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被毁容的香兰
进到屋里以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对面墙上有一张用相框裱起来的放大的女子脸部写真。
风吹动的亚麻色中长发下面一张圆圆的脸蛋，细细的眉毛下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弯曲的长睫毛使眼睛更有魅力。
圆而翘的鼻子突显妩媚，上嘴唇像一个美工体的“M”，下嘴唇像一个小的“W”，中间有一条大约6mm的缝隙，刚好露出四颗洁白的牙齿。
下巴圆润而有弹性，双耳挂有一对大耳环，红色镂空的斜肩衫，露出半个洁白的肩膀，脖子上戴心形的黄金项链。
从照片中不难看出此时的她是一脸的幸福。
屋中的摆设很简单，也可能是面积小的原因:一套沙发电视柜，一个茶几，一台冰箱，一个饮水机仅此而已。
李香兰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不看薛珍也不开口说话。
薛珍坐下来发现，李香兰披散着头发，以此来遮挡扭曲的脸，透过头发的缝隙，薛珍看见，此时的李香兰简直丑的令人反胃，她强忍住没表现出来。
没有眉毛，鼻子塌陷和脸部扯平，鼻孔歪斜，嘴唇和其他地方连在一起根本分不出来，眼睛睁得很费力，整个脸就像抹墙的人没把墙抹平的感觉，非常恐怖。
想到这里薛珍理解了李香兰为什么不把孩子放在身边的苦衷。
薛珍首先开口了：“我来并不是看你的热闹，我们同为女人，知道都不容易，对你的遭遇我只能说我比你幸运一点点，你虽然毁容了，但你的孩子们至少知道他们的爸爸是谁，而我的孩子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薛珍向她诉说了自己的遭遇以后。李香兰也有了回应，开始慢慢述说自己的往事：
我大学毕业以后就做了服装模特，但这个行业竞争也很激烈，有许多比我条件差的女孩都登上了杂志封面，甚至与广告公司签约，而我却还是靠天天走猫步赚一点点工资。
我也开始坐不住了，像其他“成功”女孩一样寻找“方法”争取“上位”。由于自己比较“笨”，没有人赏识。
就在我对此绝望之际，有一次，服装展示会结束，在后台换衣服时，工作人员给我送来一束鲜花。我感到很好奇，因为从来没有人会给服装模特送花的，就问：“是谁送我的？”
工作人员说：“是一个先生。”
“他人呢？”
“走了！”
“走了？”
“你不认识他吗？”
“哦，可能认识……”工作人员迟疑的说。
自此以后，我经常收到相同的一束鲜花，但我不知道是谁送的。就像猜谜语一样，总是猜不对。
有一天，我快速换完衣服，藏在帷幕后面，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穿着比较绅士的男士，把同样的一束花交给工作人员，我迅速回到更衣间。
等工作人员把花交给我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他，逼问他：“说，送花的人是谁？为什么一直送我花？”工作人员被我吓了一跳，缓过神来说：“你不要拿我寻开心了，收了这么多次花，你不知道是谁？骗小狗呢？”说完挣脱我走开了，留下我一个人愣在那里。
我决定亲自会一会他。有一次，我没有上台而是在观众席上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等结束以后，我偷偷地跟在他后面，等他把鲜花交给工作人员以后，我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为什么给本美女送花？”他愣了一下，说：“你、你……是李香兰？……”就走开了。我说：“哎，别走啊！”他还是快步离开了。
从此以后，我也没有再收到他的花。本想恶作剧过去了，谁知他给我打来了电话。我说：“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很简单，一条烟就搞定了。”
“那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吃个饭，顺便给你解释一下。”
“借口如此庸俗，你想解释什么？”
“给你送花，你不是感觉到奇怪吗？”
“我现在不想知道，你自己吃吧，我没空！”
“你想不想出名？上杂志？拍广告？”
这确实是我想要的，千寻万寻找不到，却来的这么容易。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我不敢轻易作出决定。这时他又说：“我能让你实现梦想。”
“我怎么能相信一个陌生人呢？”我警觉的说。
“冠丽集团董事长是我亲叔叔，你也知道冠丽化妆品的威名，让你上头条都没问题，别说一个小小的杂志封面了。”我内心慢慢开始动摇。他最后说：“你考虑考虑吧，如果想来就给我打电话。”
我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说服自己给他打了电话。他约我在一个西餐厅见面。我用心的打扮自己，以此给他留个好印象，好使自己顺利登上“封面”。
整个晚饭，我都在推荐我自己，而他好像不感兴趣。他说给我送花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两年前他女朋友出国，他们曾经定下誓约：她回来的时候不见面，但他可以给她送花，如果送到99束她还爱他就主动找他，如果送99束没有来找他，就代表不再爱他了。
他听朋友说女朋友王香兰回国了，并且做了时装模特，他想可能女朋友要面子恐怕自己知道她落魄做了时装模特，不敢联系他。他就托朋友送花，那一次是刚好有空挡，自己亲自去送，却发现不是他女朋友只是名字相同罢了！
此后，他用所有的方式联系他国外的女朋友，均无任何结果，就像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个人存在一样。所以，他就放弃了，转而向我奔来。
他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女朋友？
我说：“我现在还小，也没有做出任何有绩效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谈恋爱呢？”
他说：“你的理想我帮你实现，所有的一切包在我身上，这样总行了吧！”
我说：“到时候再说吧。”我一边敷衍他，一边又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从那以后他果然没有食言，联系周刊杂志社，找了最好的服装设计师、摄像师给我拍照，连续登上了好几期的杂志封面，还成为冠丽化妆品一些产品的形象大使。
“怪不得我看公司以前的杂志美女会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你啊！”薛珍插话道。
王香兰没有回答，继续说：我的薪水也水涨船高，我开始自我膨胀，喜欢用名牌，吃的穿的用的一律名牌，甚至连接我的车，如果不是进口车我都不坐。
这样风光了一年，王子恒开始对我疯狂的追求，我一直找借口拒绝他。
直到有一次他狠狠地说：“你不要忘记是谁把你捧红的，我能让你风光也能让你身败名裂，我能让你多赚钱，也能让你赚不到钱，不信你试试！”
我想他只不过是恐吓我而已，我已经小有名气，还怕找不到伯乐。我没有在乎他说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拒绝他。
突然有一天，经理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说：“不好意思，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不得不解雇你，这是违约金，你点一下。”
“我做错什么了？”我理直气壮地说。
“没有，你做得很好。”经理脱口而出。
“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辞退我？”我一脸的无辜。
“没有原因，这个你不懂。”经理好像话里有话。
我还想再说什么，看到经理决绝的脸就知道不可能了。
我抱着高傲的姿态开始联系几家杂志社，希望他们能雇用我。虽然我好话说尽，他们都不收留我。
由于大手大脚花钱习惯了，又没有积蓄，我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知道这是王子恒背后捣的鬼，我求过的人中，没有人敢得罪他而收留我，包括原先的老板。
我渐渐动摇了，开始说服自己：不就是跟他谈谈恋爱吗？又不一定跟他一辈子？不就是人长得差一点嘛？但他口才不错，挺会关心人的！
我就试着跟他联系，他哈哈一笑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找我的！”
当晚我就进了他为我定的宾馆房间成了他的人。自此以后，他在金钱上对我很大方，我也很满足。
一年以后，我们结婚了。但结婚以后才知道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经常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暧昧，背着我跟别的女人上床。跟前女友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据他的朋友无意透露说：他那个女朋友是看不上他，嫁给了一个老外。他为了追我而杜撰出来所谓的爱情故事。他那个前女友结婚后也不幸福，就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男人偷情。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俩遇到一起，一拍即合就成了情人。
由于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他过日子。有一次吵架，我说：“你再敢跟别的女人上床，我就把别的男人领回家给你看看。”从此以后，他收敛很多。他信奉一个“大男人”哲学：男人在外面玩女人可以理解，但决不允许自己的老婆被人戴了绿帽子。
就在那次他出差未遂，我本来把孩子们送到我妈妈家，想早一点睡觉。谁知，房门外有人狂按门铃，透过猫眼看看没人，我以为谁家的孩子调皮，就打开房门想教训他。当打开房门的一刹那，有一个人闪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上了。我一看是我的健身教练。我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来我家干什么？”
“我挺想你的，想来看看你！”他满嘴的酒气。
我感觉不对劲，让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要知道他可是一个很本分的农村孩子出身，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岁。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说，他开始拥抱我，把我抱起来抱到卧室，他力气非常大抱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喊却没有力气。他动手脱我的衣服，我挣扎着反抗，却阻挡不了他有力的大手。
而在此时，王子恒出现在卧室门口，他去厨房拿了把水果刀朝着健身教练就捅了下去，健身教练由于酒精麻醉，没有反抗就死去了。红了眼的王子恒拽着我的头发，逼问我和他多长时间了，无论我怎样哭诉他都不相信，就把我的脸放在煤气灶上烧，我就晕过去了。
王子恒清醒过来投案自首，最后判了无期徒刑。我就成了这个样子，没有办法再见到孩子，就让我弟弟找了个光棍寄养在他家里。孩子们还好吧……
“哦，孩子们受苦了。”薛珍叹了一口气。把自己见到的情景向她说了一遍。
“难为了两个孩子，我对不起他们。”李香兰低着头轻声说，眼里流出了痛惜自责的眼泪。
“你不要太难过，会好起来的。”薛珍安慰李香兰，但自己都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过几天我会再去看看他们。”薛珍补充道。
告别李香兰回到家中，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脑海中时常浮现梦中衣衫褴褛的两个孩子向她讨饭的情景。回到现实后，想起竟然忘记这次拜访的目的是为了自己的事情。
随即打开手机，把刚才在王香兰家储存她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欲知详情请阅读第十五章：诊所主动邀约）
风吹动的亚麻色中长发下面一张圆圆的脸蛋，细细的眉毛下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弯曲的长睫毛使眼睛更有魅力。
圆而翘的鼻子突显妩媚，上嘴唇像一个美工体的“M”，下嘴唇像一个小的“W”，中间有一条大约6mm的缝隙，刚好露出四颗洁白的牙齿。
下巴圆润而有弹性，双耳挂有一对大耳环，红色镂空的斜肩衫，露出半个洁白的肩膀，脖子上戴心形的黄金项链。
从照片中不难看出此时的她是一脸的幸福。
屋中的摆设很简单，也可能是面积小的原因:一套沙发电视柜，一个茶几，一台冰箱，一个饮水机仅此而已。
李香兰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不看薛珍也不开口说话。
薛珍坐下来发现，李香兰披散着头发，以此来遮挡扭曲的脸，透过头发的缝隙，薛珍看见，此时的李香兰简直丑的令人反胃，她强忍住没表现出来。
没有眉毛，鼻子塌陷和脸部扯平，鼻孔歪斜，嘴唇和其他地方连在一起根本分不出来，眼睛睁得很费力，整个脸就像抹墙的人没把墙抹平的感觉，非常恐怖。
想到这里薛珍理解了李香兰为什么不把孩子放在身边的苦衷。
薛珍首先开口了：“我来并不是看你的热闹，我们同为女人，知道都不容易，对你的遭遇我只能说我比你幸运一点点，你虽然毁容了，但你的孩子们至少知道他们的爸爸是谁，而我的孩子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薛珍向她诉说了自己的遭遇以后。李香兰也有了回应，开始慢慢述说自己的往事：
我大学毕业以后就做了服装模特，但这个行业竞争也很激烈，有许多比我条件差的女孩都登上了杂志封面，甚至与广告公司签约，而我却还是靠天天走猫步赚一点点工资。
我也开始坐不住了，像其他“成功”女孩一样寻找“方法”争取“上位”。由于自己比较“笨”，没有人赏识。
就在我对此绝望之际，有一次，服装展示会结束，在后台换衣服时，工作人员给我送来一束鲜花。我感到很好奇，因为从来没有人会给服装模特送花的，就问：“是谁送我的？”
工作人员说：“是一个先生。”
“他人呢？”
“走了！”
“走了？”
“你不认识他吗？”
“哦，可能认识……”工作人员迟疑的说。
自此以后，我经常收到相同的一束鲜花，但我不知道是谁送的。就像猜谜语一样，总是猜不对。
有一天，我快速换完衣服，藏在帷幕后面，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穿着比较绅士的男士，把同样的一束花交给工作人员，我迅速回到更衣间。
等工作人员把花交给我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他，逼问他：“说，送花的人是谁？为什么一直送我花？”工作人员被我吓了一跳，缓过神来说：“你不要拿我寻开心了，收了这么多次花，你不知道是谁？骗小狗呢？”说完挣脱我走开了，留下我一个人愣在那里。
我决定亲自会一会他。有一次，我没有上台而是在观众席上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等结束以后，我偷偷地跟在他后面，等他把鲜花交给工作人员以后，我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为什么给本美女送花？”他愣了一下，说：“你、你……是李香兰？……”就走开了。我说：“哎，别走啊！”他还是快步离开了。
从此以后，我也没有再收到他的花。本想恶作剧过去了，谁知他给我打来了电话。我说：“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很简单，一条烟就搞定了。”
“那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吃个饭，顺便给你解释一下。”
“借口如此庸俗，你想解释什么？”
“给你送花，你不是感觉到奇怪吗？”
“我现在不想知道，你自己吃吧，我没空！”
“你想不想出名？上杂志？拍广告？”
这确实是我想要的，千寻万寻找不到，却来的这么容易。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我不敢轻易作出决定。这时他又说：“我能让你实现梦想。”
“我怎么能相信一个陌生人呢？”我警觉的说。
“冠丽集团董事长是我亲叔叔，你也知道冠丽化妆品的威名，让你上头条都没问题，别说一个小小的杂志封面了。”我内心慢慢开始动摇。他最后说：“你考虑考虑吧，如果想来就给我打电话。”
我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说服自己给他打了电话。他约我在一个西餐厅见面。我用心的打扮自己，以此给他留个好印象，好使自己顺利登上“封面”。
整个晚饭，我都在推荐我自己，而他好像不感兴趣。他说给我送花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两年前他女朋友出国，他们曾经定下誓约：她回来的时候不见面，但他可以给她送花，如果送到99束她还爱他就主动找他，如果送99束没有来找他，就代表不再爱他了。
他听朋友说女朋友王香兰回国了，并且做了时装模特，他想可能女朋友要面子恐怕自己知道她落魄做了时装模特，不敢联系他。他就托朋友送花，那一次是刚好有空挡，自己亲自去送，却发现不是他女朋友只是名字相同罢了！
此后，他用所有的方式联系他国外的女朋友，均无任何结果，就像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个人存在一样。所以，他就放弃了，转而向我奔来。
他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女朋友？
我说：“我现在还小，也没有做出任何有绩效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谈恋爱呢？”
他说：“你的理想我帮你实现，所有的一切包在我身上，这样总行了吧！”
我说：“到时候再说吧。”我一边敷衍他，一边又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从那以后他果然没有食言，联系周刊杂志社，找了最好的服装设计师、摄像师给我拍照，连续登上了好几期的杂志封面，还成为冠丽化妆品一些产品的形象大使。
“怪不得我看公司以前的杂志美女会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你啊！”薛珍插话道。
王香兰没有回答，继续说：我的薪水也水涨船高，我开始自我膨胀，喜欢用名牌，吃的穿的用的一律名牌，甚至连接我的车，如果不是进口车我都不坐。
这样风光了一年，王子恒开始对我疯狂的追求，我一直找借口拒绝他。
直到有一次他狠狠地说：“你不要忘记是谁把你捧红的，我能让你风光也能让你身败名裂，我能让你多赚钱，也能让你赚不到钱，不信你试试！”
我想他只不过是恐吓我而已，我已经小有名气，还怕找不到伯乐。我没有在乎他说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拒绝他。
突然有一天，经理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说：“不好意思，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不得不解雇你，这是违约金，你点一下。”
“我做错什么了？”我理直气壮地说。
“没有，你做得很好。”经理脱口而出。
“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辞退我？”我一脸的无辜。
“没有原因，这个你不懂。”经理好像话里有话。
我还想再说什么，看到经理决绝的脸就知道不可能了。
我抱着高傲的姿态开始联系几家杂志社，希望他们能雇用我。虽然我好话说尽，他们都不收留我。
由于大手大脚花钱习惯了，又没有积蓄，我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知道这是王子恒背后捣的鬼，我求过的人中，没有人敢得罪他而收留我，包括原先的老板。
我渐渐动摇了，开始说服自己：不就是跟他谈谈恋爱吗？又不一定跟他一辈子？不就是人长得差一点嘛？但他口才不错，挺会关心人的！
我就试着跟他联系，他哈哈一笑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找我的！”
当晚我就进了他为我定的宾馆房间成了他的人。自此以后，他在金钱上对我很大方，我也很满足。
一年以后，我们结婚了。但结婚以后才知道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经常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暧昧，背着我跟别的女人上床。跟前女友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据他的朋友无意透露说：他那个女朋友是看不上他，嫁给了一个老外。他为了追我而杜撰出来所谓的爱情故事。他那个前女友结婚后也不幸福，就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男人偷情。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俩遇到一起，一拍即合就成了情人。
由于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他过日子。有一次吵架，我说：“你再敢跟别的女人上床，我就把别的男人领回家给你看看。”从此以后，他收敛很多。他信奉一个“大男人”哲学：男人在外面玩女人可以理解，但决不允许自己的老婆被人戴了绿帽子。
就在那次他出差未遂，我本来把孩子们送到我妈妈家，想早一点睡觉。谁知，房门外有人狂按门铃，透过猫眼看看没人，我以为谁家的孩子调皮，就打开房门想教训他。当打开房门的一刹那，有一个人闪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上了。我一看是我的健身教练。我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来我家干什么？”
“我挺想你的，想来看看你！”他满嘴的酒气。
我感觉不对劲，让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要知道他可是一个很本分的农村孩子出身，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岁。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说，他开始拥抱我，把我抱起来抱到卧室，他力气非常大抱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喊却没有力气。他动手脱我的衣服，我挣扎着反抗，却阻挡不了他有力的大手。
而在此时，王子恒出现在卧室门口，他去厨房拿了把水果刀朝着健身教练就捅了下去，健身教练由于酒精麻醉，没有反抗就死去了。红了眼的王子恒拽着我的头发，逼问我和他多长时间了，无论我怎样哭诉他都不相信，就把我的脸放在煤气灶上烧，我就晕过去了。
王子恒清醒过来投案自首，最后判了无期徒刑。我就成了这个样子，没有办法再见到孩子，就让我弟弟找了个光棍寄养在他家里。孩子们还好吧……
“哦，孩子们受苦了。”薛珍叹了一口气。把自己见到的情景向她说了一遍。
“难为了两个孩子，我对不起他们。”李香兰低着头轻声说，眼里流出了痛惜自责的眼泪。
“你不要太难过，会好起来的。”薛珍安慰李香兰，但自己都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过几天我会再去看看他们。”薛珍补充道。
告别李香兰回到家中，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脑海中时常浮现梦中衣衫褴褛的两个孩子向她讨饭的情景。回到现实后，想起竟然忘记这次拜访的目的是为了自己的事情。
随即打开手机，把刚才在王香兰家储存她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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