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本质不变
传说古人能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以神自居，修仙术，练道法，以灵魂为本，练极致之道，突破极限，超越自我，成就凡人所不能之事。
然而这所谓的灵魂在现代人眼里，也许就是精神体，是意识，是代码，是一串数字，是记忆，是可以解释的粒子，是人们口中所形成的量子，但都是一种形式，一种表达方式。
“好烫...”
昊天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如同被火烧般，难受至极，从喉咙到各处的五脏，再到血液中，流向全身经脉，似乎整个人都快被点燃一般，痛苦到喊出来。
“天哥、昊天哥哥...”二女本准备学昊天去喝手中的液体，却被昊天这一幕吓到，担心至于也有了些许防备，紧张的站起身，准备拉着昊天离开。
就在小欣上前时，昊天忍住剧痛，拦住了她，让其后退道：“别过来，他没有恶意！”
当昊天说完这句话，二女犹豫了片刻，才渐渐放下了戒备，询问道：“你...你感觉怎么样？”
昊天从痛苦中已经慢慢恢复，闭上眼睛，感受那极致痛苦后，所带来的一种安详，参悟其中的奥妙，感觉自己四肢百骸犹如一道清泉，扩散开来，慢慢拥入丹田，而游走中，解开了几处松动的隐脉，让其感受到了一丝快感，灵力一瞬间高涨，冲击到了丹田之上，让其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嗯！哈哈哈，不错！不错，海纳百川，练精化气，气入丹田，凝神静气。”
老者摸了摸下巴，笑了几声，随后眉头一紧，练出一段口诀。
果然！昊天随着这段口诀，似乎能将那些狂暴的药力慢慢吸收，安抚，然后归于到丹田之中，化为灵气，为己所用。
“呼！真是神奇。”昊天睁开眼，观察了一番自己的气力，露出一丝喜悦。
“小友感觉如何啊？”老者面带微笑的看向昊天道。
“多谢吴前辈指引，我现在感觉自己的灵气似乎有了悸动，以前摸不到的门槛，有了变化，似乎能很清晰的感受到他们的存在，而且力气也好像增长了不少，真是神奇啊！”
“嗯！资质、天赋都是上等，能领悟我这套道法的人，已经不多了，气本就是你体内的那股修炼出来的玄气，能以药物将其转换为灵气，但可惜的是，唉！”
昊天疑惑不解，追问道：“吴前辈是说，玄气化灵？似乎听您的意思，好像还不止如此？”
老者笑道：“你刚刚不是已经尝试过了吗？至于这功法，本是一位圣人传道的圣书，我从中感悟来的一些小道而已，只可惜啊，那本传世圣书早已不知去向，我无法观得全貌，只能悟出很小的一部分小道尔，可惜吖，可惜！”
昊天听完心中一惊：“难道真是那位圣人！”
不过...昊天却没有说出那书凡间还有珍藏的具体事宜，并且他也不清楚，是否是同一个人，更是不能了解那书，是否是同一本书，这历史悠久，怕是被人更换内容多少次，也尚未可知，况且他似乎有本更加神秘的古书，比起那上面的功法，他甚至会觉得更胜一筹，所以便没有再问下去。
“小友可是经过那河边桑木，望阳灼眼，便躲与桑木后，故而来到了此处啊？”
昊天与二女听完连连点头道：“嗯嗯!确实如此！老者可有办法让我等离开此处？”
老者想了想道：
“无法！不过你能进来，便也能自己寻找出去的办法，而我却无法助你。”
昊天惊疑道：“我？我要有办法就不会来叨扰老前辈了，唉！我们连怎么迷迷糊糊来到这，都感到不可思议，别说离开的办法了！”
老者听完笑了笑道：“哈哈哈，莫慌，小友不是有许多问题想问老朽吗？既然无法出去，那就说来听听，或许能寻到某些启发，自然而然就能出去了呢？”
昊天一脸质疑，眼神一转，心想：“反正也出不去，加上以前在古书，也是那种情况，说不定自己又处于梦境呢，若真是这样，那问一些重要东西带回去，也好过白日做梦都好吧！”
“算了，算了！呃！我说说也罢，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又正好能遇见您这位博学多才的老前辈，向您解解惑也好！”
老者微笑道：“博学不敢当，只能说见过一些奇闻异事，至于这才华，也谈不上，不过倒是会一些草画，还能入的了世人几分法眼。”
昊天心想：“这老头，还真是又谦虚，又不掉范儿呢！嘿嘿！果然很古人。”
“小友在想什么呢？”
“哦！我是在想，老前辈可知这一界与我来的那一界，究竟是何种联系？”
昊天想了办天，还是询问出了他最好奇的问题。
然而老者却指向天空，对着昊天看了一眼，昊天见状也看了过去，包括二女也跟随抬头看向老者手指之处。
“太阳？什...什么情况？”
“它就是你想知道的答案！”
昊天一头雾水，思索片刻，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最终还是笑嘻嘻的对着老者道：“我实在愚笨，还请吴老前辈解惑。”
“你可知这太阳为何物？”
昊天不加思索便快速回答道：“恒星？”
老者摇了摇头道：“你们凡间称它为恒星，而它原名为阳魂。”
“阳魂？”昊天与二女同时惊讶道。
“不错！阳魂为一切魂体之源，它会产生巨大的能量，让它所照射的地方拥有灵气，而灵气就是魂体生物的本源，有阳魂的地方就有魂体存在，而你头上所看见的便是阳魂，它还有另一面为阴魂。”
昊天突然脸上发青，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天上那团耀眼的阳光，刺眼至极，似乎比在他的世界所看见的更加灼热，而这种热是真实的感触，心中有了一丝猜测，随即开口道：
“你是说，我们那个世界的太阳叫阴魂？这...这怎么可能？”
“阴阳本就一体，极阴、极阳二者之间感触是一样的，当一切到达极点时，你们所感受的程度，没有区别！”
昊天疑惑，二女也一头雾水，听的云里雾里的，似乎一脸的茫然，也不知在想什么，昊天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询问道：
“那请问吴老前辈，若是太阳是魂，那宇宙是什么？宇宙之外有什么？宇宙的根源在哪？”
老者耐心的等着昊天提问完，思索了片刻，回应道：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生道，道法自然，自然而然也！”
昊天一阵无语，心想:“这老头，这说了与没说一样！”
然而老者并未理会昊天，自顾自道：“你可知数字一至九，你们如何称呼？”
二女抢答道：“123456789，是吗？”
老者又问：“那我把这一至九分散打乱，你又如何称呼？”
二女想了想，反问道：“怎么打乱”
随即老者用手在空气中写下了“569874123”的古文，等待二女解答。
二女看了半晌没回应，看向昊天，昊天自然看得懂那些古文，并且告诉老者道：“569874123，不对吗？”
老者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道：“不对，不对，我看到的依然是从一至九。”
昊天疑惑，二女也疑惑，看了那些数字好久，依然觉得老者看错了。
然而老者却哈哈大笑道：“试问小友，这世间所能代表一至九的是这些文字吗？”
昊天被这一问，心中有了一丝明了，似乎瞬间触摸到了某种真相，又似乎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有，一直不停在脑海闪烁那串数字。
老者看着昊天与二女有些痴迷，怕他们悟性不够而被道法侵蚀进去，便提示道：
“大道至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昊天听到这段话，恍然大悟，心境豁然开朗。
“噢！我明白了，所相皆为虚，本质不变。无论他怎么变动，本质始终不变。”
二女此刻一阵无语，脑袋快要炸了，在一旁烦躁的看向昊天道：“可恶，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天哥，你悟到什么了？于我们分享一下呗？”
昊天一脸无奈的看向二女，尴尬笑道：“这个，我无法解释，但你要明白，一切都本质都不会变，所有的一切变化，都是虚相，初始就是那样。”
二女琢磨良久，依然没悟到是何意，然郁闷的看向昊天。
昊天无奈，只好再次与二女解释道：“你看那大自然在我们那边称呼为道，对吧？”
“嗯？然后呢？”
“这道生一，生二，生三，生万物，那万物是大自然对吧？”
“嗯！再然后呢？”
“这大自然便是道啊！然后就是追其源头，道为何而来？道是一种规则，规则就得有人去设定，既然有人设定了这个道，那他就等同与道，也就是等同与规则，有了规则便有了万物，万物里面又包含了那个设定规则的人，所以道为0，万物为始，0也为终。”
二女恍然，突然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明白。
昊天看到二女表情，便提醒道：“你们在去想象，这世间的本质就是有0才有1，那1到九是永恒不变的，即便我们怎么称呼这些，它还是它，位置依然不变，吴前辈意思就是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有虚，有实才是真相，有阴，有阳，才是真相，没有这些，便没有世界。”
二女恍然，连连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没明白，但总而言之算是悟懂了。
“昊天哥哥，你真厉害，吴爷爷说的话，你居然能分析这样透彻给我们听，我感觉我的心灵似乎得到了一次净化，开阔了不少呢！”
昊天也不知这俩丫头听懂了多少，看他们似乎不在纠结哪个问题，便放松了下来，因为他明白，一但入道，便不是道，道在，也不在，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这便是道，一但陷入死循环，便永远走不出来，十分可怕，现在看来二女算是脱离了那种魔障，心中放心了不少。
“小友真乃奇人啊，能把我研究多年的道法，悟出来，还能以这种简单方式传递给他人，虽说有所接近，但效果非同一般。”
老者在一旁，听完昊天为二女解答的过程，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让他前前后后惊天数次，虽说已经算是半个道子了，但能听到如此解说，也是让他大开眼界。
“害！就是用一些通俗易懂的语言，与他们分享一下结果而已，事实上，这种东西还是自己悟出来更有价值，不过也不打紧，总之也算明白了就行。”
昊天明白，这俩并非悟出来的，感受的东西与自己是大不一样的，所以有些深层次的本质，最终还得靠他们以后慢慢去悟，因为他自己也是刚刚触摸到了那个层次，便也就无法讲诉出来了。
“对了！吴前辈，您可知松果体为何物？”
老者一愣，随后有些无奈道：“松果体？那是何物？”
“不知怎么说，就是人类的第三只眼的意思。”
老者思考片刻，眼神迷离恍惚，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随后猛的看向昊天道：
“第三只眼？那是神眼，能观测未来，传说光元年，有一个种族，拥有三只眼，靠吞噬大量魂体而成为实体，可后来却与兽族混血，兽族发生变异，拥有了最高九只眼，而失去了观测未来的能力，但九眼兽感知力十分强大，却斗不过另外两个种族的欺压，最终灭亡了！”
昊天听着十分熟悉，随即插话道：“前辈所说的是羽人族与圣灵族吧？”
“咦！小友也曾听过这个传送？”
昊天随后尴尬一笑，摸了摸头道：“呃！只是听人讲过一点点，说是曾经有三个种族，九只眼的天神族、有鳞甲的圣灵族、像鸟一样的羽人族，就知道这些。”
老者松下眉头，继续道：
“原来如此！不错！正是这两族，据说他们合并灭了那位九眼天神族，因此两族没有了天敌，开始互相争斗，而天神族某一支族人躲过一劫，据说是一位羽人族所救。”
小欣听的入迷，便询问道：“那之后的天神族活下来了吗？”
老者喝了一口手中酒杯里的酒，继续道：
“从此天神族在大陆上消失了，但随后大陆上，多出了一个神秘种族，他们身强体壮，但似乎没有任何特殊能力，也不敢靠近两族，生存在两族之间，他们有一身蛮力，比较高大，可即便如此，两族似乎也根本不在乎，他们更在乎的是实力相当的对方。”
“所以在两个强族之间，这个犹如蝼蚁的神秘种族，笑到了最后？”昊天似乎猜到什么，打断到。
“不错！待羽人族与圣灵族两败俱伤时，他们坐收了渔利，结果便是神秘的一族取代了那片浩瀚的大陆，而那些漏网之鱼则开始迁移，躲藏起来，原因是那神秘的种族里出现了一个王者。”
昊天疑惑，询问道：“什么样的王者？”
老者严肃道：“三眼神族！”
然而这所谓的灵魂在现代人眼里，也许就是精神体，是意识，是代码，是一串数字，是记忆，是可以解释的粒子，是人们口中所形成的量子，但都是一种形式，一种表达方式。
“好烫...”
昊天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如同被火烧般，难受至极，从喉咙到各处的五脏，再到血液中，流向全身经脉，似乎整个人都快被点燃一般，痛苦到喊出来。
“天哥、昊天哥哥...”二女本准备学昊天去喝手中的液体，却被昊天这一幕吓到，担心至于也有了些许防备，紧张的站起身，准备拉着昊天离开。
就在小欣上前时，昊天忍住剧痛，拦住了她，让其后退道：“别过来，他没有恶意！”
当昊天说完这句话，二女犹豫了片刻，才渐渐放下了戒备，询问道：“你...你感觉怎么样？”
昊天从痛苦中已经慢慢恢复，闭上眼睛，感受那极致痛苦后，所带来的一种安详，参悟其中的奥妙，感觉自己四肢百骸犹如一道清泉，扩散开来，慢慢拥入丹田，而游走中，解开了几处松动的隐脉，让其感受到了一丝快感，灵力一瞬间高涨，冲击到了丹田之上，让其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嗯！哈哈哈，不错！不错，海纳百川，练精化气，气入丹田，凝神静气。”
老者摸了摸下巴，笑了几声，随后眉头一紧，练出一段口诀。
果然！昊天随着这段口诀，似乎能将那些狂暴的药力慢慢吸收，安抚，然后归于到丹田之中，化为灵气，为己所用。
“呼！真是神奇。”昊天睁开眼，观察了一番自己的气力，露出一丝喜悦。
“小友感觉如何啊？”老者面带微笑的看向昊天道。
“多谢吴前辈指引，我现在感觉自己的灵气似乎有了悸动，以前摸不到的门槛，有了变化，似乎能很清晰的感受到他们的存在，而且力气也好像增长了不少，真是神奇啊！”
“嗯！资质、天赋都是上等，能领悟我这套道法的人，已经不多了，气本就是你体内的那股修炼出来的玄气，能以药物将其转换为灵气，但可惜的是，唉！”
昊天疑惑不解，追问道：“吴前辈是说，玄气化灵？似乎听您的意思，好像还不止如此？”
老者笑道：“你刚刚不是已经尝试过了吗？至于这功法，本是一位圣人传道的圣书，我从中感悟来的一些小道而已，只可惜啊，那本传世圣书早已不知去向，我无法观得全貌，只能悟出很小的一部分小道尔，可惜吖，可惜！”
昊天听完心中一惊：“难道真是那位圣人！”
不过...昊天却没有说出那书凡间还有珍藏的具体事宜，并且他也不清楚，是否是同一个人，更是不能了解那书，是否是同一本书，这历史悠久，怕是被人更换内容多少次，也尚未可知，况且他似乎有本更加神秘的古书，比起那上面的功法，他甚至会觉得更胜一筹，所以便没有再问下去。
“小友可是经过那河边桑木，望阳灼眼，便躲与桑木后，故而来到了此处啊？”
昊天与二女听完连连点头道：“嗯嗯!确实如此！老者可有办法让我等离开此处？”
老者想了想道：
“无法！不过你能进来，便也能自己寻找出去的办法，而我却无法助你。”
昊天惊疑道：“我？我要有办法就不会来叨扰老前辈了，唉！我们连怎么迷迷糊糊来到这，都感到不可思议，别说离开的办法了！”
老者听完笑了笑道：“哈哈哈，莫慌，小友不是有许多问题想问老朽吗？既然无法出去，那就说来听听，或许能寻到某些启发，自然而然就能出去了呢？”
昊天一脸质疑，眼神一转，心想：“反正也出不去，加上以前在古书，也是那种情况，说不定自己又处于梦境呢，若真是这样，那问一些重要东西带回去，也好过白日做梦都好吧！”
“算了，算了！呃！我说说也罢，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又正好能遇见您这位博学多才的老前辈，向您解解惑也好！”
老者微笑道：“博学不敢当，只能说见过一些奇闻异事，至于这才华，也谈不上，不过倒是会一些草画，还能入的了世人几分法眼。”
昊天心想：“这老头，还真是又谦虚，又不掉范儿呢！嘿嘿！果然很古人。”
“小友在想什么呢？”
“哦！我是在想，老前辈可知这一界与我来的那一界，究竟是何种联系？”
昊天想了办天，还是询问出了他最好奇的问题。
然而老者却指向天空，对着昊天看了一眼，昊天见状也看了过去，包括二女也跟随抬头看向老者手指之处。
“太阳？什...什么情况？”
“它就是你想知道的答案！”
昊天一头雾水，思索片刻，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最终还是笑嘻嘻的对着老者道：“我实在愚笨，还请吴老前辈解惑。”
“你可知这太阳为何物？”
昊天不加思索便快速回答道：“恒星？”
老者摇了摇头道：“你们凡间称它为恒星，而它原名为阳魂。”
“阳魂？”昊天与二女同时惊讶道。
“不错！阳魂为一切魂体之源，它会产生巨大的能量，让它所照射的地方拥有灵气，而灵气就是魂体生物的本源，有阳魂的地方就有魂体存在，而你头上所看见的便是阳魂，它还有另一面为阴魂。”
昊天突然脸上发青，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天上那团耀眼的阳光，刺眼至极，似乎比在他的世界所看见的更加灼热，而这种热是真实的感触，心中有了一丝猜测，随即开口道：
“你是说，我们那个世界的太阳叫阴魂？这...这怎么可能？”
“阴阳本就一体，极阴、极阳二者之间感触是一样的，当一切到达极点时，你们所感受的程度，没有区别！”
昊天疑惑，二女也一头雾水，听的云里雾里的，似乎一脸的茫然，也不知在想什么，昊天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询问道：
“那请问吴老前辈，若是太阳是魂，那宇宙是什么？宇宙之外有什么？宇宙的根源在哪？”
老者耐心的等着昊天提问完，思索了片刻，回应道：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生道，道法自然，自然而然也！”
昊天一阵无语，心想:“这老头，这说了与没说一样！”
然而老者并未理会昊天，自顾自道：“你可知数字一至九，你们如何称呼？”
二女抢答道：“123456789，是吗？”
老者又问：“那我把这一至九分散打乱，你又如何称呼？”
二女想了想，反问道：“怎么打乱”
随即老者用手在空气中写下了“569874123”的古文，等待二女解答。
二女看了半晌没回应，看向昊天，昊天自然看得懂那些古文，并且告诉老者道：“569874123，不对吗？”
老者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道：“不对，不对，我看到的依然是从一至九。”
昊天疑惑，二女也疑惑，看了那些数字好久，依然觉得老者看错了。
然而老者却哈哈大笑道：“试问小友，这世间所能代表一至九的是这些文字吗？”
昊天被这一问，心中有了一丝明了，似乎瞬间触摸到了某种真相，又似乎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有，一直不停在脑海闪烁那串数字。
老者看着昊天与二女有些痴迷，怕他们悟性不够而被道法侵蚀进去，便提示道：
“大道至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昊天听到这段话，恍然大悟，心境豁然开朗。
“噢！我明白了，所相皆为虚，本质不变。无论他怎么变动，本质始终不变。”
二女此刻一阵无语，脑袋快要炸了，在一旁烦躁的看向昊天道：“可恶，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天哥，你悟到什么了？于我们分享一下呗？”
昊天一脸无奈的看向二女，尴尬笑道：“这个，我无法解释，但你要明白，一切都本质都不会变，所有的一切变化，都是虚相，初始就是那样。”
二女琢磨良久，依然没悟到是何意，然郁闷的看向昊天。
昊天无奈，只好再次与二女解释道：“你看那大自然在我们那边称呼为道，对吧？”
“嗯？然后呢？”
“这道生一，生二，生三，生万物，那万物是大自然对吧？”
“嗯！再然后呢？”
“这大自然便是道啊！然后就是追其源头，道为何而来？道是一种规则，规则就得有人去设定，既然有人设定了这个道，那他就等同与道，也就是等同与规则，有了规则便有了万物，万物里面又包含了那个设定规则的人，所以道为0，万物为始，0也为终。”
二女恍然，突然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明白。
昊天看到二女表情，便提醒道：“你们在去想象，这世间的本质就是有0才有1，那1到九是永恒不变的，即便我们怎么称呼这些，它还是它，位置依然不变，吴前辈意思就是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有虚，有实才是真相，有阴，有阳，才是真相，没有这些，便没有世界。”
二女恍然，连连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没明白，但总而言之算是悟懂了。
“昊天哥哥，你真厉害，吴爷爷说的话，你居然能分析这样透彻给我们听，我感觉我的心灵似乎得到了一次净化，开阔了不少呢！”
昊天也不知这俩丫头听懂了多少，看他们似乎不在纠结哪个问题，便放松了下来，因为他明白，一但入道，便不是道，道在，也不在，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这便是道，一但陷入死循环，便永远走不出来，十分可怕，现在看来二女算是脱离了那种魔障，心中放心了不少。
“小友真乃奇人啊，能把我研究多年的道法，悟出来，还能以这种简单方式传递给他人，虽说有所接近，但效果非同一般。”
老者在一旁，听完昊天为二女解答的过程，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让他前前后后惊天数次，虽说已经算是半个道子了，但能听到如此解说，也是让他大开眼界。
“害！就是用一些通俗易懂的语言，与他们分享一下结果而已，事实上，这种东西还是自己悟出来更有价值，不过也不打紧，总之也算明白了就行。”
昊天明白，这俩并非悟出来的，感受的东西与自己是大不一样的，所以有些深层次的本质，最终还得靠他们以后慢慢去悟，因为他自己也是刚刚触摸到了那个层次，便也就无法讲诉出来了。
“对了！吴前辈，您可知松果体为何物？”
老者一愣，随后有些无奈道：“松果体？那是何物？”
“不知怎么说，就是人类的第三只眼的意思。”
老者思考片刻，眼神迷离恍惚，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随后猛的看向昊天道：
“第三只眼？那是神眼，能观测未来，传说光元年，有一个种族，拥有三只眼，靠吞噬大量魂体而成为实体，可后来却与兽族混血，兽族发生变异，拥有了最高九只眼，而失去了观测未来的能力，但九眼兽感知力十分强大，却斗不过另外两个种族的欺压，最终灭亡了！”
昊天听着十分熟悉，随即插话道：“前辈所说的是羽人族与圣灵族吧？”
“咦！小友也曾听过这个传送？”
昊天随后尴尬一笑，摸了摸头道：“呃！只是听人讲过一点点，说是曾经有三个种族，九只眼的天神族、有鳞甲的圣灵族、像鸟一样的羽人族，就知道这些。”
老者松下眉头，继续道：
“原来如此！不错！正是这两族，据说他们合并灭了那位九眼天神族，因此两族没有了天敌，开始互相争斗，而天神族某一支族人躲过一劫，据说是一位羽人族所救。”
小欣听的入迷，便询问道：“那之后的天神族活下来了吗？”
老者喝了一口手中酒杯里的酒，继续道：
“从此天神族在大陆上消失了，但随后大陆上，多出了一个神秘种族，他们身强体壮，但似乎没有任何特殊能力，也不敢靠近两族，生存在两族之间，他们有一身蛮力，比较高大，可即便如此，两族似乎也根本不在乎，他们更在乎的是实力相当的对方。”
“所以在两个强族之间，这个犹如蝼蚁的神秘种族，笑到了最后？”昊天似乎猜到什么，打断到。
“不错！待羽人族与圣灵族两败俱伤时，他们坐收了渔利，结果便是神秘的一族取代了那片浩瀚的大陆，而那些漏网之鱼则开始迁移，躲藏起来，原因是那神秘的种族里出现了一个王者。”
昊天疑惑，询问道：“什么样的王者？”
老者严肃道：“三眼神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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