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祭品“货单”
烟熏雾燎的地下室里，连日光灯的冷白光都在香烟烟雾下显得泛黄发暗。
“到你了！到你了！”
“你妈的，摸牌就摸牌掏什么蛋呢……”
“大百元！再上十五个！我跟了！”
哗啦哗啦——
麻将还有牌九的洗牌声像是下雨一样在四面响着，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挤满了少说百来号的人，一个小小的地下车库被改造成了不为人知的私人赌场。
算不上多么高档，跟那种设在星级酒店和高档会所的上流赌场没法比，但主打的就是一个接地气。
来这里玩牌耍钱的明显也都不是多么富贵多金的上流人士，地痞混混贩夫走卒，三教九流应有尽有。
唯独一个人显得有些突兀跟这里格格不入，这是个穿着打扮干净清秀的年轻人，面容虽不说帅的惊天动地但也算俊朗周正。
至少样貌气质这块林奇还是拿捏得住。
“兄弟，这里看着不是你该来的地吧？”
叼着香烟翘着二郎腿的微胖半秃男人瞥了眼林奇，上下打量之后说道。
“二条子！你要不要得？！”
没把林奇当回事，甩牌落桌，这男人更在乎眼下即将收米的牌局。
砰——
林奇面色平静，随手扔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纸包到他桌前，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帮我做个事，比你在这里耍牌来得快”
“呵呵……”
胖男人不屑一笑，露出视金钱如粪土般的傲慢眼神，然后漫不经心得撕开那纸包一角，想瞧瞧是啥。
只见一沓红晕晃了眼。
“兄弟这边请！”
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纸牌，男人带着纸包往裤兜里一揣，扔下满桌牌友就走。
“唉唉唉？怎么走了，没完呢还！”
“那这牌可就不算了啊……”
身后牌友们的嚷嚷声抵不过胖男人裤兜里的一片“赤”诚。
来到地面上，几个辗转胖男人给林奇带到一处小店里，看起来这里就是他的店面了。
“说吧兄弟，找我什么事？”
倒上一杯啤酒胖男人喝上，他还顺便给林奇也倒了一杯。
林奇没心情喝酒：“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当然买东西了”
“东西”两个字林奇稍稍加了点重音。
胖男人有些诧异得瞧了瞧他：“面生啊兄弟，我俩之前没做过生意吧？”
“生意都是越做越熟的”
“也是，那兄弟你想买点什么？不是我吹啊，老刘我，就这澜江地界里，什么偏门货都能捞得着，只要你能提得出开的了价，当然那些掉脑袋挨枪子的玩意我这可没有……”
胖男人一拍胸脯自吹自擂起来，给自己一顿嘘。
刘大文，是这胖男人的名字，表面上是开杂货店的，实际里也是开“杂货店”的。
但倒腾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也就是所谓的“偏门货”，往往都是些没法在正规台面上买到的玩意，多多少少有那么些游走法律边缘的灰暗色彩。
或是偷盗来的赃物，或是捞偏门的黑产，再或是一些农村老庄里会用到的旧时代迷信用品……
不过正如他所说，那种明令禁止会掉脑袋的玩意他也不敢碰，当然林奇也不会让他去弄那些。
话不多说林奇扔给他一张纸条，那上面就是自己需要的东西。
拿起纸条一看，胖子脸上刚才还堆满的自信笑容渐渐萎靡下去，很快就只剩一丝古怪的尬笑。
他将纸条和之前收的纸包都慢慢推还给林奇，面露难色的说道：“兄弟，这生意我……我还是不做了吧，你要这些东西太……”
嘭——
又是一沓纸包扔到跟前，林奇面容平淡没有说话。
“这，这不是钱的事……这东西它太……”
嘭，纸包又多了一个，林奇面无表情的继续撒币。
咕~胖子咽了口唾沫，盯着越长越高的纸包山眼珠子有点挪不开。
“钱嘛，是……是好，可你要的东西也太不寻常……”
扑啦啦，林奇直接将身后的背包随手一抖楼落下来一堆纸包，直接将胖子砸的嗷嗷叫。
“少废话了，能干就干，否则我去找别人了”
“能干！能干！”
胖子直接扑在这一堆纸包上，一双小眼眯得都快埋进脸上的肥肉里了。
收拾完这一堆赤诚的纸包，胖子心情大悦，再次打开那张纸条，还是略有些为难的道：“兄弟虽说我答应了，但你要的这些东西不好弄啊，给个期限吧。”
“越快越好，你快一天尾款我给你加十个”
林奇没有别的要求，他的时间太宝贵了。
胖子眼睛一亮，高兴得点着头，看着纸条上的字还是不由得啧啧出声道：“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说，兄弟你要的这些东西……怎么说呢，你别见怪啊，也算是我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邪门的了！”
“九个新生儿的胎盘，九个横死者的骨灰？”
刘大文摇摇头，这东西别说一般人了，就算是他也不容易“淘”得到。
他的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然后小心翼翼得问道：“冒昧问一句哈，兄弟你要这些东西作甚呢？”
虽然民间传说里胎盘可以入药，但是这骨灰又是做什么用的？还非得是横死之人的骨灰，老死的病死的都不行。
林奇歪了歪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踱着步子悠悠走了两步，然后突然说道：“老刘，你的老大是常虎吧？”
常虎，澜江市里的一个地头蛇，刘大文就是跟着他一起混，只不过常虎前年因为犯事被逮了进去。
“我记得他快出狱了吧？好像就在一个多月之后”
刘大文有些狐疑：“你，你怎么知道？”
林奇还是没有管他依旧自顾自地道：“我还记得常虎有个才二十来岁的小老婆，最近这些日子你好像去她那去的挺勤快的，如果常虎出狱后知道了……”
说到这里这刘胖子脸色立马变了，赶紧上前来拉住他，还东张西望得把小店门给关了。
“兄……兄弟，这可不兴乱说话啊……”
林奇只是淡淡的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所以啊，我不会随便说话，你也不需要随便打听”
“明白了！明白了……”
刘大文压抑住自己的好奇心，再不过问任何有关林奇的目的。
至于林奇是如何知道这些的，自然也是因为在上个时间线就认识了这些人，那会他们早已在鬼怪的阴影之下苟延残喘，这些所谓的“秘密”都不过是些临死前吐出的笑谈罢了。
不得不说虽然林奇现在表现的淡定无情，但是看到这些人还活着的样子也感到些许安慰和亲切。
“到你了！到你了！”
“你妈的，摸牌就摸牌掏什么蛋呢……”
“大百元！再上十五个！我跟了！”
哗啦哗啦——
麻将还有牌九的洗牌声像是下雨一样在四面响着，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挤满了少说百来号的人，一个小小的地下车库被改造成了不为人知的私人赌场。
算不上多么高档，跟那种设在星级酒店和高档会所的上流赌场没法比，但主打的就是一个接地气。
来这里玩牌耍钱的明显也都不是多么富贵多金的上流人士，地痞混混贩夫走卒，三教九流应有尽有。
唯独一个人显得有些突兀跟这里格格不入，这是个穿着打扮干净清秀的年轻人，面容虽不说帅的惊天动地但也算俊朗周正。
至少样貌气质这块林奇还是拿捏得住。
“兄弟，这里看着不是你该来的地吧？”
叼着香烟翘着二郎腿的微胖半秃男人瞥了眼林奇，上下打量之后说道。
“二条子！你要不要得？！”
没把林奇当回事，甩牌落桌，这男人更在乎眼下即将收米的牌局。
砰——
林奇面色平静，随手扔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纸包到他桌前，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帮我做个事，比你在这里耍牌来得快”
“呵呵……”
胖男人不屑一笑，露出视金钱如粪土般的傲慢眼神，然后漫不经心得撕开那纸包一角，想瞧瞧是啥。
只见一沓红晕晃了眼。
“兄弟这边请！”
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纸牌，男人带着纸包往裤兜里一揣，扔下满桌牌友就走。
“唉唉唉？怎么走了，没完呢还！”
“那这牌可就不算了啊……”
身后牌友们的嚷嚷声抵不过胖男人裤兜里的一片“赤”诚。
来到地面上，几个辗转胖男人给林奇带到一处小店里，看起来这里就是他的店面了。
“说吧兄弟，找我什么事？”
倒上一杯啤酒胖男人喝上，他还顺便给林奇也倒了一杯。
林奇没心情喝酒：“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当然买东西了”
“东西”两个字林奇稍稍加了点重音。
胖男人有些诧异得瞧了瞧他：“面生啊兄弟，我俩之前没做过生意吧？”
“生意都是越做越熟的”
“也是，那兄弟你想买点什么？不是我吹啊，老刘我，就这澜江地界里，什么偏门货都能捞得着，只要你能提得出开的了价，当然那些掉脑袋挨枪子的玩意我这可没有……”
胖男人一拍胸脯自吹自擂起来，给自己一顿嘘。
刘大文，是这胖男人的名字，表面上是开杂货店的，实际里也是开“杂货店”的。
但倒腾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也就是所谓的“偏门货”，往往都是些没法在正规台面上买到的玩意，多多少少有那么些游走法律边缘的灰暗色彩。
或是偷盗来的赃物，或是捞偏门的黑产，再或是一些农村老庄里会用到的旧时代迷信用品……
不过正如他所说，那种明令禁止会掉脑袋的玩意他也不敢碰，当然林奇也不会让他去弄那些。
话不多说林奇扔给他一张纸条，那上面就是自己需要的东西。
拿起纸条一看，胖子脸上刚才还堆满的自信笑容渐渐萎靡下去，很快就只剩一丝古怪的尬笑。
他将纸条和之前收的纸包都慢慢推还给林奇，面露难色的说道：“兄弟，这生意我……我还是不做了吧，你要这些东西太……”
嘭——
又是一沓纸包扔到跟前，林奇面容平淡没有说话。
“这，这不是钱的事……这东西它太……”
嘭，纸包又多了一个，林奇面无表情的继续撒币。
咕~胖子咽了口唾沫，盯着越长越高的纸包山眼珠子有点挪不开。
“钱嘛，是……是好，可你要的东西也太不寻常……”
扑啦啦，林奇直接将身后的背包随手一抖楼落下来一堆纸包，直接将胖子砸的嗷嗷叫。
“少废话了，能干就干，否则我去找别人了”
“能干！能干！”
胖子直接扑在这一堆纸包上，一双小眼眯得都快埋进脸上的肥肉里了。
收拾完这一堆赤诚的纸包，胖子心情大悦，再次打开那张纸条，还是略有些为难的道：“兄弟虽说我答应了，但你要的这些东西不好弄啊，给个期限吧。”
“越快越好，你快一天尾款我给你加十个”
林奇没有别的要求，他的时间太宝贵了。
胖子眼睛一亮，高兴得点着头，看着纸条上的字还是不由得啧啧出声道：“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说，兄弟你要的这些东西……怎么说呢，你别见怪啊，也算是我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邪门的了！”
“九个新生儿的胎盘，九个横死者的骨灰？”
刘大文摇摇头，这东西别说一般人了，就算是他也不容易“淘”得到。
他的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然后小心翼翼得问道：“冒昧问一句哈，兄弟你要这些东西作甚呢？”
虽然民间传说里胎盘可以入药，但是这骨灰又是做什么用的？还非得是横死之人的骨灰，老死的病死的都不行。
林奇歪了歪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踱着步子悠悠走了两步，然后突然说道：“老刘，你的老大是常虎吧？”
常虎，澜江市里的一个地头蛇，刘大文就是跟着他一起混，只不过常虎前年因为犯事被逮了进去。
“我记得他快出狱了吧？好像就在一个多月之后”
刘大文有些狐疑：“你，你怎么知道？”
林奇还是没有管他依旧自顾自地道：“我还记得常虎有个才二十来岁的小老婆，最近这些日子你好像去她那去的挺勤快的，如果常虎出狱后知道了……”
说到这里这刘胖子脸色立马变了，赶紧上前来拉住他，还东张西望得把小店门给关了。
“兄……兄弟，这可不兴乱说话啊……”
林奇只是淡淡的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所以啊，我不会随便说话，你也不需要随便打听”
“明白了！明白了……”
刘大文压抑住自己的好奇心，再不过问任何有关林奇的目的。
至于林奇是如何知道这些的，自然也是因为在上个时间线就认识了这些人，那会他们早已在鬼怪的阴影之下苟延残喘，这些所谓的“秘密”都不过是些临死前吐出的笑谈罢了。
不得不说虽然林奇现在表现的淡定无情，但是看到这些人还活着的样子也感到些许安慰和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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