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归尘（2）
战争开始了，由达达利亚，行秋和宝儿带领的盗宝团军队和愚人众大军展开了正面厮杀，宝儿站在一座山上观察着局势，她嘴里唱出了诗歌：黑云压城，大漠似渊；
甲光向日，层鳞若岩；
角声满天，秋色如剑；
塞上燕脂，风尘归天。
伴随着宝儿的诗歌和笛声，似乎盗宝团的军队有了一股力量的加持，他们势如破竹。
“千岩军怎么还不来啊”达达利亚问行秋。
“应该不会啊，夜兰姐明明答应过的”行秋说道。
千岩军的增援迟迟未到，愚人众那边由于人数优势，逐渐掌握战局，但始终也未见到潘塔罗涅的身影，达达利亚他们只能背水一战，战斗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层岩巨渊到处都是愚人众和盗宝团的尸体，达达利亚这才想明白，夜兰这是在隔岸观火，最终想要坐收渔利。这时候盗宝团的人已经所剩不多，宝儿亲自上阵杀敌，达达利亚高声对她说：“宝儿，快撤退，这是夜兰的计谋”，但宝儿只对他留下了一个微笑，她转过头的那一刻，长发飘逸，可以看到她的眼中含有泪水。
达达利亚意识到盗宝团必输，立即变身为魔王武装，耳边又传来了宝儿的笛声，他感到此时的身体格外轻巧，抓住了行秋，然后带着他立马撤回到璃月港。
但璃月港的气氛更加诡异，这里没有了千岩军的影子，原本有千岩军巡逻的街道上，现在只有行人和商贩，他们走着，无论哪里都找不到千岩军的踪迹。
“去找夜兰”行秋对达达利亚说道，他的眼神十分空洞，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深信不疑的夜兰姐竟然毫不在乎他的性命，要不是达达利亚，他可能已经成为了愚人众的刀下亡魂。
两人来到了岩上茶室，但却未见到夜兰的踪影，他们抓住掌柜，掌柜说夜兰去了群玉阁。
于是两人立马离开去往群玉阁，令人疑惑的是，原本要说暗语的浮生石旁也没有了人，达达利亚和行秋乘坐浮生石来到了这座天空之城。
达达利亚破门而入，眼前的景象令他和行秋感到吃惊，他们看到了一位气质出尘穿着金黄色服饰的白发女子，她雍容华贵，一看便知是这群玉阁的主人-璃月七星之首天权星凝光，而她的对面坐着的是愚人众第九席富人潘塔罗涅，同时夜兰也从房间的屏风后走了出来。
“就是他”行秋看到了使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潘塔罗涅，他立马拔剑朝着潘塔罗涅冲了过去，但被夜兰挡下，夜兰用丝线把行秋捆了起来，使他动弹不得。
“来者何人，未打招呼就破门而入，真是气势汹汹啊”凝光开口说话，群玉阁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还请夜兰小姐解释一下为什么本来说好的支援没有到”达达利亚压制住自己的怒火。
“你损失了什么吗？愚人众受挫，盗宝团大败，现在潘塔罗涅也已经被我们擒获，这不正是你们的目的吗？”夜兰反问达达利亚。
“你……”达达利亚无话可说。
“但宝儿牺牲了”行秋喊着说道，他想要挣脱夜兰的络命丝，但却做不到。
这时凝光开口了：“她已经完成了她的使命，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按照你们的设计，我和行秋也会为此丧命吧”达达利亚说道。
潘塔罗涅终于开口：“哈哈哈，没错，你们在这位凝光大人的面前不过只是几条如蝼蚁般的人命罢了，同为商人的我不得不佩服啊”
“潘塔罗涅，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达达利亚问道。
“真巧，这也是我的问题，执行官的行踪可是愚人众内部的最高机密，你怎么会知道？”即使在凝光面前，在将死的时刻，潘塔罗涅依旧可以做到冷静的分析。
“你来这里是想跟我商议什么？”凝光对嚣张的潘塔罗涅说道。
“本来是想跟你商议一下北国银行的摩拉结算问题，但没想到你们为了抓住我下了这么多功夫，现在你们如愿以偿了，还谈什么合作？”潘塔罗涅依旧在嘴上不依不饶。
“如果我放你回去呢？”凝光说道。
“什么？！”达达利亚对凝光的话感到震惊，“你这是放虎归山！”
“你走吧，潘塔罗涅，把你的北国银行也就地解散，记住，世上只有摩拉这一种货币，以后的任何贸易都用摩拉结算。”凝光不慌不忙的说着，“但你要明白，如果以后你再敢打璃月的主意，你的后果不会比这个好。”
潘塔罗涅不敢说一句话，他灰溜溜的逃走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放走他？”达达利亚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变身为魔王武装，如果凝光无法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他准备立马在这里大开杀戒。但他显然低估了凝光的手腕，这时候从群玉阁四面八方走来了很多的千岩军，把达达利亚围住了，达达利亚只好变回人类形态，束手就擒。
凝光看都没有看达达利亚一眼，她依然用着冷静的语气说道：“至冬的旅人，我并不想与你为敌，所以你刚才的行为我只当做是你个人的情绪宣泄，与你后面的人无关，你来璃月的任务完成了，尽快回到至冬吧”
达达利亚离开了群玉阁，璃月港下着朦胧细雨，他淋着雨走在街上，各种颜色的锦缎伞五彩缤纷，交相辉映，但他眼前浮现的只有宝儿那一抹含泪的微笑；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有说有笑，两旁依旧是吆喝声，唱戏声，打铁声，但他的耳中唯余淅沥的雨和窸窣的风。
群玉阁内，夜兰问凝光：“凝光大人，您为什么要放潘塔罗涅回去，我觉得达达利亚说的对啊，这样做不是放虎归山吗，而且他们也未必信守承诺”
凝光却问道：“达达利亚背后的那个凯亚究竟是谁？”
“不是被西风骑士团放逐的一个人吗”
“你可知道蒙德的情况”
夜兰突然回想起来她之前经手的线报“蒙德现在十分不稳定，您的意思是说，这个凯亚的离开直接造成了蒙德的这种局面？”
“没错，对蒙德局势的掌控如此重要的人，骑士团怎么会让他随便离开，这个人身上有着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凝光回答道。
“所以您放走潘塔罗涅是让他对付凯亚吗”
“我是想看看达达利亚他们的实力究竟如何。否极泰来，坏事到了极点，就会变成好事，危机也意味着转机，你怎么知道放回去一个屡次失败不堪大用的愚人众执行官对他们来说就是坏事呢”
“明白了”夜兰恍然大悟。
行秋离开了群玉阁之后来到了层岩巨渊，这里漫山遍野都是鲜血与尸体，本来金黄色的秋日景色也变为了血红，如开满了彼岸花一般艳丽，盗宝团和愚人众两败俱伤，屡次作为战场的层岩巨渊又迎来了新的亡魂。
行秋寻找着宝儿，他呼喊着她，但没有回音，辽远的高空有寒鸦飞过，火红的太阳渐渐坠落，行秋的身影被拉长，少年身形的他在影子的世界里变得高大，他觉得自己很弱小，无法保护任何人，更配不上“侠道”这两个字。
他走着，他走着，他并非亡魂，却又如亡魂一般走着。终于，在一处长着几株琉璃百合的小山丘上找到了宝儿，但她已经没有了生命，可以看出，她死前经历了激烈的战斗，直到战斗结束，她仍然拿着那支竹笛。
行秋合上了她的双眼，从她手中取下了那只曾演奏过天籁之音的破旧竹笛，把它别到了自己的腰上。他抱起她，打算把她带回璃月港安葬。当他走出层岩巨渊的时候，出现了愚人众的士兵，行秋把宝儿放下，准备和他们决一死战。
愚人众的旌旗在飘荡，这是一支分队，人数并不少，行秋并没有把握胜过他们。
行秋拔出了剑，扎好马步，摆好架势，风吹起，他头上的马尾随风摇摆。周围的树影婆娑，空气之中夹杂着血腥的气味。
战斗开始了，行秋连贯的用着他的剑法，两侧迎来了愚人众士兵，行秋左侧横出一剑，正中心脏，随后他顺势向右侧挥剑，抹了右侧士兵的脖子，他向前奔跑过去，跑到十步的位置，他跳起来，用剑斩断了对方用来抵挡的刀，从后面刺穿了对手，又向前十步，他用腿绊倒对方，他的剑直插入对方胸膛，这时候从前方跑来一个持剑的士兵，行秋拔出插入胸膛中的剑，顺势直接割了对方的喉咙，再向前十步，他在身边召唤了四把剑，四把剑随着他一起攻击，有一个持刀的士兵从行秋头上劈下，行秋向前走了半步躲过，用他的剑直穿过那人的脖颈，他身边的四把剑飞了出去斩杀了身边的愚人众士兵，接着又向前走去，此时的愚人众已经不敢再上前，他们正要逃跑，在背对行秋的那一刻，四把剑同时飞去，把逃跑的愚人众都从后面刺穿了。剩下的愚人众准备死战，他们从各个方向朝着行秋跑来，行秋环顾四周，突然他右脚点地，跳了起来，四把剑围绕着他在周边旋转，将所有靠近的愚人众都拦腰截断。就这样，他杀光了这只分队的所有士兵。他走回放下宝儿的地方，收回佩剑，继续抱起她，笔直的向着璃月港走去。他的衣摆，随风而动，风扬起尘沙漫天，他就这样消失在黄沙之中。
这一幕被后世传唱为：
行云锦缎技傍身
秋霜玉剑滚红尘
试问侠客何处去
十步杀尽陌路人
酒酣意气轻王侯
竹韵飞声入满春
曲终人散归尘处
拂衣了事送亡魂
甲光向日，层鳞若岩；
角声满天，秋色如剑；
塞上燕脂，风尘归天。
伴随着宝儿的诗歌和笛声，似乎盗宝团的军队有了一股力量的加持，他们势如破竹。
“千岩军怎么还不来啊”达达利亚问行秋。
“应该不会啊，夜兰姐明明答应过的”行秋说道。
千岩军的增援迟迟未到，愚人众那边由于人数优势，逐渐掌握战局，但始终也未见到潘塔罗涅的身影，达达利亚他们只能背水一战，战斗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层岩巨渊到处都是愚人众和盗宝团的尸体，达达利亚这才想明白，夜兰这是在隔岸观火，最终想要坐收渔利。这时候盗宝团的人已经所剩不多，宝儿亲自上阵杀敌，达达利亚高声对她说：“宝儿，快撤退，这是夜兰的计谋”，但宝儿只对他留下了一个微笑，她转过头的那一刻，长发飘逸，可以看到她的眼中含有泪水。
达达利亚意识到盗宝团必输，立即变身为魔王武装，耳边又传来了宝儿的笛声，他感到此时的身体格外轻巧，抓住了行秋，然后带着他立马撤回到璃月港。
但璃月港的气氛更加诡异，这里没有了千岩军的影子，原本有千岩军巡逻的街道上，现在只有行人和商贩，他们走着，无论哪里都找不到千岩军的踪迹。
“去找夜兰”行秋对达达利亚说道，他的眼神十分空洞，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深信不疑的夜兰姐竟然毫不在乎他的性命，要不是达达利亚，他可能已经成为了愚人众的刀下亡魂。
两人来到了岩上茶室，但却未见到夜兰的踪影，他们抓住掌柜，掌柜说夜兰去了群玉阁。
于是两人立马离开去往群玉阁，令人疑惑的是，原本要说暗语的浮生石旁也没有了人，达达利亚和行秋乘坐浮生石来到了这座天空之城。
达达利亚破门而入，眼前的景象令他和行秋感到吃惊，他们看到了一位气质出尘穿着金黄色服饰的白发女子，她雍容华贵，一看便知是这群玉阁的主人-璃月七星之首天权星凝光，而她的对面坐着的是愚人众第九席富人潘塔罗涅，同时夜兰也从房间的屏风后走了出来。
“就是他”行秋看到了使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潘塔罗涅，他立马拔剑朝着潘塔罗涅冲了过去，但被夜兰挡下，夜兰用丝线把行秋捆了起来，使他动弹不得。
“来者何人，未打招呼就破门而入，真是气势汹汹啊”凝光开口说话，群玉阁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还请夜兰小姐解释一下为什么本来说好的支援没有到”达达利亚压制住自己的怒火。
“你损失了什么吗？愚人众受挫，盗宝团大败，现在潘塔罗涅也已经被我们擒获，这不正是你们的目的吗？”夜兰反问达达利亚。
“你……”达达利亚无话可说。
“但宝儿牺牲了”行秋喊着说道，他想要挣脱夜兰的络命丝，但却做不到。
这时凝光开口了：“她已经完成了她的使命，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按照你们的设计，我和行秋也会为此丧命吧”达达利亚说道。
潘塔罗涅终于开口：“哈哈哈，没错，你们在这位凝光大人的面前不过只是几条如蝼蚁般的人命罢了，同为商人的我不得不佩服啊”
“潘塔罗涅，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达达利亚问道。
“真巧，这也是我的问题，执行官的行踪可是愚人众内部的最高机密，你怎么会知道？”即使在凝光面前，在将死的时刻，潘塔罗涅依旧可以做到冷静的分析。
“你来这里是想跟我商议什么？”凝光对嚣张的潘塔罗涅说道。
“本来是想跟你商议一下北国银行的摩拉结算问题，但没想到你们为了抓住我下了这么多功夫，现在你们如愿以偿了，还谈什么合作？”潘塔罗涅依旧在嘴上不依不饶。
“如果我放你回去呢？”凝光说道。
“什么？！”达达利亚对凝光的话感到震惊，“你这是放虎归山！”
“你走吧，潘塔罗涅，把你的北国银行也就地解散，记住，世上只有摩拉这一种货币，以后的任何贸易都用摩拉结算。”凝光不慌不忙的说着，“但你要明白，如果以后你再敢打璃月的主意，你的后果不会比这个好。”
潘塔罗涅不敢说一句话，他灰溜溜的逃走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放走他？”达达利亚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变身为魔王武装，如果凝光无法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他准备立马在这里大开杀戒。但他显然低估了凝光的手腕，这时候从群玉阁四面八方走来了很多的千岩军，把达达利亚围住了，达达利亚只好变回人类形态，束手就擒。
凝光看都没有看达达利亚一眼，她依然用着冷静的语气说道：“至冬的旅人，我并不想与你为敌，所以你刚才的行为我只当做是你个人的情绪宣泄，与你后面的人无关，你来璃月的任务完成了，尽快回到至冬吧”
达达利亚离开了群玉阁，璃月港下着朦胧细雨，他淋着雨走在街上，各种颜色的锦缎伞五彩缤纷，交相辉映，但他眼前浮现的只有宝儿那一抹含泪的微笑；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有说有笑，两旁依旧是吆喝声，唱戏声，打铁声，但他的耳中唯余淅沥的雨和窸窣的风。
群玉阁内，夜兰问凝光：“凝光大人，您为什么要放潘塔罗涅回去，我觉得达达利亚说的对啊，这样做不是放虎归山吗，而且他们也未必信守承诺”
凝光却问道：“达达利亚背后的那个凯亚究竟是谁？”
“不是被西风骑士团放逐的一个人吗”
“你可知道蒙德的情况”
夜兰突然回想起来她之前经手的线报“蒙德现在十分不稳定，您的意思是说，这个凯亚的离开直接造成了蒙德的这种局面？”
“没错，对蒙德局势的掌控如此重要的人，骑士团怎么会让他随便离开，这个人身上有着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凝光回答道。
“所以您放走潘塔罗涅是让他对付凯亚吗”
“我是想看看达达利亚他们的实力究竟如何。否极泰来，坏事到了极点，就会变成好事，危机也意味着转机，你怎么知道放回去一个屡次失败不堪大用的愚人众执行官对他们来说就是坏事呢”
“明白了”夜兰恍然大悟。
行秋离开了群玉阁之后来到了层岩巨渊，这里漫山遍野都是鲜血与尸体，本来金黄色的秋日景色也变为了血红，如开满了彼岸花一般艳丽，盗宝团和愚人众两败俱伤，屡次作为战场的层岩巨渊又迎来了新的亡魂。
行秋寻找着宝儿，他呼喊着她，但没有回音，辽远的高空有寒鸦飞过，火红的太阳渐渐坠落，行秋的身影被拉长，少年身形的他在影子的世界里变得高大，他觉得自己很弱小，无法保护任何人，更配不上“侠道”这两个字。
他走着，他走着，他并非亡魂，却又如亡魂一般走着。终于，在一处长着几株琉璃百合的小山丘上找到了宝儿，但她已经没有了生命，可以看出，她死前经历了激烈的战斗，直到战斗结束，她仍然拿着那支竹笛。
行秋合上了她的双眼，从她手中取下了那只曾演奏过天籁之音的破旧竹笛，把它别到了自己的腰上。他抱起她，打算把她带回璃月港安葬。当他走出层岩巨渊的时候，出现了愚人众的士兵，行秋把宝儿放下，准备和他们决一死战。
愚人众的旌旗在飘荡，这是一支分队，人数并不少，行秋并没有把握胜过他们。
行秋拔出了剑，扎好马步，摆好架势，风吹起，他头上的马尾随风摇摆。周围的树影婆娑，空气之中夹杂着血腥的气味。
战斗开始了，行秋连贯的用着他的剑法，两侧迎来了愚人众士兵，行秋左侧横出一剑，正中心脏，随后他顺势向右侧挥剑，抹了右侧士兵的脖子，他向前奔跑过去，跑到十步的位置，他跳起来，用剑斩断了对方用来抵挡的刀，从后面刺穿了对手，又向前十步，他用腿绊倒对方，他的剑直插入对方胸膛，这时候从前方跑来一个持剑的士兵，行秋拔出插入胸膛中的剑，顺势直接割了对方的喉咙，再向前十步，他在身边召唤了四把剑，四把剑随着他一起攻击，有一个持刀的士兵从行秋头上劈下，行秋向前走了半步躲过，用他的剑直穿过那人的脖颈，他身边的四把剑飞了出去斩杀了身边的愚人众士兵，接着又向前走去，此时的愚人众已经不敢再上前，他们正要逃跑，在背对行秋的那一刻，四把剑同时飞去，把逃跑的愚人众都从后面刺穿了。剩下的愚人众准备死战，他们从各个方向朝着行秋跑来，行秋环顾四周，突然他右脚点地，跳了起来，四把剑围绕着他在周边旋转，将所有靠近的愚人众都拦腰截断。就这样，他杀光了这只分队的所有士兵。他走回放下宝儿的地方，收回佩剑，继续抱起她，笔直的向着璃月港走去。他的衣摆，随风而动，风扬起尘沙漫天，他就这样消失在黄沙之中。
这一幕被后世传唱为：
行云锦缎技傍身
秋霜玉剑滚红尘
试问侠客何处去
十步杀尽陌路人
酒酣意气轻王侯
竹韵飞声入满春
曲终人散归尘处
拂衣了事送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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