了这么久，一直都在外围徘徊。”付年礼抱着武器紧盯着远处丛林，生怕一头妖兽倏地窜出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意。
“是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罗导，怎么办？！”高真真接道。
罗平摊手：“我也没办法！”
“啊——”哀嚎声响起。
“难道我们要被耗死在这里么？”
夜间。
罗平与方舟轮流守夜。
“归云，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帐篷里，云清衍懒懒散散地趴桌子上，一手把玩着胸前一缕长发，问正泡茶的归云泽。
归云泽沉默半响，而后缓缓道：“尝试破阵，或等待救援。”
云清衍若有所思，破阵么？
这苍南山脉确实被阵法笼罩，从踏进外围的那一刻，她便已然知晓。
她不说，一来可能没人相信，学院更不会因为一个丁院学员的一己之言，改变计划。
二来，也着实不好交代自己如何知道，总不能直言尔等凡夫俗子眼神不好使吧？
那纯粹地拉仇恨，傻子才会做！
云清衍不傻，所以她选择了闭嘴沉默。
指尖轻敲着桌面，她心思百转千回，此前，这阵法只是稍作了解，现在看来，还要深度接触一下，至少，这阵得破。
等人来救？
她从未考虑过这个选项。
求人不如求己，求援是未知的守望，或许很快，又或许极慢。
有她相护又如何？单单是精神上的煎熬，便足矣击溃绝大多数学员脆弱的心理了。
何况，更多的人不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她也没那个兴趣分出几道分身暗中相护。
云清衍自认不是什么大善人，破阵，已是她所能做的最大的帮助了。
“罗导，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破阵，这山脉应该设有阵法，我们才走不出去。”
第二天，一位少年鼓起勇气提议，少年神情怯懦，但还是大胆说了出来。
云清衍看了他一眼，少年周身沾染了几分阵道之气，家里有人懂得阵法，耳濡目染么？
“阵法？”
罗平无奈：“说的容易，可是我对阵法一道一窍不通，同学，你懂么？”
少年涨红了脸，猛地摇头：“抱……抱歉，是我没考虑清楚，想当然了。”
罗平拍拍他的肩膀：“道什么歉？也不全然没用，至少，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思路嘛！”
而后，他看向其他学员：“大家有谁懂阵法么？不精通也没关系，尽量尝试一下，总不能干等着吧！”
云清衍慢吞吞地举手：“罗导，那什么，我大概略通一二。”
大概？
略通一二便略通一二吧，你还来个大概是几个意思？
还有，他不记得资料有显示这毒瘤会阵法吧？
罗平：“……那你试试，不必勉强！”
云清衍颔首表示知道，她稍稍想了想，而后单膝着地，一只手探出，覆在地面上。
其余人见了，纷纷疑惑，还没开口，被罗平以眼神制止，只好屏住呼吸等待。
风吹起云清衍倾泻而下的长发，半掩住精致绝伦的面容，甚是惊艳！
其他人思绪纷飞，话说，之前怎么没发现，云清衍这般好看来着！
事实上，曾经他们发现过无数次，却又无数次不受控制地忽视。
譬如此刻，他们才这般想，转眼便迷茫：方才想的什么来着？不管了，等结果吧！
诡异至极！
良久，云清衍默默起身，接过归云泽递来的纸巾擦手。
同时，在其他人期待的眼神中，慢吞吞开口：“也不知哪个人这么缺德，究竟又得罪了哪路神仙，整座苍南山脉，皆被中级阵法所笼罩！”
“……”
中级阵法是什么他们不知。
他们关心的是究竟谁这么缺德？又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引得他们备受连累！
“所以怎么出去？”罗平回到最初问题，问。
云清衍指尖微动，手中纸巾化为灰烬飘散，缓缓道：“方法有四。”
“其一，自外部破之，目前正有人努力尝试，但，进展缓慢，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会见到成效的。”
罗平僵着脸，这算哪门子办法？
“其二，自内部强力破之，嗯，空冥境后期应该绰绰有余了，不过，我们不可能了。”
“……”
废话！暴力破阵谁都知道可行，关键实力不允许啊！
“咳，那个，能不能说说适合我们的法子？”路明岩摸着眼镜问。
云清衍瞥了他一眼：“急什么？这不就要说么？”
“其三，找到阵法薄弱处，极力攻击一点，阵法会出现漏洞，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供我们出去，够我们离开了。”
摸摸下巴，云清衍评论道：“就是方法不可复制，因为薄弱处会随着时间变化而变化。若是只顾自己，那此法完全可行，若要兼顾他人，便不够看了。”
“所以第四种是两全之法？”罗平示意她继续，他作为学院导师，还是要考虑其他学员的。
云清衍叹口气，就知道。
“其四，找到关键阵法阵眼所在，破之，牵一发而动全身，其他阵法自会失效。”
“那有几个阵眼？”沉默片刻罗平问。
若少还好，若是多，那还真不好办！
“不算多吧，十二个。”云清衍答道。
死一般的沉默。
十二个阵眼！
这还不算多？！
他们才几个人？
十四！
也就是说，他们不能分头行动，否则先不说能不能毁掉阵眼，路上遇到的妖兽就够喝一壶的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么？”罗平不死心。
云清衍摇头：“没有。”
“我们可以先找其他班级，先联合起来，再做打算。”归云泽语气温和。
“只好如此了！”罗平丧着脸，好不容易有了头绪，结果又无能为力，这感觉，一个字，绝！
方舟后知后觉感慨：“没想到云同学竟真通晓阵法一道！那你怎么进不了甲院？”
“……”
扎心了！
话说，你当着人家的面儿说人家进不了甲院真的好么？！
罗平出来打圆场：“进什么甲院？我们F班不好么？多自由！”
“就是，谁稀罕他们！”对于资质有限的少年少女们，最讨厌的便是那些自诩清高的天才了！
云清衍自认谦逊地摆摆手：“过誉了，略懂皮毛而已，而且，我资质也就那样，远远达不到甲院标准！”
方舟却深以为然：“哦，原来如此！难怪没进甲院！”
云清衍：“……”
我那是谦逊！
方导师，懂不懂什么叫谦逊？！还有，这话题可以过了么？
你这张嘴很得罪人的！
归云泽摸出一包饼干递过来：“消消气，清衍，在我心里，你的资质无人能敌。”
云清衍感动：“归云，还是你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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