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名为产屋敷的金鱼
蝴蝶忍并非是第一次见到产屋敷耀哉。在还保持着一半自我的时候，蝴蝶忍便曾经因为推广紫外线灯的事情，被产屋敷耀哉叫去谈过话。
那时候的蝴蝶忍，刚刚从锖兔的信中得知了紫藤花手雷被禁止推广的事情。意识到这个世界的掌权者，不会放任鬼杀队这样组织严密的机构，掌握手雷这样危险的武器，威胁到社会的稳定。所以蝴蝶忍选择另辟蹊径，想要创造出对普通人太大伤害的杀鬼武器。于是，小型化的紫外线灯便成了蝴蝶忍的第一选择。
其实紫外线灯的技术并不复杂，现实世界中是20世纪初，人类便已经发明了可以使用的紫外线灯。在鬼灭所处的大正年代，紫外线灯少说也被发明七八年了。本就是已经存在的技术，再加上火影世界更加先进的科学，蝴蝶忍没用几个月便研制出了可以单人携带的紫外线灯。
依照蝴蝶忍的想法，小型紫外线灯可以安置在简易的头盔上。这样与鬼战斗的时候，鬼杀队队员看向哪里，紫外线便会照向哪里。虽然受限于能源技术，这个时代的紫外线灯辐射不是很强，但依旧可以对鬼造成一定的伤害，而且还可以起到照明的作用。这样在与鬼的战斗中，鬼杀队剑士将会占尽便宜。
而且伴随着技术的进步，紫外线灯的能量必然会越来越强。再加上紫外线本来就对细胞结构有着巨大伤害，普通人长时间处于紫外线下都会得皮肤癌。而细胞结构远比一般人更加脆弱的鬼一旦遭受强紫外线的照射，灰飞烟灭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有拥有强紫外线灯后，别说是面对一般的鬼，就算是十二鬼月这种等级的存在，也会被一般的鬼杀队剑士所杀。
总而言之，蝴蝶忍对紫外线灯这种装备信心满满。她觉得紫外线灯既不像紫藤花手雷那样危险，又能够帮助鬼杀队有效杀鬼，还具有一定的商业价值，比如说鬼杀队完全可以制造紫外线消毒灯来获利，补充鬼杀队的损失。不管从各方面来讲，鬼杀队高层都没有拒绝紫外线灯的理由。
只是让蝴蝶忍没想到的是，当她将自己制造的小型紫外线灯样品上交之后，鬼杀队高层的意思居然是拒绝推广这种设备。而且为了安抚蝴蝶忍，作为鬼杀队当家的产屋敷耀哉还亲自接见了蝴蝶忍，当面敷衍了许多理由。什么制作成本啊，紫外线本身也会伤害到鬼杀队剑士之类的。
当时的蝴蝶忍还不是大蛇丸的化身，拥有一半自我的她虽然也知道产屋敷耀哉是在敷衍自己，但她还是选择了妥协，放弃了对小型紫外线灯的研发。只是从那时起，蝴蝶忍便与鬼杀队高层之间存在了芥蒂。也是从那时起，蝴蝶忍知道鬼杀队绝不像动画中展示得那么光明，其中同样存在着许多秘密。
当然，鬼杀队就算存在着秘密，那也是杀鬼救人的组织，怎么也比木叶好多了。
总之，怀着较为复杂的心情，作为鬼杀队新任花柱的蝴蝶忍走进了鬼杀队的总部。
鬼杀队是产屋敷家族的产业，鬼杀队的总部自然也是产屋敷家族的宅院。作为传承了千年的大家族，产屋敷家族的宅院中自然充满了日式建筑的传统之美。精致典雅，空幽刹寂，流水潺潺上有小桥跨过，鸟语花香中有石子铺路，充分显示出产屋敷家族千年世家的底蕴。
作为大蛇丸化身的蝴蝶忍拥有三个人的记忆，建筑修养远在常人之上。可即便是她走进宅院之后，也有那么一刹那沉醉其中。顺着侍从的指引深入其中吼，蝴蝶忍又看到一个小小庭院。院前又一潭清水，其中有十几条金鱼在优哉游哉地漂浮着。而在金鱼水池的对面，产屋敷耀哉正坐在躺椅上，观赏着池水中的金鱼。
“忍小姐，听说你很喜欢金鱼？”听到蝴蝶忍的脚步声，产屋敷耀哉并没有回头，而是直接问道。
“以前很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蝴蝶忍走到产屋敷耀哉身旁，同样看着池水中的金鱼道。
“为什么？它们很美，不是吗？”
“金鱼并非是自然界中本就存在的物种，是人类通过有意识的驯养，才让自然界的鲫鱼逐渐变异成了现在的金鱼。金鱼的出现代表着人类对掌控生命的渴望，人类渴望像神明一样掌控物种的进化，所以才会出现金鱼这种完全依靠人类而生存的异类鲫鱼。”蝴蝶忍道。
“忍小姐，这么说你是因为反感人类对生命的控制欲，才会反感金鱼的吗？”产屋敷耀哉偏过头来问道。
“恰恰相反，我并不反对人类影响生命的进化。即便是人类影响自身的进化，我也不反对，我反对的是金鱼这种无用的进化。耗费千年的时光，浪费了无数的资源，不断地筛选与培育，最终的结果居然只是一种观赏用的金鱼。这种资源的浪费让我无法容忍，有这闲工夫培育稻种之类的粮食的话，人类的粮食产量早就翻番了。”
说着，蝴蝶忍也转过头来，然后她就看到了产屋敷耀哉额头上畸变的组织，顿时眉头微皱。只是此刻的产屋敷耀哉并没有解释身体畸变的兴趣，他只是转过头去，又看了看池水中的金鱼道：
“原来如此，金鱼是人类通过驯养鲫鱼才出现的呀。唉，知道了这件事后，我忽然也不太喜欢金鱼了。”
“为什么？”蝴蝶忍不解道：
“金鱼本来就是贵族驯养出来的玩具，作为贵族中的一员，产屋敷先生为什么会反感金鱼呢？”
“因为金鱼让我想起了我自己，还有我们产屋敷一族。”
产屋敷耀哉说着，指了指自己的畸变的额头道：
“忍小姐，你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吗？”
稍微打量了一下产屋敷耀哉额头上畸变的组织，蝴蝶忍从医生的角度思索道：
“从血管凸起和组织畸变的程度上看，很像是血栓性静脉炎，亦或者脑动静脉畸形，当然也不排除肿瘤的可能性。如果想要知道病变原理的话，还需要进行详细的检查才行。”
听到蝴蝶忍的分析，产屋敷耀哉摇摇头道：
“没用的，这是我们产屋敷家族代代相传的诅咒。自从我们产屋敷家族出现了鬼舞辻无惨之后，我们家族的孩子便从小体弱多病。到了一定岁数，身上就会出现这种畸变的组织，然后在三十岁之前要了我们的性命。我想，这应该就是神明对我们产屋敷家族的惩罚吧。这不是任何医术所能治愈的，是我们产屋敷家族必然要承担的代价。”
面对产屋敷耀哉的解释，蝴蝶忍不屑一顾道：
“如果神明当真能惩恶扬善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有那么多丑陋了。产屋敷先生，您还是和我说实话吧！”
“好吧！”产屋敷耀哉呼了一口气，随后道：
“其实就像是金鱼一样，我们产屋敷家族在千年之前也进行过类似的培育与驯养。那时候的产屋敷家族每一代都会生育许多后代，而其中最优秀的子嗣则会相互成婚。产屋敷家族的先人觉得，这样优秀的子嗣不断相互结合，产屋敷家族的血脉将会得到改造，变得一代比一代强。就像是将鲫鱼驯化成金鱼一样，早晚有一天产屋敷家族也会变成凌驾于凡人之上的神之一族。”
“然后你们产屋敷家族的先祖发现，不断地近亲结合并没有带来更好的后代，反而带来了代代相传的畸变。产屋敷家族的寿命因此大幅度衰减，甚至还出现在鬼舞辻无惨这样的怪物？”蝴蝶忍冷笑道。
产屋敷耀哉闻言点了点头。
那时候的蝴蝶忍，刚刚从锖兔的信中得知了紫藤花手雷被禁止推广的事情。意识到这个世界的掌权者，不会放任鬼杀队这样组织严密的机构，掌握手雷这样危险的武器，威胁到社会的稳定。所以蝴蝶忍选择另辟蹊径，想要创造出对普通人太大伤害的杀鬼武器。于是，小型化的紫外线灯便成了蝴蝶忍的第一选择。
其实紫外线灯的技术并不复杂，现实世界中是20世纪初，人类便已经发明了可以使用的紫外线灯。在鬼灭所处的大正年代，紫外线灯少说也被发明七八年了。本就是已经存在的技术，再加上火影世界更加先进的科学，蝴蝶忍没用几个月便研制出了可以单人携带的紫外线灯。
依照蝴蝶忍的想法，小型紫外线灯可以安置在简易的头盔上。这样与鬼战斗的时候，鬼杀队队员看向哪里，紫外线便会照向哪里。虽然受限于能源技术，这个时代的紫外线灯辐射不是很强，但依旧可以对鬼造成一定的伤害，而且还可以起到照明的作用。这样在与鬼的战斗中，鬼杀队剑士将会占尽便宜。
而且伴随着技术的进步，紫外线灯的能量必然会越来越强。再加上紫外线本来就对细胞结构有着巨大伤害，普通人长时间处于紫外线下都会得皮肤癌。而细胞结构远比一般人更加脆弱的鬼一旦遭受强紫外线的照射，灰飞烟灭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有拥有强紫外线灯后，别说是面对一般的鬼，就算是十二鬼月这种等级的存在，也会被一般的鬼杀队剑士所杀。
总而言之，蝴蝶忍对紫外线灯这种装备信心满满。她觉得紫外线灯既不像紫藤花手雷那样危险，又能够帮助鬼杀队有效杀鬼，还具有一定的商业价值，比如说鬼杀队完全可以制造紫外线消毒灯来获利，补充鬼杀队的损失。不管从各方面来讲，鬼杀队高层都没有拒绝紫外线灯的理由。
只是让蝴蝶忍没想到的是，当她将自己制造的小型紫外线灯样品上交之后，鬼杀队高层的意思居然是拒绝推广这种设备。而且为了安抚蝴蝶忍，作为鬼杀队当家的产屋敷耀哉还亲自接见了蝴蝶忍，当面敷衍了许多理由。什么制作成本啊，紫外线本身也会伤害到鬼杀队剑士之类的。
当时的蝴蝶忍还不是大蛇丸的化身，拥有一半自我的她虽然也知道产屋敷耀哉是在敷衍自己，但她还是选择了妥协，放弃了对小型紫外线灯的研发。只是从那时起，蝴蝶忍便与鬼杀队高层之间存在了芥蒂。也是从那时起，蝴蝶忍知道鬼杀队绝不像动画中展示得那么光明，其中同样存在着许多秘密。
当然，鬼杀队就算存在着秘密，那也是杀鬼救人的组织，怎么也比木叶好多了。
总之，怀着较为复杂的心情，作为鬼杀队新任花柱的蝴蝶忍走进了鬼杀队的总部。
鬼杀队是产屋敷家族的产业，鬼杀队的总部自然也是产屋敷家族的宅院。作为传承了千年的大家族，产屋敷家族的宅院中自然充满了日式建筑的传统之美。精致典雅，空幽刹寂，流水潺潺上有小桥跨过，鸟语花香中有石子铺路，充分显示出产屋敷家族千年世家的底蕴。
作为大蛇丸化身的蝴蝶忍拥有三个人的记忆，建筑修养远在常人之上。可即便是她走进宅院之后，也有那么一刹那沉醉其中。顺着侍从的指引深入其中吼，蝴蝶忍又看到一个小小庭院。院前又一潭清水，其中有十几条金鱼在优哉游哉地漂浮着。而在金鱼水池的对面，产屋敷耀哉正坐在躺椅上，观赏着池水中的金鱼。
“忍小姐，听说你很喜欢金鱼？”听到蝴蝶忍的脚步声，产屋敷耀哉并没有回头，而是直接问道。
“以前很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蝴蝶忍走到产屋敷耀哉身旁，同样看着池水中的金鱼道。
“为什么？它们很美，不是吗？”
“金鱼并非是自然界中本就存在的物种，是人类通过有意识的驯养，才让自然界的鲫鱼逐渐变异成了现在的金鱼。金鱼的出现代表着人类对掌控生命的渴望，人类渴望像神明一样掌控物种的进化，所以才会出现金鱼这种完全依靠人类而生存的异类鲫鱼。”蝴蝶忍道。
“忍小姐，这么说你是因为反感人类对生命的控制欲，才会反感金鱼的吗？”产屋敷耀哉偏过头来问道。
“恰恰相反，我并不反对人类影响生命的进化。即便是人类影响自身的进化，我也不反对，我反对的是金鱼这种无用的进化。耗费千年的时光，浪费了无数的资源，不断地筛选与培育，最终的结果居然只是一种观赏用的金鱼。这种资源的浪费让我无法容忍，有这闲工夫培育稻种之类的粮食的话，人类的粮食产量早就翻番了。”
说着，蝴蝶忍也转过头来，然后她就看到了产屋敷耀哉额头上畸变的组织，顿时眉头微皱。只是此刻的产屋敷耀哉并没有解释身体畸变的兴趣，他只是转过头去，又看了看池水中的金鱼道：
“原来如此，金鱼是人类通过驯养鲫鱼才出现的呀。唉，知道了这件事后，我忽然也不太喜欢金鱼了。”
“为什么？”蝴蝶忍不解道：
“金鱼本来就是贵族驯养出来的玩具，作为贵族中的一员，产屋敷先生为什么会反感金鱼呢？”
“因为金鱼让我想起了我自己，还有我们产屋敷一族。”
产屋敷耀哉说着，指了指自己的畸变的额头道：
“忍小姐，你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吗？”
稍微打量了一下产屋敷耀哉额头上畸变的组织，蝴蝶忍从医生的角度思索道：
“从血管凸起和组织畸变的程度上看，很像是血栓性静脉炎，亦或者脑动静脉畸形，当然也不排除肿瘤的可能性。如果想要知道病变原理的话，还需要进行详细的检查才行。”
听到蝴蝶忍的分析，产屋敷耀哉摇摇头道：
“没用的，这是我们产屋敷家族代代相传的诅咒。自从我们产屋敷家族出现了鬼舞辻无惨之后，我们家族的孩子便从小体弱多病。到了一定岁数，身上就会出现这种畸变的组织，然后在三十岁之前要了我们的性命。我想，这应该就是神明对我们产屋敷家族的惩罚吧。这不是任何医术所能治愈的，是我们产屋敷家族必然要承担的代价。”
面对产屋敷耀哉的解释，蝴蝶忍不屑一顾道：
“如果神明当真能惩恶扬善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有那么多丑陋了。产屋敷先生，您还是和我说实话吧！”
“好吧！”产屋敷耀哉呼了一口气，随后道：
“其实就像是金鱼一样，我们产屋敷家族在千年之前也进行过类似的培育与驯养。那时候的产屋敷家族每一代都会生育许多后代，而其中最优秀的子嗣则会相互成婚。产屋敷家族的先人觉得，这样优秀的子嗣不断相互结合，产屋敷家族的血脉将会得到改造，变得一代比一代强。就像是将鲫鱼驯化成金鱼一样，早晚有一天产屋敷家族也会变成凌驾于凡人之上的神之一族。”
“然后你们产屋敷家族的先祖发现，不断地近亲结合并没有带来更好的后代，反而带来了代代相传的畸变。产屋敷家族的寿命因此大幅度衰减，甚至还出现在鬼舞辻无惨这样的怪物？”蝴蝶忍冷笑道。
产屋敷耀哉闻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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